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磚頭高高舉起,猛地落下。鮮血四濺中,老婦人的哀嚎戛然而止。路人尖叫,警笛呼嘯,而我,一個曾經(jīng)懦弱的兒子,終于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了這不可饒恕的事。
"你殺了你媽!"有人驚恐地喊道。是的,我殺了她,那個折磨我三十年,毀了我一生的"母親"。當人們得知真相后,那些憤怒的眼神逐漸變成了同情和理解。
01:
我叫林強,今年三十五歲,出生在安徽一個普通家庭。我的童年記憶如同一部黑白默片,模糊而壓抑。七歲那年,父親在一次意外中永遠離開了我們。那時候我還不懂事,只記得母親的眼淚和她漸漸變形的面容。
"你爸死了,這世上只剩我對你好了。"母親陳蘭花抱著我說這話時,眼睛里沒有淚水,只有某種我當時無法理解的光芒。
從那天起,母親的"好"如影隨形。她不準我和任何小朋友玩耍,說外面的孩子都是壞孩子;她不讓我參加任何學校活動,說那都是浪費時間;她甚至不讓我好好睡覺,經(jīng)常半夜把我叫醒,問我是不是想離開她。
"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去死!"這是她最常說的一句話。
十歲那年,我因為上學遲到被老師留校寫檢討。母親等在校門口,看到我出來晚了,二話不說,當著所有同學的面,把我按在地上,用鞋底抽我的臉。"你是不是嫌我礙事?是不是想擺脫我?"她一邊打一邊質(zhì)問,眼睛里閃爍著瘋狂的光。
回到家,等待我的是更殘酷的懲罰。她把我綁在椅子上,用滾燙的水壺貼在我的背上。"記住這種痛,下次再敢讓我等,就不只是這樣了。"那一次,我背上留下了永遠無法消除的疤痕,也在心里種下了永遠無法愈合的創(chuàng)傷。
青春期的我開始反抗,但每次反抗的結(jié)果都是更嚴厲的控制。她掌控我的一切:我的錢、我的時間、我的朋友、我的夢想。大學,我考到了北京,以為終于可以逃離她的魔爪,但她以自殺相逼,硬是跟著我去了北京,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
"媽媽這是為你好啊,外面的世界那么復雜,你一個人怎么應(yīng)付得來?"她笑著說,眼睛里卻是冰冷的占有欲。
大學期間,我偷偷談了個女朋友小雯。第一次帶她回家,母親表面熱情,背地里卻對我說:"那女孩不是好東西,看她那騷樣,肯定跟很多男人睡過。"
后來,母親開始給小雯打電話,說我有遺傳病,說我有暴力傾向,說我生活不能自理。小雯起初不信,但母親的"關(guān)心"如同潮水般不斷涌來,最終小雯無法承受這種壓力,選擇了離開我。
"看吧,我說什么來著?外面的女人靠不住,只有媽媽永遠愛你。"母親撫摸著我的頭,眼里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02:
大學畢業(yè)后,我找了份工作,想要獨立。但母親的陰影始終籠罩著我。她每天打十幾個電話,動不動就跑到我公司門口,對我的同事說我有精神病,需要她照顧。終于有一天,我被公司辭退了。
"沒關(guān)系,兒子,咱們回老家吧,媽給你找個媳婦,咱們好好過日子。"母親笑著說,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回到老家后,母親真的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張麗,老實巴交的農(nóng)村姑娘,比我小八歲。母親對她百般刁難,但張麗卻出乎意料地堅強,一次次忍受著母親的刁難。
"你知道嗎,我兒子不行,你嫁給他就是受罪。"母親當著我的面對張麗說。
"阿姨,我不在乎這些,我只想和林強好好過日子。"張麗堅定地回答。
我們結(jié)婚了,在母親的"祝福"下。婚后,母親搬來和我們同住,開始了新一輪的掌控。她干涉我們的生活,偷聽我們的對話,甚至在我們的臥室里安裝了攝像頭。
"媽,你這是干什么?"我發(fā)現(xiàn)攝像頭后質(zhì)問她。
"我這是擔心你們啊,萬一晚上出什么事呢?"她笑著說,眼神卻冰冷刺骨。
張麗懷孕了,母親的控制欲達到了頂峰。她不讓張麗吃這吃那,說會影響胎兒;不讓張麗出門,說外面有細菌;甚至不讓張麗和自己的父母聯(lián)系,說他們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一天晚上,我回家晚了,聽到臥室里傳來痛苦的呻吟。推開門,看到張麗蜷縮在床上,肚子一陣陣抽搐,而母親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怎么回事?"我沖上前抱住張麗。
"沒什么,她說肚子疼,我給她熬了點中藥,說是對胎兒好。"母親淡淡地說。
張麗痛苦地搖頭:"那藥...好苦...我不想喝...她強迫我..."
我趕緊送張麗去醫(yī)院,醫(yī)生說她食物中毒,幸好搶救及時,否則孩子就沒了。化驗結(jié)果顯示,張麗體內(nèi)有大量的打胎藥成分。
03:
"是你干的?"回到家,我質(zhì)問母親。
"我這是為你好!"母親尖叫起來,"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誰的!你被騙了!只有我是真心對你好的人!"
那一刻,我心里的某根弦徹底斷了。三十年來積累的恨意如火山般爆發(fā)。我抬手給了她一巴掌,她踉蹌著后退,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又恢復了那種熟悉的操控神情。
"你敢打我?我是你媽!沒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夠了!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媽!滾出我的家!"我怒吼著,第一次對她說出如此決絕的話。
母親沒有反抗,只是冷笑著離開了。我以為這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但我錯了,噩夢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母親去了張麗娘家,告訴他們張麗在外面有人,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張麗父母半信半疑,來找我問清楚。正當我解釋時,母親突然闖入,手里拿著一沓照片——全是張麗和不同男人的合影,全都是PS的。
"你看清楚了嗎?你的好媳婦在外面是什么德行!"母親得意地說。
混亂中,張麗哭著跑出了家門。我追出去,卻見她已經(jīng)上了一輛出租車。幾個小時后,醫(yī)院打來電話,說張麗跳樓了,搶救無效。
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