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李鐵柱站在客廳里,手足無措地看著父親摟著那個比自己還小三歲的女人。"兒子,這是小月,以后就是咱家人了。"老爸笑得燦爛,"反正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
小月沖他媚眼如絲,那眼神卻讓他汗毛直豎。昨晚她還在自己床上糾纏,今天就成了后媽?這荒謬的一切仿佛一場噩夢,而他早已無路可逃。
人們常說"父子同心,其利斷金",但當這種"同心"延伸到感情領域,就變成了一場無法言說的災難。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社會,親情與欲望的界限有時會變得模糊不清。
一切要從三個月前說起。那時我剛從國外留學回來,準備在父親的公司里實習。我叫李鐵柱,今年二十六歲,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除了有個做房地產的富爸爸,我幾乎一無是處。
父親李建國今年五十八歲,十年前和我媽離婚后,就一直獨來獨往。作為東海市小有名氣的開發商,他生意場上叱咤風云,私生活卻出奇的簡單,至少我一直這么以為。
那天是周五,我剛到公司沒多久,就接到父親的電話。
"小柱,晚上有空不?我朋友開了家新餐廳,帶你去嘗嘗。"父親的聲音聽起來格外興奮。
"行啊,在哪里?"我答應著,心想難得老爸有這份熱情。
"江南壹號,七點,別遲到。"他叮囑完就掛了電話。
江南壹號是城里最高檔的會所之一,我提前半小時就到了。剛在大廳坐下,就看見父親挽著一位年輕女子走了進來。那女子約莫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一襲紅裙,妝容精致,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成熟的魅力。
"來,認識一下,這是小月,我朋友的女兒,剛大學畢業,在我公司做行政助理。"父親介紹道,臉上掛著我從未見過的笑容。
"你好,我是月靈,聽叔叔經常提起你。"她伸出纖細的手,聲音甜美得像蜜糖。
那頓飯吃得詭異無比。父親一反常態,頻頻給小月夾菜,眼神中滿是我看得懂的東西。而小月也十分配合,時不時撒嬌賣萌,完全不像一個剛踏入職場的新人。
飯后,父親突然說要去見個客戶,讓我送小月回家。車上,氣氛一度尷尬,直到她突然開口:"鐵柱,你覺得我怎么樣?"
"挺好的。"我敷衍道。
"你爸很喜歡我,說想照顧我一輩子。"她突然說,"但我覺得像你這樣的更對我的胃口。"
我猛地踩了剎車,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什么意思?"
她輕笑一聲,手不知何時已經放在了我的大腿上:"字面意思。你和你爸長得真像,但年輕就是資本啊。"
我強忍著把她趕下車的沖動,沉默地把她送到了家門口。她下車前,故意在我耳邊輕聲說:"我住502,隨時歡迎你來。"
回家后,我徹夜難眠。父親喜歡小月,這很明顯,但小月卻對我拋出橄欖枝,這背后到底是什么把戲?
接下來的日子,我刻意避開小月,但在公司里總能碰到她。每次見面,她都會用各種方式挑逗我——遞文件時"不小心"碰觸我的手,在茶水間里故意擠到我身邊,甚至在電梯里對我眨眼。
一個星期后,父親請我吃飯,席間,他罕見地提起了感情問題。
"小柱,你覺得爸找個伴怎么樣?"他試探性地問。
我心中"咯噔"一下:"您想找誰?"
"就是上次那個小月,挺不錯的,懂事,人也漂亮。"他說這話時,竟有些不好意思。
"爸,她才多大啊?比我還小三歲,您就不怕人家說閑話?"我忍不住反對。
父親臉色一沉:"我和她是真心相愛,年齡只是數字。再說了,你媽改嫁后,我一個人也不容易。"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父親是認真的。而我,卻知道小月并不像表面那樣對父親一往情深。
接下來的日子更加煎熬。一方面,父親幾乎每天都帶著小月出入各種場合,高調地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新戀情";另一方面,小月對我的暗示越來越明顯,甚至有一次在我下班后,突然出現在我的車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終于忍不住質問她。
她笑得嫵媚:"我想要的很簡單——錢和男人,而你父親只能給我錢。"
"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惡心?"我怒道。
"惡心?"她冷笑一聲,"你父親那個年紀,還不是照樣貪圖我的身體?男人都一樣,只是你裝得更像個圣人罷了。"
我忍無可忍,命令她下車??粗龘u曳的背影,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和困惑——我該告訴父親嗎?他會相信我嗎?
兩周后,父親突然通知我,他要帶小月回老家見爺爺。這個決定如同晴天霹靂,意味著他們的關系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爸,您認真的嗎?才認識多久??!"我忍不住勸阻。
"感情不在時間長短,我和小月是真心的。"父親態度堅決,"這周末,你也一起回去。"
我知道無法改變父親的決定,只能默默應下。臨行前夜,我輾轉反側,最終決定直接找小月攤牌。
那天晚上,我來到她住的小區,按下了502的門鈴。門開了,小月一臉驚喜:"我就知道你早晚會來。"
"我們需要談談。"我冷著臉走進屋內。
她的公寓裝修得奢華而情調,一看就不是普通白領能負擔的。她遞給我一杯紅酒,自己則毫不避諱地換上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裙,在我面前晃來晃去。
"你到底想從我父親那里得到什么?"我開門見山。
"還能是什么?"她輕笑,"錢唄。你爸那個公司,光是我知道的隱形資產就有幾個億,如果我能成為他的女人,這些不都是我的嗎?"
"你就這么有把握能拿到?"我冷笑。
"當然。"她自信滿滿,"男人嘛,都好控制,尤其是你爸這種年紀的,更怕孤獨。我只要給他溫柔鄉,給他面子,他什么都愿意給我。"
"那你對我又是什么意思?"
她走近我,幾乎要貼到我身上:"你是他兒子,基因相似,但比他年輕力壯多了。我不介意你們父子共享。"
我感到一陣惡心,猛地推開她:"你做夢!"
她不以為然:"別裝了,我看得出來你對我也有感覺。男人不都喜歡征服嗎?征服自己父親的女人,不是更有成就感?"
我轉身就要走,她卻突然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