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你一個離了婚的外人，天天往我家跑什么？"趙麗堵在門口，手叉著腰，眼睛瞪得滾圓。

"我給爸送飯。"小麗端著保溫盒，語氣平靜。

"送什么送！我們又不是養(yǎng)不起他！"

"那你們?nèi)嗽谀模?

趙麗噎住了，臉漲得通紅。屋里傳來王老漢顫抖的聲音："讓小麗進來。"

"爸，您這是向著外人啊？"兒子王建國從樓梯上沖下來，怒氣沖沖。

但他不知道，三天后會有一個消息讓他徹底崩潰。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周二早晨，73歲的王老漢像往常一樣到小區(qū)花園里晨練。

"王老師，今天氣色不錯啊！"鄰居張大媽打著招呼。

王老漢笑著點頭，剛要回話，突然眼前一黑，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王老師！王老師！"張大媽的尖叫聲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等王老漢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左半邊身子完全沒有知覺，嘴角歪斜，說話也不清楚了。

"爸！您怎么樣？"王建國匆匆趕到病床前，眼里全是焦急。

"爸，您別怕，我們在這呢。"現(xiàn)任妻子趙麗也跟著走了進來，手里還牽著她和前夫的兒子小寶。

醫(yī)生搖著頭說："輕度腦梗，左側偏癱，以后行動會有些不便，需要人照顧。"

王建國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醫(yī)生，我爸這情況，大概需要照顧多長時間？"

"這個不好說，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甚至..."醫(yī)生欲言又止。

趙麗在旁邊拉了拉王建國的袖子，小聲說："建國，咱們得商量商量。"

王老漢雖然說話不清楚，但神志還是清醒的。看著兒子和兒媳婦交頭接耳的樣子，心里已經(jīng)涼了半截。

住了半個月院，王老漢的病情穩(wěn)定了，但行動依然不便，需要拐杖才能走路，左手基本沒有力氣。

出院的那天，王建國和趙麗商量了一整夜。

"建國，我真的沒辦法照顧你爸。"趙麗抱著小寶，眼圈紅紅的，"我還要照顧小寶，還要上班，實在是分身乏術。"

"那怎么辦？爸總不能不管吧。"王建國也是一臉愁容。

"要不你把工作辭了，專門在家照顧你爸？"

"你瘋了？我辭了工作，咱們一家子喝西北風去？"王建國瞪了她一眼，"公司剛給我升了職，現(xiàn)在正是關鍵時候。"

"那你說怎么辦？"

"先接回家看看，實在不行就找個保姆。"

"保姆多貴啊，一個月少說也得五六千。"

兩人在病房外面爭論不休，聲音越來越大。

王老漢聽得一清二楚，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回到家的第一個星期，王建國還算用心。每天早上上班前會給父親準備好早飯，晚上回來也會陪著聊聊天。

趙麗雖然不太情愿，但也會做一些簡單的飯菜。

"爸，您這身體慢慢就好了，別太著急。"王建國安慰著父親。

"建國，爸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王老漢說話還是有些含糊。

"說什么呢，您是我爸，照顧您是應該的。"

可是好景不長，第二個星期，王建國就開始頻繁出差。

"爸，公司有個大項目，我得去外地跑一趟，大概要一個星期。"

"麗麗會照顧您的，您放心。"

趙麗在旁邊點頭："爸，您別擔心，我會照顧好您的。"

可是王建國一走，趙麗的態(tài)度就變了。

"爸，我給您做了稀飯，您慢慢喝。"趙麗把一碗白稀飯放在王老漢面前，連個咸菜都沒有。

"麗麗，能不能做點別的？光喝稀飯沒營養(yǎng)。"

"爸，家里就這個簡單，您將就著吃吧。我還得送小寶上學呢。"

趙麗說完就匆匆走了，留下王老漢一個人對著那碗白稀飯發(fā)呆。

到了中午，趙麗根本沒回來。王老漢餓得頭暈眼花，想自己做點吃的，可是左手使不上力，右手也顫抖得厲害，連煤氣灶都打不著。

"建國，我是爸，你什么時候回來？"王老漢給兒子打電話。

"爸，我這邊項目還沒結束，可能要延期幾天。您有什么事嗎？"

"我有點餓，麗麗還沒回來。"

"哦，她可能有事耽擱了，您先等等，我給她打個電話。"

過了一個小時，趙麗才匆匆回來。

"爸，不好意思，我去接小寶了，路上堵車。"

"麗麗，我從早上到現(xiàn)在就喝了碗稀飯，能不能..."

"爸，您別著急，我這就給您做飯。"

趙麗隨便熱了個剩菜，又煮了些面條。

"爸，您先吃著，我去送小寶上補習班。"

王老漢看著那碗沒有一點葷腥的清湯面條，心里五味雜陳。

這樣的日子持續(xù)了一個月。王建國出差的時間越來越長，趙麗對王老漢的照顧也越來越敷衍。

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影，王老漢餓得前胸貼后背，只能啃點餅干充饑。

更讓人難受的是，趙麗的態(tài)度也越來越不耐煩。

"爸，我給您說多少遍了，您的藥放在床頭柜里，別總讓我找。"

"爸，您能不能自己去廁所？我還有一堆事要忙。"

"爸，您別總按遙控器，吵得小寶做不了作業(yè)。"

王老漢每次想說什么，趙麗總是一句話堵回來："爸，我也挺忙的，您多體諒體諒。"

更讓王老漢寒心的是，有一次他不小心摔倒在廁所里，大聲呼救，趙麗在樓下看電視，愣是沒聽見。

王老漢在地上躺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趙麗上樓才發(fā)現(xiàn)。

"爸，您怎么摔倒了？"

"我叫了你好久，你沒聽見嗎？"

"啊？我在樓下看電視，聲音可能有點大。"趙麗顯然有些尷尬。

從那以后，王老漢徹底絕望了。

02

就在王老漢最絕望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了。

那是一個周三的上午，王老漢正餓著肚子在床上躺著，門鈴突然響了。

"誰啊？"王老漢艱難地下床，拄著拐杖走到門口。

"爸，是我，小麗。"

王老漢愣了一下，小麗？那不是建國的前妻嗎？他們已經(jīng)離婚三年了。

"小麗？你怎么來了？"

"爸，我聽樓下張大媽說您中風了，特意來看看您。"

王老漢打開門，看到小麗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心里一陣溫暖。

"小麗，你有心了。"

"爸，您怎么瘦了這么多？"小麗看著王老漢憔悴的樣子，眼圈立刻紅了。

"沒事，就是最近胃口不太好。"王老漢不想說兒子和兒媳婦的壞話。

"爸，您吃飯了嗎？"

"還沒呢，建國出差了，麗麗送孩子上學去了。"

"那我給您做點吃的吧。"小麗放下東西，直接走向廚房。

打開冰箱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幾個雞蛋和一些剩菜。

"爸，家里怎么沒什么菜？"

"哦，麗麗可能忘記買了。"

小麗什么都沒說，轉身就出了門。半個小時后，她提著一大堆菜回來了。

"爸，我給您做您最愛吃的紅燒肉。"

"小麗，你不用這么麻煩..."

"爸，您別客氣，我和建國雖然離了婚，但您一直對我很好，我應該照顧您。"

很快，廚房里就傳來了香味。小麗不僅做了紅燒肉，還炒了個青菜，煮了小米粥。

"爸，您嘗嘗，看看味道怎么樣。"

王老漢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嘴里，眼淚瞬間就下來了。

"怎么了爸？是不是做得不好吃？"

"不是，太好吃了。"王老漢哽咽著說，"我好久沒吃到這么香的飯了。"

小麗聽了，眼淚也掉了下來。

"爸，您以后想吃什么就給我打電話，我來給您做。"

"小麗，你也有工作，別總往這跑。"

"爸，我現(xiàn)在在家開了個小服裝店，時間比較自由。"

從那天開始，小麗每隔一天就來一次，給王老漢買菜做飯，收拾房間。

有時候王老漢身體不舒服，小麗還會陪著去醫(yī)院看病。

"爸，您這血壓有點高，得按時吃藥。"

"爸，您要多活動活動，這樣恢復得快。"

"爸，我給您買了個血壓計，您每天量一下，我記錄一下。"

王老漢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可是好景不長，趙麗發(fā)現(xiàn)了小麗經(jīng)常來家里的事。

那天下午，小麗正在廚房做飯，趙麗突然推門進來了。

"咦，小麗？你怎么在這？"

"麗麗，我給爸做點飯。"

"哦，那就不用了，我來就行。"趙麗的語氣有些不自然。

"沒關系，我已經(jīng)做好了。"

"小麗，我們家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趙麗的話明顯帶著敵意。

王老漢聽到動靜，從房間里出來了。

"麗麗，小麗是來看我的，你別這樣說話。"

"爸，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小麗也挺忙的。"

"我不忙，我有時間。"小麗平靜地說。

"小麗，你都和建國離婚了，總往這跑算怎么回事？"趙麗終于說出了心里話。

"我照顧爸爸，跟建國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你是外人，我們是一家人！"

"那你們這一家人在哪呢？"小麗的話如同一把刀子。

趙麗瞬間被噎住了，臉漲得通紅。

"你...你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覺得爸爸一個人挺可憐的。"

"我們沒有不管他！"

"是嗎？那為什么冰箱里總是空的？為什么爸爸瘦了這么多？"

趙麗徹底沒話說了，轉身就走了。

從那以后，趙麗和小麗之間的戰(zhàn)爭就開始了。

每次小麗來，趙麗都會找各種理由刁難。

"小麗，你做的飯?zhí)塘耍野植荒艹蕴痰摹?

"小麗，你來得太頻繁了，鄰居們都在議論。"

"小麗，你買的菜太貴了，我們家用不起。"

小麗從來不和她爭執(zhí)，只是默默地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王老漢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小麗，別理她，她就是嫉妒。"

"爸，我不在乎她怎么說，我只要您身體好就行。"

"小麗，你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報答你？"

"爸，您別這么說，我這么做都是應該的。"

03

事情的轉折點發(fā)生在一個月后。

那天晚上，王建國出差回來了。

一進門就看到小麗在廚房里忙活，頓時臉色陰沉下來。

"小麗，你怎么在這？"

"建國，我給爸做飯呢。"

"不用了，我回來了。"王建國的語氣很冷淡。

"我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

"我說不用了！"王建國突然提高了聲音。

王老漢聽到動靜，連忙從房間里出來。

"建國，你怎么對小麗這么說話？"

"爸，我對她怎么說話了？"

"小麗這么用心照顧我，你應該感謝她。"

"感謝她？"王建國冷笑一聲，"爸，你知道鄰居們都怎么說嗎？"

"怎么說？"

"都說我們家出了個奇葩，前兒媳婦比現(xiàn)兒媳婦還孝順！"

"那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么好！"王建國突然爆發(fā)了，"爸，她都和我離婚了，還總往咱家跑，算怎么回事？"

"建國，你怎么能這么說？"王老漢氣得渾身發(fā)抖。

"爸，我說的是實話！"

小麗在廚房里聽得一清二楚，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她默默地關了火，洗了手，走到客廳里。

"建國，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以后就不來了。"

"小麗，你別聽他胡說。"王老漢急得站起來，差點摔倒。

"爸，您坐好，我沒事。"小麗扶住王老漢，"建國說得對，我確實是外人。"

"小麗..."

"爸，您保重身體，我走了。"

小麗轉身就要走，王建國卻拉住了她。

"小麗，你等等。"

"還有什么事？"

王建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你...你照顧我爸，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

"就是...就是想圖點什么？"

小麗愣了一下，隨即苦笑道："建國，你覺得我能圖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你總不能無緣無故對我爸這么好吧？"

"無緣無故？"小麗的眼淚終于止不住了，"建國，當年我和你結婚的時候，爸媽都不同意，說你家條件不好。是爸爸一直勸我，說你是個好人。

我生病的時候，是爸爸背著你給我買藥。我和你吵架的時候，是爸爸勸你讓著我。我們離婚的時候，爸爸哭了整整一夜。你說我為什么要照顧他？"

王建國被說得啞口無言。

"還有，"小麗擦了擦眼淚，"你覺得我圖什么？圖錢？爸爸的退休金才三千塊，我自己開店一個月都能賺一萬多。圖房子？這房子是你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那你到底為什么？"

"因為他是我爸爸！"小麗哽咽著說，"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是這三年來，我一直把他當作我的親爸爸。"

王老漢聽了，眼淚如雨點般落下。

"小麗，你是個好孩子。"

"爸，我走了，您保重。"

小麗說完就走了，王建國想追出去，卻被王老漢攔住了。

"你還想怎么樣？"

"爸，我..."

"你什么你！"王老漢第一次對兒子發(fā)這么大的火，"小麗對我比你還好，你有什么資格說她？"

"爸，我也是為了您好。"

"為了我好？"王老漢冷笑道，"你出差這么長時間，給我打過幾個電話？趙麗一天給我做過幾頓飯？"

"爸，我們也有難處。"

"難處？什么難處？"王老漢越說越激動，"我中風了，生活不能自理，你們就覺得我是累贅？"

"爸，我們沒有這么想。"

"沒有？那你們?yōu)槭裁纯吹叫←愓疹櫸揖筒桓吲d？"

"爸，我..."

"你什么你！"王老漢拍著桌子，"從今天開始，你們不用管我了，我自己想辦法！"

"爸，您別這樣。"

"我怎么樣？我養(yǎng)了你三十多年，到頭來還不如一個外人！"

王建國被說得無言以對，灰溜溜地走了。

第二天，小麗沒有來。

第三天，小麗還是沒有來。

王老漢心如死灰，一整天都沒有吃飯。

到了第四天，門鈴響了。

王老漢以為是小麗來了，高興地去開門，結果看到的是趙麗。

"爸，我給您買了點菜。"

"不用了，我不餓。"

"爸，您別生氣了，我以后好好照顧您。"

"你照顧我干什么？我不是累贅嗎？"

"爸，您別這么說。"

"我說的是實話！"王老漢憤怒地說，"你們巴不得我早點死，省得拖累你們！"

"爸，您怎么能這么想？"

"我怎么想？我想得清楚著呢！"

趙麗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默默地去廚房做飯。

可是王老漢一口都不吃。

"爸，您得吃飯啊。"

"我不吃，我餓死算了。"

"爸，您別這樣。"

"我就這樣，你管得著嗎？"

趙麗沒辦法，只能給王建國打電話。

"建國，你爸不吃飯，你快回來吧。"

"什么？不吃飯？"

"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口都沒吃。"

王建國匆匆趕回來，看到父親躺在床上，面色蒼白。

"爸，您怎么不吃飯？"

"我沒胃口。"

"爸，您是不是生我的氣？"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想明白了。"

"想明白什么？"

"想明白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

王建國心里一陣酸楚。

"爸，您別這樣說。"

"我說的是實話。"王老漢閉上眼睛，"建國，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爸..."

"走吧，別管我了。"

王建國只能離開了。

那一夜，王老漢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小麗剛嫁進來的時候，怯生生地叫他"爸爸"。

他想起了小麗生病的時候，他偷偷給她買藥。

他想起了小麗和王建國離婚的時候，她哭著說："爸，我對不起您。"

他還想起了這三個月來，小麗每天精心照顧他的情景。

越想越難受，越想越愧疚。

第二天一早，王老漢拿起電話，顫抖著撥通了小麗的號碼。

"小麗，是我。"

"爸？您怎么了？"

"小麗，你能來一趟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爸，我..."

"小麗，求求你了。"

"好，我馬上來。"

半個小時后，小麗出現(xiàn)在門口。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

"小麗，你進來坐。"

小麗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不說話。

"小麗，對不起。"王老漢突然說道。

"爸，您這是干什么？"

"我對不起你，讓你受委屈了。"

"爸，我沒有受委屈。"

"有的，你受委屈了。"王老漢眼淚直流，"建國他們不懂事，說了那些話。"

"爸，他們說得對，我確實是外人。"

"不！"王老漢突然激動起來，"你不是外人，你是我女兒！"

"爸..."

"小麗，你比我親兒子還孝順，你就是我的女兒！"

小麗聽了，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爸，其實我也舍不得您。"

"那你為什么不來了？"

"我怕給您添麻煩。"

"添什么麻煩？你照顧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可是建國他們..."

"別管他們！"王老漢斬釘截鐵地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女兒，誰也不能說什么！"

小麗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爸，那我以后還來照顧您嗎？"

"當然要來！"

"那建國他們要是不高興怎么辦？"

王老漢沉默了一會兒，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

趁小麗不在的時候，偷偷聯(lián)系了律師，當公證員離開后，他給王建國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王建國聽完父親的話，手機差點掉在地上，臉色瞬間煞白如紙。

他立刻放下所有工作，連夜從外地趕回家，沖進父親房間時氣喘吁吁。

“爸，你瘋了！”

但更讓人意想不到的還在后面，當小麗得知遺囑的真實內(nèi)容后，她的反應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