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六十萬!我只要六十萬!"
電話里傳來歇斯底里的哭喊聲,整個會議室瞬間安靜下來。
十幾個高管都瞪大眼睛,看著這個平時溫文爾雅的副總裁顧晨陽。
"我養(yǎng)你二十多年,供你上大學,你現在年薪280萬,就不能救救我這個老父親嗎?"
顧晨陽緊握著手機,太陽穴突突直跳。會議桌對面的同事們竊竊私語,眼神中滿是不解和鄙夷。
"我真的要死了!醫(yī)生說了,不做手術就只能等死!"馬建國在電話里聲嘶力竭。
所有人都以為顧晨陽會松口,畢竟那是養(yǎng)育他成人的父親。
然而,下一秒顧晨陽的話卻讓所有人震驚:
"我不會給你一分錢。"
咔嚓一聲,電話被掛斷。
01
顧晨陽放下手機,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靜。但他握筆的手卻在微微顫抖,這個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在座任何一個人的眼睛。
"晨陽,你...你沒事吧?"坐在他對面的財務總監(jiān)張薇小心翼翼地問道。她跟顧晨陽共事三年,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tài)。
"沒事,我們繼續(xù)開會。"顧晨陽深吸一口氣,翻開面前的文件。但他的眼神卻有些飄忽,明顯心不在焉。
"要不今天就先開到這里吧。"總經理劉峰站起身來,"大家都散了,晨陽你留一下。"
等到會議室里只剩下兩個人,劉峰才走到顧晨陽身邊坐下:"兄弟,發(fā)生什么事了?剛才那電話..."
"家里的一些瑣事。"顧晨陽搖搖頭,"抱歉讓大家看笑話了。"
"瑣事?"劉峰皺起眉頭,"聽起來好像是你父親生病了,需要錢做手術?你怎么..."
"他不是我父親。"顧晨陽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冰冷得讓人心驚,"是養(yǎng)父。"
劉峰愣了一下:"那也是父親啊,養(yǎng)恩如山,再說你現在這個條件..."
"你不懂。"顧晨陽站起身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他收拾好文件,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留下劉峰一個人坐在那里,滿臉困惑。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顧晨陽關上門,癱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窗外是這座城市的繁華景象,高樓大廈鱗次櫛比,車水馬龍川流不息。三十五歲的他,從一個農村孤兒一路奮斗到今天,年薪280萬,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擁有自己的房子、車子,還有一個相愛的女友。
在外人看來,他就是標準的人生贏家。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些年來,他心里一直藏著一根刺。一根關于母親,關于馬建國,關于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的刺。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女友陳思雨打來的。
"晨陽,我剛才路過你們公司樓下,看到一個大叔在那里哭,說是你的父親?"陳思雨的聲音里充滿了擔憂,"他說你不肯借錢給他看病,這是怎么回事?"
顧晨陽閉上眼睛,頭疼欲裂:"他去公司了?"
"嗯,我看他哭得挺慘的,還有不少路人在圍觀。晨陽,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他說你從小就是他養(yǎng)大的,現在他生病了,你卻..."
"思雨,你相信我,好嗎?"顧晨陽打斷了她的話,"這件事很復雜,我暫時不想解釋。"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晨陽,我們交往兩年了,我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如果真的有什么難言之隱,你可以告訴我的。"
"等過了這段時間,我會跟你說的。"顧晨陽的聲音很疲憊,"現在請你相信我,好嗎?"
掛斷電話后,顧晨陽走到窗邊,看著樓下的馬建國。那個五十八歲的男人正坐在花壇邊上,雙手抱頭,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無比凄涼。圍觀的路人越來越多,不時有人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二十八年了,從他七歲那年父母雙亡,馬建國收養(yǎng)他開始,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就注定了今天的結局。
02
馬建國在公司樓下坐了整整一個下午。
他沒有上去找顧晨陽,也沒有離開,就那樣呆呆地坐著,偶爾抹一把眼淚,偶爾望望樓上的方向。路過的行人看到這個花白頭發(fā)的中年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
"大叔,你怎么了?"一個好心的年輕女孩走過來問道。
馬建國抬起頭,眼眶通紅:"我兒子...我養(yǎng)大的兒子,他不認我了。"
"怎么會呢?"女孩很同情,"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有誤會。"馬建國搖搖頭,聲音哽咽,"我辛辛苦苦把他養(yǎng)大,供他上大學,現在他發(fā)達了,年薪幾百萬,可是我生病了,需要錢做手術,他卻不肯借給我。"
女孩震驚了:"這...這怎么可能?"
"唉,養(yǎng)兒不如養(yǎng)狗啊。"馬建國長嘆一聲,"狗還知道搖搖尾巴,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很快,這個故事就在圍觀的人群中傳開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在議論這個"忘恩負義"的兒子。
"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沒良心。"
"養(yǎng)父的恩情比天高,怎么能這樣?"
"有錢了就翻臉不認人,這種人遲早會有報應的。"
馬建國聽著這些話,心里既難過又有一絲說不出的滿足感。他知道顧晨陽在樓上,肯定能聽到下面的動靜。
下午五點半,正是下班高峰期。公司的員工陸續(xù)走出大樓,看到樓下的情況都很好奇。很快就有人認出了馬建國。
"咦,這不是顧總的父親嗎?"
"怎么坐在這里哭啊?"
"聽說他生病了,要錢做手術,顧總不肯給。"
"不會吧?顧總人挺好的啊,怎么會..."
議論聲越來越大,傳到了顧晨陽的耳朵里。他站在辦公室的窗邊,看著樓下那個佝僂的身影,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用這種方式來逼他,真的是太了解他了。
晚上七點,陳思雨來到了顧晨陽的辦公室。她是個律師,精明干練,但此刻臉上也滿是困惑。
"晨陽,你看網上。"她把手機遞給顧晨陽。
微博熱搜榜上,"年薪280萬拒絕救養(yǎng)父"赫然排在第十位。點開一看,是一個路人拍的視頻,正是馬建國在樓下哭訴的畫面。
視頻里,馬建國聲淚俱下:"我一個農村老頭,沒什么文化,但我知道什么叫恩情。晨陽七歲的時候父母就沒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養(yǎng)大的。為了供他讀書,我賣了家里唯一的耕牛,借了一屁股債。現在他出息了,在大城市里當高管,年薪幾百萬,可是我生病了,求他借六十萬救命,他說什么都不肯。"
視頻下面的評論已經超過了上萬條,幾乎清一色都在譴責顧晨陽。
"這種人簡直就是畜生!"
"養(yǎng)恩如山,怎么能這樣忘恩負義?"
"建議人肉出來,讓大家看看他的真面目!"
"我要是他的老板,直接開除!"
顧晨陽看完,苦笑一聲:"他還是那么會演戲。"
"演戲?"陳思雨瞪大眼睛,"晨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思雨,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顧晨陽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陳思雨想了想,"善良、正直、有責任心...晨陽,正因為我了解你,所以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以你的性格,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那你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肯定有你的理由。"陳思雨握住他的手,"但是晨陽,網上的輿論越來越激烈了,你們公司的同事也在議論。如果你有什么苦衷,是不是應該..."
"不。"顧晨陽搖搖頭,"有些事情,說出來反而更麻煩。"
陳思雨看著他堅毅的側臉,心里更加困惑了。她了解顧晨陽,知道他不是無情的人。可是面對養(yǎng)父的求助,他為什么會如此決絕?
03
第二天一早,顧晨陽剛到公司,就感受到了同事們異樣的眼光。
電梯里,平時跟他打招呼的同事都低著頭不說話。走到辦公區(qū),原本熱鬧的環(huán)境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他。
"顧總早。"秘書小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僵硬。
"早。"顧晨陽點點頭,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坐下沒多久,總經理劉峰就走了進來,臉色很嚴肅。
"晨陽,我們需要談談。"
"網上的事情?"顧晨陽抬起頭。
"不只是網上。"劉峰在他對面坐下,"剛才董事長給我打電話了,說有客戶看到新聞后,對合作項目表示擔憂。"
顧晨陽沉默了。
"晨陽,我不想插手你的家事,但是現在這個情況..."劉峰嘆了口氣,"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哪怕先把錢借給他,等風頭過了再說?"
"我不會給他一分錢。"顧晨陽的語氣很堅決。
"為什么?"劉峰實在想不通,"六十萬對你來說不算什么,為什么寧可承受這些壓力也不肯幫助他?"
顧晨陽看著窗外,良久才開口:"峰哥,如果我告訴你,有些恩情其實是包裝過的傷害,你會信嗎?"
"什么意思?"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信。"顧晨陽搖搖頭,"我知道該怎么處理。"
整個上午,顧晨陽都在處理工作,但效率明顯不高。同事們雖然表面上還算正常,但他能感覺到那種微妙的距離感。
中午的時候,馬建國又來了,這次還帶著他的現任妻子蘇雅琴。
蘇雅琴是個五十五歲的農村婦女,平時話不多,但今天卻在公司樓下大聲哭嚎:
"晨陽啊,我和你爸沒有孩子,一直把你當親兒子看待。現在你爸病得這么重,醫(yī)生說再不做手術就真的沒救了。我們家里已經借遍了所有親戚朋友,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求你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狠心呢?你爸為了供你讀書,把家里的房子都賣了,現在我們住的還是租來的破房子。你在大城市里有房有車,年薪幾百萬,就不能可憐可憐你爸嗎?"
蘇雅琴的哭聲引來了更多圍觀的人,大家對顧晨陽的指責聲更加激烈了。
"這種人還配當人嗎?"
"畜生都比他有良心!"
"應該讓他們公司開除他!"
樓上的顧晨陽聽著這些聲音,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知道這只是開始,馬建國絕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的。
果然,下午的時候,事情進一步惡化了。
有記者來到了公司,要求采訪顧晨陽。雖然被保安攔在了樓下,但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媒體的關注。
更要命的是,有人把顧晨陽的個人信息都人肉出來了,包括他的住址、工作單位、女友信息等等。網上已經有人在號召"正義的網友"去他家樓下抗議。
晚上回到家,顧晨陽發(fā)現樓下已經貼滿了"譴責忘恩負義顧晨陽"的標語。
陳思雨等在家里,臉色很難看:"晨陽,我下午接到了好幾個陌生電話,都是來罵你的。還有人查到了我的信息,說我是幫兇。"
顧晨陽愧疚地看著她:"對不起,連累你了。"
"我不怕這些。"陳思雨握住他的手,"但是晨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哪怕你不想說具體的事情,至少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恨他?"
顧晨陽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思雨,如果我告訴你,有些賬,該算清楚了,你信嗎?"
陳思雨震驚得張大了嘴巴:"什么賬?"
"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顧晨陽苦笑一聲,"沒有證據,所以我從來沒有說過。"
"感覺?"陳思雨的聲音在顫抖,"晨陽,你不能憑感覺就..."
"我知道聽起來很荒謬。"顧晨陽站起身來,走到窗邊,"但是思雨,你知道嗎?有些事情,當事人心里最清楚。"
04
第三天,事情徹底失控了。
網上關于顧晨陽的討論已經形成了一邊倒的譴責聲。有人扒出了他所有的個人信息,包括他開什么車、住哪個小區(qū)、在哪家公司工作等等。
更過分的是,有人偽造了他和馬建國的聊天記錄,聲稱顧晨陽不僅拒絕借錢,還惡語相向,說什么"你早點死我還能少點麻煩"之類的話。雖然是假的,但傳播速度極快,讓網友們的憤怒情緒達到了頂點。
公司樓下已經聚集了幾十個"正義的網友",打著各種標語,要求公司開除顧晨陽。
"還我們一個道德底線!"
"開除忘恩負義的員工!"
"讓畜生滾出這座城市!"
董事長親自給劉峰打了電話,語氣很嚴厲:"這件事必須馬上處理,不能再讓它發(fā)酵下去了。"
劉峰無奈地找到顧晨陽:"兄弟,我是真的幫不了你了。董事長的意思很明確,要么你馬上解決這個問題,要么..."
"要么辭職?"顧晨陽苦笑一聲。
"我沒有這么說,但是..."劉峰嘆了口氣,"晨陽,我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讓你寧可丟掉工作也不肯妥協?"
顧晨陽看著窗外,良久才開口:"峰哥,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的那樣。"
"什么意思?"
"如果我告訴你,有些恩情其實是偽裝,你會信嗎?"顧晨陽的聲音很輕,但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有些人,表面上是恩人,實際上..."
他沒有說完,只是搖了搖頭。
劉峰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心里更加困惑了。他了解顧晨陽的為人,絕對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但是面對養(yǎng)父的生死,他為什么會如此決絕?
中午的時候,馬建國又來了,這次還帶著他的現任妻子蘇雅琴。
蘇雅琴是個五十五歲的農村婦女,平時話不多,但今天卻在公司樓下大聲哭嚎:
"晨陽啊,我和你爸沒有孩子,一直把你當親兒子看待。現在你爸病得這么重,醫(yī)生說再不做手術就真的沒救了。我們家里已經借遍了所有親戚朋友,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求你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狠心呢?你爸為了供你讀書,把家里的房子都賣了,現在我們住的還是租來的破房子。你在大城市里有房有車,年薪幾百萬,就不能可憐可憐你爸嗎?"
樓上的顧晨陽聽著這些話,握緊了拳頭。賣房子供他讀書?這個說法讓他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記憶片段,但具體的情況他記不太清楚了。
05
第四天,媒體的關注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幾家電視臺都派了記者來采訪,各大網絡平臺也在推送相關新聞。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一個家庭糾紛的范疇,變成了一個社會道德話題。
陳思雨的律師事務所也受到了影響,有客戶因為她是顧晨陽的女友而取消了合作。她回到家的時候,臉色很難看。
"晨陽,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陳思雨坐在沙發(fā)上,"今天合伙人找我談話,說如果這件事再不解決,可能會影響到事務所的聲譽。"
顧晨陽愧疚地看著她:"思雨,要不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吧,等這件事過去了..."
"分開?"陳思雨瞪大眼睛,"晨陽,我們交往兩年了,你覺得我是那種會在你困難的時候離開的人嗎?"
"我不想連累你。"
"我不怕被連累。"陳思雨握住他的手,"但是晨陽,我需要一個解釋。哪怕你不想說具體的內容,至少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恨他?"
顧晨陽沉默了很久,眼神變得很復雜:"思雨,我總覺得當年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什么事情?"
"我不確定,只是..."顧晨陽痛苦地閉上眼睛,"我對當年的一些細節(jié)一直有疑慮,但我當時太小,理解不了。現在想起來,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陳思雨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心里也很難受:"那你有沒有想過去查證一下?"
"怎么查?都過去二十多年了,而且也沒有什么證據。"顧晨陽搖搖頭,"也許真的只是我想多了。"
"不,我覺得你的直覺可能是對的。"陳思雨認真地說道,"晨陽,你不是無情的人,如果你這么排斥他,一定有你的道理。"
當天晚上,顧晨陽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看著城市的夜景。手機里不斷有陌生號碼打進來,都是來罵他的。他干脆關了機,享受這難得的安靜。
腦海里不斷閃現著童年的記憶片段:母親臨終前痛苦的表情,馬建國臉上一閃而過的異樣神色,還有那些他一直不敢細想的細節(jié)...
也許,真的應該回一趟老家了。
06
第五天,顧晨陽做了一個決定。
他給劉峰打了個電話:"峰哥,我想請幾天假,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劉峰有些意外,"晨陽,現在這個時候..."
"我知道時機不好,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去確認一下。"顧晨陽的語氣很堅定,"如果公司等不了,我可以辭職。"
劉峰沉默了一會兒:"你真的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有些真相,不查清楚我永遠不會安心的。"
掛斷電話后,顧晨陽開始收拾行李。陳思雨看著他的動作,問道:"你要去老家多久?"
"不確定,也許幾天,也許更久。"顧晨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她,"思雨,我去查一些關于過去的事情。如果真的找到了什么,這件事可能會變得更復雜。"
"我相信你。"陳思雨走過來抱住他,"不管你發(fā)現什么,我都支持你。"
"謝謝你。"顧晨陽緊緊抱著她,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第二天一早,顧晨陽就踏上了回老家的路。這是他十多年來第一次回去,心情既緊張又復雜。
車窗外的風景慢慢從城市變成了鄉(xiāng)村,那些熟悉的山水讓他想起了童年時光。但是今天,他回去不是為了懷念,而是為了尋找答案。
那些模糊的記憶到底意味著什么?母親臨終前的痛苦表情背后隱藏著什么?那些讓他感到不安的細節(jié),究竟指向什么樣的真相?
車子在村口停下,顧晨陽深吸一口氣。
二十多年了,是時候面對過去了。
當他走向那棟記憶中的老房子時,心跳得越來越快。這里埋藏著太多的秘密,而今天,他要把它們全部挖掘出來。
遠遠地,他看到了那棟破舊的房子,門窗緊閉,顯得很荒涼。但是顧晨陽知道,答案就在里面等著他。
他加快了腳步,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真相。
這里是他和母親林雪芬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二十多年來他從未踏足。
房間里積滿了灰塵,一切都保持著當年的模樣。顧晨陽在母親的臥室里翻找著什么,柜子、抽屜、床底下...
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梳妝臺后面一個松動的木板。輕輕一推,木板滑落,露出了一個隱秘的夾層。
顧晨陽小心翼翼地伸手進去,摸到了一個被油布包裹的東西。他的心臟狂跳不止,手都在顫抖。
當油布被層層剝開,里面的東西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下時,顧晨陽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踉蹌著后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不...不可能..."他的聲音在顫抖。
然而眼前的東西卻像無聲的控訴,讓他明白了這些年來心中那些模糊不清的疑慮,原來都是真的。
當他看清楚那上面的字跡時,臉色瞬間變得死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