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為保護當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細節經過合理藝術加工。

"爸爸，你怎么不說話了？"

"快點啊，醫生阿姨在等我們呢！"

"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診室里，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慢慢抬起頭，手中的筆掉在了桌上。

李明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完全靜止了，連呼吸都忘記了。

01

凌晨兩點，李明被兒子小宇的哭聲驚醒。

"爸爸，我好難受......"六歲的小宇蜷縮在被子里，小臉燒得通紅。

李明伸手一摸，孩子的額頭燙得嚇人。溫度計顯示39.2度。

"小宇乖，爸爸馬上帶你去醫院。"李明手忙腳亂地給孩子穿衣服，心里一陣慌亂。

妻子王麗出差已經三天了，家里就他和兒子兩個人。

夜晚的急診科燈火通明，哭聲此起彼伏。

小宇在李明懷里有氣無力地靠著，偶爾發出微弱的呻吟。

"李小宇，兒科三號診室。"廣播響起。

李明抱著兒子快步走向診室。

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讓他想起了多年前的往事，那時候他還是個大學生，經常陪著生病的室友來醫院。

"請進。"診室里傳來一個女聲。

李明推開門，低頭看著懷里的兒子："醫生，我兒子發燒......"

話說到一半，他抬起頭。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坐在診桌后面的女醫生，正是他十五年未見的初戀女友——蘇雨。

她還是那么美，只是褪去了學生時代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白大褂讓她看起來格外專業，但那雙眼睛，還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蘇雨顯然也認出了他，手中的筆微微顫抖，但很快恢復了鎮定。

"請坐。"她的聲音有些干澀。

小宇在爸爸懷里動了動："爸爸，你去干嗎？醫生阿姨為什么一直看著你？"

李明這才回過神來，臉上一陣發熱："醫生，我兒子從昨晚開始發燒，現在39度多。"

蘇雨深吸一口氣，重新拿起筆："孩子多大了？"

"六歲。"

"還有其他癥狀嗎？咳嗽、流鼻涕？"

"有一點點流鼻涕，沒有咳嗽。"

蘇雨起身，拿起聽診器："我來給孩子檢查一下。"

她的動作很輕柔，小宇乖乖地配合著。

李明在一旁看著，心情復雜。

這個曾經在他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女孩，現在成了一名醫生，而且正在給他的兒子看病。

"小朋友很乖呢。"

蘇雨溫柔地對小宇說，然后轉向李明："應該是普通的感冒引起的發燒，不過孩子體溫比較高，建議輸液治療，觀察一下。"

"好的，謝謝醫生。"李明點頭。

蘇雨在病歷上寫著什么，沒有看他："去護士站繳費，然后到輸液室。"

"爸爸，這個醫生阿姨好溫柔呀。"小宇在李明耳邊悄悄說道。

李明抱著兒子走出診室，心跳還沒有平靜下來。

十五年了，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到蘇雨。

繳費的時候，李明的手都在發抖。

當年那個青澀的女孩，現在成了兒科醫生。

她過得好嗎？結婚了嗎？有孩子了嗎？

這些問題在他腦海里翻滾，卻不敢去尋找答案。

輸液室里，護士給小宇扎針的時候，孩子哭了。

李明心疼地抱著兒子，輕撫著他的后背："不哭不哭，很快就好了。"

"這孩子真懂事，很多小朋友都要鬧好久。"護士夸贊道。

小宇很快就不哭了，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輸液。

李明在旁邊守著，時不時看向門口，心里既希望蘇雨過來，又害怕她過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蘇雨真的來了。

"怎么樣？孩子感覺好點了嗎？"她走到李明面前，聲音很輕。

"好多了，體溫降下來一些。"李明回答。

蘇雨蹲下身，摸了摸小宇的額頭："小朋友，還難受嗎？"

"不難受了，阿姨。你真好看。"小宇笑著說。

蘇雨被逗笑了，這是她今晚第一次真正的笑容："你也很帥呀，像你爸爸。"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我......"蘇雨站起身，有些尷尬。

"蘇雨。"李明叫住了她。

她轉過身，眼中有些慌亂。

"你過得好嗎？"李明問。

蘇雨沉默了幾秒："還好。你呢？"

"也還好。"

兩個人都知道這種"還好"的分量。

"孩子的媽媽呢？"蘇雨問。

"出差了。"李明回答，然后補充道："我結婚四年了。"

蘇雨點點頭："那就好。"

"你呢？"李明鼓起勇氣問。

"我......"蘇雨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搖了搖頭。

這時候，小宇突然開口了："阿姨，你和我爸爸認識嗎？你們說話的樣子好奇怪。"

兩個大人都笑了，那種尷尬在孩子天真的話語中化解了不少。

"我們是大學同學。"李明解釋道。

"哦，那你們一定是好朋友吧？"小宇天真地問。

蘇雨和李明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02

輸液還要繼續一個多小時。

蘇雨本來想離開，但小宇拉住了她的手："阿姨，你能陪我一會兒嗎？我有點害怕。"

蘇雨看了看李明，李明點頭示意可以。

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小宇立刻開始和她聊天。

"阿姨，你是醫生對吧？"

"對呀，專門給小朋友看病的醫生。"

"那你一定救過很多小朋友吧？你真厲害。"

"謝謝小朋友的夸獎。"蘇雨笑著摸摸小宇的頭。

李明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情復雜。

蘇雨和孩子相處得很自然，充滿了母性的溫柔。

她應該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阿姨，你有小寶寶嗎？"小宇好奇地問，仿佛看穿了李明的心思。

蘇雨的笑容僵了一下："沒有呢。"

"為什么呀？你這么好，一定會是個好媽媽的。"小宇天真地說。

"小宇，不能隨便問別人隱私問題。"李明制止道，但心里卻很想知道答案。

"沒關系。"蘇雨輕聲說，"可能是還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看了李明一眼，眼中有種說不清的情緒。

"我媽媽就說，要遇到合適的人才能結婚生寶寶。"小宇認真地說，"爸爸就是媽媽遇到的合適的人。"

李明有些尷尬："小宇，別亂說話。"

"我沒有亂說嘛，媽媽就是這么說的。"小宇委屈地說。

蘇雨笑了笑："你媽媽說得對。你爸爸確實是個好人。"

"那阿姨你怎么還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呢？"小宇繼續追問。

這個問題讓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蘇雨看著手中的病歷，沒有回答。

李明心里翻涌著各種情緒。當年他們分手的時候，蘇雨曾經說過要專心讀書，不想談戀愛了。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她真的還沒有結婚。

"阿姨可能工作太忙了。"李明為蘇雨解圍。

"是呀，當醫生很辛苦的。"蘇雨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那阿姨你累嗎？"小宇關心地問。

"不累，因為能幫助小朋友們恢復健康，阿姨很開心。"

"那你喜歡小朋友嗎？"

"很喜歡。"蘇雨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特別是像你這樣懂事的小朋友。"

"那你為什么不生一個小寶寶呢？這樣你就有自己的小朋友了。"

蘇雨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被掩蓋了："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李明敏銳地捕捉到了她表情的變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時候，李明的手機響了。是妻子王麗打來的。

"喂，老公。"

"老婆，你還沒睡啊？"李明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四點了。

"睡不著，想給你們打個電話。小宇還好嗎？"

"在輸液，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

"那就好。你也辛苦了，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

"沒事，你在那邊注意身體。"

"嗯，我盡快處理完工作就回來。對了，是哪個醫生給小宇看的病？"

李明看了一眼蘇雨，她正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一個兒科醫生，很專業。"

"男的女的？"

"女的。"

"年輕嗎？"王麗開玩笑地問，"我要不要擔心你被女醫生迷倒啊？"

李明心里一緊："別胡說，我在帶兒子看病呢。"

"好啦，開個玩笑。你們早點回家休息。"

"嗯，掛了。"

掛掉電話后，李明發現蘇雨一直在看著他，眼神復雜。

"你老婆？"她輕聲問。

"嗯。"李明點頭，"她出差了，所以......"

"你們感情很好吧。"這不是問句，更像是一種確認。

李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說好吧，覺得對不起蘇雨；說不好吧，又不是事實。

"還可以。"他最后選擇了這樣回答。

蘇雨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小宇在旁邊聽著，突然說："爸爸，剛才阿姨看你的眼神好奇怪哦。"

兩個大人都愣了。

"什么眼神？"李明問。

"就是......"小宇想了想，"像媽媽看你的時候一樣，但是又不一樣。"

孩子的話讓兩個大人都沉默了。

蘇雨站起身："我去看看其他病人。"

"阿姨，你還會回來嗎？"小宇問。

"會的。"蘇雨輕撫著小宇的頭，"你好好輸液，阿姨等會兒再來看你。"

蘇雨走后，小宇對李明說："爸爸，我覺得那個阿姨有點傷心。"

"為什么這么說？"

"她笑的時候，眼睛里沒有光光。媽媽說，真正開心的人，眼睛里會有光光的。"

李明心里一震。六歲的孩子，竟然能看出大人心中的情緒。

03

蘇雨再次回來的時候，小宇已經睡著了。李明輕輕地抱著兒子，生怕把他吵醒。

"快好了，還有十幾分鐘。"蘇雨檢查了一下輸液袋，聲音很輕。

"謝謝你。"李明說。

"不客氣，這是我的工作。"

兩個人靜靜地坐著，誰都沒有說話。偶爾有護士走過，腳步聲在安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你后悔嗎？"蘇雨突然問。

"什么？"李明有些不明白。

"我是說......"蘇雨猶豫了一下，"我是說當年的選擇。"

李明沉默了。

當年他們分手的原因很復雜，有家庭的壓力，有對未來的迷茫，還有年輕人的沖動和不成熟。

"我不知道。"李明誠實地回答，"你呢？"

蘇雨苦笑了一下："如果當年我們沒有分手，現在會是什么樣子？"

"這個假設沒有意義。"李明說，但心里卻忍不住想象。

"是啊，假設沒有意義。"蘇雨看著熟睡的小宇，"但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想。"

"蘇雨......"李明想說什么，但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我知道。"蘇雨打斷了他，"我們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不是嗎？"

"是的。"李明點頭，但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你的兒子很可愛。"蘇雨轉移了話題，"像你小時候一樣。"

"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樣子？"

"當然記得。你給我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特別調皮的樣子。"

蘇雨笑了笑，"那時候你說，將來要給我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小男孩。"

李明愣住了。

他確實說過這樣的話，那是在大學的時候，兩個人對未來充滿憧憬的時候。

"現在你真的有了一個小男孩，只是......"蘇雨的聲音有些哽咽。

"蘇雨。"李明伸手想要安慰她，但最終還是停在了半空中。

"沒事，我只是有點感慨。"蘇雨抹了抹眼角，"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就十五年了。"

"是啊，十五年了。"

"你還記得我們最后一次見面嗎？"蘇雨問。

李明當然記得。那是在大學畢業前的一個月，兩個人在校園里的梧桐樹下分手。

蘇雨哭得很傷心，說她要考研，不想再談戀愛了。他當時很憤怒，覺得她不夠堅定，不夠愛他。

"記得。"李明說。

"那時候我們都太年輕了。"蘇雨嘆了口氣，"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愛情，也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責任。"

"現在知道了？"

"現在......"蘇雨看了看李明，又看了看他懷里的孩子，"現在知道有些東西一旦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句話讓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輸液快要結束了，護士過來準備拔針。小宇被弄醒了，揉著眼睛說："爸爸，我們要回家了嗎？"

"是的，我們要回家了。"李明溫柔地說。

"那阿姨呢？"小宇看向蘇雨。

"阿姨還要繼續工作。"蘇雨摸摸小宇的頭，"你要聽爸爸的話，好好休息。"

"阿姨，我下次還能見到你嗎？"小宇天真地問。

蘇雨看了看李明，眼中有種說不清的情緒："如果你生病了，爸爸帶你來醫院，阿姨就能見到你了。"

"那我希望我不要生病。"小宇說，"但是我還想見阿姨。"

"傻孩子。"蘇雨笑了，"那你要好好鍛煉身體，不生病，然后......"

她停頓了一下，看向李明："然后讓爸爸帶你來醫院玩，好嗎？"

李明點點頭："如果有機會的話。"

拔完針，李明抱著兒子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蘇雨叫住了他。

"李明。"

他轉過身。

蘇雨走到他面前，聲音很輕："有些話，我想我應該告訴你。關于當年我們分手的真正原因......"

她看了一眼小宇，欲言又止。

李明心跳加速，感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發生。

蘇雨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當年......"

"當年我其實......"蘇雨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她看著李明懷里的小宇，眼中滿是掙扎。

李明感覺到了什么，心跳得越來越快："你想說什么？"

蘇雨沉默了幾秒，最后搖了搖頭："算了，都過去了。你們回家吧，孩子需要休息。"

"蘇雨，你剛才想說什么？"李明追問道。

"沒什么。"蘇雨轉身準備離開，但在走了幾步后又回過頭，"李明，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

她的話又沒有說完，但眼中的痛苦清晰可見。

"如果什么？"李明急切地問。

蘇雨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其他人后，走回到李明面前，壓低聲音說："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些關于過去的真相，你會怪我嗎？"

李明愣住了，心中涌起強烈的不安："什么真相？"

蘇雨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一些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李明的聲音有些顫抖。

蘇雨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李明看到了他從未見過的悲傷："關于當年分手的真正原因，關于我這些年為什么一直沒有結婚，還有......"

她停頓了一下，看著李明懷里的小宇，聲音微微顫抖："還有一個你從來不知道的秘密。"

李明感覺血液都凝固了，這個秘密，聽起來足以改變一切。

蘇雨帶著李明來到了醫院的天臺。

夜已經很深了，城市的燈火在遠方閃爍著。

小宇在李明懷里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即將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