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媽摔碎了婆婆最心愛的景德鎮瓷器，冷眼看著她呆若木雞的樣子。'嫁妝房子是給我女兒的，不是給你兒子的，你想拿走？除非我死了！'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

婆婆猛然站起，手指顫抖地指向我媽，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老公低著頭，不敢看任何人。我心里又恨又痛，這個家真的沒法待了。"

01：

我和丈夫小輝是在大學認識的。那時他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陽光開朗，對我體貼入微。畢業后我們很快確定了關系，交往三年后，在雙方父母的祝福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前，我爸媽給我準備了一套位于市中心的兩居室作為陪嫁。那時候，小輝的表現讓我很感動，他堅持說不需要我父母出這么多，但我爸媽卻說："女兒嫁出去，總得有個保障。"當時婆婆也在場，笑著說這是我爸媽的心意，我們就收下吧。

婚后的日子過得還算和諧。小輝在一家外企工作，我則在市中心的設計公司上班。由于工作地點都離陪嫁房近，我們就住在那里，偶爾周末回婆家看看。婆婆表面上對我很熱情，但我總覺得她看我的眼神里藏著什么。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婚后第二年。小輝的弟弟小明大學畢業了，談了個女朋友，準備結婚。一天晚上，婆婆突然打電話說周末全家聚餐，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周末，我們如約來到婆家。飯桌上，婆婆笑容滿面："小明要結婚了，我和你爸商量好了，你們那套房子位置好，面積也合適，就給小明當婚房吧。你們可以搬回來和我們一起住，或者租個房子也行。"

我聽了這話，手中的筷子差點掉在地上。小輝顯得很為難，欲言又止。我勉強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心里卻翻江倒海。那可是我父母給我的陪嫁房啊，憑什么要給小明？

"媽，那房子是麗麗父母給她的陪嫁..."小輝終于開口了，聲音卻小得幾乎聽不見。

婆婆的臉色立刻變了："有什么區別？你們都是我的兒子！你們已經結婚兩年了，也該為弟弟考慮考慮。再說了，你們以后不是還要換大房子嗎？暫時把這套給小明用用怎么了？"

我忍不住了："阿姨，那套房子是我父母給我的，產權在我名下。我們現在工作都在那邊，搬家很不方便。"

"什么你的我的，結了婚還分那么清楚？"婆婆聲音提高了八度，"我養大兩個兒子不容易，小明條件不如你們好，你們就不能幫襯一下？"

小輝的父親在一旁幫腔："是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小明找的姑娘家里條件不錯，我們這邊總得拿出點誠意來。"

我感到一陣暈眩，看向小輝，希望他能站出來說點什么。但他只是低著頭，用筷子戳著碗里的米飯，一言不發。

當晚回家，我忍不住哭了。小輝安慰我說會和父母好好談談，但我從他閃爍的眼神中看出，他沒有勇氣反抗父母的決定。

接下來的日子，婆婆三天兩頭打電話催問搬家的事情。小輝每次都說在考慮，卻遲遲不給她明確答復。終于，在一個周末，婆婆和公公直接登門造訪。

"我們都商量好了，下個月小明就訂婚，你們抓緊時間搬出去吧。"婆婆坐在我家沙發上，就像這里已經是她的地盤一樣。

我再也忍不住了："阿姨，這房子是我爸媽給我的，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我不同意把房子給小明！"

婆婆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幫襯小叔子？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李家的人了，怎么還分你的我的？"

"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這樣強人所難吧？"我的聲音開始發抖。

"強人所難？"婆婆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仗著有娘家撐腰，不把我們當家人！當初要不是看你家有套房子，小輝能娶你？"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頭看向小輝："你娶我是因為我有房子？"

小輝臉色煞白，慌忙解釋："不是這樣的，媽你胡說什么..."

婆婆卻不依不饒："有什么不能說的？當初我們家條件不好，就想著你娶個有房的，省得我們操心。現在你弟弟也該成家了，這房子正好..."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沖進臥室鎖上門，淚如雨下。透過門縫，我聽到小輝和父母激烈爭吵的聲音。婆婆撂下一句"不識好歹"后摔門而去。

當晚，小輝在門外哀求了許久，我才開門。他紅著眼睛說："對不起，我媽不該那樣說。我娶你是因為愛你，不是因為房子。"

我擦干眼淚："那你現在是什么立場？"

小輝沉默了片刻："麗麗，我夾在中間很難做。要不...我們暫時把房子借給小明用幾年？等我們有能力了再買更好的？"

我不敢相信他說出這種話："所以你還是想讓我搬出去？"

"就幾年..."他的聲音越來越小。

那一刻，我感到心如刀絞。我拿起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02：

電話那頭，媽媽聽完我哽咽的敘述后沉默了幾秒："你等著，我和你爸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我轉向小輝："我爸媽要來。"

小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你為什么要告訴他們？這是我們自己的事..."

"自己的事？"我冷笑，"那房子是我爸媽的心血，現在你婆家想據為己有，這怎么是我們自己的事？"

不到一小時，我爸媽就趕到了。媽媽一進門就把我拉到身邊，上下打量："受委屈了吧？告訴媽，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爸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媽媽則握緊了我的手，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小輝，"爸爸沉聲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媽真要把麗麗的陪嫁房給你弟弟？"

小輝支支吾吾地解釋："叔叔阿姨，我媽她就是一時糊涂..."

"糊涂？"媽媽冷笑一聲，"我看是打的好算盤！當初看中我們家有房子，現在又想據為己有？"

小輝額頭滲出汗珠："阿姨，不是那樣的..."

爸爸打斷他："小輝，我問你，你是什么立場？"

小輝低著頭，半晌才說："我...我覺得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助..."

"好一個互相幫助！"媽媽怒極反笑，"那你怎么不幫助我女兒？"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小輝去開門，婆婆和公公又來了。看到我爸媽在場，婆婆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常態："喲，親家也在啊。"

媽媽站起身，直視婆婆："聽說你要把我女兒的陪嫁房給你小兒子？"

婆婆有些尷尬，但仍強撐著說："親家，一家人嘛，房子誰住不是住？小明馬上要結婚了，我們家條件有限..."

"那關我女兒什么事？"媽媽寸步不讓，"當初給麗麗的房子是我們的心血，就是讓她有個保障，不是給你們家二兒子準備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婆婆的臉色變了，"難道你不相信我兒子能照顧好你女兒？"

"照顧？"媽媽冷笑，"就像現在這樣，連老婆的房子都保不住？"

婆婆被噎得說不出話，轉而對小輝發火："你就這樣看著你岳母數落我？"

小輝站在原地，進退兩難。我心如刀絞，這個曾經在我心目中頂天立地的男人，此刻竟如此軟弱無能。

公公試圖緩和氣氛："兩位親家別生氣，有話好好說..."

爸爸打斷他："沒什么好說的。房子是我們給女兒的，不是給你們家的。如果你們非要這樣，那麗麗今天就跟我們回去！"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小輝猛地抬頭："叔叔，不要這樣..."

媽媽站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麗麗，收拾東西，跟我們回家。"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婆婆突然變了臉色："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要拆散我兒子的家庭？"

媽媽冷冷地看著她："是誰先拆散的？是誰看上我女兒的房子，還理直氣壯地要趕她出去？"

婆婆轉向小輝："兒子，你說句話啊！你媳婦要跟娘家人走了，你就不管了？"

小輝終于開口了，聲音卻顫抖："媽，那房子確實是麗麗的陪嫁，我們不能..."

婆婆沒等他說完，就打斷道："好啊，你現在向著外人說話了！我白養你這么多年！"

"什么叫外人？"媽媽的聲音提高了八度，走到客廳中央的茶幾前，那里擺著婆婆從家里帶來的一套景德鎮茶具，是她最得意的收藏。

媽媽二話不說，抓起茶壺重重地摔在地上！"哐啷"一聲脆響，精美的茶具瞬間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