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聽到了女兒尖銳的哭喊聲穿透臥室門板,手中的菜籃子重重落地。李強攔在我面前,眼神閃爍著不安與狠厲。"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今天不把錢還上,就別怪我不顧夫妻情分。"
他指著緊閉的臥室門,里面傳來女兒凄厲的求救和一個陌生男人的低語。我渾身發抖,仿佛墜入冰窟,丈夫居然用親生女兒抵債。窗外陽光正好,樓下孩子們嬉戲的笑聲清晰可聞,而我的家卻成了地獄。
十年前,我和李強相識在一家五金廠。他當時是車間主管,為人爽朗大方,總能逗得我開懷大笑。半年的熱戀后,我們步入婚姻殿堂,生活簡單而幸福。女兒小雨的出生,更是為我們的小家增添了無限歡樂。
變故始于三年前。李強的朋友老王邀他去打牌"解悶",最初只是小賭怡情,輸贏不過幾百塊。我雖有微詞,但看他高興,也就沒說什么。誰知道,這竟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就這一次,我保證,"李強第一次深夜回家,衣衫不整,眼睛布滿血絲,"我會把錢贏回來的。"他失去了工廠的工作,說是請假太多被辭退,但我后來才知道,他偷拿了工廠的錢去賭。
我開始每天做兩份工——白天在超市當收銀員,晚上去餐廳洗碗,只為了維持家庭開支和女兒的學費。李強卻越陷越深,一開始是借親戚的錢,后來是高利貸,最后甚至典當了我的嫁妝和家里值錢的電器。
"媽媽,爸爸為什么總是不在家?"八歲的小雨經常這樣問我,眼神里充滿困惑。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抱緊她說:"爸爸在忙工作,很快就會回來陪你玩的。"可我心里清楚,李強早已被賭博吞噬,他的眼里只剩下籌碼和牌桌。
一次,我深夜下班回家,發現小雨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沒有吃晚飯。打電話給李強,他支支吾吾說在朋友家,背景音卻是嘈雜的賭場聲音。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絞。
日子一天比一天艱難,我的工資剛發到手,就被李強拿去"翻本",結果總是血本無歸。我們的家也從三室一廳的小區房,搬到了城鄉結合部的破舊小屋。為了女兒,我咬牙堅持著,希望有一天他能醒悟。
昨天,我在李強的外套里發現一張欠條,五萬元,高得離譜的利息,而且已經逾期一個月。我質問他時,他竟然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你懂什么?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翻盤!"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陌生人。這個曾經疼我愛我的男人,如今為了賭博可以不顧一切。我決定第二天去銀行取出我偷偷積攢的兩萬塊,帶小雨離開這個家。
今天早上我去上班前,李強突然溫柔起來,說他知道錯了,讓我放心工作,他會好好照顧小雨。我信了他的鬼話,以為是昨晚的事讓他有所觸動。誰知道,這竟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當我下班回到家,看到門口陌生的鞋子時,心里已經升起不祥的預感。推開門,客廳里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抽著煙,神情陰鷙。而李強站在一旁,臉上堆著討好的笑容。
"老婆,你回來了。這是張哥,我跟他借了點錢……"李強的話還沒說完,我就聽到了女兒的哭聲。
"媽媽!救我!媽媽!"小雨絕望的呼喊從臥室傳來,我沖過去,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李強!你干了什么?"我聲嘶力竭地質問,雙手拼命拍打著臥室門,心如刀絞。
"閉嘴!"李強一把拽住我的頭發,將我拖離臥室門,"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欠張哥五萬,現在利滾利已經八萬多了。你那點工資,一輩子也還不清!"
那個被稱作張哥的男人站起身,撣了撣煙灰:"李強,你老婆挺漂亮啊,要不這樣,今天我先帶你女兒走,好好疼她幾天,債就一筆勾銷,怎么樣?"
我瞬間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這個畜生,他們居然打算用我的女兒來抵債!
門內,小雨的哭聲更加凄厲,我聽到衣物撕扯的聲音,徹底崩潰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來還錢,我去賣血賣腎都行,放過我女兒!"我瘋了般掙扎,卻被李強死死按住。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李強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卻很快被狠毒取代,"你那點錢根本不夠!張哥給了我兩個選擇,要么你女兒,要么我的命!"
"我有錢!我有兩萬塊存款!"我尖叫著,拼命掙扎。
張哥瞇起眼睛:"兩萬?差遠了。不過——"他上下打量著我,目光如毒蛇般令人作嘔,"如果你愿意陪我幾天,再加上那兩萬,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女兒。"
李強的眼中閃過掙扎,但很快又恢復了麻木:"老婆,你就犧牲一下吧,為了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