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曉雯拿著電費單，眉頭緊鎖。

"二姑，您這個月又是580度電？"

宋慧芳正在廚房洗菜，頭也不回地說："是啊，怎么了？"

"可是您一個人住，平時也很節儉，怎么會用這么多電？"曉雯走到廚房門口，"我家三口人一個月才200多度。"

慧芳停下手中的活兒，轉過身來，眼神有些閃躲："可能是電表有問題吧。"

"我看看您家都開了什么電器。"曉雯開始在屋里轉悠。

客廳里只有一臺老式電視和一個小風扇，臥室里除了一盞臺燈什么都沒有，廚房的電器也就是冰箱和電飯煲。

"不對啊，就這些電器，一個月頂多一百度電。"曉雯回到客廳，"二姑，這580度電到底用到哪里去了？"

慧芳臉上閃過一絲慌張，匆忙擦了擦手："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可能是鄰居偷電吧。"

曉雯看著二姑心虛的樣子，心中的疑問越來越重。

01

從電力公司回來的路上，陳曉雯的心情很復雜。電表沒有問題，線路也沒有問題，那580度電到底是怎么用掉的？

她想起剛才在電力公司遇到的那個工作人員，對方看到慧芳家的用電記錄時，眼中閃過的那絲困惑。

"這位大姐，您家這個用電量確實有點不尋常。"工作人員推了推眼鏡，"我們可以安排師傅上門檢查一下。"

慧芳當時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不用了，不用了，可能就是我記錯了。"

"二姑，您為什么不讓師傅去檢查？"回家的路上，曉雯忍不住問道。

"檢查什么檢查，浪費人家時間。"慧芳加快了腳步，"再說了，電費我又不是交不起。"

曉雯追上去："可是這不是錢的問題啊，萬一真的有什么安全隱患呢？"

"能有什么安全隱患！"慧芳突然停下腳步，轉身看著曉雯，"我在這房子里住了三十多年，什么情況我還不清楚？"

這話說得有些重，曉雯愣了一下。她從小到大很少見二姑發脾氣，今天是怎么了？

"二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慧芳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緩和了一些，"但是有些事情，你不用操心。"

回到小區樓下，正好遇到鄰居王秀蓮。

"哎呀，慧芳，你們這是從哪回來？"王秀蓮熱情地打招呼。

"去電力公司問問電費的事。"曉雯如實回答。

王秀蓮立刻來了興趣："怎么樣？是不是電表壞了？我就說嘛，你們家一個人住，怎么可能用那么多電。"

"沒事，就是問問。"慧芳匆忙打斷了話題，"我先上樓了。"

說完就往樓道里走，留下曉雯和王秀蓮在樓下。

"你二姑這是怎么了？"王秀蓮壓低聲音，"平時挺和氣的一個人，這幾天一提到電費就不對勁。"

"王阿姨，您覺得我二姑家的用電量正常嗎？"曉雯試探性地問。

"當然不正常！"王秀蓮立刻激動起來，"你說說，一個老太太，平時連空調都舍不得開，怎么可能一個月用五六百度電？"

"那您覺得可能是什么原因？"

王秀蓮想了想："要不就是電表壞了，要不就是......有人偷電。"

"偷電？"

"對啊，說不定有人從她家拉線偷電呢。"王秀蓮越說越起勁，"你想想，她一個老太太，家里有什么情況她也不知道。"

曉雯覺得有道理，決定晚上留在二姑家觀察觀察。

上樓進門，慧芳已經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但明顯心不在焉。

"二姑，要不我今晚在您這住一晚？"曉雯試探性地說。

"住什么住，你家里還有事呢。"慧芳頭也不回，"再說了，我一個人住慣了。"

"我就是擔心您一個人在家不安全。"

"有什么不安全的？"慧芳轉過頭來，"這小區這么多年了，從來沒出過什么事。"

曉雯看著二姑的表情，總覺得她在刻意回避什么。從小到大，二姑對她就像親女兒一樣，什么事情都愿意和她說，今天這樣反常的態度，讓她更加懷疑。

02

晚上八點，曉雯借口忘記拿東西又回到了二姑家。

她輕手輕腳地用鑰匙開門，想看看二姑一個人在家時是什么樣子。

門剛開一條縫，就聽到屋里傳來輕微的說話聲。

"怎么辦？曉雯那孩子太聰明了，遲早會發現的。"

曉雯一愣，二姑在和誰說話？

她仔細聽了聽，只有二姑一個人的聲音。

"這個秘密我守了這么多年，好累啊。"

慧芳的聲音有些哽咽，曉雯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要不然我就告訴曉雯吧？她是個懂事的孩子，不會說出去的。"

曉雯屏住呼吸，想聽得更清楚一些。

"可是萬一她不理解呢？萬一她覺得我是個怪老太太呢？"

屋里安靜了一會兒，然后傳來慧芳輕微的抽泣聲。

曉雯心里五味雜陳，她從來沒見過二姑這樣脆弱的一面。二姑到底在隱瞞什么？這個秘密和用電量有什么關系？

她正想推門進去，忽然聽到慧芳說："算了，再過一陣子看看吧。如果實在瞞不住了，我就......"

"二姑？"曉雯故意弄出動靜，然后推門進去。

慧芳趕緊擦了擦眼淚，強顏歡笑："曉雯？你怎么又回來了？"

"我忘記拿充電器了。"曉雯走進屋，假裝尋找，"您剛才在和誰說話？"

"沒有啊，我在看電視呢。"慧芳指了指電視機。

曉雯看了一眼，電視里正在播放新聞聯播，根本沒有人說話。

"二姑，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曉雯坐到慧芳身邊，"有什么事您可以和我說，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慧芳搖了搖頭："我能有什么心事？就是年紀大了，有時候自言自語。"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慧芳拉著曉雯的手，"你這孩子，從小就愛操心。我這么大年紀了，什么風浪沒見過？"

曉雯看著二姑的眼睛，總覺得她在說謊。但是二姑既然不愿意說，她也不好繼續追問。

"那我先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好，路上小心。"

走到門口，曉雯忽然回頭："二姑，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幫忙，一定要告訴我。"

慧芳點了點頭，但眼神還是有些閃躲。

出了小區，曉雯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樓下的花園里坐了一會兒。她抬頭看了看二姑家的窗戶，發現客廳的燈還亮著。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客廳的燈熄滅了，但是臥室的燈卻亮了起來。

又過了一個小時，臥室的燈也熄滅了。

就在曉雯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發現二姑家的客廳里似乎還有微弱的光線。

不是電燈的光，更像是什么電子設備發出的光。

她仔細看了看，那光線很微弱，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這么晚了，二姑還在用什么電器？"曉雯心中的疑問更重了。

03

第二天一早，曉雯就來到了二姑家。

她決定用更直接的方式了解情況，哪怕二姑不高興，她也要弄清楚這個謎團。

"二姑，我昨天晚上在樓下看到您家很晚還有燈光，您沒休息嗎？"

慧芳正在準備早餐，聽到這話手中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可能是廁所的燈忘記關了。"

"不是廁所，是客廳。而且那個光線很微弱，不像是普通的電燈。"

"那......那可能是電視待機的指示燈。"慧芳的聲音有些顫抖。

曉雯走到客廳看了看電視，指示燈確實亮著，但那點光根本不可能從樓下看到。

"二姑，您是不是晚上還要用什么特殊的電器？"

"什么特殊電器？"慧芳端著早餐走過來，"就是普通的家用電器啊。"

"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一個人住要用580度電嗎？"曉雯決定開門見山。

慧芳放下碗筷，看著曉雯："你這孩子，怎么總是糾結這個問題？"

"因為我擔心您！"曉雯的聲音提高了一些，"萬一有什么安全隱患怎么辦？萬一有人偷電怎么辦？"

"不會有事的。"慧芳的態度很堅決，"這個事情你不用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您是我二姑，我不管誰管？"

兩人對視著，氣氛有些緊張。

過了一會兒，慧芳嘆了口氣："曉雯，有些事情......很復雜。"

"什么復雜？您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解決不了的。"慧芳搖了搖頭，"這個事情只能我一個人承受。"

"為什么只能您一個人承受？"曉雯急了，"二姑，您到底在隱瞞什么？"

慧芳站起身來，走到窗邊，背對著曉雯："有些秘密，是不能說出來的。"

"什么秘密？"

"如果說出來，就不是秘密了。"慧芳的聲音很輕，"曉雯，你就當二姑求你了，這個事情你別再問了，好嗎？"

曉雯看著二姑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從來沒見過二姑這樣無助的樣子，那種深深的孤獨感讓她心疼。

"二姑，不管是什么秘密，我都不會嫌棄您，也不會告訴別人。"

慧芳轉過身來，眼中閃著淚光："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但是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說。"

"為什么不能說？"

"因為......"慧芳欲言又止，"因為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這句話讓曉雯更加困惑。什么叫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王秀蓮的聲音："慧芳，慧芳，你在家嗎？"

慧芳趕緊擦了擦眼淚，走到窗邊："在呢，怎么了？"

"我剛才遇到電力公司的師傅，他們說要來檢查你家的電路，你在家嗎？"

慧芳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什么時候來？"

"就現在，他們在樓下呢。"

曉雯看到二姑緊張的樣子，心中的疑問更重了。檢查電路是好事，為什么二姑會這么緊張？

"二姑，既然師傅來了，正好檢查一下。"曉雯說。

"不用檢查，我......"慧芳話說到一半，樓道里就傳來了腳步聲。

"宋大姐在家嗎？我們是電力公司的，來例行檢查一下。"

慧芳看了看曉雯，又看了看門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種復雜的表情。

04

"師傅，真的不用檢查，我家電路都很正常。"慧芳站在門口，攔著不讓電工師傅進來。

兩個穿著工作服的師傅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大姐，這是例行檢查，每家每戶都要檢查的。"

"可是我家真的沒問題......"慧芳的聲音有些顫抖。

曉雯走過來："二姑，讓師傅檢查一下吧，萬一真的有問題呢？"

"就是啊，安全第一。"年長一些的師傅說，"我們就簡單看看，不會動您家的東西。"

慧芳沒辦法，只能讓開路讓師傅進來。

兩個師傅進屋后，開始仔細檢查各個房間的電路。他們用專業儀器測量電壓，檢查開關插座，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師傅，有什么問題嗎？"曉雯問。

"明線都沒問題，電表也正常。"年長的師傅回答，"但是這個用電量確實有些不尋常。"

"會不會是有人偷電？"曉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偷電的話，一般會在電表前接線，但是我們檢查過了，沒有發現異常。"另一個師傅說。

"那會是什么原因呢？"

"可能是有大功率電器在運轉，或者是暗線有問題。"年長的師傅想了想，"大姐，您家有沒有什么特殊的電器？比如電暖器、空調什么的？"

"沒有，就是些普通家電。"慧芳的回答很簡短。

"那就奇怪了。"師傅撓了撓頭，"您這個用電量，至少得有好幾個大功率電器同時運轉才行。"

曉雯注意到二姑聽到"暗線"這個詞時，臉色明顯變了變。

"師傅，什么叫暗線有問題？"她追問道。

"就是墻體內部或者地面下的線路有問題，這個比較難檢查。"師傅解釋，"需要專門的設備才能檢測出來。"

"那能不能檢查一下？"

"這個......"師傅看了看慧芳，"需要業主同意，而且可能要動一些裝修。"

慧芳立刻搖頭："不用檢查，肯定沒問題。"

"二姑......"曉雯想勸她。

"我說不用就不用！"慧芳的聲音突然提高，"我在這房子里住了三十多年，什么情況我不知道？"

兩個師傅被這突如其來的情緒變化搞得有些尷尬。

"大姐，我們就是例行檢查，沒有別的意思。"年長的師傅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慧芳深吸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了。"

師傅們又檢查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發現問題。

"如果還有疑問，您可以隨時聯系我們。"師傅留下了聯系方式。

等師傅們走后，屋里安靜得有些壓抑。

"二姑，您為什么不讓師傅檢查暗線？"曉雯忍不住問。

"檢查什么檢查，又費錢又費事。"慧芳避開了曉雯的目光。

"可是萬一真的有問題呢？"

"不會有問題的。"慧芳的聲音很堅決，但聽起來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曉雯看著二姑的表情，心中的疑問越來越重。她開始懷疑，二姑是不是知道用電量異常的真正原因，但是不愿意說出來。

"二姑，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慧芳沉默了很久，然后說："曉雯，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

"是......"慧芳欲言又止，"是一種你無法理解的復雜。"

05

接下來的幾天，曉雯開始更仔細地觀察二姑的生活規律。

她發現房子里總是很安靜，但偶爾能聽到一些輕微的聲響，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工作。

"二姑，您家這房子住著挺舒服的。"曉雯試探性地說。

"老房子了，習慣就好。"慧芳隨口回答。

"我感覺比我家還安靜。"曉雯仔細感受了一下，"而且沒有什么雜音。"

慧芳的手明顯抖了一下："可能是隔音好吧。"

但是曉雯明明聽到過輕微的聲響，怎么會是隔音好呢？

晚上，曉雯又一次借口留宿。躺在床上，她仔細聽著周圍的聲音。

果然，到了深夜，房子里開始有微弱的聲響。

那聲音很輕，但是很有規律，像是什么在運轉。

曉雯悄悄起床，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聲音似乎是從地面傳來的。

她蹲下身子，把耳朵貼在地板上。聲音更清楚了，確實是從地下傳來的。

"二姑家地下有什么？"曉雯心中疑惑。

第二天一早，她故意問慧芳："二姑，您家地下有地下室嗎？"

"地下室？"慧芳搖頭，"這是老房子，哪有什么地下室。"

"那地下是什么？"

"就是普通的地基啊。"

但是曉雯總覺得不對。普通的地基怎么會有聲響？

她開始仔細觀察地板。客廳的地板大部分都是同一批鋪的，顏色和紋理都很一致。但是在幾個角落，地板的顏色略有差異，而且縫隙也比其他地方大一些。

"二姑，這幾塊地板是不是后來換的？"曉雯指著那些顏色不同的地板。

慧芳看了一眼，神色明顯緊張起來："可能是吧，時間太久了，我記不清了。"

"什么時候換的？"

"這......"慧芳想了很久，"大概是十幾年前吧，有一塊壞了，就換了幾塊。"

"誰換的？"

"找的裝修師傅。"慧芳的回答越來越不自然。

曉雯蹲下身子，仔細觀察那些地板。她發現這些地板下面似乎是空的，用手輕敲，聲音和其他地方明顯不同。

"二姑，這下面好像是空的。"

"怎么可能是空的？"慧芳趕緊走過來，"可能是木頭老化了。"

但是曉雯用手按了按，明顯感覺到地板有輕微的下沉。

"二姑，這下面真的有問題。"曉雯站起身來，"我覺得我們應該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

"不用看！"慧芳的反應異常激烈，"絕對不能動這個地板！"

這個反應讓曉雯更加確信，地板下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什么不能動？"

"因為......"慧芳支支吾吾，"因為動了就修不好了。"

"請師傅修就行了。"

"不行，絕對不行！"慧芳的聲音都變了，"曉雯，我求你了，不要動這個地板，好嗎？"

看著二姑近乎哀求的表情，曉雯心中五味雜陳。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所有的答案都在這個地板下面。

06

"二姑，我必須知道下面是什么。"曉雯的態度異常堅決。

她已經忍受不了這種不明不白的狀態，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地板下面，她必須弄清楚真相。

"曉雯，求你了，不要問了。"慧芳的眼中已經有了淚水，"這個秘密我守了這么多年，求你不要破壞它。"

"什么秘密？您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出去。"

"不能說，說出來就......"慧芳搖著頭，"就不是秘密了。"

"那我自己看。"曉雯走向工具箱，"我去借個撬棍來。"

"不行！"慧芳攔在曉雯面前，"絕對不行！"

兩人僵持著，氣氛異常緊張。

"二姑，您到底在隱瞞什么？"曉雯的聲音有些哽咽，"從小到大，您什么事都和我說，為什么這次不一樣？"

慧芳看著曉雯，眼中的掙扎越來越明顯。

"曉雯，不是我不想告訴你，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說。"

"什么意思？"

"有些事情，說出來你不會相信的。"慧芳的聲音很輕，"而且......而且可能會嚇到你。"

"什么事情會嚇到我？"曉雯更加好奇了。

慧芳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如果我告訴你，這580度電有特殊的用途，你信嗎？"

"什么特殊用途？"

"就是......"慧芳欲言又止，"就是一些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曉雯完全被這個模糊的答案困惑了。什么叫想象不到的事情？

"二姑，您能說得具體一些嗎？"

"具體？"慧芳苦笑著，"怎么具體？有些事情本來就無法具體。"

"您試試看。"

慧芳看了看地板，又看了看曉雯，最后嘆了口氣："算了，反正紙包不住火，你遲早會知道的。"

她站起身來，走到那些顏色不同的地板前："如果......如果真的要看，那就看吧。"

曉雯的心跳加速了。她感覺自己即將揭開一個重要的秘密。

"真的可以嗎？"

"可以。"慧芳的聲音很輕，"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曉雯點了點頭，走向工具箱拿撬棍。

當她把撬棍插入地板縫隙的時候，慧芳在一旁緊張地搓著手。

"曉雯，要不算了吧......"

"二姑，都到這一步了，咱們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曉雯用力一撬。

隨著"咔嚓"一聲，第一塊地板松動了。

她繼續用力，"嘎吱"聲響中，地板被完全掀開。

曉雯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撬棍插入地板縫隙。隨著"咔嚓"一聲，第一塊地板松動了。

"曉雯，要不算了吧......"慧芳在一旁緊張地搓著手。

"二姑，都到這一步了，咱們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曉雯安慰著她，用力一撬。

地板被掀開的瞬間，兩人都愣住了。

下面不是普通的水泥地面，而是整齊排列的銀色金屬管道，還有復雜的電子線路在其中穿行。管道表面光潔如新，顯然經過精心維護。

"這......這是什么？"慧芳的聲音開始顫抖。

曉雯繼續撬開旁邊的地板，越來越多的神秘設備暴露在眼前。這些管道和線路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網絡，一直延伸到房間的各個角落。

更讓人震驚的是，這些設備正在運轉，發出微弱的嗡嗡聲，LED指示燈有節奏地閃爍著。

"二姑，您真的不知道這些是什么嗎？"曉雯直起身子，眼中滿是困惑。

慧芳搖著頭，臉色煞白："我真的不知道......"

話音未落，她的目光突然定格在管道中央的一個金屬盒子上。那個盒子上，刻著她熟悉的字跡——"慧芳親啟"。

當她顫抖著手去觸碰那個盒子時，整個人的表情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