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睜開眼的那一刻,我感到窒息。萱萱滾燙的小臉貼在我胸口,燒得臉色通紅。手機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誰能想到,我的婚姻墳墓里,埋葬的不只是愛情,還有我對這個世界最后的信任。
第一次見到蘇瑤,是在大學校園的招聘會上。那時的她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卻在人群中顯得格外耀眼。我不是那種會主動搭訕的人,但當她的簡歷從文件夾中滑落,我彎腰幫她撿起的那一刻,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
"謝謝,我叫蘇瑤。"她的聲音清脆如同山間的溪水,讓我這個從小在城市長大的男孩有一種莫名的心動。
"陳墨,計算機系的。"我努力保持鎮定,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發抖。
那是一段單純美好的日子,我們從相識、相知到相戀,一切都像是命中注定。我喜歡她身上那種明媚又帶著倔強的氣質,她似乎也被我踏實穩重的性格所吸引。大學畢業后,我進入了一家IT公司,而她則憑借出色的外語能力進入了一家外貿企業。
結婚是在畢業兩年后,當時我剛剛升職為項目經理,她也在公司站穩了腳跟。婚禮不算奢華,但我們都覺得足夠美好。那天她穿著簡單的白紗,在陽光下對我說:"陳墨,我會一直愛你,直到永遠。"而我也堅信,我們的愛情會像童話一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萱萱的出生給我們的生活帶來了更多歡樂,但同時也引發了一些變化。為了給孩子更好的生活,我開始加倍努力工作,常常加班到深夜。而蘇瑤則辭去了工作,在家全職照顧女兒。我以為這樣的安排是最合理的,卻沒想到這成了我們婚姻裂痕的開始。
"陳墨,我覺得我快要窒息了,"一天晚上,蘇瑤突然對我說,"每天除了尿布、奶粉和哭鬧,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牢籠里。"
我當時正在處理一個緊急項目,只是隨口應付:"每個新手媽媽都會有這種感覺,慢慢就好了。"
她的眼神黯淡下來,默默轉身離開。現在回想起來,那可能是我們婚姻中第一個被我忽視的重要信號。
隨著萱萱慢慢長大,蘇瑤重返職場的愿望越來越強烈。在她的堅持下,我們為萱萱請了保姆,她重新開始工作。但兩年的職場空白讓她必須從基層做起,這讓一向要強的她感到沮喪。同時,我的事業正處于上升期,公司的國際業務拓展需要我經常出差。
"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一次我從國外出差回來,她淡淡地說,"你的世界那么大,而我的世界只有這個家。"
我笑著攬過她的肩膀:"傻瓜,我們是一家人,我的世界就是你的世界。"
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依偎在我懷里。那一刻,我以為我們之間的隔閡只是暫時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好起來。然而,生活從不按照任何人的劇本演出。
蘇瑤漸漸變得沉默,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我忙于工作,常常錯過萱萱的成長瞬間;而她則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和照顧萱萱中,似乎在逃避與我的獨處時光。
直到那個改變一切的夜晚,我才意識到我們的婚姻早已千瘡百孔。
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公司臨時安排我去見一個重要客戶。我給蘇瑤發了信息,告訴她我可能要晚點回家。她回復得很快:"好的,注意安全。"簡單的五個字,不帶任何情緒,就像是一段程序自動回復的信息。
會議比預想的結束得早,我決定給她一個驚喜。路過一家她喜歡的甜品店,我買了她最愛的提拉米蘇。推開家門,屋子里靜悄悄的,沒有往常那種生活的氣息。
"蘇瑤?萱萱?"我輕聲呼喚,卻沒有得到回應。
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帶萱萱去同學家玩,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
我嘆了口氣,把甜品放進冰箱,準備洗個澡。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蘇瑤的同事小林。
"陳總,蘇瑤在嗎?我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請教她。"
"她帶萱萱去同學家了,可能手機靜音了。有什么急事嗎?"
電話那頭明顯停頓了一下:"哦,沒什么大事,等明天上班再說吧。對了,萱萱不是發燒了嗎?好點了嗎?"
我的心突然揪緊:"什么?萱萱發燒了?"
小林的聲音變得尷尬:"啊,可能是我記錯了。那個...我先掛了,有事明天再說。"
電話掛斷后,我立刻撥通了蘇瑤的電話,無人接聽。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我。我打開了幾個月前我們約定好的手機定位共享功能——這本來是為了在對方遇到緊急情況時能夠及時提供幫助。
定位顯示她在城東的一家高檔酒店。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或許有合理的解釋,或許是公司活動,或許是...我不斷地為她尋找借口,卻無法說服自己。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去酒店時,門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