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綠了許佳年一年后,我送了個孩子給他。
他的小青梅知道后鬧起了分手,為了哄她,許佳年抱著孩子登上了十八樓樓頂。
“夏晚晴,別以為你隨便扔個野種過來也能說是我的種,為了挑撥我和瑤瑤的感情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當天,全城的大屏幕都在報道,他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出來。
可趕過來的不是我,是我剛做完重癥手術(shù)的奶奶,她跪地磕頭求許佳年放過我用命換來的孩子。
可許佳年只是輕蔑笑笑,半分不信。
“讓她來,不來我就摔死這個野種。”
小青梅也在一旁冷嘲熱諷,“一年前,她因為佳年哥重病跑了,現(xiàn)在有錢了又巴巴粘上來,癩皮狗嗎?”
奶奶沒辦法,只能一步一步從醫(yī)院冷庫把我背上樓。
看到我的尸體后,許佳年瞬間瘋了。”
1
“佳年,這可是晚晴拼死生下的孩子啊!奶奶求求你··放過他吧!”
看向奶奶滿是絕望的目光,許佳年坐在保鏢搬來的椅子上不屑地笑道:
“為了這個孩子,你連自己親孫女死了這種謊話都說的出來。”
“她要是真死了,我讓這個孩子下去陪她,那不是更好?”
許佳年一邊說一邊晃動著手中的魚竿,將奶奶的心晃的七上八下的。
我的靈魂跟在許佳年身邊,忍不住紅了眼。
曾經(jīng)那么愛我的人,現(xiàn)在恨我,恨到連我跟他的孩子都受不待見。
哪怕這個孩子與他七分相似。
奶奶將頭在地上磕得砰砰響,嘴里一直念叨著讓他放過孩子的話。
許佳年輕笑一聲,打量了半天后將孩子移了回來。
“放過這個孩子也行,讓夏晚晴過來。”
“晚晴已經(jīng)死··”
奶奶話還沒說完就被許佳年打斷:
“老太太,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說著,許佳年伸手拽住奶奶的頭發(fā)。
“呵,怎么?那個老男人滿足不了夏晚晴?”
“也真是難為她了,想貼上來還找了個野種糊弄我。”
“她以為我還是當年的傻小子嗎?”
我心疼到麻木,卻還是忍不住反駁。
孩子才不是什么野種。
是一年前,他喝的爛醉給我打了個電話,等我趕到KTV時就被他壓在身下,他紅著眼跟我說別拋棄他。
可又在天亮的時候污蔑我,罵我不知廉恥。
還當許多人的面,將衣衫不整的我趕了出去。
他說,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
不過現(xiàn)在人死債消,哪怕是天大的恩怨也該抵消了。
只希望許佳年在看到我的尸體后,能夠放過我的孩子。
一個小時后,奶奶將我的尸體背了過來,她小心翼翼地將我的尸體放在地上。
我湊過去一看,臉上化了淡妝,應(yīng)該是奶奶找了遺體美容師的原因。
我差點眼淚都掉了下來。
我從小就愛漂亮,所以我死后,奶奶也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許佳年看到奶奶放下我的尸體后,起身走到尸體邊。
蹲下身死死地盯著,氣氛壓抑到周圍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良久后,他一滴眼淚掉在我尸體上上。
我有些詫異,自從五年前那場病之后,他再也不是那個連我破了點皮都心疼到不行的人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卻突然笑出了身。
他從兜里掏出打火機點燃,在奶奶不可置信的叫喊中扔在尸體上。
許佳年一臉冷笑道:
“這個人模做的還挺逼真,還會散發(fā)著焦味。”
“為了死盾,還真下了血本了,別以為這樣我就能相信,要是你還想這個孩子活著,最好自己老老實實出來。”
“否則你就算真的死了我也會將你挖出來鞭尸。”
直到我的半個身體都被燒毀后,他才坐回椅子上,盯著我的尸體咬著牙吩咐保鏢:“把這個人模扔進福爾馬林里泡著,然后拍視頻給夏晚晴看看,再敢耍我,這就是下場。”
我心梗了一下。
沒關(guān)系了,反正我死了,也就不疼了。
不過看許佳年臉色不好的樣子,我有些好奇。
他此時不應(yīng)該高興嗎?
畢竟在他眼里,我是那個在他生了重病后拋棄他另尋高枝的女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那時不是故意要拋下他的。
那時他的公司盈利不高,但是手術(shù)費達到了天價,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答應(yīng)了一個科學怪人當小白鼠的要求。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但我想讓他活著。
我也不想讓許佳年傷心,于是我聯(lián)合科學怪人做了一場戲。
保鏢將我的尸體拖著走了,在地上劃過黑色的痕跡。
許佳年又坐回了椅子上,手中不斷把玩著打火機,一邊欣賞著奶奶崩潰的樣子。
直到半個小時后,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對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說狗狗走丟了。
本來一臉冷漠的許佳年,聽到對方話的時候,瞬間變了個臉色。
他先細心安慰了對方,然后急忙趕過去。
我知道對方是蘇瑤。
許佳年的小青梅。
那個頂替了我成為許佳年救命恩人的小偷。
2
許佳年走的那一刻,我的靈魂被迫的跟了上去。
也不知為什么,我沒辦法離他太遠。
我思來想去,也許是我還沒入土為安的緣故。
許佳年將車開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別墅。
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我還是難過了起來。
一年沒回,客廳里我和許佳年的婚紗照如今都被替換成蘇瑤的寫真。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許佳年早已經(jīng)跑去找蘇瑤了。
我不想去看他們情深的一面,于是留在客廳到處溜達。
在經(jīng)過廚房門口時,我聽到保姆們正在閑聊。
一個新來的保姆羨慕道:“許先生對蘇小姐可真寵啊!”
另一個保姆則是“噓”了一聲,小聲的回應(yīng)著她。
“那能不寵嗎?當年許先生重病后,能活著全是蘇小姐的功勞。”
“她不僅救下了許先生,還將自己的心臟給了他,自己則用著劣質(zhì)的人工心臟。”
我鼻頭泛起一絲酸意,忍不住為自己辯解。
不是這樣的。
那個救許佳年,給許佳年捐心臟的人是我。
是我在得知與他的心臟匹配后,我跪求科學怪人將我的心臟給了他。
那時我已經(jīng)懷孕一個多月了,可面對躺在ICU中的許佳年,我二話不說就將孩子打了,所以這次懷孕后,我才會冒險生下這個孩子。
明明這些都是我做的,卻沒有一個人相信我。
他們只覺得我這種人不配得到許佳年的愛。
我不想聽,可一轉(zhuǎn)頭卻看到許佳年抱著蘇瑤從房間里出來。
蘇瑤靠在許佳年懷中,哭得很是柔弱,絲毫不見得以前我剛跟許佳年在一起時,背地里扇我巴掌,讓我離許佳年遠點的樣子。
看到她的身影,我渾身都在打顫。
三年前,我活著回來后,準備跟許佳年解釋清楚,可蘇瑤先一步找了過來。
她命人將我拖到一個廢棄倉庫里,用硫酸毀了我的嗓子。
那時我還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直到我出院回家后,看到蘇瑤坐在許佳年的大腿上,所有人都指著我罵,我才知道,蘇瑤冒領(lǐng)了我的功勞。
因為說不出話,我無法辯駁,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許佳年。
可曾經(jīng)那個將我捧在手心的人,面對我的哀求則是一臉冷笑:
他說讓我收起這副可憐的扮相,他覺得惡心。
“好啦,我保證會在晚上之前讓你看到元寶。”
“瑤瑤,你先吃飯好不好?”轉(zhuǎn)頭又對保鏢發(fā)出指令:
“你去把夏晚晴給我抓回來。”
許佳年將人抱在餐桌前,小心翼翼的將保姆端上來的湯吹涼喂進蘇瑤口中。
蘇瑤一聽,眼淚又再次落下。
她說:“我知道晚晴姐討厭我,但是能不能讓她把我的貓還給我?”
我在一旁看著,氣的心口發(fā)疼。
又來了,在這幾年里,她總是想方設(shè)法的誣陷我。
看到許佳年黑了的臉色,我知道,他又相信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帶著怒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瑤瑤你放心,一個小時后,我肯定讓她跪在你面前賠罪。”
蘇瑤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又裝作一副不忍的樣子。
“佳年哥,要不···要不還是算了吧!如果晚晴姐這么喜歡元寶,我也是可以讓著她的,畢竟她還是你名義上的老婆呢。”
哪怕她的茶言茶語我已經(jīng)領(lǐng)教好幾年了,可我還是忍不住給她鼓掌。
每次她這樣,許佳年對我就會更加的厭惡,對她的懂事也會更加的心疼。
“讓?憑什么要讓著她?”
“我許佳年承認她,她才是許夫人,我不承認,她連狗都不如。”
“元寶不是喜歡喝牛奶嗎?夏晚晴這個賤人剛生下孩子,就由她來喂元寶吧!”
我站在一旁,笑出了眼淚。
這一刻突然很慶幸自己已經(jīng)死了。
不然我還得受這種侮辱。
他們飯剛吃完,保鏢就回來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在許佳年越來越不耐的臉色中,保鏢終于開口。
“許總,夫人已經(jīng)死了,你確定還要把她帶過來嗎?”
許佳年猛然踹了保鏢一腳,把蘇瑤嚇的像個受驚的小兔子。
“怎么?她和你做了?連你也來騙我?”
3
許佳年不相信我已經(jīng)死了,打算親自過去抓我,還揚言抓到我后要給我個教訓。
我木著臉跟在他的身后。
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畢竟還能有啥教訓比燒毀我的尸體,泡在福爾馬林中更慘的教訓?
蘇瑤得知后也要跟著過去。
我知道,她是怕許佳年對我心軟,也害怕我留下什么證據(jù)。
我覺得她多慮了,活著的時候我都斗不過她,現(xiàn)在我一個死人又能怎樣呢?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許佳年來到了奶奶的住處,一進屋里就將在床上修養(yǎng)的奶奶拽了下來,厲聲質(zhì)問道:
“夏晚晴呢?叫她趕緊給我滾出來。”
奶奶抬起頭,帶著憎恨的眼神看向許佳年:
“晚晴?晚晴不是被你扔進福爾馬林里了嗎?”
“你要我說多少次,她真的死了。”
無論許佳年怎么威脅她,奶奶始終重復(fù)著這句話。
蘇瑤聽到不屑地笑出了聲,用尖利的美甲戳在奶奶頭上:
“為了讓佳年哥認下這個野種,真是什么招數(shù)都使得出來。”
“你就不怕哪天晚晴姐真的被你咒死了?”
我聽著奶奶吃痛的聲音怒氣橫生。
想殺了蘇瑤的念頭如同大樹一樣在腦子里扎了根!
許是我的念頭太過強烈,屋子里忽然吹進一陣冷風,將柜子上的花瓶摔到蘇瑤的腳邊。
蘇瑤被嚇了一跳。
一旁的許佳年臉瞬間黑了下來。
他猛然地掐住奶奶的脖子,看向四周:
“夏晚晴,你給我出來,少在那里裝神弄鬼。”
眼見奶奶臉色通紅,也泛起了白眼。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想要掰開許佳年的手指,卻一次次穿過。
常年累積的痛苦在此刻噴涌而出,我崩潰的用手捶打他的身體。
“許佳年!我真的死了,為什么你就是不信呢,你快點放開奶奶啊!!!”
明明他現(xiàn)在這么有錢了,稍微調(diào)查一下就知道我的死訊是真的,可他偏偏沒這么做。
淚水涌上了我的眼眶,就在絕望之際,奶奶身上掉下了我的死亡證明以及五年前那份捐獻心臟自愿書。
許佳年撿起這兩份證明后看了兩眼后瞬間臉色煞白,手也一直抖的不停。
這次他終于沒有扔在地上。
之前,我每次將這個證明想給他看的時候,他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在地上。
我突然覺得一陣暢快,多年來的委屈終于要被沖刷干凈了。
蘇瑤也伸長脖子看到了這兩份證明,好看的眉頭染上了一抹驚慌。
一下就被許佳年發(fā)現(xiàn)了。
他盯著蘇瑤,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佳年哥,你聽我解釋··。”
我以為蘇瑤終于要承認的時候,但我還是低估了她的無恥。
“之前晚晴姐偷偷跑的時候,她順帶也將我的捐獻書偷走了,我還沒當一回事,沒想到她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蘇瑤說的一臉認真,連我都快信了。
許佳年的臉色也緩和了下來,將人抱在懷里。
“放屁!明明是晚晴給許佳年捐贈的心臟,怎么就成了你了?”
所有人都被門口的動靜吸引。
只見一個人進來,指著蘇瑤的鼻子就破口大罵。
4
這個人是我的閨蜜付冉冉。
自從我決定給許佳年捐贈心臟后,她就跟我絕交了。
而我也因為被許佳年囚禁與她斷了聯(lián)系。
此刻,冉冉抱著我的孩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進來后,她兇狠地盯著蘇瑤,仿佛要吃了她一般,冷笑地問道:“當年明明是晚晴給許佳年捐贈的心臟,就連手術(shù)費都是她當小白鼠掙來的,怎么你嘴巴一張就成了你做的事了?”
話音剛落,她又轉(zhuǎn)身面對著許佳年,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你這個眼盲心瞎的蠢貨,連誰救的你都不知道。”
“寧愿相信一個外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婆。”
可冉冉的手還沒有放下,站在許佳年身后的保鏢就將她按住了。
我的心頓時好像被一個大手揪住了。
冉冉,不值得,得罪他,到時候你在這個城市怎么立足啊?
眼見許佳年動搖的神色,蘇瑤臉色都白了,她拽住許佳年的衣袖。
“佳年哥,你要相信我!”
“當初那個報告可是A市里最權(quán)威的醫(yī)生出具給你的,總不能說我和醫(yī)生都在騙你吧?”
“而且…”蘇瑤的臉色一紅,小聲說道:“你也看到了我胸前的那道疤…”
“你要是因為晚晴姐聯(lián)合別人做的戲就懷疑我,那我會很傷心的。”
這次也不例外,許佳年還是相信了蘇瑤的話,我看著他神色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冷聲對著保鏢吩咐道:
“把她丟出去,另外,把那個野種也處理下。”
保鏢立馬照做,將冉冉丟出去了。
而一旁的蘇瑤則是笑嘻嘻道:“這個孩子交給我來處理吧!”
"晚晴姐這么冤枉我,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
還沒等許佳年說話,蘇瑤就將孩子抱了過來,一只手緩緩伸到孩子鼻子那里。
我的心都在打顫。
不!
不要。
“蘇瑤,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趕緊放開我的孩子。”
可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孩子哭嚎卻無能為力。
冉冉也從門外再次跑了進來。
她看到蘇瑤的動作后,直接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救下了孩子。
等保鏢回過神后,再次把她按在地上。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將孩子護在懷里,對著許佳年破口大罵:
“許佳年,這個孩子可是你的親生孩子,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做個鑒定。”
“早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晚晴給你捐贈心臟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攔著。”
“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啊!”
“晚晴要是看到你這樣對她拼死生下的孩子,肯定恨死你了。”
“夠了,這些都是瑤瑤做的,你們到底想騙我到什么時候?”
許佳年震怒。
可冉冉絲毫不怕,恨恨地看著他:
“你不會去查嗎?還是說··你也怕得知真相,后悔這樣對晚晴?”
許佳年沉默了,走出了房間,過了好一會才回來。
因為距離的原因,我沒有跟出去,看向冉冉疼的有些猙獰的表情。
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在地上。
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因為父母早死的緣故經(jīng)常被附近的小孩欺負,是冉冉護著我長大。
現(xiàn)在又拼盡全力護住我的孩子。
可她明明還比我小三歲,還是個小姑娘啊!
蘇瑤看許佳年出去了,也收起了柔弱的樣子。
她露出兇狠的神色,從角落里撿到了根棍子。
狠狠地朝冉冉打去。
我下意識的想要護住冉冉,趴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間,身上多了一個人。
是奶奶。
她擋在冉冉前面。
蘇瑤一看更加興奮了,將棍子揮的砰砰響。
一下又一下,直到奶奶嘴邊血跡都滲了出來。
我崩潰的在旁邊看著,忽然面前多了道陰影,抬頭一看,是許佳年進來了。
他面露復(fù)雜,但并沒有開口阻止蘇瑤吩咐保鏢的行為。
我只覺得一股怒氣再次從我心臟中涌出,
冉冉做錯了什么?
奶奶又做錯了什么?
我的孩子又做錯了什么?
我真沒用啊!
只能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被我牽連。
一股怒氣再次從我心臟中涌出,晃的房子也有些搖晃。
保鏢臉色一變,停下了手。
“晴晴?”
地上的奶奶忽然咳嗽了兩聲,眼睛也盯著我這邊的方向。
“是我的晴晴嗎?”
我的腦袋如雷劈了一樣,奶奶她··看得見我?
奶奶的話如同定海神針一樣,在場的人聽了紛紛愣住。
蘇瑤也被嚇得臉色發(fā)白,急忙躲在許佳年身后。
許佳年雖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小拇指卻是顫抖的,說明他現(xiàn)在的心情也很復(fù)雜。
“呵,夏晚晴,你還要裝神弄鬼到什么時候?”
"趕緊給我滾出來。"
我看著他,第一次覺得許佳年聽不懂人話也是挺糟心的。
難道非得他親眼看到我死亡的那一刻才會相信嗎?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他一看來電,立馬走到一旁接聽了。
也許是變成了魂體的緣故,我很輕易地就聽到了對方說的話。
“許總,據(jù)我調(diào)查,夏小姐已經(jīng)死了,她的尸體不是你幫著處理嗎?”
“哦,對了,五年前救您的人確實是夏小姐。”
我這才知道,剛才他出去一會是干什么的。
也是這樣,我才越發(fā)覺得悲哀。
看吧,以他的能力,只要愿意調(diào)查,怎么會調(diào)查不出真相?
他只是不夠愛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