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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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茹站在寧夏某清真寺門口,被一群回族長輩圍住。
"姑娘,你不能走!"
馬老爺子聲音顫抖,手指著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鏈,"你已經參加了我們的開齋節儀式,按照族規..."
蘇曼茹驚慌失措地后退一步:"什么族規?我只是隨了份子錢道賀啊!"
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腕上那串價值連城的翡翠手鏈上。
馬哈迪站在一旁,臉色復雜,欲言又止。
一個年輕女孩從人群中擠出來,眼中含淚:"表哥,你真的要..."
空氣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個答案...
01
三個月前,蘇曼茹還是泉州一家設計公司的首席設計師,事業有成,感情穩定。直到那個雨夜,她撞見男友林志強和公司前臺在酒店開房。
"茹茹,你聽我解釋..."林志強慌張地從床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蘇曼茹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五年了,林志強,整整五年!"
她的聲音在走廊里回蕩,帶著徹骨的寒意。第二天,蘇曼茹遞交了辭職信,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離開了這座她生活了二十六年的城市。
"你瘋了嗎?為了一個渣男放棄這么好的工作?"閨蜜林雨桐在電話里急得要命,"茹茹,你冷靜點,回來吧!"
"我很冷靜。"蘇曼茹站在銀川火車站出口,看著遠山如黛,"我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寧夏的陽光比福建更加熾烈,蘇曼茹在銀川老城區租了一間小院子,打算靜靜待一段時間。院子很小,但有個小花園,種著幾株不知名的花草。
第三天傍晚,她在附近的清真餐廳吃飯時,遇到了馬哈迪。
那是一家不大的清真餐廳,裝修古樸典雅,空氣中彌漫著孜然和羊肉的香味。蘇曼茹剛坐下,就聽到旁邊桌子傳來爭吵聲。
"我不管!這個月的房租必須交齊,不然就搬走!"一個中年男人拍著桌子,聲音很大。
"張老板,您再寬限幾天行嗎?我媽媽住院,真的周轉不開..."聲音很溫和,帶著西北口音。
蘇曼茹抬頭看去,說話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廚師服,神情誠懇但眼中帶著焦慮。他就是馬哈迪。
"別跟我扯這些!做生意就是做生意,沒錢就別開餐廳!"房東張老板站起身,"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
張老板走后,馬哈迪頹然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
蘇曼茹鬼使神差地走過去:"需要幫忙嗎?"
馬哈迪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你是..."
"我是客人,剛才聽到了。"蘇曼茹坐在他對面,"缺多少錢?"
"姑娘,這不關你的事..."馬哈迪搖頭,"我們素不相識。"
"三萬。"蘇曼茹直接說出了數字,"我借給你,不要利息,慢慢還就行。"
馬哈迪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好事。
那一刻,夕陽正好從窗戶照進來,在蘇曼茹臉上投下溫暖的光影。馬哈迪后來總說,就是那一刻,他覺得她像天使一樣。
02
第二天,馬哈迪主動找到蘇曼茹的住處。
"姑娘,昨天的事..."他站在院門口,手里提著一袋子東西,"我叫馬哈迪,回族人,經營那家清真餐廳。"
"我叫蘇曼茹,福建人。"蘇曼茹打開院門,"進來坐吧。"
馬哈迪有些拘謹地走進院子,把袋子放在石桌上:"這是我們家鄉的特產,算是謝禮。關于借錢的事..."
"我說了不急。"蘇曼茹倒了兩杯茶,"你為什么開餐廳?"
馬哈迪沉默了一會兒:"我父親去世前的愿望,希望把我們回族的清真菜發揚光大。我們家在寧夏有三代人都是做餐飲的,到我這里不能斷。"
"那你母親呢?"
"她現在住院,心臟病。"馬哈迪的聲音有些哽咽,"醫藥費很貴,餐廳生意又不好,所以..."
蘇曼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莫名地觸動。她想起自己父親,同樣是為了事業奮斗一生,直到臨終前都在擔心店鋪的生意。
從那天起,蘇曼茹開始經常去馬哈迪的餐廳。她發現這個男人雖然話不多,但很細心,會記住每個客人的口味偏好,對員工也很好。
"你的餐廳裝修太老土了。"蘇曼茹直言不諱,"客人進來第一印象就不好。"
馬哈迪苦笑:"我也知道,但是沒錢重新裝修。"
"我是做室內設計的。"蘇曼茹環顧四周,"給我一周時間,我幫你重新設計。"
"這怎么好意思..."馬哈迪連忙擺手。
"就當是我無聊找點事做。"蘇曼茹已經開始在紙上畫草圖,"反正我現在也沒工作。"
一周后,餐廳煥然一新。蘇曼茹用中式與回族元素相結合的風格,既保持了清真餐廳的莊重,又增加了現代感。墻上掛著精美的阿拉伯書法,配上暖色調的燈光,整個空間溫馨而雅致。
餐廳重新開業那天,客人絡繹不絕。
"茹茹,你真是我的貴人!"馬哈迪激動得眼圈都紅了,"我不知道怎么感謝你..."
"好好經營就是最好的感謝。"蘇曼茹看著忙碌的餐廳,心中也很有成就感。
那晚,馬哈迪特意為她做了一桌豐盛的清真菜。羊肉抓飯、椒麻雞、釀皮子、還有他拿手的手抓羊肉。
"這么多菜,我們兩個人吃得完嗎?"蘇曼茹被桌上的菜品震撼了。
"今天高興。"馬哈迪難得露出爽朗的笑容,"而且,我想讓你嘗嘗正宗的回族菜。"
那一餐,蘇曼茹吃得很開心。馬哈迪不僅廚藝好,而且很會講故事,從回族的歷史講到寧夏的風土人情,讓她對這片土地有了更深的了解。
"你知道嗎?我們回族有個傳說。"馬哈迪給她倒茶,"如果一個外族人能夠真心接受我們的文化和食物,說明她和我們有緣分。"
蘇曼茹笑了:"那我算是有緣分的人嗎?"
"當然。"馬哈迪認真地點頭,"你是我見過最善良的人。"
那一刻,蘇曼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自從和林志強分手后,她的心一直是冰冷的,但馬哈迪的真誠讓她重新相信這世界上還有真正的好人。
03
接下來的日子,蘇曼茹和馬哈迪的關系越來越親密。她不僅幫餐廳做設計,還幫忙想營銷方案,甚至學會了幾道簡單的清真菜。
馬哈迪的母親阿依莎出院后,蘇曼茹主動去醫院接她。
"媽媽,這就是我跟您提過的蘇小姐。"馬哈迪有些緊張地介紹。
阿依莎是個典型的回族老太太,頭戴白色頭巾,神態慈祥但眼神犀利。她上下打量了蘇曼茹一番:"小姑娘,聽說你幫了我兒子不少忙?"
"阿姨,應該的。"蘇曼茹扶著老人走向輪椅,"哈迪人很好,幫他是應該的。"
"哈迪?"阿依莎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叫他哈迪?"
蘇曼茹臉紅了,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馬哈迪在她心中就變成了"哈迪",這是一個很親密的稱呼。
"媽,我們走吧。"馬哈迪連忙轉移話題,但耳根子也紅了。
在回家的路上,阿依莎一直在觀察蘇曼茹。這個女孩很細心,一路上都在注意她的身體狀況,還主動詢問飲食禁忌。
"小茹。"阿依莎突然開口,"你有男朋友嗎?"
蘇曼茹一愣:"沒有,我...剛分手不久。"
"那就好。"阿依莎滿意地點頭,"我看你和哈迪很般配。"
"媽!"馬哈迪臉更紅了。
"怎么了?我說錯了嗎?"阿依莎理直氣壯,"小茹這么好的姑娘,你不珍惜的話,別人就搶走了。"
蘇曼茹被老太太的直爽逗笑了,心中也涌起一絲甜蜜。
那天晚上,馬哈迪送蘇曼茹回家時,兩人在院門口站了很久。
"茹茹,我媽說話比較直,你別介意。"馬哈迪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介意,阿姨人很好。"蘇曼茹低著頭,"而且...她說的也不全是錯的。"
馬哈迪心頭一震:"你的意思是..."
"我是說,我們確實很般配,作為朋友。"蘇曼茹狡黠地笑了,轉身進了院子。
馬哈迪站在門外,聽著她關門的聲音,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善良的福建女孩,但他也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太多的差異。
一個月后,餐廳的生意越來越好,馬哈迪不僅還清了外債,還有了不錯的盈利。
"茹茹,這都是你的功勞。"馬哈迪把一張銀行卡遞給她,"這是給你的分紅。"
"我不要。"蘇曼茹推開銀行卡,"我幫你不是為了錢。"
"那是為了什么?"馬哈迪認真地看著她。
蘇曼茹沉默了一會兒:"可能是因為...我覺得你值得幫助。"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
04
轉眼到了齋月,馬哈迪變得忙碌起來。
"什么是齋月?"蘇曼茹好奇地問。
"這是我們穆斯林最重要的月份。"馬哈迪解釋道,"白天不能吃東西喝水,只能在日出前和日落后進食。"
"那不是很難受嗎?"蘇曼茹心疼地看著他。
"這是信仰,也是磨煉意志的過程。"馬哈迪溫和地笑了,"而且齋月結束后就是開齋節,那是我們最盛大的節日。"
蘇曼茹若有所思:"就像我們的春節一樣重要?"
"比春節還重要。"馬哈迪點頭,"全家人都會聚在一起,還有很多傳統儀式。"
齋月期間,蘇曼茹每天都會在日落前給馬哈迪送開齋飯。她學會了做油香、馓子等回族傳統食品,雖然手藝還不夠好,但馬哈迪每次都吃得很香。
"你做的油香比我媽做的還好吃。"馬哈迪開玩笑說。
"騙人!"蘇曼茹笑著打他,"阿姨的手藝比我好多了。"
"真的沒騙你。"馬哈迪認真地說,"因為你做的里面有愛心。"
蘇曼茹臉紅了,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齋月的最后一天,馬哈迪正式邀請蘇曼茹參加家族的開齋節慶典。
"這是我們家族最重要的節日,我希望你能來。"馬哈迪的語氣很鄭重,"我想讓家人們都認識你。"
蘇曼茹心中一暖:"我可以嗎?我不是穆斯林..."
"沒關系,我們回族人很好客的。"馬哈迪握住她的手,"而且,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那一刻,蘇曼茹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知道這個邀請意味著什么,馬哈迪是把她當作最親密的人來看待。
05
開齋節前一天,蘇曼茹開始緊張起來。
"我應該穿什么?帶什么禮物?"她在電話里問閨蜜林雨桐。
"你是去見家長嗎?"林雨桐調侃道,"這發展得也太快了吧?"
"不是見家長!"蘇曼茹連忙否認,"就是參加他們的節日。"
"拉倒吧,參加節日需要這么緊張嗎?"林雨桐笑道,"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回族小伙了?"
蘇曼茹沉默了一會兒:"雨桐,如果是你,你會選擇一個完全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嗎?"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計較的?"林雨桐認真地說,"你覺得他值得,那就去爭取。再說了,他對你那么好,你還想怎么樣?"
掛掉電話后,蘇曼茹去商場買了一身得體的連衣裙,又糾結了很久禮金的問題。她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但都沒有找到確切的答案。
第二天早上,馬哈迪來接她時,看到她緊張的樣子笑了:"別緊張,我家人都很好相處的。"
"我還是有點擔心。"蘇曼茹整理著裙擺,"對了,參加開齋節需要隨禮金嗎?一般是多少?"
馬哈迪愣了一下:"禮金?這個...其實不用太多,意思意思就行。"
"多少算是意思意思?"蘇曼茹認真地問。
"這個..."馬哈迪想了想,"你問我媽吧,她比較了解這些習俗。"
到了馬哈迪家,阿依莎熱情地迎接蘇曼茹。這是一座典型的回族四合院,布置得很溫馨,院子里已經來了不少親戚。
"阿姨,我想問一下,參加開齋節應該隨多少禮金合適?"蘇曼茹小聲詢問。
阿依莎想了想:"小茹,你是外地人,又是第一次參加,其實不用太破費。"
"但是我想表達誠意。"蘇曼茹堅持道,"您就告訴我一個數字吧。"
阿依莎被她的認真逗笑了:"那...九萬吧,九萬是吉利數字,代表長長久久。"
"好的,我明白了。"蘇曼茹認真地點頭。
她以為阿依莎說的是九萬人民幣,立即到銀行取了九萬現金,裝在紅包里。對于在泉州做設計師的她來說,這筆錢雖然不算小數目,但為了表達對馬哈迪家人的尊重,她覺得很值得。
06
開齋節當天,馬哈迪家族的慶典非常隆重。院子里搭起了彩棚,擺放著各種美食,親戚朋友絡繹不絕。
蘇曼茹穿著白色連衣裙出現時,贏得了眾人的贊美。她的氣質和外貌都很出眾,加上這段時間和馬哈迪家人相處融洽,大家對她的印象都很好。
"這就是哈迪的女朋友吧?"有長輩笑著問。
"阿姨,我們只是朋友。"蘇曼茹連忙澄清,但臉還是紅了。
慶典開始后,馬老爺子作為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阿訇,主持了開齋儀式。他穿著白色的長袍,神情莊嚴地誦讀古蘭經。
當禮金環節到來時,蘇曼茹鄭重地走上前,雙手遞上那個厚厚的紅包:"馬老爺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馬老爺子接過紅包,隨手遞給旁邊的人。但當那人打開紅包時,整個院子都安靜了。
"九...九萬?"有人驚呼出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蘇曼茹身上,她感到困惑:"有什么問題嗎?"
馬哈迪的表情也變得復雜起來,他知道蘇曼茹誤會了什么,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馬老爺子深深地看了蘇曼茹一眼,然后緩緩走到儲物柜前,取出一個古樸的木盒。盒子里躺著一串翡翠手鏈,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孩子,這是我們家族傳承了三代的翡翠手鏈。"馬老爺子的聲音很莊重,"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配得上它。"
他親自為蘇曼茹戴上了手鏈,周圍的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謝謝馬老爺子。"蘇曼茹感動地說,"這手鏈很美,但會不會太貴重了?"
"不會。"馬老爺子笑著搖頭,"這是你應得的。"
慶典繼續進行,但蘇曼茹感覺到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更加尊敬,也更加復雜。她不明白為什么,但直覺告訴她,事情似乎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07
慶典結束后,蘇曼茹聽到了一些讓她不安的議論。
"九萬塊的份子錢,這在我們這里可是頭一回見啊。"一個中年婦女小聲說道。
"是啊,一般我們隨禮也就幾百塊,多的不過一千。"另一個人附和。
"看來這姑娘家里很有錢,難怪馬老爺子把傳家寶都拿出來了。"
蘇曼茹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她以為阿依莎說的"九萬"和自己理解的是一個概念,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是如此巨大的數目。
她找到馬哈迪,想要解釋清楚:"哈迪,我需要跟你解釋一下禮金的事..."
"茹茹,我知道你是好意。"馬哈迪的表情很復雜,"但是現在事情有些復雜了。"
"什么意思?"蘇曼茹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我們家族有一些傳統..."馬哈迪欲言又止,"算了,我們明天再詳細談吧。"
那天晚上,蘇曼茹失眠了。她感覺手腕上的翡翠手鏈很沉重,仿佛承載著什么她不了解的意義。
第二天,馬哈迪的表妹娜迪亞突然來找她。
"蘇小姐,我能和你談談嗎?"娜迪亞是個很漂亮的回族女孩,但眼中帶著敵意。
"當然可以。"蘇曼茹請她進屋坐下。
"我想問你,你是真心喜歡我表哥的嗎?"娜迪亞開門見山。
蘇曼茹愣了一下:"我..."
"昨天的事情,整個家族都在傳。"娜迪亞的聲音有些顫抖,"九萬塊的份子錢,還戴上了傳家手鏈,所有人都以為..."
"以為什么?"蘇曼茹急忙問道。
"以為你是表哥準備娶的人。"娜迪亞眼中含淚,"可是,表哥從小就和我..."
她沒有說完,但蘇曼茹已經明白了。原來馬哈迪和娜迪亞之間還有這樣的過往,而自己的出現,無意中打亂了一切。
08
當天下午,蘇曼茹做了一個決定。她不能再給馬哈迪添麻煩,也不能破壞他們家族的和諧。
她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寧夏。
"你要走?"馬哈迪匆忙趕來,看到她在收拾東西,"為什么?"
"我覺得我不應該留在這里。"蘇曼茹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們太不一樣了。"
"茹茹,聽我解釋..."馬哈迪想要拉住她的手。
"不用解釋了。"蘇曼茹推開他,"娜迪亞都告訴我了。你們從小青梅竹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我,只是一個外來的過客。"
"不是這樣的!"馬哈迪急了,"我和娜迪亞只是堂兄妹關系,從來沒有其他的想法!"
"那為什么她會那樣說?"蘇曼茹反問。
馬哈迪沉默了,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娜迪亞的想法。確實,家族中一直有人希望他們兩個能夠在一起,但他從來沒有那樣想過。
"你看,你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蘇曼茹苦笑,"這說明問題確實存在。"
她繼續收拾行李,馬哈迪站在一旁,心中五味雜陳。
"如果我說我喜歡你呢?"馬哈迪突然開口,"如果我說我想和你在一起呢?"
蘇曼茹的手停了下來,但很快又繼續收拾:"感情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有你的家族,你的傳統,你的責任。而我,只是一個局外人。"
"你不是局外人!"馬哈迪聲音有些哽咽,"從你幫助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局外人了!"
但蘇曼茹已經下定決心,她不想成為別人感情的阻礙,也不想讓馬哈迪為難。
09
第二天一早,蘇曼茹就要離開了。她已經退了房子,買好了回福建的火車票。
馬哈迪堅持要送她,一路上兩人都很沉默。
到了火車站,蘇曼茹轉身對他說:"哈迪,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希望你和娜迪亞能夠幸福。"
"茹茹..."馬哈迪想要說什么,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保重。"
蘇曼茹拖著行李走向安檢口,馬哈迪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不舍。
就在這時,阿依莎急匆匆趕來了,后面還跟著馬老爺子和一群家族長輩。
"小茹!小茹別走!"阿依莎氣喘吁吁地喊道。
蘇曼茹回頭,看到這群人朝她走來,心中涌起不祥的預感。
馬老爺子走到她面前,神情嚴肅:"孩子,你不能走。"
"為什么?" 蘇曼茹困惑地問。
"按照我們的族規..." 馬老爺子看了看她手腕上的翡翠手鏈,"接受了家族傳承手鏈的人..."
蘇曼茹感到莫名的恐慌,她不明白為什么這些人要阻止她離開。
蘇曼茹看著眼前這群突然出現的人,心跳開始加速。她感覺事情正在朝著她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