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第一章 入宮
貞觀十一年的春天,我第一次踏入太極宮。
十四歲的我,穿著父親特意為我準備的藕荷色襦裙,仰望著巍峨的宮墻。陽光透過飛檐灑在我的臉上,斑駁如碎金。領路的宦官尖著嗓子說:"武才人,記住宮里的規(guī)矩,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
我低頭應是,唇角卻微微揚起。
父親曾說,我若為男子,必成大器。可女子又如何?這深宮高墻,未必困得住我武媚娘。
那夜,太宗召見新入宮的嬪妃。甘露殿內(nèi),燭火搖曳,我跪在殿中央,能感覺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抬起頭來。"
我緩緩抬眸,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視線。
太宗笑了:"聽聞你通曉詩書?"
"略通文墨,不敢當擅長二字。"
他命人備紙墨,我提筆寫下"日月凌空"四字,筆鋒凌厲如刀。太宗大笑:"好氣魄!"
當夜,我侍寢甘露殿。宮女們竊竊私語,說這位武才人怕是要得寵了。可我心里清楚,太宗欣賞我的才學,遠勝于我的容貌。
果然,此后我常被召去談詩論文,卻極少侍寢。宮中漸漸有人笑稱我為"御書房里的美人"。我不惱,反而暗自慶幸——這正合我意。
我如饑似渴地學習,觀察太宗的治國之道,記下他的馭下之術。我知道,在這深宮里,要么默默無聞終老,要么……
第二章 馬場驚變
貞觀十七年,皇家馬場。
太宗舉辦騎射比賽,我坐在嬪妃席間,目光卻被場邊一位身著杏黃錦袍的年輕男子吸引。他面容清俊,卻略顯蒼白,在一眾武將中格外顯眼。
"那是晉王李治,如今的太子。"身旁的徐才人小聲告訴我,"性子極仁厚,就是體弱。"
我微微點頭,心中卻想:能在太宗諸子中脫穎而出,豈會真是柔弱之人?
比賽過半,一匹名為"獅子驄"的烈馬突然發(fā)狂,踢傷數(shù)名馴馬師。太宗環(huán)視左右:"誰能馴服此馬?"
無人應答。
我站起身:"臣妾能馴服它。"
全場嘩然。
太宗挑眉:"哦?你打算如何馴服?"
我直視那匹烈馬,聲音清亮:"先用鐵鞭抽它;若不馴服,就用鐵錘敲它的頭;再不服,就用匕首割斷它的喉嚨。"
四周死寂。
太宗先是一怔,隨即大笑:"好個剛烈的女子!"可他的眼底,閃過一絲警惕。
我余光瞥見太子李治正定定地望著我,眼中滿是驚詫與……欽佩。
當夜,太宗召我侍寢。云雨過后,他撫著我的發(fā),嘆道:"媚娘,過剛易折。"
我伏在他胸前,柔聲應道:"臣妾謹記。"
可我心里明白,今日一言,已讓他對我生了戒心。
果然,此后他漸漸疏遠了我。
我不后悔。
第三章 病榻情緣
貞觀二十三年,太宗病重。
我因通曉醫(yī)理,被選入侍疾隊伍。那日細雨蒙蒙,我端著藥碗穿過回廊,見太子李治獨自站在廊下,望著雨幕出神。
"殿下,該用藥了。"
他回神,沖我一笑:"有勞武才人。"
我們的指尖在藥碗邊輕輕相觸,又迅速分開。
他忽然低聲問:"我聽說……父皇駕崩后,你們這些無子嬪妃,都要去感業(yè)寺出家?"
我指尖一顫,強自鎮(zhèn)定:"是。"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我不會讓這事發(fā)生。"
我慌忙抽回手:"殿下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