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地藏菩薩本愿經》作為佛教經典中的瑰寶,歷來被奉為超度亡靈、解脫苦厄的殊勝法門。
相傳地藏王菩薩曾言:"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在我滅度之后,能為我作種種功德,修諸福利,我亦令是眾生現世得十種利益。"
地藏菩薩的大愿力能普度眾生,而在特定時辰誦讀《地藏經》,更有化解陰債、消除業障的神奇功效。
何為健康債?身體哪個部位的異常變化最能反映前世業障?
又該如何從顏色深淺判斷健康債務的輕重?
佛家醫理告訴我們,答案就藏在我們身體的某個神秘部位。
01
清乾隆三十七年,山西平遙城的深秋格外冷。
匯通天下票號的正廳里,王老爺盯著自己的右腳踝,眉頭擰成了疙瘩。
那片銅錢大的淤青在他養尊處優的白皮上格外扎眼。
像塊甩不掉的墨漬,整整三年了,看遍了太原府的名醫,喝下去的湯藥能裝滿一馬車,愣是沒見好。
更邪門的是,自打這淤青出來,票號的生意就跟中了邪似的。
先是江南分號收了十萬兩假銀票,接著運往蒙古的鏢銀在平路上遭了山洪。
連最穩妥的京官匯兌都出了岔子,短短三年,萬貫家財去了小半。
“老爺,小少爺又咳血了。”
管家王忠弓著腰進來,聲音壓得很低。
王老爺猛地站起來,腳踝一陣刺痛,差點栽倒。
獨子今年才十六,開春后就染上了肺癆,名醫說這是富貴病,可吃了多少人參鹿茸。
病情反而一天重過一天,眼下連下床都難了。
他跺了跺腳,淤青處傳來一陣鉆心的疼,就像有無數根針在扎。
“請!就算把五臺山的菩薩背回來,也得把這病治好!”
他吼完才發現自己嗓子發顫,心里那點底氣早就空了。
02
他想起三年前那個雨夜,也是這么冷。
他從河南收賬回來,路上摔了一跤,當時沒在意,誰知腳踝上就多了這塊淤青。
起初以為是摔傷,可后來才知道,這根本不是傷,尋常摔傷哪有三年不褪的?
而且形狀還慢慢變了,現在細看,竟像一圈一圈的鎖鏈纏在腳踝上。
“咚!咚!咚!”
大門被敲得山響,在這深秋的夜里格外刺耳。
王忠哆嗦著去開門,門外站著個渾身濕透的老和尚,袈裟破得能看見肋骨,手里拄著根枯木杖。
“施主,行個方便,借宿一晚。”
老和尚聲音沙啞,可眼睛卻亮得嚇人,直勾勾地盯著王老爺的腳踝。
王老爺心里咯噔一下,這和尚眼神太怪了。
往常他最煩化緣的和尚,可今晚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揮了揮手:
“進來吧,去偏房歇著。”
老和尚卻沒動,反而走近兩步,枯瘦的手指指向王老爺的腳踝:
“施主這淤青,三年了吧?”
王老爺驚得后退半步:“你…… 你怎么知道?”
“貧僧從五臺山來,云游至此。”
老和尚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那片淤青。
“此乃亡魂鎖鏈紋,施主可知,這是累世陰債纏身,亡魂索命的征兆?”
“胡扯!”
王老爺臉色一變,商人最忌聽這些晦氣話。
“我王家世代經商,誠信為本,哪來的陰債!”
老和尚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本油布包著的冊子,翻開一頁遞過去:
“施主自己看,康熙三十七年,山西旱荒,官府撥下三萬兩賑災銀,經你曾祖父之手,最后到災民手里的不足千兩。
那三百多個凍餓而死的流民,可都葬在你家后院的枯井里啊!”
冊子上的字跡早已模糊,可王宗義三個朱砂印卻紅得刺眼,那是王老爺曾祖父的名字。
王老爺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發黑,手里的水煙袋啪嗒掉在地上,碎成了兩半。
他想反駁,可舌頭像打了結,三年前摔跤的情景突然在腦子里炸開。
那天他路過后院枯井,好像真聽見井里有哭聲……
03
老和尚看著他煞白的臉,緩緩說道:
“這鎖鏈紋,鎖的是三百條亡魂的怨氣。
你生意衰敗,少爺染病,都是這陰債在作祟啊。”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得窗欞啪啪響,像無數只手在拍門。
王老爺盯著腳踝上的淤青,只覺得那鎖鏈紋路仿佛活了過來,正一點點往他骨頭里鉆。
他突然想起什么,抓住老和尚的袖子:
“大師救我!求大師指條明路!”
老和尚看著他,眼神里說不清是悲憫還是冷冽:
“解法不是沒有,只是……”
他頓了頓,目光投向黑漆漆的后院。
“這債,得從根上還。”
王老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等著老和尚說下去,可老和尚卻閉上了嘴,只說:
“夜深了,容貧僧休息一晚,明日再議。”
這一晚,王老爺翻來覆去睡不著。
腳踝的疼痛一陣比一陣厲害,恍惚間,他好像聽見后院傳來隱隱約約的哭喊聲。
像是孩童的,又像是老人的,交織在一起,在雨夜里顯得格外瘆人。
他猛地坐起來,點上燈,盯著腳踝上的淤青。
在燈光下,那片黑色似乎更深了,鎖鏈的紋路也更清晰了。
難道真如老和尚所說,這是祖輩欠下的陰債?
王老爺越想越怕,祖上的事他知道一些。
只聽說曾祖父當年突然發了大財,卻從沒聽過什么賑災銀、枯井……
如果老和尚說的是真的,那他現在遭的這些罪,都是報應?
04
天快亮的時候,王老爺終于熬不住,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可剛合上眼,就夢見一個渾身是血的老漢抓住他的腳踝,哭喊道: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他嚇得驚醒,冷汗濕透了中衣,腳踝的淤青處火辣辣地疼,仿佛真的被人抓過一樣。
他再也等不及了,跌跌撞撞地沖向偏房,想找老和尚問個清楚。
可推開房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只有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用朱砂寫著八個字:
“陰債不還,禍及三代。”
王老爺拿著紙條,手不停地顫抖。
他突然意識到,這三年的倒霉事,兒子的怪病,還有這甩不掉的淤青,恐怕真的不是偶然。
他必須找到老和尚,必須弄清楚這陰債到底怎么還。
不然,別說萬貫家財,恐怕連這條命,還有兒子的命,都保不住了!
窗外的雨停了,可平遙城的天空依舊陰沉沉的,像一塊巨大的黑布,籠罩在王老爺的心頭。
他知道,從老和尚昨晚那句話開始,他的日子,再也不會平靜了。
05
王老爺捏著紙條在偏房團團轉,后腳跟的淤青像燒紅的烙鐵似的發燙。
他這輩子見過的世面多了,可從沒遇過這么邪乎的事,老和尚怎么知道曾祖父的事?
那本冊子又是哪里來的?正亂著,管家王忠慌慌張張跑進來:
“老爺!那老和尚在后門等著,說要見您!”
王老爺心里咯噔一下,快步往后門走。
老和尚還是昨晚那身打扮,手里多了串油亮的佛珠,見了他也不寒暄,直接說:
“施主可愿隨貧僧去后院看看?”
后院那口枯井自打王老爺記事起就用石板蓋著,聽說是曾祖父那輩就有的。
老和尚走到井邊,伸手揭石板,王忠想上去幫忙,剛碰到石板就哎喲一聲縮回手。
那石板冷得像冰塊,大晴天的都冒著涼氣。
石板掀開的瞬間,一股惡臭撲面而來,混雜著泥土和腐爛的氣味。
王老爺胃里一陣翻騰,探頭往井里看,只見井壁長滿了墨綠色的苔蘚,隱約能看見白花花的東西。
老和尚掏出火折子點亮,借著光,王老爺差點嚇癱在地上。
井底下密密麻麻全是骨頭,頭骨上還沾著沒爛透的頭發!
“這…… 這是……” 王老爺聲音都抖了。
“三百零八個流民的尸骨。”
老和尚語氣平靜,卻像重錘敲在王老爺心上。
“康熙三十七年大旱,你曾祖父王宗義時任平遙縣主簿,負責押運賑災銀。
他串通縣官,私吞三萬兩白銀,又怕走漏風聲,把前來討飯的三百多個流民騙到這里,活活餓死、打死,扔在這枯井里。”
老和尚從懷里又掏出一本賬冊,封面寫著善堂施粥記錄,翻開卻是另一種字跡:
“三月初七,流民張狗剩,十歲,餓死,扔枯井;
三月初八,流民李婆子,六十歲,反抗,被家丁打死……”
每一頁都記著人名和死因,最后一頁畫著個骷髏頭,旁邊寫著永絕后患四個血字。
王老爺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