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配圖均為虛構,與現實無關,請理性閱讀!
“小魚,你還記得我,對不對?”我小心翼翼蹲在小魚跟前,輕柔地叫它。
當它距離我的手只有幾厘米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我屏住呼吸,不敢動彈,生怕嚇跑它。
“來吧,小魚,我帶你回家好不好?”我輕聲鼓勵。
幾秒鐘后,它像是終于鼓足勇氣,緩緩走到了我的手前,伸出了前爪。
那一刻,我心里像是炸開了煙花。
可沒想到,小魚下一秒的動作讓我瞬間心碎又心疼……
01
那天晚上,我坐在沙發上發呆,小魚不知何時悄悄跳上了我的膝蓋,用頭蹭了蹭我的手掌。
我低頭看它,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如果真的送走,你會恨我嗎?"我輕聲問。
小魚只是歪著頭看我,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滿是信任。
它不知道,我即將背叛這份信任。
我叫陸澤,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職員。
小魚是一只橘色的貓,從我大學時代就開始養起,陪伴了我整整八年。
記得第一次見到它時,它還是只瘦小的流浪貓,蜷縮在學校食堂后門的紙箱里。
那天下著雨,它渾身濕透,發出微弱的叫聲。
我把它抱回宿舍,用毛巾擦干,喂了點牛奶。
"就叫你小魚吧,希望你能像魚一樣自由自在地生活。"
從那以后,小魚就成了我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它聰明、溫順,特別依賴我。
每天早上,它都會準時在我的鬧鐘響起前,用爪子拍我的臉,催我起床;晚上回家,它總是第一個迎接我,用頭蹭我的褲腿,似乎在說:"終于回來了。"
我的妻子蘇晴對小魚也很好,雖然她更喜歡狗,但也接受了這個毛茸茸的家庭成員。
我們三個,組成了一個小小的家庭。
但最近,一切都變了。
"陸澤,公司要裁員,你的名字在名單上。"部門經理拍著我的肩膀,眼神閃爍,"我已經盡力了,但上面的決定..."
我點點頭,強裝鎮定地收拾東西離開。
走出公司大門時,才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三個月過去,我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積蓄在逐漸減少,房租卻在上漲。
"陸澤,我們必須搬家了。"蘇晴拿著一沓賬單,聲音里帶著疲憊,"找個便宜點的地方,至少能撐到你找到新工作。"
我們看了幾處便宜的公寓,最終找到一個勉強能接受的。
但當我們準備簽合同時,房東突然說:"對了,我不允許養寵物。過去有租戶的貓尿在地毯上,弄得一屋子味道。"
"我們的貓很乖,從不在亂七八糟的地方上廁所。"我急忙解釋。
房東搖搖頭:"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你們要養貓,那就另找地方吧。"
回家路上,蘇晴沉默不語。
進門后,她終于忍不住了:"陸澤,我們必須現實一點。小魚可能要送人了。"
"不行!"我脫口而出,"小魚對我來說不只是一只貓,它是家人!"
"我知道,但我們現在連自己都快養不起了!"蘇晴的眼里含著淚水,"我也不想這樣,但現實就是現實。除非你能在三天內找到既便宜又允許養貓的房子,否則..."
我試圖聯系朋友,看能否幫忙寄養小魚一段時間,但都被拒絕了。
絕望中,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整晚。
小魚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一直安靜地陪在身邊,不時用爪子輕拍我的手,像是在安慰我。
它不知道,很快,我們就要分開了。
而這一分別,可能就是永遠。
02
送別的那天,天氣出奇地好。
陽光明媚,微風拂面,仿佛是上天對我的嘲諷。
"一定要照顧好小魚,"我對張峰說,聲音有些顫抖,"它喜歡吃濕糧,但干糧也得備著。每天梳毛,不然它會到處掉毛。還有——"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它的。"張峰拍拍我的肩膀,"我一直想養貓,只是沒找到合適的。小魚這么乖,簡直是上天送給我的禮物。"
張峰是我公司的同事,平時總是笑呵呵的,看起來很好相處。
他曾經多次在我朋友圈下面留言,說多么羨慕我養了這么可愛的貓。
當我決定送走小魚時,他是第一個主動提出愿意收養的人。
"它的疫苗本和健康記錄都在這里。"我遞給張峰一個文件袋,"還有他最喜歡的玩具和毯子。"
"知道了知道了,"張峰顯得有些不耐煩,"不就是只貓嗎,你也太緊張了。"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一沉,但已經沒有退路了。
小魚被裝在貓包里,透過網格望著我,眼神中充滿困惑和不安。
當我把貓包遞給張峰時,它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開始劇烈掙扎,發出刺耳的叫聲。
"乖,小魚,乖。"我試圖安撫它,但它更加激動,爪子拼命地伸出來,抓向我的衣服。
張峰皺了皺眉:"哎呀,別這樣,一會兒就習慣了。"
"等我找到工作,情況好轉了,我一定會來接她回家。"我說,更多是在安慰自己。
"行,隨時歡迎。"張峰隨口答應,但我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敷衍。
最后一刻,我彎下腰,透過貓包的網格,輕輕摸了摸小魚的頭:"對不起,小魚。"
它的眼睛緊緊盯著我,仿佛在問:"你為什么要拋棄我?"
我強忍著淚水,轉身離開,一步一步走向電梯。
我能聽到身后小魚撕心裂肺的叫聲,但我不敢回頭。
我怕一回頭,就會忍不住把它抱回家。
回到家,一切都變得空蕩蕩的。
沙發上還留著小魚的毛發,角落里堆著它最喜歡的逗貓棒和玩具老鼠。
我坐在地上,拿起那個被小魚咬得有些破損的玩具老鼠,突然崩潰大哭。
蘇晴走過來,輕輕抱住我:"會好起來的,等我們情況好轉,就把小魚接回來。"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但心里清楚,一旦送出去的寵物,很難再要回來。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小魚站在一個陌生的屋子里,不停地走來走去,像是在尋找什么。
它跳上窗臺,望著外面的街道,眼神里滿是期待和失望。它在等我去接它回家。
醒來時,我的枕頭已經濕透了。
幾天后,蘇晴打開我的抽屜,想找充電器,卻發現了一張小魚的照片。
照片上,小魚正舒服地躺在陽光下打盹,一臉愜意。
照片背后,我用筆寫著:"等穩定下來,就接你回家。"
蘇晴拿著照片,站在我面前:"你真的很想它,是嗎?"
我點點頭,喉嚨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說不出話來。
"我們會把它接回來的,我保證。"她握住我的手,眼神堅定。
但我們都知道,生活不會因為一個承諾而變得容易。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都在為生計奔波,漸漸地,關于小魚的話題越來越少,但我心里的那份愧疚和思念,從未減輕過。
03
"小魚還好嗎?"我發信息給張峰,這已經是第十次詢問了。
自從送走小魚,我每周都會問候一次,盡管張峰的回復越來越敷衍。
"挺好的,很聽話。"還是這句話,每次都是這句話。
"它吃得怎么樣?適應新環境了嗎?"我追問道。
這次,張峰隔了很久才回復:"挺好的,別擔心了。"
我感到一絲不安。
以前,即使再敷衍,張峰至少會告訴我小魚吃了什么,玩了什么。
但最近,他的回復越來越簡短,甚至有幾次干脆不回。
"可以發張小魚的照片嗎?我想看看它。"我再次發信息。
消息顯示已讀,但沒有回復。
一周后,我又發了一條:"張峰,小魚還好嗎?"
依然沒有回復。
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我開始擔心小魚的處境,卻又無能為力。畢竟,我已經把它送人了,沒有立場再過多干涉。
一天,我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碰到了同事李明。
閑聊中,他突然問:"陸澤,聽說你把貓送給張峰了?"
"是啊,現在住的地方不讓養寵物。"我苦笑道,"等條件好了,我打算把小魚接回來。"
李明的表情有些古怪:"但是...張峰家已經不養貓了啊。"
我心里一沉:"什么意思?"
"上周末我去他家打游戲,沒看到貓啊。我問他,他說早就送人了。"李明撓了撓頭,"我以為你知道。"
我的手開始顫抖,咖啡灑了一桌。
小魚被送人了?張峰竟然沒告訴我?
回到公司,我直接沖到張峰的座位前:"小魚呢?"
張峰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尷尬的笑容:"哦,那個...我送人了。"
"送給誰了?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幾乎是吼出來的,引來了周圍同事的側目。
"別激動,別激動。"張峰壓低聲音,"我家里突然來了親戚,說對貓過敏,所以就..."
"所以你就隨便把它送人了?"我咬牙切齒,"它在哪?送給誰了?"
張峰支支吾吾:"一個朋友的朋友...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反正它挺乖的,沒問題。"
沒問題?我眼前一片血紅。
小魚對我來說是家人,是朋友,是八年來形影不離的伙伴。
而在張峰眼中,它只是一個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
"你答應過我會好好照顧它!"我抓住張峰的衣領,聲音顫抖,"你答應過,等我條件好轉,就讓我把他接回家!"
"我...我也沒辦法啊。"張峰掙脫我的手,"你既然送人了,就別再糾纏不清了。它只是只貓而已。"
"只是只貓?"我感到一陣眩暈,"對我來說,它不只是只貓。"
我轉身離開,心如刀割。
小魚現在在哪?它過得好嗎?有人疼它嗎?
那天晚上,我翻遍了所有社交媒體,希望能找到小魚的下落。
我聯系了張峰的朋友,但都無功而返。
小魚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蘇晴看我這樣,也很心疼:"別自責了,當時我們確實沒有選擇。"
"如果當初沒那么輕易相信別人,是不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喃喃自語,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我夢見小魚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孤單地蜷縮在角落,無助地看著門口,期待著我的到來。
但我永遠也找不到它了。
"對不起,小魚。"我在夢中一遍遍地說,"對不起。"
04
時光如水,轉眼兩年過去了。
生活終于開始好轉。
我找到了一份待遇不錯的工作,蘇晴也升職加薪。
我們搬進了一套允許養寵物的新房子,一切仿佛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但我心里那道沒法愈合的傷口,始終隱隱作痛。
每次看到街上的橘貓,我都會不自覺地駐足,仔細辨認是不是小魚。
每次聽到貓叫聲,我都會循聲望去,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要不要再養一只貓?"蘇晴有一天突然提議,"我看你挺想念小魚的。"
我搖搖頭:"不了。對我來說,小魚是無可替代的。"
蘇晴理解地點點頭,不再提這個話題。
周末,我在街邊看到一張宣傳海報:"流浪動物領養日,讓愛不再流浪。"
不知為何,我鬼使神差地走進了活動現場。
志愿者們正忙著為流浪貓狗拍照,希望能找到它們的新主人。
"您好,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一位年輕的志愿者問道。
我張了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來這里干什么?難道真的期待能在這里找到小魚嗎?
"你們有沒有收養過一只橘貓?"我最終還是問出了口,"大概三歲左右,眼睛是琥珀色的,右耳有一小塊白斑。"
志愿者思考了一下,然后遺憾地搖頭:"最近沒有符合這個特征的貓咪被送來。不過,您可以去附近的寵物店看看,那里有幾只被救助的貓,可能會有您要找的。"
抱著微弱的希望,我走進了她指的寵物店。
店里的貓籠整齊地排列在墻邊,里面的貓咪或睡或玩,看起來都很健康活潑。
我一個個地看過去,心里既期待又害怕。
期待能找到小魚,又害怕真的找到它,卻發現它過得不好。
就在我準備離開時,一只貓的動靜引起了我的注意。
它從籠子里探出頭來,盯著我看。
那是一只橘貓,毛色暗淡,身形瘦弱,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和右耳上的小白斑,讓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小魚?"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聲呼喚道。
貓咪的耳朵動了動,似乎對這個名字有反應。
我快步走到籠前,仔細打量著這只貓。
它比我記憶中的小魚瘦了很多,毛色也不再鮮亮,眼神中帶著一絲警惕和疲憊。
但那熟悉的面容,還是讓我一眼認出了她。
"這是小魚!"我激動地對店員說,"這是我兩年前送人的貓!"
店員有些驚訝:"真的嗎?它是一個月前被動物救助站送來的,當時狀況很不好。"
"我能和它單獨待一會兒嗎?"我請求道,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
店員點點頭,打開了籠門。
小魚緩緩走了出來,動作僵硬而小心翼翼,完全不像我記憶中那個活潑好動的小家伙。
"小魚,"我蹲下來,聲音柔和,"是我啊,是陸澤。你還記得我嗎?"
小魚停下腳步,盯著我看了很久,似乎在確認什么。
我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困惑、警惕,還有一絲微弱的希望。
05
寵物店的燈光有些昏暗,但我能清楚地看到小魚眼中的每一絲變化。
它保持著距離,謹慎地打量著我,仿佛在判斷我是否值得信任。
"小魚,"我再次輕聲呼喚,"是我啊,陸澤。還記得嗎?我們一起生活了八年。"
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像過去無數次做的那樣。
這是我們之間的小儀式,每次我這樣做,小魚都會把爪子搭在我的手上,然后蹭進我的懷里。
小魚看著我的手,眼神中閃過一絲我熟悉的光芒。
它遲疑了一下,慢慢地向我靠近。
"對,就是這樣,"我鼓勵道,聲音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你還記得我,對嗎?"
店員站在一旁,好奇地看著我們:"您真的認識這只貓?"
"當然,"我頭也不回地回答,"它的名字叫小魚,我養了它八年。兩年前因為搬家,不得不送人。我從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它。"
小魚繼續靠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在試探。
當它距離我的手只有幾厘米時,突然停了下來。
我屏住呼吸,不敢動彈,生怕嚇跑它。
時間仿佛凝固了,我和小魚就這樣對視著,中間隔著兩年的離別和無數個想念的夜晚。
"來吧,小魚,"我輕聲鼓勵,"我帶你回家。"
幾秒鐘后,它像是終于鼓起勇氣,緩緩地走到我跟前,伸出了前爪。
那一刻,我欣喜若狂。
可小魚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我瞬間心碎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