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引言:
"這老宅絕對不能拆!"老四拍案而起,臉色鐵青。
"老四,你是不是想獨吞一千多萬拆遷款?"其他五個兄弟姐妹憤怒地指責。
我們六兄妹,就這樣在父親留下的老宅前撕破了臉。
但是老四寧愿背負全家人的唾罵,也要死守這座破舊的老宅。
就在我疑惑老四為什么不肯拆遷時,他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1.
我叫劉建國,今年五十八歲,是劉家的長子。
三年前,父親去世后,我們六兄妹就很少聚在一起了。
直到那天,拆遷辦的人來到我們祖輩留下的老宅。
那是今年三月的一個周六,我正在店里忙活,電話突然響了。
是老四劉建民打來的。
"大哥,你快回來一趟,拆遷辦的人來了,說咱們老宅要拆了。"老四的聲音異常急促。
我放下手里的活兒,直奔老宅。
到那兒的時候,拆遷辦的張主任正坐在堂屋里喝茶,
老四一家三口站在一旁,表情復雜。
"劉先生,您好,我是負責這片區域拆遷的張主任。"
張主任起身與我握手,"按照城市改造計劃,你們家的老宅子所在的這片區域已被列入拆遷范圍,這是補償方案。"
我接過那份文件,粗略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
補償金額高達1200萬,外加4套回遷房,總價值遠超我的想象。
"這么多?"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您家這處宅子占地近300平,又是磚木結構的老宅,有一定歷史價值,所以補償標準比一般住宅高。"張主任解釋道,
"不過需要全體繼承人簽字確認分配方案,否則無法進行拆遷。"
當晚,我給所有兄弟姐妹打了電話,通知他們明天回老宅開家庭會議。
老二劉建軍從外地趕回來,老三劉建華本來就住在附近,大妹劉英和小妹劉芳也都答應參加。
第二天上午,六兄妹時隔多年首次聚首老宅。
看著手中的拆遷補償方案,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掩不住的興奮。
老二家最近買房,正為首付發愁;
老三的兒子即將出國留學,學費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大妹的丈夫生意失敗,欠了不少債;
小妹剛離婚,獨自撫養女兒。
這筆拆遷款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雪中送炭。
只有老四一家與眾不同。
從會議開始,老四就異常沉默,他的妻子李芬不停地低頭看手機,時不時發出去幾條信息,表情緊張。
我注意到老四和李芬時不時交換眼神,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根據拆遷辦的要求,我們必須在一周內提交分配方案。"
我拿出準備好的草稿,"我的建議是按照子女人數平均分配,每人200萬現金,加上一套回遷房。"
老二皺了皺眉:"大哥,我覺得應該考慮對父母贍養情況。"
"這些年來,我和老三隔三差五回來看望父親,出錢最多的也是我倆,分配上應該有所側重。"
"就是,我們家離得遠還經常回來,老四就住在老宅,也沒見他多盡孝道。"老三附和道。
大妹劉英點點頭:"我同意老二的觀點,照顧父親多的應該多分一些。"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老四突然拍桌而起,臉色鐵青。
"這老宅不能拆!爸臨終前答應過我,房子留給我的,我們一家不會搬走!"
這番話說完,頓時堂屋里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三第一個反應過來:"老四,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獨吞拆遷款?"
"就是,這么大的好事,你一個人想占便宜?"小妹劉芳也忍不住指責道。
老四的媳婦李芬見狀,立刻紅了眼眶:"你們懂什么?你們知道我們家什么情況嗎?"
我試圖打圓場:"老四,有話好好說,這拆遷是政府行為,不是咱們能決定的。"
老四搖了搖頭,從懷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紙條:
"看看吧,這是爸親手寫的。"
"老宅歸老四,他在世的時候就說過了。"
我接過紙條,上面確實是父親的筆跡,寫著"老宅歸老四"幾個字,落款是父親的名字,但沒有日期。
"這算什么證據?隨便寫幾個字就想獨占家產?"老二一把奪過紙條,冷笑道,
"沒有公證,不是正規遺囑,這個紙條沒有法律效力。"
"我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爸的意思我最清楚,這老宅就是我的,誰也別想拆!"老四態度強硬。
眼看著爭論越來越激烈,家庭會議最終不歡而散。
老二和老三一起離開,臨走前揚言要找律師;
兩個妹妹傷心地搖著頭走了;
只有老四一家繼續住在老宅里,固守著那片他們聲稱屬于自己的土地。
消息很快傳到了周圍的鄰居們耳中。
左鄰右舍開始議論紛紛,說劉家兄妹為了拆遷款反目成仇,讓父母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
每次走過老宅附近,我都能感受到鄰居們異樣的目光,心里既憤怒又無奈。
一周過去了,拆遷辦的張主任再次上門,這次臉色明顯不善:
"劉先生,時間不多了。"
"如不在一個月內達成一致并簽字,將面臨強制拆遷,補償款還要降低30%。"
"到那時,你們什么也得不到。"
聽聞此事,在養老院居住的八十歲老母親執意要回來。
她坐在堂屋里,看著我們六個子女,眼中滿是失望和心痛。
"你們父親在天之靈看到這一幕,會多傷心啊!"老母親顫抖著聲音說,
"一家人血濃于水,怎么能為了錢傷了和氣?"
"建民,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處,可以跟兄弟姐妹商量啊。"
老四低著頭,一言不發。
李芬在一旁抹著眼淚,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咬緊了嘴唇。
第二天,老母親被大妹接回了養老院。
她臨走前的那個眼神,至今刻在我心里,滿是無奈和憂傷。
但是老四的態度絲毫沒有軟化。
他甚至在老宅外掛起了"拆遷血淚,抗爭到底"的橫幅,引來不少圍觀。
其他兄妹看到這一幕,徹底死了心。
我們聯合聘請了律師,準備通過法律手段解決問題。
村委會的王主任得知情況后,專門來做調解工作。
他先是找老四談,又找我們幾個談,最后組織了一次面對面的調解會。
"老四,你到底為什么非要守著這老宅不放?"王主任語重心長地問,
"拆遷補償這么豐厚,大家平分,你們一家也能得不少錢啊。"
老四沒說話,反而是他媳婦李芬突然開口道:"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難處!不是錢的問題......"
老四立刻拉住了她:"別說了!我意已決,這老宅絕對不能拆!"
調解再次失敗。
在律師的建議下,我們五人聯名將老四告上法庭,要求依法分割拆遷補償。
老四則聘請了對方律師應訴。
從這一刻起,昔日親如一家的兄妹,正式成了法庭上的對立雙方。
第一次開庭前,我忍不住給老四打了電話:
"還有回旋的余地,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絕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老四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大哥,你不明白,我也是身不由己。"
"有些事,我真的不能說......"
"什么事這么重要,值得兄弟反目?"我追問。
"哎,我不能說,算了,我們法庭上見吧。"老四掛斷了電話。
那一刻,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曾經在這個老宅里嬉戲玩耍的六個孩子,如今卻要在法庭上為了財產明爭暗斗。
父親的在天之靈若是知道,會多么痛心啊。
月底,拆遷倒計時只剩下最后十天,周圍的鄰居已經陸續搬空,只有我們家的老宅依然燈火通明。
那天晚上,我獨自站在老宅外面,看著這個承載了無數家族記憶的地方,心情無比復雜。
老四,你到底在隱瞞什么?
為什么寧愿與全家人作對,也要守住這個即將倒塌的老宅?
2.
第一次開庭的場景,我永遠不會忘記。
法庭上,老四拿出了一份父親生前的手寫遺囑,上面明確寫著老宅歸他所有。
我方律師立即質疑遺囑的真實性,指出這份遺囑沒有公證,也沒有其他見證人在場。
上法庭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家族。
親戚們分成了兩派,有人支持我們依法分配,認為老四太自私;
也有人同情老四,說他一直照顧父親,應該得到更多。
家族微信群里爭吵不斷,最后不得不解散重建,但新群里的氣氛依然劍拔弩張。
我委托律師調查父親遺囑的真實性。
調查結果令人震驚:
遺囑是在父親重病期間寫的,當時他已經神志不清,用藥量很大。
醫院的病歷顯示,那段時間父親經常出現意識混亂的情況。
所以這個發現,讓遺囑的效力存在重大疑點。
事情很快被本地媒體注意到。
一家都市報以"拆遷巨款引發家庭內戰"為題進行了報道,還配發了老宅外老四掛的橫幅照片。
這篇報道在網上引發熱議,有人指責我們貪婪,也有人批評老四不顧大局。
輿論壓力讓全家人都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的發現讓事情出現了轉機。
我托人打聽到,老四最近在地下賭場欠下了巨額賭債,急需一大筆錢還債。
據說那些債主都不是好惹的主,如果還不上錢,老四一家人的性命都可能不保。
這個消息讓我們明白了為什么他如此執著地要守住老宅——他大概是想獨吞拆遷款還債。
老四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開始加強對老宅的"守護"。
他讓妻子李芬帶著孩子日夜守在老宅里,防止其他人"偷偷簽字"。
他們的孩子因此曠課多日,學校多次打電話詢問情況。
李芬支支吾吾地解釋說孩子身體不適,但老師明顯不相信。
與此同時,打官司的律師費用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我們五兄妹每人已經墊付了十幾萬,這讓本就不寬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老二不得不把準備買房的首付款拿出來打官司,老三的兒子留學計劃也不得不推遲。
而老四那邊,據說已經開始找高利貸來支付律師費。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老母親的健康。
她在養老院中得知這些紛爭后,整夜睡不著覺,血壓居高不下。
一天凌晨,她突發腦梗,被緊急送進重癥監護室。
醫生警告我們,老人家的情況很不穩定,千萬不能再受到情緒刺激。
拆遷最后期限越來越近,周圍的鄰居已經陸續搬空,只剩下我們家的老宅孤零零地矗立在空地上。
老四的處境也越來越艱難。
他的孩子在學校因為這件事被同學嘲笑,情緒崩潰,拒絕上學。
校長找老四談話,建議讓孩子先休學調養,避免受到更大的心理傷害。
就在案件即將宣判前,我方律師找到了一個重要證人。
這個證人是父親生前的好友,他提供了一段錄音。
錄音中父親明確表示過要把遺產平分給子女,不偏不倚。
這段錄音成為了支持我們訴求的重要證據。
法院判決的前一天晚上,我們全家人又一次在老宅門前相遇。
這次不是為了爭吵,而是因為看到李芬跪在地上痛哭。
她說:"求求你們了,不是為了錢,是為了保命啊!"
但老四立刻把她拉進屋里,重重地關上了門。
第二天上午,法院作出判決:
支持我方訴求,認定遺囑無效,拆遷補償應按法定繼承平均分配。
法官給老四家24小時的搬離期限,否則將強制執行。
當判決書遞到老四手中時,他的臉色慘白,雙手顫抖,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歲。
可誰能想到,老四把妻子和孩子送出老宅后,自己卻留了下來。
那時候的我們都以為他是輸不起,卻沒想到他是在用生命守護一個驚天的秘密。
3.
那天晚上十一點,我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
老四把自己反鎖在老宅里,打開了煤氣閥門。
幸好巡邏的民警聞到了煤氣味,破門而入將他救了出來。
我連夜趕到醫院,看到老四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
李芬守在床邊,眼睛哭得腫得像桃子。
其他兄弟姐妹也陸續趕到,病房里彌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
老四醒來后,看到我們都在場,突然失聲痛哭:
"對不起,我不是為了錢,我是在保護一個秘密,一個關系到父親名譽的重大秘密!"
我們都愣住了。
老四示意李芬從包里拿出一把老舊的鑰匙:
"大哥,你們跟我回去一趟,我要帶你們看些東西。"
雖然醫生建議他繼續觀察,但老四執意要走。
我們跟著他回到老宅,只見他直奔地下室。
老宅的地下室平時一直鎖著,據說是因為潮濕不能用。
老四打開地下室的門,掀開角落里的一塊地板。
地板下居然露出一個生銹的鐵箱。
當他打開鐵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