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月坐在冰冷的審訊室里,眼神中的傲慢已被恐懼取代。她不敢相信,昨晚還被她嘲諷為"沒出息"的高中同學周揚,今天就以市委書記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
更令她崩潰的是,自己公司多年的違法行為被一網打盡。周揚的眼神冷漠而陌生,仿佛他們之間那段青澀的感情從未存在。
01:
我叫周揚,今年四十二歲,現任H市市委書記。
二十五年前,我還只是縣城高中里的一個普通學生,家境貧寒,但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那時的我有個美好的夢想,也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初戀。林月是我的同桌,也是全校公認的校花,家里在縣城開了家頗有規模的建材公司。我們從互相幫助的同學變成了戀人,那段時光是我青春里最珍貴的記憶。
高考那年,我發揮失常,只考上了省內一所普通大學的政治專業。林月卻憑借家里的關系和不錯的成績,進入了北京的名牌大學學習金融。分別那天,林月拉著我的手說:"揚,大學畢業后我們就結婚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出人頭地。"
然而大學期間,我們的聯系逐漸減少。每次假期回家,林月總是忙著和新朋友聚會,很少抽出時間見我。到了大三,她以"性格不合"為由提出分手,后來我才知道她和一個家境富裕的同學在一起了。那段時間,我幾乎崩潰,但生活還得繼續。我把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學習和工作的動力。
大學畢業后,我被分配到了一個偏遠鄉鎮當公務員。從基層干起,一步一個腳印。我在鄉鎮一干就是五年,期間走訪了幾乎每一戶村民,了解他們的困難和需求。那段日子雖然艱苦,但讓我積累了寶貴的基層經驗。之后我被調到縣里,又過了幾年,升到了市里工作。
十五年的時間,我從一名普通干部逐漸成長為副市長,再到市委書記。這一路上,我沒有依靠任何關系,全靠自己的能力和踏實工作。在此期間,我參與策劃了多個重大項目,推動了城市的發展,也贏得了上級和群眾的認可。
而林月,據我所知,大學畢業后接手了家族企業,但因經營不善,公司幾度瀕臨破產。她的婚姻也不如意,據說已經離異了。我們之間再無任何聯系,各自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
直到上個月,我收到了高中二十五周年同學聚會的邀請。一向忙碌的我原本想婉拒,但想到多年未見的老同學,特別是我的班主任李老師已經年過七旬,一時間心中涌起了懷舊之情。我決定抽空參加,但有個前提——不透露我現在的職務,只以普通公務員的身份出席。我想看看,當年那些看輕我的人,如今又是什么樣子。
02:
聚會當天,我穿著普通的襯衫和西褲,刻意低調地來到了預訂的酒店包廂。推開門的那一刻,二十五年的時光仿佛一下子被拉回了原點。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歡笑聲中夾雜著歲月的痕跡。
"這不是周揚嗎?老同學,這么多年沒見,還認得我嗎?"一個圓臉男人熱情地拍著我的肩膀,他是當年的班長張明。
"當然記得。"我笑著與他握手,目光不自覺地在人群中搜尋那個熟悉的身影。
果然,角落里的那個優雅女人就是林月。歲月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依然保持著當年的美麗,只是眼角多了幾分世故。她身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據介紹是她現在的男友,某投資公司的經理。
我選擇了離他們較遠的位置坐下,和周圍的同學寒暄。有人問起我的工作,我只是含糊地說在市政府做個小公務員,家庭普通,工作穩定而已。這個回答引來了一些善意的微笑和眼神中的憐憫。
酒過三巡,氣氛漸漸熱烈。張明提議每個人都分享一下這些年的經歷和成就。大家紛紛站起來介紹自己的事業和家庭,有做生意的,有當醫生的,也有出國定居的。輪到林月時,她優雅地站起身,略帶炫耀地介紹了自己如何將家族企業做大做強,如何在商海中叱咤風云。她甚至暗示公司有些"特殊渠道"能幫助業務順利開展。
"林總真是厲害啊!"同學們紛紛贊嘆。
當輪到我時,我只是簡單地重復了之前的話,說自己只是個普通公務員,沒什么特別的成就。
"周揚,你還是像以前一樣老實啊!"林月笑著說,眼神中帶著明顯的輕視,"記得高中時你總說要出人頭地,結果現在還是個小公務員,真是不上進啊!"
她轉向身邊的男友,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當年我們還談過戀愛呢,幸好分手得早,否則現在我的生活質量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包廂里一片尷尬的沉默,有些同學似乎為我感到難堪,但更多的人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表情。
我只是平靜地笑了笑,沒有反駁。但這一刻,我決定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不是為了炫耀,而是想讓某些人明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林月,聽說你公司最近在承接一些政府項目?"我狀似隨意地問道。
"是啊,關系都打點好了,完全不用擔心。"她得意地回答,"在這個圈子里,沒有關系寸步難行。"
"那你知道這些項目的審批流程嗎?"
"知道那么清楚干什么?有人幫我搞定就行了。"她輕蔑地看了我一眼,"你這種小公務員,可能連項目長什么樣都沒見過吧?"
我微微一笑,正準備揭露身份,卻看到她男友掏出手機,向我們展示了一張照片。
"看,這是我和林月上周去馬爾代夫度假拍的。"他炫耀道,"全套行程花了將近二十萬,普通人可消費不起。"
林月得意地補充:"我們住的是水上別墅,一晚上萬元呢!周揚,你們公務員估計一年工資都不夠住一周吧?"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優越感,讓我想起了曾經那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已經完全消失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是市里緊急情況,需要我立刻回去處理。我看了看手表,起身告辭。
"這么早就走?"林月嘲諷道,"是不是聽我們說高消費,感到自卑了?"
我沒有理會她的挑釁,只是向大家道別。臨走前,我從錢包里拿出一張名片,輕輕放在桌上。
"希望下次聚會能有更多時間。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可以聯系我。"
林月好奇地拿起名片,當她看清上面的職務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