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閃電劃過天空,照亮了山洞里二嫂蒼白的臉。她的手緊緊抓住我的衣角,眼淚無聲地滑落。"小軍,我求你,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哥。"
她的聲音像被雨水浸透的棉絮,沉重而綿軟。我看著她懷中小心翼翼包裹的東西,心臟幾乎停止跳動。那一刻,我才明白,平日里溫柔賢惠的二嫂,竟然藏著這樣一個驚天的秘密。
01
1995年的夏天,我剛從縣城高中畢業(yè),等待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日子里,閑來無事就回到了老家?guī)兔r活。那年我二十歲,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渾身使不完的勁兒。
我哥比我大六歲,早早就和二嫂結了婚。二嫂原本是隔壁村的姑娘,長得不算特別漂亮,但勝在溫柔賢惠,一雙眼睛水靈靈的,說話時總是帶著笑意。村里人都夸我哥有福氣,娶了這么個好媳婦。
那天一早,村里組織去田里插秧。我哥因為在鎮(zhèn)上的磚廠干活,沒能回來,就我和二嫂一起去了。二嫂雖然已經二十五歲,卻還是像個小姑娘一樣,臉上總是帶著笑,和村里的嬸子們有說有笑。
"小軍,你來幫二嫂拿一下這捆秧苗。"二嫂沖我招手,我趕緊過去接過她手中的秧苗。她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背,柔軟溫熱,我心里忽然一陣悸動,趕緊低下頭掩飾自己發(fā)燙的臉。
田里的活兒并不輕松,彎著腰一整天,腰酸背痛是常事。但二嫂干起活來卻格外麻利,手腳利索,一點不比男人差。午飯時分,她還特意從家里帶了我愛吃的咸鴨蛋,小心翼翼地剝給我吃。
"二嫂,你自己也吃啊。"我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愛吃咸的,你吃吧,長身體呢。"她笑著說,眼睛彎成了月牙。
就在這樣平常的日子里,誰也沒想到天氣說變就變。原本艷陽高照的天空,突然烏云密布,不一會兒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快,往山上跑!"村長大喊一聲,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往村子方向跑去。我和二嫂因為在最遠的那塊田里,等反應過來時,雨已經下得太大,村子的方向完全被雨幕遮蔽。
"二嫂,往那邊跑,山上有個山洞,我小時候常去玩!"我一把拉住二嫂的手,指向不遠處的小山坡。二嫂點點頭,跟著我奔跑起來。
雨水打在臉上生疼,我們的衣服很快就濕透了。二嫂的頭發(fā)貼在臉上,看起來有些狼狽,但眼神卻出奇地冷靜。終于,我們跑到了那個小山洞前。山洞不大,但足夠我們兩個人避雨了。
"進來吧,這里安全。"我拉著二嫂鉆進山洞,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山洞里陰冷潮濕,但總比外面的暴雨強。二嫂抱著雙臂,微微發(fā)抖。
"二嫂,你冷嗎?"我關切地問。
"有點。"她勉強笑了笑,"沒事,雨應該很快就會停的。"
我脫下自己的外套,雖然也有些濕,但總比沒有好。"二嫂,你披上吧。"
二嫂搖搖頭:"不用,你自己穿著吧,別感冒了。"
"我不冷,真的。"我堅持道,硬是將外套披在了她肩上。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我們的距離前所未有地近,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
02
雨越下越大,雷聲轟鳴,閃電不時劃過天空,照亮山洞內二嫂蒼白的臉。她靠著山洞壁,閉著眼睛,似乎在休息。
"二嫂,你還好嗎?"我輕聲問道。
她睜開眼睛,沖我微微一笑:"沒事,就是有點累。這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
"應該快了。"我安慰道,雖然我心里也沒底。
沉默在我們之間蔓延,只有外面的雨聲和偶爾的雷聲打破這份寂靜。突然,一聲更加劇烈的雷聲響起,二嫂被嚇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
"對不起,我、我有點害怕。"她想松開手,卻被我輕輕握住。
"沒關系,二嫂。"我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手心微微出汗。
就在這時,二嫂的包袱忽然動了一下,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我愣住了,二嫂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二嫂,你包袱里是什么?"我疑惑地問。
"沒、沒什么。"她慌張地抓緊了包袱,但那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更清晰了,像是——嬰兒的啼哭聲?
我震驚地看著二嫂,她的眼中已經噙滿淚水:"小軍,我求你,別告訴任何人..."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二嫂顫抖著手,緩緩打開了包袱。里面,是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小臉皺巴巴的,正微弱地哭泣著。
"這...這是..."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是我的孩子。"二嫂低聲說,眼淚奪眶而出,"但不是你哥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秘密如同雷擊一般震撼了我。溫柔賢惠的二嫂,居然有了別人的孩子?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你會恨我,"二嫂哽咽著說,"但請你聽我解釋..."
原來,我哥結婚后長期在外打工,一年到頭難得回家?guī)状巍6┕陋毤拍瑓s又不得不強裝堅強。去年冬天,村里來了個年輕的電工,趁著我哥不在,對二嫂展開了猛烈的追求。起初,二嫂堅決拒絕,但在那個男人的軟磨硬泡下,終究抵不住誘惑,犯下了錯誤。
"那個男人知道你懷孕了嗎?"我問道,心里既憤怒又心疼。
二嫂搖搖頭:"他早就離開了,連句承諾都沒有。我知道自己錯了,本想打掉這個孩子,可我實在下不了手..."
她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孩子的臉頰,淚水滴在嬰兒的額頭上:"我本想今天趁插秧的機會,把孩子送到縣城的福利院,給他一個新的開始。沒想到突然下雨,耽誤了..."
"那我哥他..."
"你哥已經三年沒碰過我了。"二嫂苦笑道,"他在外面有人了,只是沒明說。我們之間,早就名存實亡了。"
我怔住了,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原來表面平靜的家庭,竟然隱藏著這么多秘密和痛苦。
二嫂抓住我的手,眼神懇切:"小軍,我求你,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哥。我今晚就會把孩子送走,從此我會安分守己,做一個好妻子..."
看著二嫂絕望的眼神,我心里五味雜陳。背叛是錯的,但我無法簡單地去評判二嫂。在這個封閉的農村,一個被丈夫冷落的女人,她的痛苦和無奈,又有誰能真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