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瘋了嗎？背著我花了200萬！"李華的怒吼聲穿透了整個客廳，震得茶幾上的水杯都在顫抖。

"我這是為了孫子！"王芳眼含熱淚，聲音顫抖卻依然堅決，"小寶不能輸在起跑線上！"

"18年的約定，你說忘就忘？我們說好各管各的錢！"李華的臉漲得通紅，青筋暴起。

"有些事比約定更重要！"王芳擦著眼淚反擊，"你就是個死腦筋！"

"死腦筋？"李華冷笑，"我是死腦筋，還是你瘋了？200萬啊，你知道這是什么概念嗎？"

"我知道！但我更知道教育的重要性！"

兩人劍拔弩張，誰也不肯讓步。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連墻上的鐘表聲都顯得格外刺耳。

這對結婚22年的夫妻，從未像今天這樣針鋒相對。鄰居張大媽路過窗下，都能聽到里面的爭吵聲，忍不住搖頭嘆息："這一家子，到底出什么事了？"

01

李華和王芳的婚姻，在外人看來一直很和睦。

兩人都是1970年生人，今年54歲。李華在工商銀行城東支行做信貸員，工作了30年，月收入8000元。王芳在小區門口開了家"芳芳便利店"，經營了15年，每月凈賺6000多。

夫妻倆從2006年開始實行財務獨立，各管各的錢，互不過問收支。這在當時的小城市里，算是很前衛的做法。

這個約定源于一次激烈爭吵。

那是2006年春天，股市正火熱。李華的同事老劉炒股賺了5萬塊，在辦公室里炫耀。李華動了心，想拿出2萬塊試試水。

"你瘋了？"王芳堅決反對，"炒股就是賭博，咱們好不容易攢點錢，不能糟蹋了。"

"老劉都賺了5萬了，我們也試試。"李華不服氣。

"老劉是老劉，咱們是咱們。錢賺了可以再賺，虧了就是虧了。"

"你就是膽小怕事！"

"我是為這個家著想！"

那次爭吵持續了一個星期。最后，李華提出了一個方案："既然你不同意我的決定，我也不同意你的決定，咱們就分開理財吧。"

王芳當時氣得要命："分開就分開，誰怕誰？"

就這樣，兩人開始了各自獨立的財務生活。房貸李華還，每月2800元。日常開銷王芳管，包括水電費、買菜、日用品等。孩子的教育費用對半分。

剛開始還有些磕磕絆絆，后來漸漸習慣了。李華買什么不用征求王芳意見，王芳買什么也不用匯報。

18年來，這套制度運行良好。李華的2萬塊最終還是投進了股市，賺了3萬。王芳也沒說什么，只是偶爾會酸溜溜地說："運氣好而已。"

兒子李明1995年出生，今年29歲。去年和大學同學小麗結婚，小兩口在距離父母家兩公里的地方租了套兩居室。

5歲的孫子李小寶是全家的寶貝。小家伙長得虎頭虎腦，特別聰明。會背唐詩，會做簡單的加減法，鄰居都夸他聰明。

王芳每天下午4點半準時去幼兒園接孫子，帶回家吃晚飯，然后送回兒子家。這個習慣保持了兩年，從來沒間斷過。

"奶奶，我想和您一起住。"小寶經常這樣說。

"等你上小學了，就可以和奶奶住了。"王芳每次都這樣回答，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問題出現在今年春天。

3月份，幼兒園老師通知家長準備小學報名的事情。李明和小麗工作都很忙，小麗在醫院當護士，三班倒。李明在一家外貿公司做銷售，經常出差。

"要不讓小寶住咱們家吧，這樣接送方便。"王芳對兒子說。

"那太麻煩您了。"小麗有些不好意思。

"不麻煩，我反正也閑著。"王芳很高興，"就是咱們小區對口的學校教育質量一般。"

李明皺眉："那怎么辦？"

"要不考慮買個學區房？"王芳試探性地提出。

李明搖頭："媽，學區房太貴了，我們買不起。一套要一兩百萬，我們哪有那么多錢。"

"可以貸款啊。"王芳不甘心。

"貸款也要首付，而且月供太高，我們承受不起。"小麗也搖頭。

李華在一旁聽著，不以為然地說："買什么學區房，浪費錢。我們那時候條件更差，不也照樣長大成人？小寶聰明，在哪個學校都能出人頭地。"

王芳聽了心里不舒服，但當時沒說什么。

晚上，她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王芳就開始在網上查學區房的信息。

02

王芳偷偷開始看房。

她利用超市中午休息的時間，騎著電動車到處跑。城西、城北、城南，凡是有好學校的地方，她都去看過。

最后，她把目標鎖定在城西的梧桐小區。

梧桐小區建于1998年，是老小區了。小區環境一般，樓房也顯得陳舊。但這個小區有個巨大的優勢：對口市重點小學——實驗小學。

實驗小學在全市排名第一，升學率高達98%。很多家長為了讓孩子上這個學校，不惜花重金買學區房。

中介小劉是個25歲的小伙子，看起來很機靈。他熱情地接待了王芳。

"阿姨，您真有眼光。梧桐小區的房子現在搶手得很，基本上一套房子出來，兩天就賣掉了。"

小劉帶王芳看了幾套房子。有45平米的一居室，55平米的兩居室，還有70平米的三居室。

"您看中哪套？"小劉問。

王芳指著45平米的一居室："這套多少錢？"

"180萬，均價4萬一平。"小劉熟練地報價，"這個價格在市場上算是合理的。前兩天有套50平米的賣了200萬。"

180萬！王芳心里一驚。這個價格遠超她的預期。

"能不能便宜點？"王芳試探。

"阿姨，這個價格真不高。您要是到別的中介去問，肯定比這個價格高。"小劉解釋，"實驗小學的學區房就是這個價，沒辦法。"

王芳有些猶豫。180萬對她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您別急著決定，可以回去和家人商量商量。"小劉很體貼，"不過我得提醒您，這種房子很搶手，錯過了就很難再找到合適的了。"

王芳回到超市，心里七上八下。

她算了算自己的積蓄：開超市這15年，除了日常開銷，她攢了120萬。這在小城市里算是不小的數目了。

但距離180萬，還差60萬。

這60萬從哪里來？

王芳想到了幾個辦法：

第一，賣掉壓箱底的金手鐲。那是結婚時婆婆給的，純金的，能賣5萬。

第二，找親戚借錢。娘家二哥做生意，手頭應該有錢。

第三，實在不行就貸款。

王芳越想越覺得這事能成。

"為了小寶的未來，拼了！"她心里暗暗發誓。

第二天，王芳再次找到小劉。

"小劉，那套45平米的房子，能不能再便宜5萬？"

小劉為難地說："阿姨，我得和房東商量商量。"

過了一會兒，小劉回來了："房東說了，最多優惠5萬，175萬。您要是誠心要，我們馬上簽合同。"

175萬！還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王芳咬咬牙："我再想想。"

"您可得抓緊啊，昨天又有人來看這套房子了。"小劉催促道。

王芳騎著電動車回家，路上心情復雜。她知道這個決定會改變很多事情，但為了孫子，她覺得值得。

接下來幾天，王芳坐立不安。她一邊忙著超市的生意，一邊琢磨錢的事。

終于，她做出了決定。

03

王芳開始了她的"籌錢計劃"。

第一步，賣金手鐲。

她趁李華上班的時候，偷偷拿出了壓箱底的金手鐲。這是結婚時婆婆給的，重約50克，按照現在的金價，能賣2萬多。

"真舍不得啊。"王芳握著手鐲，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但為了孫子，她還是去了金店。

"這個手鐲成色不錯，我給您2萬2。"金店老板說。

"好吧。"王芳心痛地同意了。

第二步，找親戚借錢。

王芳的二哥王建國在縣城開了家建材店，生意不錯。王芳給他打了電話。

"二哥，我想借點錢。"

"借多少？"

"30萬。"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芳芳，你借這么多錢干什么？"

"給小寶買學區房。"王芳如實說。

"學區房？多少錢啊？"

"175萬。"

"175萬！"王建國吃了一驚，"你瘋了嗎？這么貴的房子，你買得起嗎？"

"我有積蓄，就差一點。"

王建國猶豫了一下："行吧，30萬我可以借給你。但你得和李華商量一下，這么大的事不能一個人決定。"

"二哥，你別管了，我自己有分寸。"

"那好吧，明天我把錢給你。"

第三步，小額貸款。

王芳還差23萬。她想到了銀行貸款，但個人信用貸款額度有限。

最后，她找到了一家小額貸款公司。

"我想貸款25萬。"王芳對貸款經理說。

"您有什么抵押物嗎？"

"我有超市，還有一些積蓄。"

經過評估，貸款公司同意借給她25萬，但利息較高，年利率12%。

"行，我同意。"王芳簽了字。

錢終于湊齊了。

王芳興奮得一晚上沒睡著。第二天一早，她就給小劉打電話。

"小劉，我決定買那套房子了。"

"太好了！我們今天就去辦手續。"

簽合同的過程比王芳想象的要復雜。各種文件、各種簽字，忙了整整一天。

最難的是房產過戶。

"您愛人不來簽字嗎？"房管局工作人員問。

"他出差了，我全權處理。"王芳緊張得手心冒汗。

好在房子是她一個人的名字購買，不需要配偶簽字。但工作人員還是提醒她："這么大的事情，最好還是和家人商量一下。"

"我知道，謝謝。"王芳敷衍道。

3月底，房產證到手。王芳看著那張薄薄的紙，心里五味雜陳。

她把房產證藏在超市的保險柜里，誰也沒告訴。

每天晚上，她都會偷偷拿出來看一眼。

"小寶，奶奶為你買了學區房，你一定要好好讀書。"她心里默默祈禱。

04

李華察覺到了妻子的異常。

"你最近怎么老往外跑？"李華問。

"超市忙，要去批發市場進貨。"王芳敷衍道。

"進貨用得著跑那么多趟？以前你一個月去一次，現在三天兩頭往外跑。"

"現在競爭激烈，要多跑跑市場，找好貨源。"

"是嗎？"李華有些懷疑，"那你進了什么新貨？"

"一些零食、日用品。"王芳心虛地說。

李華沒再追問，但心里已經起了疑心。

更讓他奇怪的是，王芳最近花錢大手大腳了。以前她很節省，現在卻經常買這買那。

"你這個包多少錢？"李華指著王芳的新包問。

"不貴，800塊。"

"800塊還不貴？你以前買包從來不超過200塊。"

"偶爾買個好點的包也不行嗎？"王芳有些不耐煩。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李華直接問。

"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王芳心跳加速。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你管那么多干嘛？又不花你的錢。"

李華被噎得說不出話。這句話像一把刀子，刺進了他的心里。

是啊，他們財務獨立18年了，各花各的錢，互不干涉。但王芳的變化讓他感到不安。

日子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兩個月。

表面上看，一切都很正常。但李華能感覺到，王芳在隱瞞什么。

05

紙包不住火。

5月的一個下午，李華下班回家，在小區門口碰到了張大媽。

張大媽是小區的消息靈通人士，什么事都知道。

"李華，聽說你們家在城西買了學區房？"張大媽一臉羨慕地說。

李華愣住了："你說什么？"

"梧桐小區的學區房，175萬呢！"張大媽繼續說，"王芳真有魄力，背著你買了套房子。小劉中介到處說，你們家為了孫子上學，買了套學區房。"

李華感覺腦子嗡的一聲，什么都聽不見了。

175萬？學區房？背著他買的？

這怎么可能？

李華三步并作兩步跑回家，王芳正在廚房做飯。

"175萬買學區房，你打算瞞我到什么時候？"李華站在廚房門口，聲音冷得像冰。

王芳手里的鍋鏟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張大媽都知道了，你還想瞞著我？"

"我..."

"18年的約定，你說忘就忘？"李華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們說好各管各的錢，你怎么能背著我做這種決定？"

"我是為了小寶..."

"別拿小寶當借口！175萬，你哪來那么多錢？"

王芳知道瞞不住了，聲音顫抖著說："我有積蓄..."

"別撒謊！"李華拍著桌子，"你一個月才賺6000塊，就算一分錢不花，175萬你要攢30年！"

"我借了一部分。"王芳的聲音越來越小。

"借了多少？"

"55萬。"

李華感覺天旋地轉。妻子背著他借了55萬買房，這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你瘋了！55萬，你拿什么還？"

"慢慢還，總能還清的。"王芳的眼淚流了下來，"我是為了小寶，為了這個家。"

"為了這個家？"李華冷笑，"你這是在毀掉這個家！"

"我沒有毀掉這個家！我是想讓這個家更好！"

"更好？"李華怒吼，"55萬的債務，你覺得這是更好？"

"那是為了小寶的教育！"

"教育？普通學校就不能教育出好孩子了？"

"當然可以，但好學校機會更多！"

"機會？175萬買來的機會，值得嗎？"

"值得！"王芳大聲說，"為了小寶的未來，再貴也值得！"

那天晚上，夫妻倆徹底攤牌了。

李華覺得被背叛，王芳覺得被誤解。兩人爭吵到深夜，誰也說服不了誰。

06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小區。

"聽說了嗎？李華家王芳背著老公買了套學區房。"

"真的假的？多少錢？"

"175萬！"

"175萬？她哪來那么多錢？"

"借的唄，聽說借了50多萬。"

"這女人真夠狠的，背著老公做這種決定。"

"也不能這么說，她是為了孫子嘛。"

"為了孫子也不能這樣啊，這么大的事不和老公商量。"

小區里的人議論紛紛，有支持王芳的，也有批評她的。

兒子李明和媳婦小麗聽說這件事后，也很震驚。

"媽，您怎么能背著爸做這種決定？"李明趕到父母家，語氣很嚴厲。

"我是為了小寶上學。"王芳解釋。

"可是175萬，太多了。"李明搖頭，"我們還不起這個錢。"

"我不要你們還，我自己還。"

"您自己還？"小麗不相信，"您一個月才賺6000塊，55萬要還多少年？"

"慢慢還，總能還清的。"

"媽，您的好意我們理解，但這個負擔太重了。"小麗很為難，"而且您沒和爸商量，這樣不合適。"

李華在一旁聽著，更加憤怒了："看見沒？連兒子都不認同你的做法！"

"我做錯了嗎？"王芳委屈得不行，"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小寶，我做錯了嗎？"

"您沒做錯，但方法不對。"李明嘆氣，"這么大的事，您應該和爸商量。"

"我和他商量？他會同意嗎？"王芳反問。

"那也要商量啊！"

"商量有什么用？他只會說浪費錢。"

李華聽了更加生氣："我說浪費錢有錯嗎？175萬買一套45平米的破房子，不是浪費是什么？"

"那是學區房！"

"學區房怎么了？值那么多錢嗎？"

"值！為了小寶的教育，多貴都值！"

"你根本就沒用腦子想！"李華拍桌子，"175萬，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我知道！我知道這意味著小寶能上最好的學校！"

爭吵再次升級。

最后，李明和小麗勸不住，只能先回去。

"爸、媽，你們冷靜一下，這事慢慢解決。"李明臨走時說。

但事情并沒有那么容易解決。

07

冷戰開始了。

李華搬到了次臥，不再和王芳說話。兩人在家里就像陌生人一樣，除了必要的交流，再無其他。

王芳每天以淚洗面，超市的生意也無心打理。

"芳芳，你這是怎么了？"經常來超市買東西的劉大媽關心地問。

"沒事，有點感冒。"王芳勉強笑笑。

"你這個感冒有點嚴重啊，眼睛都哭腫了。"

王芳沒有回答，轉身去整理貨架。

李華的情況也不好。在銀行上班，同事們都知道了他家的事。

"老李，聽說你們家買學區房了？"信貸部的小王問。

"嗯。"李華簡單應了一聲。

"175萬，你們真舍得花錢。"

"不是我買的。"李華黑著臉說。

"不是你買的？"小王愣了一下，"那是..."

"我老婆背著我買的。"

"?。?小王更加驚訝，"這么大的事她背著你？"

"是啊。"李華苦笑，"18年的財務獨立，被她一下子破壞了。"

"那你們現在..."

"冷戰。"李華簡單地說，"看她怎么收場。"

街坊鄰居都知道了這件事，議論紛紛。

"王芳真有魄力，背著老公買學區房。"

"175萬啊，一般人哪敢這么干。"

"李華氣得臉都綠了，天天黑著臉。"

"聽說兩人已經分居了。"

"這么大的事不商量，確實不合適。"

"但她也是為了孫子嘛。"

"為了孫子也不能這樣啊。"

這個家的氣氛降到了冰點。

小寶也感覺到了異常。

"奶奶，您怎么老是哭？"小寶天真地問。

"奶奶沒哭，只是眼睛不舒服。"王芳勉強笑著說。

"爺爺為什么不理您？"

"爺爺忙。"

"是因為我嗎？"小寶有些害怕。

"不是，寶貝，不是因為你。"王芳抱著孫子，眼淚又流了下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王芳每天都在想，自己的決定到底對不對。

她想過主動認錯，但又覺得自己沒錯。

她想過把房子賣掉，但又舍不得。

她想過和李華好好談談，但李華根本不給她機會。

這個家似乎就要散了。

08

時間就這樣過了半年。

眼看著9月份開學，小寶的入學手續還沒辦。王芳每天焦慮不安，李華依然不理不睬。

王芳試著和李華溝通幾次，但都以失敗告終。

"華哥，咱們談談吧。"王芳主動示好。

"沒什么好談的。"李華冷冷地說，"你的事你自己解決。"

"我知道我做錯了，但事情已經這樣了，咱們總得想辦法解決。"

"解決？怎么解決？55萬的債務，你來解決？"

"我會想辦法還的。"

"想辦法？什么辦法？"李華冷笑，"你一個月賺6000塊，55萬要還多少年？"

"我可以多干點活，多賺點錢。"

"多干點活？你已經50多歲了，能干到幾歲？"

王芳被問得啞口無言。

看著妻子憔悴的樣子，李華心里也不好受。但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18年的財務獨立，說破就破了。175萬的債務，像一座山一樣壓在他們身上。

王芳每天都在為小寶的入學手續發愁，不知道這個僵局什么時候能夠打破。

半年過去了，王芳每天都活在煎熬中。

這天上午，她正在超市里無精打采地整理貨架，手機突然響了。是兒子李明打來的。

"媽，我有件事要告訴您..."李明的聲音聽起來很復雜，既興奮又緊張。

王芳心里一緊，以為又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公司剛剛通知我，要派我去上海分公司工作，小麗和小寶都要跟我一起去。"

王芳愣住了，手里的貨物掉在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李明又說："媽，小寶可能不在這邊上學了..."

電話剛掛斷，房產中介小劉的電話又打了進來，語氣異常興奮。

小劉激動得語無倫次，王芳握著電話的手開始顫抖。

然而，當小劉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王芳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呆立在原地，嘴巴張得老大，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