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高考成績公布前夜，婆婆逼我簽下離婚協議，卻不知我早已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兒媳。

"簽了吧，林雨桐！"婆婆王秀芳把離婚協議書重重拍在茶幾上，"你就是個拖累，建國在外面有了人，識趣點自己滾！"

我看著這張紙，上面寫著十八年婚姻的終結。

十八年來，我在這個家里被當成保姆和生育工具。他們以為我軟弱可欺，以為我離開這個家就活不下去。

但他們錯了。

這些年我不僅培養出了狀元兒子，更重要的是，我已經重新找回了自己。只是，當真相揭曉的那一刻，他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囂張嗎？

那是2023年6月的一個雨夜，我記得很清楚，因為第二天就是高考成績公布的日子。

"媽，您這是什么意思？"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王秀芳端坐在沙發上，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皇。"什么意思？雨桐，你心里不清楚嗎？建國在外面有了人，你們倆的感情早就名存實亡了。與其這樣拖著，不如體面地分開。"

"體面？"我忍不住冷笑，"王阿姨，您覺得在兒子高考成績出來的前一天逼兒媳婦簽離婚協議，這叫體面？"

"你別給我裝可憐！"王秀芳猛地站起來，"這些年你在這個家里做了什么？除了伺候兒子讀書，你還能干什么？建國在外面拼死拼活掙錢養家，你就知道在家里當米蟲！"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十八年了，十八年來我聽夠了這樣的話。當初懷孕時，是她逼我辭掉工作在家養胎；孩子出生后，是她說女人就應該在家帶孩子；等孩子上學了，她又說我沒本事，只會花男人的錢。

"王阿姨，我想問您一句話。"我站起身，"如果沒有我這個米蟲，您覺得小宇能考上重點高中嗎？"

"那是他自己爭氣！"

"是啊，他是爭氣。"我笑了，"可是您知道嗎？這三年來，每天晚上十一點我還在陪他做題到深夜；每天早上五點半我就起床給他準備營養早餐；他生病時，我一夜不眠地守在床邊；他心理壓力大時，我陪他散步聊天到天亮。這些，您的好兒子張建國知道嗎？"

王秀芳被我問得一愣，但很快又恢復了強勢："那是你應該做的！你是他媽！"

"對，我是他媽。"我點點頭，"可我也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我有我的夢想，我的追求，我的價值。"

這時，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張建國下樓了。他看到客廳里的場景，先是一愣，然后走向茶幾，拿起了那張協議書。

"雨桐，媽和你說了？"他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說了。"我看著這個和我共同生活了十八年的男人，"張建國，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我這十八年來，為這個家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雨桐，我們都累了。分開對大家都好。"

"好。"我點點頭，"那我想問問你們，小宇的撫養權歸誰？"

"當然歸我們！"王秀芳立刻說道，"孩子姓張，當然跟我們！"

"是嗎？"我從包里拿出手機，"那我想你們先聽聽這個錄音。"

我點擊播放鍵，客廳里響起了一個年輕男孩的聲音，那是我兒子張小宇的聲音：

"媽，如果你和爸爸真的要離婚，我跟你走。這些年來，只有你真正關心我，陪伴我。爸爸除了給錢，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我的學習？奶奶除了讓我好好讀書給張家爭光，什么時候把我當成一個孩子來疼愛？媽，我不要什么張家的榮耀，我只要你。"

客廳里陷入了死寂。

"這是小宇昨天晚上和我說的話。"我收起手機，"他告訴我，他早就知道家里的情況。這個十八歲的孩子，比你們兩個大人要明白得多。"

張建國臉色變得很難看："你教唆孩子！"

"我教唆？"我冷笑，"張建國，你捫心自問，這三年來你陪孩子吃過幾頓晚飯？參加過他的幾次家長會？知道他最喜歡哪個老師？知道他最擔心什么科目？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雨夜："你知道小宇為什么這么努力學習嗎？他說他要考上最好的大學，將來有能力保護我，不讓任何人欺負我。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保護自己的媽媽。張建國，你覺得這正常嗎？"

王秀芳坐不住了："你別在這里演戲！簽就簽，誰稀罕！但是這房子是我們張家的，孩子也是我們張家的！"

"房子？"我轉過身，"王阿姨，這套房子的首付是我用我媽的拆遷款付的，這些年的房貸也是我和張建國一起還的。按照法律，我有權分割一半的房產。至于孩子，他已經十八歲了，有權選擇跟誰生活。"

我從包里又拿出一份文件："這是我托律師準備的離婚協議書。房產一人一半，孩子跟我，我不要你們一分錢的撫養費。"

張建國和王秀芳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我會有備而來。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們。"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這些年來，我雖然沒有上班，但我一直在做自媒體寫作。我的賬號現在有五十萬粉絲，月收入已經超過了張建國的工資。我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個無能的家庭主婦。"

"不可能！"王秀芳瞪大了眼睛。

"沒什么不可能的。"我淡淡地說，"這三年來，每天晚上陪完小宇學習，我都會寫到凌晨兩三點。我寫的都是真實的家庭生活，很多讀者都能產生共鳴。現在已經有出版社聯系我出書了。"

我看著他們震驚的表情，繼續說道："所以，張建國，你大可不必擔心我離開后的生活。我和小宇會過得很好，比在這個家里要好得多。"

這時，樓上傳來了腳步聲，小宇下樓了。他看到客廳里緊張的氣氛，走到我身邊。

"媽，明天就要出成績了，你別為這些事情煩惱。"小宇握住我的手，"不管結果怎樣，我們母子倆一起面對。"

我看著我的兒子，心中涌起一陣暖流。這個孩子真的長大了，他已經能夠承擔責任，保護我了。

"小宇，你真的要跟你媽走？這里是你的家！"王秀芳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奶奶，家不是房子，家是有愛的地方。這些年來，給我愛的只有媽媽一個人。"小宇的話很平靜，但每個字都像重錘一樣砸在王秀芳心上。

客廳里的氣氛越來越凝重。我知道，無論明天的高考成績如何，今晚之后，一切都將不同。

第二天上午十點，高考成績準時公布。697分！

小宇考上了清華！

門鈴響起，記者、教育局領導、學校老師蜂擁而至。王秀芳立刻換了副面孔，在鎂光燈下滔滔不絕，仿佛她才是培養狀元的功臣。

"請問小宇的媽媽在嗎？我們想采訪一下教育方式。"記者問道。

所有目光看向我。就在這時，小宇站起身，走到我身邊：

"各位叔叔阿姨，我有幾句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