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們家那個老太婆終于滾了？"鄰居王嬸陰陽怪氣地問道。

"什么叫滾了！那是我姑媽！"我憤怒地回擊。

"住了一個多月，吃你們的喝你們的，走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王嬸的聲音越來越刺耳。

"她肯定有她的苦衷..."媽媽小聲為姑媽辯護，但底氣明顯不足。

"苦衷？我看就是占便宜占夠了唄！"王嬸冷笑連連，"六十多歲的人了，還不知道看臉色，真是夠厚臉皮的。"

爸爸站在一旁，臉色鐵青，顯然也對姑媽的不告而別很不滿。

"算了算了，人都走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媽媽擺擺手，想要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刺耳的鈴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她低頭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是...是她..."媽媽的聲音顫抖著，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

01

三月的那個雨夜，姑媽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

"姐，我想在你這住幾天。"姑媽提著一個破舊的行李箱，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媽媽趕緊把她拉進屋。"你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跑來，身上都濕透了。"

"沒事，就是想換個地方住住。"姑媽避開媽媽的目光，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疲憊。

爸爸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不太好看。姑媽已經六十三歲了，一直沒結婚，沒兒沒女，平時獨自住在城郊的老房子里。這些年偶爾來我家吃頓飯，但從沒提過要住在這里。

"行，你住客房吧。"媽媽給姑媽鋪床，"想住多久住多久。"

爸爸在一旁皺著眉頭，嘴巴張了張，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我從房間里探出頭，看見姑媽坐在床邊，整個人顯得特別小，特別孤單。她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但又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姑媽很早就起來了。我起床時看見她正在廚房里忙活，給全家人做早餐。她動作很熟練，顯然是個做飯的好手。

"姑媽，您休息吧，我媽一會兒就起來了。"

"沒事，我睡不著，正好做點事情。"姑媽頭也不回地說，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

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早餐：小米粥、煎蛋、醬菜，還有她親手包的包子。

吃早餐的時候，爸爸故意問："姑媽，你準備住幾天？家里有什么急事嗎？"

姑媽停下筷子，想了想說："暫時還不知道，可能要住一陣子。家里...沒什么急事。"

她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顯然在隱瞞什么。

爸爸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筷子敲擊碗邊的聲音格外清脆。

"一陣子是多久？"爸爸追問道。

"看情況吧。"姑媽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

媽媽察覺到氣氛不對，趕緊打圓場："沒事，想住就住，我們這不是有客房嗎。"

但我能看出來，爸爸心里已經很不高興了。

接下來的幾天，姑媽的行為越來越奇怪。她每天上午都要出門，說是去買菜，但經常空手回來。問她菜呢，她就說忘記買了，或者說菜不新鮮。

下午她又出去，說是散步，卻要到晚上七八點才回家，有時候甚至更晚。

"你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我們都擔心死了。"媽媽關心地問。

"就是到處走走，看看老朋友，聊聊天。"姑媽每次都是這樣回答，但她的表情看起來并不像是和朋友聊天后的愉快。

有一天，我跟在姑媽后面，想看看她到底去了哪里。她先是去了幾個我不認識的地方，每次都要在里面待很久，出來時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這些發現讓我更加困惑。姑媽一個退休的老人，每天這樣神神秘秘地到處跑，到底在干什么？

有一天晚上，我起床上廁所，聽見客房里傳來姑媽壓低的說話聲。她在打電話。

"...我還需要一些時間...不急，讓我再看看..."

我貼在門邊仔細聽，但姑媽的聲音太小，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幾個詞，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試探著問姑媽："您昨晚是在和誰打電話嗎？"

姑媽愣了一下，然后搖頭："沒有，你聽錯了。"

但她的表情明顯有些慌張。

02

第二周開始，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微妙。

"她到底要住到什么時候？"爸爸私下問媽媽，聲音壓得很低，但還是透著明顯的不耐煩，"我們家又不是旅館。"

"她是我姑媽，住幾天怎么了？"媽媽的語氣也有些不自然。

"幾天？這都半個月了！"爸爸的聲音越來越大，"你看看，她每天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媽媽瞪了爸爸一眼："小點聲，讓她聽見多不好意思。"

"她要是真有羞恥心，早就走了！"

姑媽確實聽見了。第二天早上吃飯時，她主動說："要不我還是回去吧，給你們添麻煩了。"

"別啊，住著唄。"媽媽趕緊說，但語氣明顯有些勉強。

爸爸在一旁冷哼了一聲，低頭扒飯，一句話都沒說。

我看出來了，姑媽其實很敏感，家里人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她都看在眼里。但越是這樣，她越顯得小心翼翼，生怕惹人不高興。

但她還是沒有走的意思。

這天下午，姑媽又出門了。我偷偷跟著她，發現她去了城里的幾個地方，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待很久，有時候還要填寫一些表格。

我躲在遠處觀察，發現她總是很認真地和工作人員交談，有時候還會拿出一些文件來查看。

這讓我更加疑惑。姑媽這些奇怪的行為到底是為了什么？

晚上姑媽回來得很晚，媽媽已經準備睡覺了。

"這么晚才回來，吃飯了嗎？"媽媽問。

"吃過了，在外面隨便對付了一口。"姑媽的聲音聽起來很累。

我注意到她的包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裝了很多東西，但我不知道是什么。

第三周，鄰居們開始議論紛紛。

"你們家姑媽還沒走啊？這都住多久了？"對門的李阿姨在樓道里碰見媽媽，故意大聲問道。

"她想住就住唄。"媽媽勉強笑著。

"哎呀，這老人啊，有時候就是不懂事。一住就是大半個月，也不知道人家方不方便。"李阿姨搖著頭，語氣里滿是不贊同。

王嬸更是毫不客氣："我要是你，早就下逐客令了。這么大年紀的人，還不懂得看臉色。"

"可能她有什么難處吧。"媽媽試圖為姑媽辯護。

"什么難處能住這么久？我看就是想占便宜。"王嬸撇撇嘴，"你們太心軟了，這樣下去她指不定要住到什么時候。"

這些話傳到爸爸耳朵里，他更加不耐煩了。

"你看看，鄰居們都在說閑話。"爸爸對媽媽抱怨，"她再不走，我們在這小區還怎么抬頭見人？"

"那你想怎么辦？"媽媽也有些煩躁了。

"直接跟她說清楚，讓她定個期限！"

姑媽的行為也越來越反常。她開始偷偷觀察我們家的一切。我發現她經常站在客廳的角落，默默看著我們吃飯、看電視、聊天，眼神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專注。

有一次，我正在做作業，抬頭看見姑媽站在我房間門口，正盯著我看。

"姑媽，有事嗎？"

她趕緊搖頭："沒事，就是看看你學習。學習重要，要好好讀書。"

她的眼神里有一種奇怪的滿意，好像在評估什么。

還有一次，媽媽和爸爸在討論家里的開銷，抱怨最近花錢的地方太多。姑媽坐在沙發上，表面上在看電視，實際上一直在側耳聽著。

"水電費又漲了，這個月要多交好幾十塊。"媽媽翻著賬單。

"孩子學費也要交了，這一下子又是好幾千。"爸爸嘆氣。

姑媽聽著這些話，表情變得很復雜，既有同情，又有一種深思熟慮的樣子。

"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私下問媽媽。

"可能吧，她這個年紀，一個人住著，肯定孤單。"媽媽想了想，"而且她從來沒結過婚，也沒有孩子，心里肯定不好受。"

但我覺得不只是孤單那么簡單。姑媽經常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呆，有時候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她看向遠方的眼神里，有一種深深的憂傷和不舍。

第四周，矛盾終于爆發了。

那天晚上，爸爸喝了點酒，話說得特別直接。

"姑媽，我不是不歡迎你，但你總得有個期限吧？這都快一個月了。"

姑媽放下手中的茶杯，低著頭說："我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那你什么時候走？"爸爸追問，酒精讓他說話更加直白。

"老公！"媽媽狠狠瞪了爸爸一眼。

姑媽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我...我再住幾天就走。"

"具體幾天？"爸爸不依不饒。

"一周吧。"姑媽的聲音顫抖著，眼淚差點掉下來。

我看見姑媽的手在發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周就一周，說話要算數。"爸爸說完，轉身回了臥室。

那天晚上，我聽見姑媽在房間里哭。她哭得很小聲，但在安靜的夜里，每一聲抽泣都清晰可聞。我想去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第二天早上，姑媽的眼睛紅腫著，顯然一夜沒睡好。但她還是強打精神給我們做早餐，只是整個人看起來特別憔悴。

03

第五周，姑媽的狀態明顯不同了。

她不再主動做家務，不再和我們聊天，整個人變得沉默寡言。每天除了出門，就是坐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偶然路過她的房間，看見她在整理一些東西。她把一些文件仔細地分類，裝進不同的信封里。

"姑媽，您在整理什么？"我忍不住問道。

"一些舊東西。"她趕緊把東西收起來，但動作有些慌亂。

我注意到桌子上還有一張寫了一半的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字，但姑媽很快就把它壓在了其他東西下面。

"需要幫忙嗎？"我試探著問。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姑媽搖搖頭，然后把所有東西都收進了一個大袋子里。

媽媽也察覺到了姑媽的變化，開始有些后悔讓爸爸說那些話。

"要不你再住一陣子吧，不急著走。"媽媽試探著說。

"不了，說好一周就一周。"姑媽搖搖頭，語氣很堅決。

"可是你住的地方..."

"我會安排好的。"姑媽打斷了媽媽的話。

這幾天，姑媽外出的次數更加頻繁了。有時候一天要出去好幾次，每次回來都帶著一些袋子或者小包裹。

我發現她變得特別注意觀察我們家的每一個細節。她會仔細看媽媽怎么照顧家庭，怎么和鄰居相處；她會觀察爸爸的性格，看他在什么情況下會發脾氣；她甚至會觀察我的學習習慣，看我是不是個懂事的孩子。

有一天，我幫媽媽搬東西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膝蓋磕破了皮。姑媽看見后，立刻跑過來幫我處理傷口。她的動作很輕很溫柔，就像真正的長輩在照顧晚輩一樣。

"疼嗎？"她輕聲問道。

"不疼。"我搖搖頭。

姑媽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好像我的回答通過了什么考試。

第35天的早上，我起床后發現客房的門開著，里面空無一人。

姑媽走了。

床單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房間收拾得干干凈凈，就像從來沒有人住過一樣。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字跡工整而有力："謝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我走了。"

就這么簡單的一句話，沒有解釋，沒有告別，甚至連落款都沒有。

"她人呢？"媽媽沖進房間，四處尋找。

"走了。"我把紙條遞給她。

媽媽看完紙條，眼淚瞬間涌了出來："這個人，怎么說走就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

她的聲音里既有憤怒，也有擔心，還有一絲說不清楚的愧疚。

爸爸從臥室出來，看見空蕩蕩的客房，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表情。

"走了就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嘴上這么說，但語氣明顯沒有之前那么硬氣。

我們到處打聽姑媽的去向，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的老房子空著，鄰居說好幾天沒看見她了。門衛說確實有個老太太早上很早就拖著行李箱出去了，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就這樣，姑媽徹底消失了，就像她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鄰居們知道這件事后，反應各不相同。

"這老太太也真是的，住了這么久，走的時候連聲再見都不說。"李阿姨搖頭，"太沒禮貌了。"

王嬸更是直接："就說她不懂事吧，這不是明擺著的白眼狼嗎？占了便宜就跑，連個謝謝都不會說。"

"可能她有什么急事吧。"有鄰居為姑媽辯護。

"什么急事？我看就是臉皮厚，住夠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王嬸冷笑，"這種人我見多了。"

面對這些議論，媽媽總是低著頭，不知道該怎么回應。她心里五味雜陳，既覺得姑媽的做法確實不合適，又擔心她一個老人家會遇到什么困難。

爸爸表面上裝作無所謂，但我能看出來他心里也不太好受。畢竟是血緣關系，無論怎么說，姑媽都是他的長輩。

一個月過去了，家里恢復了平靜，但總感覺少了什么。

媽媽經常嘆氣，有時候做飯的時候會多做一份，然后才想起姑媽已經不在了。爸爸也不再提起姑媽的事情，好像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

我有時候路過客房，還會想起姑媽坐在窗邊發呆的樣子，想起她小心翼翼觀察我們的眼神，想起她半夜里壓抑的哭聲。

04

就在我們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的時候，媽媽接到了那個電話。

那天下午，王嬸又在樓下和其他鄰居討論姑媽的事情。

"我就說這種人不能留吧，你們看，現在連個消息都沒有。"王嬸得意洋洋地說，"指不定在哪里又找到下一個冤大頭了。"

"也許她真的有什么難處。"李阿姨還是為姑媽說話。

"什么難處？六十多歲的人了，還能有什么難處？就是想占便宜！"

媽媽正好從樓下經過，聽見這些話，臉色很不好看。

"王嬸，我姑媽不是那種人。"媽媽忍不住反駁。

"不是那種人？那她為什么不告而別？"王嬸冷笑，"住了你們家一個多月，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不打，這不是白眼狼是什么？"

"她肯定有她的苦衷..."媽媽為姑媽辯護，但底氣明顯不足。

"苦衷？我看就是占便宜占夠了唄！"王嬸的聲音越來越刺耳，"六十多歲的人了，還不知道看臉色，真是夠厚臉皮的。"

爸爸這時候也從樓上下來，聽見王嬸的話，臉色鐵青。雖然他對姑媽也有意見，但被外人這樣說，心里還是不舒服。

"算了算了，人都走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媽媽擺擺手，想要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

就在這時，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刺耳的鈴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她低頭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是...是她..."媽媽的聲音顫抖著，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

"誰啊？"爸爸問道。

"姑...姑媽..."媽媽結結巴巴地說。

周圍的鄰居都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媽媽身上。

媽媽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

"喂？姑媽？"

電話那頭傳來姑媽熟悉的聲音，但聽起來很疲憊："明天會有快遞送到你家，記得收一下。"

"姑媽，你在哪里？你還好嗎？我們都很擔心你。"媽媽急切地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姑媽輕微的嘆息聲。

"我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快遞很重要，一定要收。"

"可是姑媽..."

"就這樣吧。"

電話被掛斷了，留下媽媽呆呆地拿著手機。

王嬸和其他鄰居都圍了過來，滿臉好奇。

"她說什么？"爸爸問。

"她說明天有快遞要送來，讓我們收一下。"媽媽回答，但聲音里充滿了困惑。

"什么快遞？"

"不知道，她沒說。"

王嬸在一旁冷笑："指不定又是什么麻煩事，你們可要小心點。"

但媽媽沒有理會王嬸的話，她的心里充滿了疑問和擔憂。姑媽的聲音聽起來很不對勁，好像很虛弱，也很悲傷。

第二天上午，快遞果然來了。

送快遞的是個年輕小伙子，他費力地從車上搬下一個很大很重的包裹。

"這個包裹真夠重的，里面裝的什么啊？"快遞員邊搬邊問。

"我們也不知道。"媽媽簽收了快遞。

包裹很大，用厚厚的包裝紙包著，上面寫著我們的地址，寄件人是姑媽的名字。

"這么重，里面到底是什么？"爸爸疑惑地看著包裹。

我們把包裹搬到客廳，全家人圍成一圈，準備拆開看看。

王嬸聽到消息，也厚著臉皮跑了過來。

"快拆開看看，什么東西這么重。"她催促道。

媽媽小心翼翼地撕開外層的包裝紙，里面還有一層油布包著。

"這包裝得夠仔細的。"爸爸說。

繼續往里拆，又是一層塑料袋，然后是報紙。

每拆掉一層，我們的心情就更加緊張一分。姑媽為什么要寄這樣一個神秘的包裹？里面到底裝著什么？

最后一層包裝即將被撕開...

當媽媽的手觸碰到包裹最后一層包裝時，她突然停住了。

"等等..."她的聲音顫抖著，"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爸爸催促道："都到這份上了，還猶豫什么？"

"是啊，快打開看看！"王嬸也在一旁起哄。

媽媽深吸一口氣，緩緩撕開最后的包裝。

當包裝紙完全展開的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媽媽的臉色刷地一下變得慘白，手開始劇烈顫抖。爸爸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合不攏。我更是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

就連一向嘴快的王嬸也愣住了，她伸長脖子想要看清楚，但當她看到包裹里的內容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這怎么可能..."媽媽結結巴巴地說道。

包裹里的東西，完全超出了我們所有人的想象。那些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東西，靜靜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我們完全不知道的秘密。

在這些令人震驚的物品最上面，還壓著一封厚厚的信件，信封上用工整的字體寫著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