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人名地名皆是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哥們，你說那天我姐踹你那一腳，算不算一見鐘情？”

王濤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壞笑著看我。

我差點被啤酒嗆到：“你姐那是想把我踹死！哪來的一見鐘情？”

“可是你們后來不是......”

“別扯了，”我打斷他，“那件事你少提，我現在想起來肚子還疼。”

王濤哈哈大笑：“行行行，不提了。不過說真的，林浩，你覺得我姐咋樣？”

我愣了愣，腦海中閃過那個春天夜晚的KTV，還有那個讓我又愛又恨的女人......

01

2003年春天，學校附近的“金話筒KTV”。王濤過生日，我們幾個室友湊錢給他慶祝。

“來來來，林浩，輪到你了！”王濤把麥克風塞到我手里，“今天我生日，你得好好唱一首！”

我接過麥克風，剛唱到副歌，包廂門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穿牛仔褲白T恤的女孩走進來，二話不說就朝我伸手：“把麥克風給我。”

我以為是哪個包廂的人走錯了，抱著麥克風往后退：“這位同學，你是不是走錯包廂了？”

“什么走錯？這是8號包廂，我訂的！”女孩聲音很冷，“你們憑什么占我的包廂？”

“不可能啊，”王濤站起來，“我們就是訂的8號包廂，還有收據呢。”

女孩看都沒看王濤，直接朝我走過來：“少廢話，把麥克風給我！”

我這人從小就有點軸，越是被人這么兇，越是不服氣。再說了，KTV包廂這種事，肯定是服務員搞錯了，憑什么讓我們讓步？

“你要唱歌可以，但得排隊。我還沒唱完呢。”我把麥克風抱得更緊。

女孩的臉瞬間黑了。后來我才知道，她剛和交往兩年的男朋友分手，心情糟透了，本來想一個人來唱歌發泄，結果發現包廂被人占了。

“最后說一遍，把麥克風給我！”

“不給！”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這女的居然踹我！

我本能地向后退，腳下一絆，整個人向后倒去。“砰”一聲，茶幾被我撞翻了，桌上的啤酒瓶滾了一地，啤酒灑了我一身。

包廂里瞬間安靜下來。幾個同學都愣住了，我躺在地上，肚子還在疼，一身啤酒味，狼狽極了。

“王晴，你干什么？！”王濤突然跳起來，一臉震驚地看著那個女孩。

女孩也愣了：“王濤？你怎么在這？”

“我特么...這是我同學！”王濤指著我，“你踹他干什么？”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詭異。我從地上爬起來，看看王濤，再看看那個叫王晴的女孩，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你們...認識？”

王濤尷尬地撓撓頭：“林浩，介紹一下，這是我姐...王晴。”

我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這時候，服務員匆匆忙忙跑進來，滿臉歉意：“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搞錯了！8號包廂確實是這位小姐訂的，你們的包廂是18號！真的很抱歉！”

王晴的臉刷一下紅了，但她沒有道歉，只是冷冷地說了句：“知道就好。”

說完，她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拿起麥克風開始點歌。

王濤趕緊給我拿了件他的外套：“林浩，你先換一下，我們去18號包廂。”

我換衣服的時候，心里那個憋屈勁就別提了。明明是服務員搞錯了，這女的憑什么踹我？還踹得這么狠！

“你姐是不是有病啊？”我忍不住對王濤發牢騷。

王濤也很尷尬：“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心情不好就能隨便踹人？”

“行了行了，今天我生日，別掃興了。回頭我讓她給你道歉。”

我們拿著東西去了18號包廂，但一晚上我都高興不起來。那一腳真的踹得挺疼的，更讓我受不了的是那種被人無視的感覺。

散場的時候，我們路過8號包廂，里面傳出女聲在唱歌，聲音有些哽咽。透過玻璃看進去，王晴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抱著麥克風，眼睛有點紅。

王濤看到了，嘆了口氣：“我姐剛分手，心情確實不好。林浩，這事......”

“算了，”我擺擺手，“不就是被踹一腳嗎，我又不會少塊肉。”

但其實我心里還是挺不爽的。這個叫王晴的女的，給我的第一印象實在太差了。

02

一個星期后，我基本把那天晚上的事忘得差不多了。王濤倒是提過幾次要讓他姐給我道歉，但我都拒絕了。道歉有什么用？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的計較這些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去學校附近的“老劉面館”吃夜宵。這家面館開得比較晚，經常有學生來這里吃宵夜。我點了碗牛肉面，正等著上菜，就看到角落里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王晴。

她一個人坐在最里面的桌子，面前擺著一碗已經涼了的面條，整個人看起來很疲憊。和那天晚上在KTV的咄咄逼人完全是兩個人。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端著我的面條走了過去。

“可以坐這里嗎？”

王晴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意外，但沒有趕我走。

“隨便。”

我坐下后，兩人都沒說話。她繼續低頭吃面，我也專心對付我的牛肉面。

過了一會，王晴突然開口了：“那天的事...對不起。”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主動道歉。

“我當時心情不好，不應該踹你。”她的聲音很小，“王濤說你肚子疼了好幾天。”

“沒事，已經不疼了。”我放下筷子，“你...還好嗎？”

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明明是她踹的我，我怎么還關心起她來了？

王晴苦笑了一下：“還能怎么樣，過唄。”

她告訴我她剛和男朋友分手，那個男的劈腿了，而且劈腿的對象還是她最好的朋友。那天晚上她本來想一個人唱歌發泄一下，結果碰到了我們。

“所以你就把氣撒在我身上了？”

“是。”王晴很直接地承認了，“我知道這樣不對，但當時真的控制不住。”

我發現她說話很直，不繞彎子，雖然那天的事讓我很不爽，但她這種坦率的態度讓我對她的印象稍微改變了一點。

“你做什么工作？”我隨口問道。

“廣告公司，文案策劃。”王晴喝了口湯，“你呢？還在上學吧？”

“嗯，大二，學市場營銷的。”

話題打開后，我們聊了不少。王晴比我大三歲，大學畢業后進了一家廣告公司。工作很忙，壓力也大，最近公司接了個大項目，她負責創意部分，經常加班到很晚。

“做廣告很有意思吧？”我問。

“有意思？”王晴搖搖頭，“你以為拍電視劇呢？真正的廣告工作就是不停地改方案，改到客戶滿意為止。有時候為了一句廣告語，能改十幾遍。”

聽她說這些，我覺得挺不容易的。雖然她看起來很強勢，但也有脆弱的一面。

“那為什么還要做這個工作？”

“喜歡啊。”王晴的眼睛亮了一下，“雖然累，但看到自己的創意被做成廣告播出來，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我們聊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面館要關門了才離開。分別的時候，王晴主動說：“那天的事，真的對不起。”

“都說了沒事。”我擺擺手，“不過下次心情不好，別隨便踹人了。”

王晴笑了笑：“會注意的。”

走在回學校的路上，我發現這個王晴其實沒有想象中那么討厭。雖然脾氣直了點，但人還是挺有意思的。

03

接下來的兩個月里，我經常在學校附近碰到王晴。有時候是在便利店，有時候是在公交站，有時候是在那家面館。

剛開始只是點個頭打個招呼，后來偶爾會聊幾句，再后來就會一起吃個夜宵什么的。

我發現王晴的生活很規律，但也很累。她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經常是晚上十點多才下班，然后到便利店買點吃的當夜宵。

“你們公司這么變態？天天加班？”有一天我問她。

“也不是天天，”王晴咬了口面包，“最近這個項目比較急，客戶催得緊。”

“什么項目這么重要？”

“一家保健品公司，想進入年輕人市場。”王晴揉了揉太陽穴，“問題是他們的產品定位不清楚，目標客戶也不明確，讓我做市場分析，簡直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聽她抱怨工作上的事，我偶爾也會給點建議。雖然我還是個學生，但市場營銷專業學的東西有時候還真能用上。

“你可以試試從競爭對手的角度分析，”我建議道，“看看同類產品是怎么定位的，他們的目標客戶是什么樣的。”

“這個我想過，但競爭對手的內部資料不好拿到。”王晴嘆了口氣，“市面上能查到的都是些皮毛。”

“那就從消費者調研入手唄，”我接著說，“直接問目標客戶他們想要什么。”

王晴眼睛一亮：“這個想法不錯。你學營銷的就是不一樣，想問題比較全面。”

被她這么一夸，我心里還挺得意的。雖然只是個學生，但能幫到她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慢慢地，我們的關系開始變得有些曖昧。王晴會主動約我吃夜宵，聊工作聊生活。我也發現自己挺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時光。她很聰明，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看法，和她聊天比和同學聊天有意思多了。

王濤也察覺到了我們之間的變化。

“林浩，你最近和我姐聯系挺多啊？”有一天他壞笑著問我。

“也不算多，偶爾碰到聊幾句。”

“偶爾？”王濤擠眉弄眼，“我姐說你們經常一起吃夜宵。”

我臉有點發熱：“那是碰巧遇到。”

“碰巧？連續碰巧兩個月？”王濤哈哈大笑，“林浩，你不會是喜歡上我姐了吧？”

“胡說什么！”我嘴硬，但心里確實有些異樣的感覺。

王濤突然收起笑容，認真地說：“林浩，說真的，你覺得我姐這人咋樣？”

“什么意思？”

“就是...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姐，我是支持的。我姐這人除了脾氣直點，其他都還不錯。而且我覺得你們挺合適的。”

“想什么呢，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但其實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對王晴到底是什么感覺。喜歡嗎？好像是有一點。但又不敢確定。畢竟我們認識的方式有點特別，她第一次見面就踹了我一腳。

有一次，王晴突然問起我的家庭情況。

“你爸媽做什么工作？”

“我媽在銀行上班，我爸在一家制藥公司。”

“制藥公司？做什么的？”王晴似乎很感興趣。

“產品經理，主要負責市場推廣和產品規劃。”

“哪家公司？”

“康華制藥，就在市里。”

王晴點點頭，沒再多問。但我覺得她好像對我爸的工作特別感興趣，還問了不少細節問題。

當時我以為她只是想更了解我，也沒多想。

后來王晴對我更加關心了，經常問我學習怎么樣，生活費夠不夠用，家里有什么事。這種被人關心的感覺挺好的，我也開始對她產生了更深的好感。

“林浩，”有一天晚上，王晴突然問我，“你覺得我們...算什么關系？”

這個問題把我問住了。說是朋友吧，又好像不只是朋友。說是男女朋友吧，我們又沒有明確表態過。

“我...我也不知道。”我老實回答。

王晴看著我，眼神有些復雜：“你是個好人，林浩。”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句話讓我心里有種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要告別什么似的。但當時我沒多想，以為她只是感慨一下。

王濤偶爾也會開玩笑撮合我們。

“林浩，要不你就和我姐試試唄？我覺得你們挺般配的。”

“你姐同意嗎？”我反問。

“這我怎么知道？你得自己去問啊。”

“算了，現在這樣挺好的。”

其實我內心是有些糾結的。我確實對王晴有好感，但總覺得她對我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態度。有時候很親近，有時候又有些疏離。

但無論如何，那兩個月是我大學生活中最快樂的時光之一。每天下課后，我都盼著能在某個地方遇到王晴，和她聊天，看她笑。

直到那件事發生，我才明白，原來有些快樂，是建立在謊言之上的。

04

一個月后的某天晚上，王晴給我打電話。

“林浩，你明天有時間嗎？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么忙？”

“我那個項目的資料太多了，想請你幫我整理一下，準備后天的匯報。”

我當然同意了。能幫到她，我還挺高興的。

第二天下午，我去了王晴租的小公寓。這是我第一次去她家，心里還有點緊張。

她的家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凈。桌子上擺著一大堆文件和資料，看起來確實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這些都是項目資料？”我拿起一份文件翻看。

“嗯，客戶資料、市場分析、競品調研，亂七八糟的。”王晴給我泡了杯茶，“麻煩你幫我分個類，按照時間順序整理一下。”

我開始認真地整理這些文件。王晴在旁邊準備匯報用的PPT，我們各忙各的。

整理到一半的時候，我拿起一份市場分析報告，剛看了幾行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