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加工。

當年在邊境服役時，我無意中救下了一個受傷的女衛生員。那時情況緊急，我也沒多想，就是背著她跑了好幾里路送到醫務室。

轉業返鄉三年了，我在村里安安分分種著幾畝地，日子過得平靜。

"李建軍，你快跟我走！"這天下午，村主任王大海氣喘吁吁沖進我家院子，滿臉焦急。

"怎么了王主任？"我放下手中的鋤頭。

"縣里來了位首長，點名要見你！人家開著軍車來的，現在就在村委會等著呢！"王大海擦著額頭的汗。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一個退伍兵，怎么突然有首長要見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等我見到那位首長的真面目時，我卻震驚的瞪大了雙眼，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01

三年前從部隊轉業回來，我就在村里承包了十幾畝地，種些玉米和小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雖然辛苦但也安靜。

村里人都知道我當過兵，時不時有人問起軍旅生涯的事。每當這時，我總是笑笑就過去了，不愿多說。不是不想說，而是有些事情想起來就頭疼。

"建軍，你在部隊肯定立過功吧？"村東頭的張大爺經常這么問。

"沒有的事，就是個普通兵。"我總是這樣回答。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在邊境那幾年確實發生過一些事，但大多數記憶都很模糊。偶爾晚上會做噩夢，夢里總是有人在喊救命，有槍聲，有血。醒來后冷汗直流，卻想不起夢境的具體內容。

妻子小麗總是心疼地給我擦汗："又做噩夢了？"

"沒事，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我不想讓她擔心。

我們的小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小麗在鎮上的服裝店打工，我種地，收入雖然不多，但夠一家三口的花銷。五歲的兒子小虎天真活潑，經常纏著我講軍隊的故事，但我總是岔開話題。

有些記憶，還是埋在心里比較好。

這天下午，我正在地里給玉米澆水。六月的太陽毒辣辣的，汗水順著脊背往下流。我脫掉上衣，露出后背那道十幾厘米長的疤痕。這是在部隊留下的，具體怎么來的我已經記不太清了。

"李建軍！李建軍！"遠遠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我直起腰，看到村主任王大海正朝這邊跑來。他五十多歲的人了，平時走路都慢悠悠的，今天怎么跑得這么急？

"王主任，出啥事了？"我迎上去問。

王大海喘著粗氣，臉憋得通紅："快...快跟我走！村委會來了位首長，點名要見你！"

"見我？"我愣了一下，"首長見我干啥？"

"我哪知道！"王大海著急地擦著汗，"人家開著軍車來的，說一定要見李建軍！我想來想去，咱村就你一個當過兵的李建軍！"

軍車？首長？我心里咯噔一下。轉業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有首長要見我？

"會不會認錯人了？"我試探著問。

"不會錯！人家報的就是你的名字，還說了你的部隊番號！"王大海拉著我的胳膊，"別愣著了，人家還在等著呢！"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這些年我一直老老實實種地，從沒惹過什么事。難道是因為當年在部隊的某件事？可是那些記憶都很模糊，我實在想不起來有什么特別的。

"建軍哥，出啥事了？"鄰居家的小王聽到動靜探出頭來。

"不知道，說是有首長要見我。"我心不在焉地回答。

"首長見你？那可是大事啊！"小王興奮地說，"肯定是好事！"

但我心里卻越來越不安。如果是好事，為什么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02

王大海拉著我往村口走，我們身后跟了一群看熱鬧的村民。

"建軍肯定是立功了！"

"說不定要給他發獎章呢！"

"我就說嘛，建軍在部隊肯定不一般！"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但也有人說著風涼話。

"會不會是犯了什么事？"村西頭的劉嬸子陰陽怪氣地說，"要不然好好的怎么會有首長來找？"

"你瞎說什么！"王大海回頭瞪了她一眼，"建軍是咱村的好小伙，能犯什么事？"

我聽著這些議論，心里更加忐忑。是啊，如果沒事的話，為什么會有首長專門來找我？

"建軍，你在部隊到底干過啥？"有人問。

"沒干啥，就是普通的邊防兵。"我含糊地回答。

"那首長怎么知道你？"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答案。這些年我從沒主動聯系過部隊的任何人，也沒人聯系過我。除了轉業時的一些必要手續，我和部隊就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村委會走。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好奇地張望，有的甚至放下手頭的活計跟了過來。

"王主任，那首長長啥樣啊？"有人問。

"穿著軍裝，看起來挺年輕的。"王大海回答，"說話很客氣，但是看起來很嚴肅。"

年輕？我心里又是一陣困惑。如果是我在部隊時的老領導，應該都上了年紀才對。年輕的首長我更是一個都想不起來。

"會不會是你戰友的孩子？"有人猜測。

村民們各種猜測都有，但我聽了只是搖頭。在部隊那幾年，我確實幫過一些人，但都是舉手之勞的小事，哪值得人家專門來找？

"建軍，你別緊張。"王大海看出了我的不安，"既然人家客客氣氣的，肯定不是壞事。"

可我心里就是踏實不下來。越是想不起來，越是感到不安。

走到村委會門口，遠遠就看到停著一輛綠色的軍車。車牌號是軍字開頭的，看起來確實是部隊的車。車旁站著一個穿迷彩服的司機，正在車邊抽煙。

"就是那輛車！"王大海指著說。

我看著那輛軍車，心跳開始加速。這么多年沒見過軍車了，看到它就想起了在部隊的日子。那些模糊的記憶片段開始在腦海里閃現，但依然連不成完整的畫面。

"建軍哥，你臉色怎么這么白？"跟來看熱鬧的小王問。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實感覺有些發冷。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輛軍車我就有種莫名的緊張感，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沒事，可能是太陽曬的。"我勉強笑了笑。

司機看到我們過來，掐滅了煙頭，朝我們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遍，最后停在我身上。

"你就是李建軍？"他問。

"是的。"我點點頭。

司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說："首長在等你。"

"同志，請問首長是..."我想問問來人的身份。

"進去你就知道了。"司機沒有正面回答。

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指指點點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圍觀的動物，渾身不自在。

"走吧，別讓首長等久了。"王大海催促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王大海往村委會里走。身后傳來村民們的議論聲，但我已經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了。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即將到來的會面上。

03

走進村委會大院，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建軍，你說會不會是你以前的連長？"王大海小聲問。

"不知道。"我搖搖頭，腦海里搜索著所有可能的人選，但都對不上號。

這時，村委會的其他幾個干部也圍了過來。

"建軍啊，你可是給咱村長臉了！"村會計老張笑瞇瞇地說，"部隊首長專門來找你，這可是大事！"

"就是就是，等會兒你可要問問首長，是不是要給你安排什么好工作。"婦女主任李大姐也湊上來說。

村干部們的話讓我更加緊張。他們都認為這是好事，可我心里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們先別圍著了，讓建軍準備準備。"王大海揮手讓大家散開。

我整了整衣服，突然覺得自己穿得太隨便了。一身沾了泥土的工作服，頭發也被汗水打濕了，這樣去見首長合適嗎？

"王主任，我要不要先回家換身衣服？"我問。

"來不及了，人家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王大海看了看表，"再說你這樣挺好的，接地氣。"

接地氣？我苦笑了一下。當年在部隊時，見首長都要穿得整整齊齊的，現在卻要穿著一身泥土去見人。

"建軍，你到底在部隊干過什么？"老張好奇地問，"能讓首長專門來找你，肯定不是一般的事。"

我努力回想著在部隊的經歷。那時候我在邊防連隊，主要負責巡邏和站崗。平時的工作就是訓練、執勤，偶爾參加一些救援行動。但這些都是普通士兵應該做的，有什么特別的呢？

"我真的想不起來有什么特殊的事。"我老實地說。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李大姐提醒道，"有時候自己覺得不重要的事，在別人眼里可能很重要。"

她的話提醒了我。是啊，也許我覺得不重要的事，在別人看來卻很重要。但具體是什么事呢？

我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著在部隊的每一天。訓練、巡邏、站崗...這些日常的事情在腦海里閃過。突然，我想起了什么。

好像確實有那么一次，我幫助過一個人。那是一個女兵，好像是衛生員。

她受了傷，我把她送到了醫務室。但這算什么特殊的事呢？換了任何一個戰友都會這么做的。

"想起什么了？"王大海看到我的表情變化。

"沒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部隊的事。"我搖搖頭，"都是些小事。"

"小事也有可能是大事。"老張說，"說不定你救過誰的命呢？"

我心里一震。那次幫助女衛生員，算是救命嗎？我只是把她背到醫務室而已，具體她傷得多重我都不知道。而且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怎么可能現在還有人記得？

"建軍，別想太多了。"王大海拍拍我的肩膀，"等會兒見了首長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對，等會兒就知道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時，村委會辦公室的門開了，里面傳出說話聲。我豎起耳朵仔細聽，確實是有人在說話，而且聽起來不止一個人。

"首長還帶了隨從？"我小聲問王大海。

"好像是的，剛才進去了兩個人。"王大海回答。

兩個人？我心里更加好奇了。什么樣的事情需要兩個首長一起來處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又開了。一個穿軍裝的年輕軍官走了出來，看到我們立刻走了過來。

"哪位是李建軍同志？"年輕軍官問。

"我是。"我站起來回答。

年輕軍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說："首長讓我告訴你，讓你放輕松，這次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了解情況？這更讓我摸不著頭腦了。什么情況需要首長親自來了解？

"同志，能告訴我首長是誰嗎？"我試探著問。

"進去你就知道了。"年輕軍官的回答和司機一樣，都很神秘。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所有人都知道什么事，就我一個人不知道。這種感覺很難受，讓我更加緊張。

"建軍，準備好了嗎？"王大海問。

我點點頭，雖然心里還是忐忑不安，但是該面對的總要面對。不管這位神秘的首長是誰，不管他要和我說什么，我都要勇敢地面對。

"走吧。"我深吸了一口氣，跟著王大海往辦公室走去。

身后傳來村民們的竊竊私語聲，但我已經聽不清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那扇門上。推開這扇門，所有的謎底就會揭曉。

04

走向辦公室的這幾十米路程，感覺比平時長了十倍。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棉花上，我的腿有些發軟。

"建軍，你沒事吧？"王大海看出了我的異常。

"有點緊張。"我老實承認。

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從部隊轉業后，我就沒再見過這么高級別的軍官。雖然還不知道來人的具體身份，但從這個陣仗來看，級別肯定不低。

我試圖回憶在部隊時見過的所有首長。連長、營長、團長...但這些人現在應該都上了年紀，而王大海說這位首長很年輕。

難道是我記錯了？或者是新提拔的？

越想越亂，我干脆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見了面自然就知道了。

"你們在部隊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有首長來檢查？"王大海一邊走一邊問，大概是想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偶爾有，但一般都是事先通知的。"我回答，"像這樣突然來找個人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會不會是你立了什么功，但是當時沒有及時表彰，現在來補辦？"王大海猜測道。

立功？我搖搖頭。在部隊那幾年，我確實參加過一些任務，但都是普通的邊防執勤。如果說有什么功勞的話，那就是從來沒有出過錯。但這算什么功呢？

"王主任，你說那位首長看起來多大年紀？"我問。

"三十多歲吧，很年輕，但是氣質很特別。"王大海想了想說，"怎么說呢，就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這個描述讓我更加好奇了。在部隊時，我見過的首長確實都有一種特殊的氣質，那是長期在部隊鍛煉出來的。

我們走到辦公室門前，我的心跳得更快了。透過門縫，我能聽到里面有人在輕聲交談，但聽不清具體說什么。

"建軍，你聽，里面好像有女的聲音。"王大海貼著門小聲說。

女的？我愣了一下。難道來的不是一個首長，而是兩個？還是說首長帶了女秘書？

我仔細聽了聽，確實有女性的聲音。聲音很輕柔，但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感。這更讓我困惑了。

"會不會是首長的夫人？"我猜測道。

"不太可能，剛才那個軍官說的是首長，沒說夫人。"王大海搖搖頭。

那會是誰呢？女首長？在我的印象中，能夠獨自出來辦事的女首長級別都不會低。

我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管里面是誰，我都要以最好的狀態去面對。

"建軍，你準備好了嗎？"王大海問。

我點了點頭，雖然心里還是七上八下的。

王大海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里面傳出一個女性的聲音，聲音很溫柔，但帶著明顯的軍人氣質。

王大海推開門，我跟在他后面走了進去。

辦公室里光線有些暗，我需要適應一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辦公桌，桌后坐著一個人，但由于逆光，我看不清那人的臉。

"首長，李建軍來了。"王大海恭敬地說。

辦公桌后坐著一位身穿軍裝的首長，正在低頭翻看著什么材料。聽到聲音，首長緩緩抬起頭來。

那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停止了。

辦公室里靜得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我呆呆地站在門口，大腦一片空白。

當我看清那張臉的瞬間，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