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爸，你差點死了知道嗎！"張建華的聲音在客廳里炸響。

"我沒事..."老張虛弱地坐在沙發上，聲音沙啞。

"還沒事？醫生說再晚十分鐘你就沒命了！都是因為那些該死的野貓！"

"建華，你別這么說..."

"我什么都別說？那些畜生值得你拿命去換？"

張建華指著門外，"從今天起，你再敢碰那些貓一下試試！"

老張沒有爭辯，只是默默走向電腦。

但當監控畫面跳出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如遭雷擊，手中的茶杯"咣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01

2023年3月的一個周末，細雨蒙蒙。

65歲的老張退休剛滿三個月，每天在家無所事事，悶得慌。

那天下午，他撐著傘在小區里溜達，突然在垃圾桶旁看到一個瑟瑟發抖的小身影。

那是一只橘色的小貓，瘦得皮包骨頭，毛發打結成團，眼神里滿是恐懼和絕望。

"可憐的小家伙..."老張心里一軟，蹲下身子想要靠近。

小貓警惕地后退，但因為太虛弱，差點摔倒。

老張看著心疼，趕緊起身去便利店買了根火腿腸。

"來，別怕。"他撕開包裝，放在小貓面前。

小貓猶豫了很久，饑餓最終戰勝了恐懼。

它顫顫巍巍地叼起火腿腸，躲到角落里狼吞虎咽。

看著小貓吃東西的樣子，老張心里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溫暖。

那一刻，他做了一個決定——每天都來看看這個小家伙。

從那天起，老張的生活有了新的意義。

每天下午四點，他都會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口，帶著貓糧和清水。

一開始只有那只橘貓，老張給它起名叫大橘。

但很快，消息就在流浪貓群體中傳開了。

第一個星期，來了一只全身烏黑的貓咪，老張叫它小黑。

第二個星期，又來了一只花色的三花貓，名叫花花。

到了第一個月，老張面前已經聚集了七八只流浪貓。

"張師傅，你這是要開貓餐廳啊？"保安小李開玩笑道。

老張笑了笑："都是些可憐的小家伙，能幫一點是一點。"

但小區里的反對聲音也隨之而來。

住在一樓的王阿姨是最激烈的反對者。

她經常在老張喂貓時過來指責："老張，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些野貓到處拉屎撒尿，還會傳播疾??！小區都快成動物園了！"

"阿姨，我會注意清理的。"老張總是耐心地回應。

"清理？你能清理得了嗎？"王阿姨指著樓下的花壇，"你看看，那些貓把我種的花都糟蹋了！"

住在三樓的劉大哥更是直言不諱："老張，你就是閑的沒事干。退休了找不到樂子，就拿這些畜生尋開心。早晚得出事！"

面對這些質疑和指責，老張從不爭辯，只是默默地繼續著他的日常喂食。

有時候甚至會偷偷提前或者延后時間，避免和鄰居們產生沖突。

但貓咪們似乎能感受到老張的善意。

時間一天天過去，它們變得越來越信任他。

大橘會主動蹭他的腿撒嬌，小黑會在他面前翻滾露出肚皮，花花雖然膽小，但也會遠遠地看著他，眼中滿含感激。

老張給每只貓都起了名字，記住了它們的習性和喜好。

除了大橘、小黑、花花，還有胖虎、小白、灰灰、條紋、斑點...

最多的時候，有十幾只貓咪會聚集在小區門口等他。

"大橘喜歡魚味的貓糧，小黑愛吃雞肝，花花膽子最小，總是最后才敢過來吃..."老張經常跟兒子張建華嘮叨這些。

"爸，你對這些畜生比對我還用心。"張建華無奈地搖頭，"你這樣下去，鄰居們都要有意見了。"

"你又用不著我操心，它們不一樣，沒人照顧就得餓死。"老張反駁道。

張建華拗不過父親，只能由著他去。

但心里總覺得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問題。

三年來，老張的生活變得規律而充實。每天下午三點五十分準時出門，四點整開始喂食，四點半回家。

不管刮風下雨，從未間斷過一天。

貓咪們也養成了準時的習慣。

每天下午四點前，它們就會從各個角落聚集到小區門口，安靜地等待老張的到來。

那場面相當壯觀，有時候路過的人都會停下來觀看。

"老張，你這是在搞貓咪軍訓嗎？"鄰居們經常這樣開玩笑。

"它們都是有靈性的，知道什么時候該來吃飯。"老張總是這樣回答，臉上滿是驕傲。

02

2024年4月15日，這個看似平常的周一，卻成了改變一切的轉折點。

那天上午，老張起得比平時早。

他要去醫院做例行體檢，雖然感覺身體沒什么大問題，但兒女們堅持要他每半年檢查一次。

"老張，體檢結果怎么樣？"李大媽在樓下遇到剛回來的老張。

"還不錯，就是血壓有點高，醫生讓我注意休息。"老張笑著回答，手里拎著剛買的貓糧。

"你這樣天天操心那些貓，能不累嗎？"李大媽搖頭道。

下午三點五十分，老張像往常一樣準時出門。

陽光格外溫暖，他心情不錯，還哼著小曲兒。

到了小區門口，九只貓咪已經在那里等待了。

它們看到老張就興奮地"喵喵"叫起來，有些甚至迫不及待地跑向他。

"來來來，都別急，今天給你們準備了好東西。"老張笑著從袋子里掏出一罐新買的進口貓罐頭。

大橘第一個沖過來，在老張腿邊蹭來蹭去。

小黑和花花也不甘示弱，圍在老張身邊撒嬌。胖虎因為體型龐大，動作稍慢，但也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好好好，一個一個來，都有份。"老張蹲下身子，開始往不同的貓碗里倒貓糧，每只貓的口味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在這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時刻，意外突然降臨。

一陣劇烈的胸痛毫無預兆地襲來，像是有人在他胸口重重地砸了一錘。

"啊——"老張痛呼一聲，手中的貓糧袋掉在地上，貓糧灑了一地。

貓咪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紛紛后退幾步。

但它們沒有跑遠，而是在不遠處緊張地觀望著，似乎知道出了什么事。

老張捂著胸口，感覺心臟像被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痛難忍。

冷汗瞬間浸濕了后背，眼前開始發黑，雙腿發軟。

"救...救命..."他想大聲呼救，但胸悶氣短，聲音微弱得連自己都聽不清。

老張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回家求救，但身體完全不聽使喚。

他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呼吸越來越困難，感覺生命正在一點點流失。

這時，最令人感動的一幕發生了。

大橘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它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在老張身邊急切地"喵喵"叫著，聲音尖銳而焦急，仿佛在拼命呼救。

小黑也跟著叫起來，接著是花花、胖虎...

所有的貓咪都圍了過來，不停地叫著，聲音此起彼伏，在整個小區里回蕩。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住在二樓的李大媽正好下樓買菜。

聽到貓咪們異常的叫聲，她好奇地往門口看了一眼。

"老張！老張怎么了？"看到倒在地上的老張，李大媽大聲喊著，扔下購物袋急忙跑過來。

"胸...胸口疼...喘不過氣..."老張艱難地說道，臉色已經變得蒼白如紙。

"快叫救護車！有人心臟病發作了！"李大媽沖著樓上大喊，同時掏出手機撥打120。

附近的幾個鄰居聽到喊聲也紛紛趕了過來。

王阿姨雖然平時反對老張喂貓，但看到這種情況也顧不上其他，趕緊過來幫忙。

"老張，你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到！"

退休醫生陳叔叔擠進人群，迅速檢查老張的狀況："瞳孔反應正常，但脈搏很弱，應該是急性心肌梗塞?？鞄臀曳鲋?，保持呼吸道通暢，千萬不能讓他躺下！"

在場的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有人拿來椅子讓老張靠著，有人打電話通知他的家人，還有人維持現場秩序。

那些流浪貓似乎也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它們安靜地蹲在一旁，眼神焦慮地看著躺在地上的老張。

大橘甚至走到老張身邊，用頭輕輕蹭了蹭他的手，好像在安慰他。

十二分鐘后，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撕破了小區的寧靜。

醫護人員迅速趕到現場，經過緊急檢查后，立即給老張吸氧，建立靜脈通道，然后小心翼翼地將他抬上擔架。

"家屬聯系上了嗎？"醫生一邊忙碌一邊詢問。

"已經通知了，正在趕來的路上。"李大媽回答。

"病人情況很危險，必須立即送醫院搶救！"醫生嚴肅地說。

救護車呼嘯著駛向市人民醫院，留下小區門口一群擔心的鄰居和那些不知所措的流浪貓。

大橘守在灑落的貓糧旁，不時抬頭看向救護車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困惑和不安。

其他貓咪也都沒有離開，它們似乎在等待著什么，等待著那個每天準時出現的身影再次回來。

"這些貓真有靈性，好像知道老張出事了。"一個鄰居感慨道。

"是啊，剛才要不是它們叫得那么厲害，我們可能都不會及時發現。"李大媽擦著眼淚說。

甚至連平時最反對老張喂貓的王阿姨也沉默了。

看著那些依然守在原地的流浪貓，她的表情復雜，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03

在市人民醫院急診科，張建華和妹妹張麗匆匆趕到。

他們一路上心急如焚，不停地給醫院打電話詢問情況。

"醫生，我爸現在怎么樣？"張建華一進急診室就焦急地問。

主治醫生神色嚴峻："病人急性心肌梗塞，情況非常危險。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溶栓時機，現在必須立即進行急診介入手術，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那...那手術成功率有多高？"張麗顫聲問道。

"說實話，病人年齡較大，心梗面積也不小，手術有一定風險。但現在這是唯一的選擇。"醫生遞過手術同意書，"請家屬盡快簽字，每分每秒都很關鍵。"

張建華的手顫抖著簽下名字，張麗則在一旁抽泣。此時此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差點失去父親。

"醫生，如果早點送來會怎么樣？"張建華問。

"幸好發現得及時，如果再晚十分鐘，基本就沒救了。"醫生說完就匆匆進了手術室。

聽到這話，張建華和張麗更加后怕。

如果不是鄰居及時發現，如果不是那些貓咪的叫聲引起了注意...他們不敢想象后果。

手術進行了整整四個小時。

期間，張建華在走廊里來回踱步，張麗坐在椅子上默默流淚。

老張的老戰友、鄰居們也紛紛趕來探望。

晚上十點半，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

主治醫生走出來，脫下口罩，臉上露出疲憊但欣慰的表情。

"手術很成功！"醫生的話讓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血管已經疏通，心肌血供恢復正常。但病人還需要在ICU觀察72小時，然后轉入普通病房繼續治療。"

"太好了！太好了！"張麗激動得差點晚倒。

"不過，"醫生繼續說道，"病人這次心梗的直接原因就是過度勞累加上情緒激動。家屬一定要注意，以后絕對不能讓他再過度操勞了。"

張建華重重地點頭："醫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

三天后，老張從ICU轉入了心內科普通病房。

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意識已經完全清醒，各項生命體征也趨于穩定。

"爸，你終于醒了。"張麗握著父親的手，眼中含著眼淚，"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

老張虛弱地點點頭，環顧四周。

病房里放著許多花籃和水果，都是鄰居們和老戰友送來的。

"現在幾點了？"老張的聲音沙啞。

張建華看了看手表："下午五點半。"

老張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焦慮："那些貓...它們該餓了...今天沒人給它們喂食..."

"爸！"張建華有些生氣，"你都這樣了還想著那些畜生！醫生說了，你這次差點沒命，就是因為過度勞累！都是因為那些該死的貓！"

"它們會餓死的..."老張眼中含著眼淚，聲音顫抖。

"死就死了！總比你的命重要！"

張麗也在一旁勸道，"爸，醫生說了，你以后絕對不能再干重活累活，更不能再管那些野貓了。看把你折騰成什么樣！"

護士小王正好進來查房，聽到這里也勸道："老爺爺，您這次真的很危險。如果再晚送來十分鐘，神仙都救不了您。

您的身體最重要，那些貓咪很聰明的，會自己找食物的。"

老張沒有再說話，但心里一直放不下那些小家伙。

每天下午四點，他都會不自覺地看向窗外，仿佛能透過墻壁看到那些在小區門口等待的身影。

住院的第三天，張建華帶來了一個讓老張更加擔心的消息。

"爸，我昨天專門去小區問了保安小李，他說那些貓這幾天都沒出現過，可能是散了，去別的地方覓食了。"

老張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

他太了解流浪貓的生存狀況了，沒有穩定的食物來源，在這個鋼筋水泥的城市里，它們很可能真的會餓死。

"建華，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就看一眼..."老張哀求道，聲音里帶著顫抖。

"爸，你還是先把身體養好吧。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有任何情緒波動。那些貓的事你別管了，它們有自己的生存本能。"張建華堅決地搖頭。

老張知道兒子是為了自己好，但心里的牽掛卻無法抑制。

那些小家伙跟了他三年，已經習慣了定時定點的喂食，突然斷了糧，它們該怎么辦？

第四天，老張的食欲明顯下降，總是心神不寧。護士過來量血壓，發現比前一天又高了。

"老爺爺，您這樣下去不行啊，血壓一直降不下來。"護士擔心地說。

"我就是擔心那些小家伙..."老張嘆氣道。

"您放心吧，貓咪的適應能力很強的。"護士安慰他，但效果并不明顯。

第五天，醫生查房時發現老張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各項指標雖然穩定，但康復速度比預期慢。

"張師傅，按理說您現在應該恢復得更快一些。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主治醫生問。

老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醫生，我擔心那些流浪貓，它們跟了我三年，現在我住院了，沒人管它們..."

醫生沉思了一會兒："老先生，我理解您的善心。

但您現在最重要的是配合治療，把身體養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有您健康了，才能更好地幫助那些小動物。"

"醫生說得對，爸。您先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以后再說。"張建華在一旁附和。

第六天，老張的各項指標終于達到了出院標準。

"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高興地說，"不過出院后要嚴格按醫囑服藥，定期復查，最重要的是要注意休息，不能過度勞累。"

"謝謝醫生，我們一定遵醫囑。"張建華連連點頭。

當天晚上，張建華去辦理出院手續。

路過小區時，他特意繞到門口看了一眼。

果然，一只貓都沒有看到，連平時放貓糧的地方也空空如也。

"看來那些貓真的散了。"張建華心想，"這樣也好，省得老爸再操心。"

04

4月21日下午兩點，老張終于回到了闊別一周的家。

兒女們忙前忙后，給他收拾房間，準備營養餐，叮囑各種注意事項。

家里的一切都沒有變化，但老張的心境卻完全不同了。

"爸，您先好好休息，我去菜市場買點好的給您補補身子。"張麗說著就要出門。

"我也回家了，晚上再過來看您。"張建華叮囑道，"記住醫生的話，千萬別再出去瞎折騰了。您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知道了，知道了。"老張有氣無力地揮揮手。

等兒女們都走了，家里安靜得只剩下時鐘的滴答聲。

老張坐在沙發上，環顧四周?？蛷d里的擺設一如既往，但他卻感覺陌生而空曠。

下午四點整，老張下意識地看向窗外。

這個時間，那些小家伙應該正聚集在小區門口，翹首期盼著他的出現吧？

可是現在，他們的"鏟屎官"躺在醫院里，它們該有多失望，多絕望...

想到這里，老張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愧疚和不安。

他想起大橘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接受他的火腿腸，想起小黑在他面前撒嬌的樣子，想起花花怯生生卻充滿感激的眼神...

"對不起...對不起..."老張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眼眶濕潤了。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半年前，張建華為了方便照看他，在家里安裝了一套高清監控系統，可以通過電腦實時查看小區門口、電梯間等公共區域的情況。

"對了，監控！"老張眼中閃過一絲希望，"我可以看看這一周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些小家伙現在在哪里..."

老張顫抖著手打開電腦，點擊監控軟件的圖標。

屏幕上很快出現了幾個監控畫面的縮略圖，其中一個正是小區門口的實時監控。

他點擊放大門口的監控畫面。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空蕩蕩的門口，地面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連一只貓的影子都看不到。

那些熟悉的貓碗也不見了，就連平時放貓糧的角落也被清理得一干二凈。

老張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真的都散了..."他自言自語道，聲音充滿了失落和絕望。

但轉念一想，他決定查看一下住院這一周的監控錄像。

也許能從中了解那些小家伙最后的情況，看看它們是什么時候離開的，有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老張在監控軟件中找到了歷史回放功能，將時間調回到4月15日下午，也就是他心臟病發作的那一天。

下午4點05分的畫面讓他瞬間淚目。

那些熟悉的身影全部出現在屏幕中：大橘、小黑、花花、胖虎、小白、灰灰、條紋、斑點...

一共九只貓咪，它們按照往常的習慣聚集在老張平時喂食的地方。

地上散落著他倒下時灑落的貓糧，貓咪們有些在小心翼翼地吃著，有些則在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那個每天準時出現的身影。

大橘坐在最顯眼的位置，不時抬頭看向老張居住的那棟樓，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安。

它似乎在想：那個每天給我們帶來食物和溫暖的人類朋友去哪里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4點15分、4點30分、5點...貓咪們依然沒有離開。

它們靜靜地蜷縮在門口，有的在打盹，有的在梳理毛發，有的在互相依偎取暖，但都沒有走遠，仿佛在堅持等待著什么。

直到晚上7點多，天色漸暗，氣溫下降，貓咪們才陸續離開。

但大橘一直堅持到最后，直到完全天黑，路燈亮起，它才戀戀不舍地消失在畫面中。

老張看著這一幕，眼眶濕潤了。

這些小家伙竟然等了他整整三個小時，它們該有多失望啊...

他繼續查看第二天的監控。

4月16日下午4點，一個令人意外又感動的畫面出現了——所有的貓咪又出現了，而且數量比前一天還多，足足有十二只。

顯然，昨天沒有等到老張的消息在流浪貓群體中傳開了，更多的貓咪趕來，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它們依然聚集在老張平時喂食的地方，安靜而有序地等待著。4點15分、4點30分、5點...時間慢慢流逝，那個熟悉的身影始終沒有出現。

貓咪們顯得更加焦躁不安了。

大橘在原地來回踱步，不時發出低沉的"喵"聲，仿佛在呼喚著什么。小黑和花花緊緊挨在一起，眼神中滿是困惑。

胖虎甚至跑到老張住的樓下，抬頭向上張望，似乎想要尋找什么線索。

又是整整三個小時的等待，直到天完全黑了，貓咪們才陸續散去。

老張的心越來越沉重。他加快速度查看第三天的監控。

4月17日下午4點，來的貓咪明顯少了，只有七八只。

而且它們都瘦了一圈，毛發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看起來疲憊不堪。

沒有了穩定的食物來源，這些流浪貓只能四處覓食，但在這個鋼筋水泥的城市里，找到食物談何容易。

大橘依然堅持在第一排，但它的精神狀態明顯不如前兩天。

小黑和花花緊緊挨在一起，仿佛在互相安慰和取暖。

這一天，它們只等了兩個小時就散了。

第四天、第五天...來的貓咪越來越少，等待的時間也越來越短。

顯然，持續的失望和饑餓正在擊垮它們的信心和身體。

到了第六天，只有大橘、小黑和花花三只貓咪還在堅持。

它們看起來格外瘦弱，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

大橘的眼神變得空洞，小黑總是低著頭，花花則躲在角落里，看起來病懨懨的。

老張看著這些畫面，心如刀割。

他恨不得立刻沖出去，給這些忠誠的小家伙準備最豐盛的大餐。

"對不起...對不起..."老張對著屏幕自責地說道，眼淚模糊了視線。

他深吸一口氣，顫抖著手點開了第七天的監控文件，也就是今天上午的畫面。

屏幕上依然是空蕩蕩的門口，連一只貓的影子都看不到。

老張的心徹底涼了，這些陪伴了他三年的小家伙，真的徹底散了...

就在他準備關閉監控，接受這個殘酷現實的時候，下午時間段的畫面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

老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個出現在監控畫面中的人，竟然是...

他渾身一震，剛端起的茶杯"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茶水濺了一地，但此刻的老張根本顧不上這些，他死死盯著屏幕，整個人如石化般一動不動。

畫面中的那個身影，讓他徹底顛覆了對這整件事的認知。

他張大了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呆呆地看著屏幕，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