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砰!我一腳踹開了臥室門,眼前的一幕讓我瞬間血液凝固。妻子被反鎖在自己房間里,而陌生男人正對她圖謀不軌。我的岳父就站在門外,眼神閃爍,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給我三天,我一定還錢!"他哀求著那個男人。我拽起那混蛋的衣領,狠狠將他摔在墻上,怒火中的我已經失去理智。
說起來真諷刺,多少人把家人視為珍寶,而有些人卻把親情當作可以交易的籌碼。
我和小雯結婚兩年了,認識她時,她是公司新來的財務,安靜、能干,總是低著頭認真工作。后來才知道,她的沉默來源于家庭的陰影。她父親常年嗜賭,母親在她十五歲那年就受不了這樣的生活離家出走,從此杳無音信。
"他曾經不是這樣的,"小雯偶爾會說起她父親,語氣中既有怨恨又有不舍,"媽媽離開前,爸爸只是偶爾小賭,后來就...完全變了一個人。"
我第一次見岳父王強時,他看起來確實像個普通的中年男人,雖然眼角有些渾濁,但舉止還算得體。他當時拍著我的肩膀說:"小陳啊,能照顧好我閨女,我這心里就踏實了。"那時我還以為他是真心疼愛女兒,后來才明白,在他眼里,女兒不過是另一種可以利用的資源。
婚后我們搬進了自己的小房子,生活平靜而美好。直到半年前,王強突然找上門來,說是被人追債,需要暫住幾天。小雯雖然不情愿,但血脈親情難斷,最終還是同意了。
"就幾天,他找到工作就搬出去。"小雯對我承諾,眼中滿是歉意。
然而一周變成了一個月,一個月變成了半年。王強不但沒有找工作的意思,反而三天兩頭借錢出去"做生意"。其實我們都心知肚明,那些錢最終的去向是賭桌。每次他回來都是深夜,要么醉醺醺的,要么一臉沮喪。
更可怕的是,他開始把一些陌生人帶回家,說是"生意伙伴",但那些人的眼神總讓我感到不安。小雯也越來越焦慮,晚上常常失眠,有時會突然驚醒,說做了噩夢。
就在上周,我發現家里少了五千塊錢。小雯欲言又止,最后承認是借給了她父親。"他說這是最后一次,這筆錢能幫他翻本..."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忍無可忍,當晚就和王強大吵了一架。"你自己賭博欠債,憑什么拖累我們?明天就給我搬出去!"我怒吼道。
王強不屑地笑了:"小陳啊,你別忘了,這是我女兒的家,你算什么東西?"
"爸!"小雯厲聲打斷,"這是我和小陳的家,我們結婚了,他是我丈夫!"
王強陰沉著臉離開了,臨走時丟下一句:"你們等著,我很快就會讓你們刮目相看。"
今天早上我出差回來,剛到小區就覺得不對勁。鄰居神色古怪地看著我,有人欲言又止。我心急如焚地沖上樓,發現家門虛掩著。
推開門,客廳里坐著幾個陌生男人,煙霧繚繞。王強見我回來,臉色一變,但很快又堆起笑容:"女婿回來了啊,正好,來認識下這幾位朋友..."
"小雯呢?"我打斷他。
"她...她有點不舒服,在臥室休息呢。"王強的眼神閃爍。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我沖向臥室,發現門被反鎖了,里面傳來小雯的啜泣聲和一個男人的低語。
我顧不上多想,用力踹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驚恐萬分的小雯和一個正試圖靠近她的陌生男人。小雯的衣服被扯破了一角,臉上掛著淚痕,蜷縮在床角,像受驚的小獸。
"你他媽是誰?"我怒吼著沖向那個男人,一把將他從床邊拽開。
"哎哎哎,別動手!"王強慌忙沖進來拉住我,"這是劉老板,我欠他錢..."
"所以你就用你女兒來還債?"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把推開王強,轉身揪住那個所謂的劉老板,"滾出我家,否則我報警了!"
"別沖動,小陳!"王強急了,"我欠劉老板二十萬,沒法還,他說...他說只要讓他和小雯單獨待一會兒,就當還清十萬..."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作為父親,居然把自己的女兒當作交易籌碼?這比禽獸還不如!
"爸...你怎么能這樣..."小雯聲音顫抖,淚如雨下。
那個劉老板倒是一臉無所謂:"行了,你們家事我不摻和了。王強,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三天之內,要么還錢,要么..."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小雯一眼,隨后被我一把推出了臥室。
待那群人離開后,家里陷入可怕的沉默。小雯蜷縮在沙發上,不停地發抖;王強靠在墻邊,臉色蒼白;而我,在憤怒和震驚中不知所措。
"你現在立刻收拾東西滾出去。"我對王強說,聲音冷得像冰。
"小陳,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么?解釋你如何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推向深淵?"我幾乎是在咆哮,"如果不是我今天提前回來,你是不是打算眼睜睜看著那個畜生侵犯小雯?"
王強低著頭,囁嚅道:"我也是走投無路了...那些債主天天追著我,說要打斷我的腿...劉老板說只是想和小雯聊聊..."
"聊聊?"小雯突然站起來,眼中滿是絕望和憤怒,"爸,你真的以為他只是想聊聊嗎?他進來就撕我衣服,如果不是小陳回來..."她說不下去了,泣不成聲。
我走到小雯身邊,輕輕抱住她:"沒事了,我在這里。"然后轉向王強:"十分鐘,收拾東西滾出去,否則我報警。"
王強似乎想說什么,但在我冰冷的目光下,最終默默地去收拾行李。十分鐘后,他提著一個破舊的行李箱站在門口,欲言又止。
"爸..."小雯的聲音依然顫抖,"我不知道你欠了多少債,但請你不要再來找我們了。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擊碎了我對你最后的一點期望。"
王強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又恢復了那種賭徒特有的麻木:"我會還清債的,到時候再來看你..."
門關上了,屋內只剩下我和小雯。她終于崩潰,放聲大哭起來。我緊緊抱住她,心如刀絞。誰能想到,最傷害我們的,竟是至親之人?
夜深了,小雯終于哭累了睡去。我看著她疲憊的睡顏,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她,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她。
清晨,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小雯還在熟睡,我輕手輕腳地起床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陌生男人,一高一矮,眼神凌厲。高個子開門見山:"王強在嗎?"
"不在,他已經搬走了。"我警惕地說。
"那你是誰?"
"我是他女婿。有什么事嗎?"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矮個子說:"王強欠我們老板三十萬,昨天說來你這里拿錢,現在人呢?"
我心里一沉。三十萬?昨天劉老板說的是二十萬,現在又冒出三十萬?這個賭鬼到底欠了多少債?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也不會替他還錢。"我正要關門,高個子突然伸腳抵住門縫。
"哥們,生意歸生意,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但錢必須有人還,王強說了,實在不行他女兒可以替他還..."
我的怒火瞬間燃起:"滾!再敢胡說八道,我立刻報警!"
"報警?"矮個子冷笑,"你確定王強經得起警察調查?他不只欠我們錢,還有更大的麻煩等著他呢。"
"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是嗎?那這個呢?"高個子掏出手機,上面是一段視頻——王強在向人借錢,借條上赫然寫著我和小雯的名字作為擔保人!
我的血液瞬間冰冷。這個畜生,居然未經我們同意,就把我們當作擔保!
"我不會承認這種借條。"我強硬地說。
"那可由不得你,"矮個子露出陰險的笑容,"合同上有你們的身份信息,房產信息,雖然簽名可能是假的,但打官司很麻煩吧?而且..."他指了指身后,"我們的人可不只在這一家。"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樓下停著幾輛面包車,幾個彪形大漢正靠在車上抽煙。
"你們到底想怎樣?"我緊握拳頭,努力壓抑著怒火。
"很簡單,還錢,或者..."高個子意味深長地看向屋內,"讓王強的女兒出來陪陪我們老板,債就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