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建華，這個你必須收下！"繼父方德生顫抖著聲音，死死抓住我的胳膊。

"方叔叔，我真的不需要..."我想要推開他。

"不！你不懂！"他眼中閃著淚光，從破舊外套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紅包，"這里面的東西，會改變你對我的所有看法！"

我心想這個窮老頭能給多少錢，隨手撕開了紅包。

下一秒，我的臉色瞬間煞白，手中的紅包像燙手的山芋般掉在地上...

01

我叫程建華，今年35歲，在上海開了一家廣告公司，身家過千萬。按理說，我這樣的成功人士，應該為母親感到驕傲才對。

可是去年秋天，當母親李秀娟告訴我她要再婚的消息時，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媽，你說什么？再婚？"我放下手里的咖啡，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啊，我都考慮很久了。"母親的臉上帶著少女般的羞澀，"德生人很好，我們準備下個月就辦婚禮。"

德生？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媽，這個人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他是做什么的？家里什么條件？"我連珠炮般地問道。

母親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他是退休工人，人很老實。"

退休工人？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父親程志國五年前因為癌癥去世，這些年我一直想給母親最好的生活條件。我在上海給她買了一套120平的房子，每個月給她一萬塊生活費，就是希望她能安享晚年。

現在她居然要嫁給一個退休工人？

"媽，你是不是被人騙了？現在有很多老頭專門騙有錢的寡婦..."

"建華！"母親打斷了我的話，"你怎么能這么說？德生不是那種人。"

看著母親護著那個陌生男人的樣子，我心里五味雜陳。

02

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要見見這個方德生。

約定的地點是一家茶餐廳，我提前半小時到了，想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樣的。

下午三點整，一個瘦削的老頭推門進來，東張西望地尋找著什么。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襯衫，黑色的老式皮鞋已經磨得露出了底層，甚至還能看到用膠布粘過的痕跡。

"你是建華吧？"他走到我面前，有些緊張地伸出手，"我是方德生。"

我握了握他的手，粗糙得像砂紙一樣。

"坐吧。"我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方德生小心翼翼地坐下，眼神有些拘謹。我打量著他：花白的頭發梳得很整齊，臉上的皺紋很深，手上有很多老繭。一看就是個干體力活的。

"喝點什么？"我問。

"不用不用，我不渴。"他連忙擺手。

我給自己點了杯咖啡，給他要了杯茶。

"方叔叔，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情況。"我開門見山。

方德生明顯緊張了起來："我...我今年64歲，是個退休清潔工。每個月退休金2800塊。我知道條件不好，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媽媽。"

2800塊？我一個月給母親的生活費都是一萬塊。

"你住哪里？"我繼續問。

"老西區的建設路小區，一居室。"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建設路小區我知道，是八十年代的老樓房，周圍環境很差。

"方叔叔，不是我看不起你，但是我媽媽現在的生活條件你也知道。跟著你，她會過得很辛苦的。"我盡量讓語氣平和一些。

方德生的臉漲得通紅："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但是我會對她好的。我這輩子就剩下這些年了，我想有個人陪伴。"

看著他誠懇的樣子，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是理智告訴我，這種婚姻注定不會幸福。

"方叔叔，你覺得我媽媽為什么會同意跟你結婚？"我問出了心里的疑問。

他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可能是因為我們聊得來吧。我們都喜歡聽戲，都喜歡下象棋。而且...而且我真的很孤獨。"

我看著他眼中的真誠，心里的怒火慢慢平息了。也許他真的沒有惡意，只是一個孤獨的老人在尋找陪伴。

但是我還是不放心。

03

從茶餐廳出來后，我心情復雜。回到家，我立刻打電話給母親。

"媽，我今天見過方德生了。"

"怎么樣？"母親的聲音有些緊張。

"媽，他條件真的很差。你跟著他會受苦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建華，你知道嗎？自從你爸爸走了以后，我一個人過了五年。每天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我都希望身邊有個人能說說話。"母親的聲音有些哽咽，"德生雖然條件不好，但是他人很好。他會陪我看戲，會給我講他年輕時的故事。"

"媽，你想要陪伴我理解，但是你為什么不能找個條件好一點的？"

"建華，你以為我沒試過嗎？"母親的語氣有些激動，"那些條件好的，要么就是想要我的錢，要么就是想要我給他們的兒子買房子。只有德生，從來沒有問過我要什么。"

我被母親的話震撼了。這些年我一直以為給母親錢就是孝順，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內心的孤獨。

"媽，我不是反對你再婚，我只是擔心你被騙。"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我已經決定了。德生是個好人，我相信我的判斷。"

看著母親態度堅決，我知道再說什么都沒用了。

"那好吧，既然你決定了，我會尊重你的選擇。但是媽，如果他敢對你不好，你一定要告訴我。"

"好孩子，媽媽知道。"

04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一直在觀察方德生。

他確實很用心地在照顧母親。每天早上會給母親買新鮮的豆漿油條，晚上會陪她去公園散步。母親生病的時候，他跑前跑后地照顧，比我這個兒子還要細心。

但是我還是不放心。一個退休清潔工，為什么要娶一個比他條件好這么多的女人？

我悄悄調查了一下方德生的背景。他確實是個退休清潔工，在環衛站工作了三十多年。老婆十年前因為癌癥去世，有一個兒子在外地工作。

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是我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有一天，我故意去建設路小區看了看。那里的環境確實很差，樓道里堆滿了雜物，墻皮都在脫落。

我找到了方德生住的那棟樓，是一個六層的老樓房，沒有電梯。我爬到四樓，找到了他的房間。

門是半開著的，我透過門縫看到里面的情況。

房間很小，大概只有四十平米。家具都是老式的，一張單人床，一個老式的衣柜，一臺黑白電視機。墻上貼著一些舊報紙，應該是為了保溫。

廚房就在客廳的一角，只有一個小煤氣灶和一個簡易的洗菜池。

我的心情很復雜。這樣的生活條件，母親怎么能適應？

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方德生回來了。他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著一些蔬菜。

"你...你怎么在這里？"他看到我，明顯很驚訝。

"我想看看你住的地方。"我有些尷尬。

"進來坐吧。"他開門讓我進去。

房間里的味道有些潮濕，但是很干凈。我注意到茶幾上放著一些藥盒，都是治療高血壓和糖尿病的。

"你身體不好？"我問。

"老毛病了，不礙事。"他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這里條件不好，但是我會努力的。"

我看著他誠懇的樣子，心里突然有些難受。

"方叔叔，你真的愛我媽媽嗎？"

"當然！"他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她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我這輩子能遇到她，是我的福氣。"

我相信他說的是真話，但是我還是擔心。

05

婚禮定在春天，我主動提出承擔所有費用。

"建華，這怎么好意思？"方德生有些不安。

"沒關系，我媽媽高興就行。"我說。

其實我心里有自己的算盤。我要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孝順，也讓方德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我找了市里最好的婚慶公司，預定了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還請了專業的婚禮策劃師。

"建華，用不著這么鋪張。"母親有些擔心。

"媽，你就這一次婚禮，當然要辦得風風光光的。"

方德生也勸我："建華，簡單一點就行了，我們也請不了幾個客人。"

"方叔叔，你不用擔心費用問題。"我拍拍他的肩膀，"我們是一家人了。"

但是我心里想的是，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的實力，也要讓方德生知道，我媽媽的身價不是他能高攀的。

婚禮前一個星期，我做了一個決定。

我要給20萬現金作為隨禮。

"建華，你瘋了嗎？"我的助理小王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沒瘋，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我程建華有多孝順。"

"可是20萬現金，這也太夸張了吧？"

"夸張？我一年賺幾百萬，給我媽媽20萬隨禮怎么了？"我有些不耐煩。

其實我心里很清楚，我這么做不僅是為了顯示孝心，更是為了顯示實力。我要讓方德生知道，我不是好惹的，如果他敢對我母親不好，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

06

婚禮的前一天晚上，我去銀行取了20萬現金。

銀行的工作人員都很驚訝："程先生，您確定要取這么多現金嗎？"

"確定。"我把錢裝進一個紅色的禮品袋里。

回到家，我把錢放在床頭柜上，想象著明天所有人看到這筆錢時的表情。

我的朋友們知道這件事后，都說我瘋了。

"建華，20萬隨禮？你是想上新聞頭條嗎？"我的發小李明在電話里說。

"有什么問題嗎？我媽媽高興就行。"

"問題大了！你這樣做會讓那個老頭更加覺得你媽媽有錢，萬一他起什么歹心怎么辦？"

"他敢！"我冷笑一聲，"我就是要讓他知道，我有多少實力。"

"建華，你這樣做是在害你媽媽。"李明的語氣很嚴肅，"你想過沒有，如果這個老頭真的是騙子，你這20萬不是給他送錢嗎？"

我被李明的話說得有些動搖，但是我已經決定了，不能再改變了。

婚禮當天早上，我穿上了最好的西裝，戴上了勞力士手表，手里拎著裝有20萬現金的禮品袋。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程建華有多成功，有多孝順。

07

婚禮在市里最豪華的國際大酒店舉行。

我包下了整個三樓的宴會廳，請了專業的婚禮策劃團隊，還請了一個小型樂隊。

早上九點，我就到了酒店。宴會廳布置得很漂亮，到處都是鮮花和彩帶。

十點鐘，客人們陸續到達。我發現來的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穿著樸素，看起來都是方德生的朋友和同事。

"建華。"方德生走到我面前，他今天穿了一套嶄新的西裝，但是看起來很不合身，應該是臨時買的便宜貨。

"方叔叔，今天你是主角。"我拍拍他的肩膀。

"謝謝你，建華。這個婚禮太豪華了，我都不敢相信。"他的眼中有些淚光。

"應該的。"我說。

十一點，婚禮正式開始。

司儀是我特意請來的專業主持人，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各位來賓，歡迎參加方德生先生和李秀娟女士的婚禮。"

臺下響起了掌聲。我看到母親穿著一件紅色的旗袍，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現在有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

方德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里面是一對簡單的銀戒指。我知道這種戒指在小商品市場只要幾十塊錢。

但是當他給母親戴上戒指的時候，我看到了母親眼中的淚水。

"現在有請新娘的兒子程建華先生致辭。"

我走上臺，拿起話筒。

"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母親的大喜日子。我很高興看到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停頓了一下，"我希望方德生先生能夠好好照顧我的母親，也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

臺下又響起了掌聲。

然后我說出了今天的重頭戲："為了表達我對母親的孝心，我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

我從臺下拿起那個紅色的禮品袋，"這里面是20萬現金，作為我給母親的隨禮。"

全場一片嘩然。

我看到方德生的臉色變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

臺下的客人們都在竊竊私語，有些人拿出手機拍照。

"建華，這太多了。"母親走到我面前，聲音有些顫抖。

"媽，不多。你是我的母親，給你再多都是應該的。"我大聲說道。

我故意把聲音放大，讓所有人都能聽到。

接下來的時間，我成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都在議論那20萬現金，有些人甚至直接過來問我是做什么生意的。

我很享受這種被關注的感覺。

但是我注意到，方德生的臉色一直不太好。他勉強笑著應付客人們的恭維，但是眼神有些閃躲。

我心里暗暗得意。我的目的達到了，我要讓他知道，我有多少實力。

08

下午一點，婚宴正式開始。

我安排了十八道菜，都是酒店的招牌菜。每桌的費用都在三千元以上。

我舉起酒杯，對全場的客人說："今天是我母親的大喜日子，希望大家吃好喝好。"

客人們紛紛舉杯，氣氛很熱烈。

但是我發現方德生一直在和幾個人低聲交談，表情很嚴肅。

我走過去聽了聽，原來是他的幾個老同事在勸他。

"德生，你這是娶了個富婆啊。"一個老頭開玩笑地說。

"別亂說。"方德生的臉色有些難看。

"我們又不是外人，你看看人家兒子，隨手就是20萬。這李秀娟得有多少錢啊？"

"她不是那種人。"方德生的聲音有些激動。

"我們知道李秀娟是好人，但是你也要小心一點。有錢人的心思你猜不透。"

我聽到這里，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我沒有說什么，轉身走開了。

下午三點，婚宴結束了。

客人們陸續離開，我開始收拾東西。

這時候，方德生走到我面前。

"建華，你能不能陪我到外面走走？"

"好的。"

我們來到酒店外面的花園里。

"建華，謝謝你為我們辦了這么盛大的婚禮。"方德生的聲音有些哽咽。

"應該的，我媽媽高興就行。"

"但是我心里很不安。"他停頓了一下，"我覺得我配不上她，也配不上這樣的婚禮。"

"方叔叔，你別這么想。"我有些不自在。

"建華，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他看著我，"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20萬，對你來說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對我來說，是一個天文數字。"

我被他的話震撼了。

"我工作了三十多年，每個月的工資從來沒有超過過五千塊。我的全部積蓄，也沒有20萬。"他的眼中有淚光，"我害怕別人說我是為了錢才娶你母親的。"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行為可能傷害了他的自尊心。

"方叔叔，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拍拍我的肩膀，"但是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娶你母親，真的不是為了錢。"

我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心里很復雜。

也許我真的做錯了什么。

婚禮完全結束后，所有客人都走了，我正在和婚慶公司的人結賬。

"建華。"方德生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緊張。

"方叔叔，怎么了？"

他四處看了看，確認沒有其他人后，從破舊的外套里掏出一個皺巴巴的紅包。

"這個...這個你一定要收下。"他的手在發抖，聲音也有些顫抖。

我看著他手中的紅包，心里覺得有些好笑。這個老頭能給我多少錢？一千？兩千？還是五百？

"方叔叔，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給我錢。"我擺擺手。

"不，你一定要收下！"他的態度異常堅決，甚至有些激動，"求你了，建華，你一定要收下這個紅包。"

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激動的樣子，只好接過了紅包。

紅包很厚，但是我以為里面裝的是一些小面額的鈔票。

"我真的不需要..."我還想推辭。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他的眼中閃爍著一種奇怪的光芒，聲音都在顫抖。

我隨手撕開紅包，準備象征性地看一眼就還給他。

但是當我看到里面的東西時——

我的瞳孔瞬間放大，整個人如遭雷擊！"這...這怎么可能？！"我失聲驚叫，手開始劇烈顫抖。紅包從我手中滑落，我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差點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