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陳建華握著手機,看著屏幕上劉志軍發(fā)來的語音消息,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慌張:"姐夫...不對,陳建華,我媽她...她到底怎么了?你們把我媽怎么了?"
三天前,陳建華剛從民政局出來,手里拿著那張鮮紅的離婚證。五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岳母趙秀英發(fā)了條微信:"阿姨,我和雅靜已經(jīng)離婚了,以后的生活費就不用我負責了。"
消息發(fā)出去后,他的手機就沒停過。先是前妻劉雅靜的咆哮,然后是岳母趙秀英的哭訴,最后是小舅子劉志軍的威脅。但現(xiàn)在,距離他斷掉那每月3000元的生活費已經(jīng)整整7天了,劉志軍的態(tài)度卻發(fā)生了180度的大轉(zhuǎn)變。
"我明天就帶著老婆孩子回家,你最好祈禱我媽沒事,不然..."劉志軍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陳建華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電話掛斷了,陳建華心里涌起一種說不清的預感。7天前那個趾高氣揚要來"討說法"的劉志軍,怎么變得這么慌張?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陳建華下班回到家,推開門就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來劉雅靜壓低聲音的通話聲:"寶貝,我老公還沒發(fā)現(xiàn)...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那一刻,陳建華整個人都僵在了門口。他輕手輕腳地走到衛(wèi)生間門前,透過門縫看到劉雅靜正對著鏡子補妝,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
"下個月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我已經(jīng)想好怎么跟他提離婚了。"劉雅靜的聲音帶著一種陳建華從未聽過的溫柔。
陳建華的手在顫抖。結婚五年,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了解這個女人。劉雅靜是他大學同學,當年追她的時候,她總是說喜歡有責任心的男人。為了證明自己的責任心,陳建華甚至主動提出要照顧她的母親。
從結婚第一個月開始,陳建華就每月準時給岳母趙秀英轉(zhuǎn)3000元生活費。這在他月薪15000的收入中占了很大一部分,加上房貸和日常開銷,他們小兩口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但劉雅靜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感謝過他,反而經(jīng)常抱怨他給得太少。"人家同事的老公每個月給婆婆5000呢,你才給3000,丟不丟人?"
陳建華當時只是苦笑,心想只要老婆高興就好。可現(xiàn)在聽到這通電話,他才明白自己在這個家里到底是個什么位置。
那天晚上,陳建華躺在床上睜著眼到天亮。劉雅靜像往常一樣貼著他的后背,呼吸平穩(wěn),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接下來的幾天,陳建華開始暗中觀察。他發(fā)現(xiàn)劉雅靜的行為模式發(fā)生了明顯變化:下班后經(jīng)常說要加班,周末說要和閨蜜聚會,手機從不離身,洗澡都要帶進衛(wèi)生間。
最讓陳建華心寒的是,劉雅靜開始主動提起離婚的話題。
"建華,你說如果我們離婚了,你還會照顧我媽嗎?"某天吃飯時,劉雅靜突然問道。
陳建華放下筷子,直視著她的眼睛:"為什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隨便問問。"劉雅靜眼神閃躲,"我媽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如果我們...我是說如果...你應該不會不管她吧?"
陳建華冷笑一聲:"所以你擔心的不是我們的感情,而是生活費?"
你媽的
"你這話什么意思?"劉雅靜立馬炸毛了,"我媽這些年為了我們家付出了多少,你照顧她不是應該的嗎?"
"應該的?"陳建華被這個詞刺痛了,"雅靜,我們結婚五年,你媽來過我們家?guī)状危磕愕艿軇⒅拒娊o過她一分錢嗎?憑什么照顧老人就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這場爭吵最后以劉雅靜摔門而出結束。那天晚上,她沒有回家。
第二天,陳建華收到劉雅靜發(fā)來的微信:"我昨晚在閨蜜家住的,你別想太多。還有,關于我媽的事,你好好考慮考慮,別讓我失望。"
看到這條消息,陳建華徹底明白了。在劉雅靜心里,他從來不是一個丈夫,而是一個提款機。她之所以還沒有正式提離婚,就是在擔心離婚后誰來照顧她母親。
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是一個普通的周五下午。
陳建華因為肚子疼提前下班回家,推開門就聽到客廳里傳來陌生男人的笑聲。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透過門縫看到客廳里坐著一個肌肉發(fā)達的年輕男人,正摟著劉雅靜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雅靜,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男人的聲音很年輕。
"他一般七點才到家,放心吧。"劉雅靜懶洋洋地靠在男人胸前,"等我們辦完離婚手續(xù),就不用這么偷偷摸摸了。"
"那你媽那邊怎么辦?你老公真的會離婚后還給生活費?"
"他肯定會的。"劉雅靜的語氣很篤定,"他這個人就是太善良了,典型的老實人。我已經(jīng)給他洗腦五年了,讓他覺得照顧我媽是他的義務。就算離婚了,他也不好意思斷掉。"
陳建華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胸口像被人用力撞了一下。他本想沖進去質(zhì)問,但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是時候。
他悄悄退出門外,在樓下的咖啡店坐了兩個小時,等那個男人走了才回家。
劉雅靜正在廚房做飯,見他回來,溫柔地笑道:"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我正在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
陳建華看著她偽裝出的溫柔,心里五味雜陳。這個女人演戲的能力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
"雅靜,我們離婚吧。"陳建華突然開口。
劉雅靜手里的鏟子差點掉在地上:"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離婚。"陳建華重復了一遍,"這個婚姻對我們都是折磨,不如早點結束。"
劉雅靜眼神閃爍,顯然沒想到陳建華會主動提出離婚。她試探性地問道:"那...那我媽怎么辦?"
"這就是你最關心的問題,對吧?"陳建華笑了,"放心,我會考慮的。"
聽到這話,劉雅靜明顯松了一口氣:"建華,你真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媽的。"
看著她臉上毫不掩飾的如釋重負,陳建華再次確認了自己的判斷。這個女人從來沒有愛過他,她愛的只是他的錢。
離婚手續(xù)辦得很順利。劉雅靜全程配合,沒有提任何過分的要求,房子歸陳建華,她只要了一些個人物品。
從民政局出來,劉雅靜拉住陳建華的手:"建華,雖然我們不能做夫妻了,但我希望我們還能做朋友。我媽這些年真的不容易..."
"我知道。"陳建華打斷了她,"我會處理的。"
劉雅靜滿意地點點頭,然后坐上了早已等在路邊的那輛健身房的車。透過車窗,陳建華看到了那個下午在他家沙發(fā)上的男人。
車子駛遠后,陳建華掏出手機,給趙秀英發(fā)了那條消息:"阿姨,我和雅靜已經(jīng)離婚了,以后的生活費就不用我負責了。"
消息發(fā)出去不到五分鐘,手機就響了。
"陳建華!你這是什么意思?"趙秀英的聲音在電話里炸開,"雅靜是雅靜,我是我!你照顧我這么多年,現(xiàn)在說不管就不管了?"
"阿姨,我和雅靜離婚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陳建華平靜地說。
"沒關系?"趙秀英的聲音更加尖銳,"你給我照顧了五年,現(xiàn)在說沒關系就沒關系?陳建華,你還有沒有良心?"
"良心?"陳建華被這個詞刺痛了,"阿姨,這五年我每個月準時給您3000塊,從來沒有斷過。您的兒子劉志軍呢?他給過您一分錢嗎?"
"志軍他在外地打工不容易...而且男孩子花錢的地方多..."趙秀英的聲音明顯虛了。
"那我就容易嗎?"陳建華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每個月房貸8000,給您3000,自己只剩4000塊過日子,您覺得我容易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趙秀英突然哭了起來:"陳建華,我知道你委屈,但是我一個老太婆,沒有收入,你讓我怎么活?"
聽到這哭聲,陳建華心里閃過一絲不忍。但想到劉雅靜下午說的那些話,他硬起了心腸:"阿姨,您還有兒子,他應該負起責任了。"
"你...你真的這么絕情?"趙秀英的哭聲更大了。
"不是絕情,是清醒。"陳建華說完就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三天,陳建華的手機成了戰(zhàn)場。
劉雅靜打來哭訴:"建華,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媽真的是無辜的。她這么大年紀了,你就不能看在這么多年的情分上繼續(xù)照顧她嗎?"
趙秀英打來求情:"建華,我給志軍打電話了,他說最近工廠效益不好,暫時拿不出錢。你就再幫幫我,我保證以后不給你添麻煩。"
最狠的是劉志軍,他的電話里充滿了威脅:"陳建華,你別以為和我姐離婚了就能甩掉責任!我媽這些年把你當親兒子一樣看待,你現(xiàn)在這樣做對得起她嗎?我告訴你,如果我媽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面對這些電話,陳建華都選擇了沉默。他把劉志軍的威脅錄了音,然后把所有人的電話都拉黑了。
第四天,情況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劉雅靜又換了個號碼打來,語氣變得小心翼翼:"建華,我媽這兩天情緒很不好,一直在哭。她說想見見你,想當面跟你道個歉。"
"道歉?"陳建華冷笑,"道什么歉?"
"她知道這些年讓你為難了,想親自跟你說聲謝謝,也想...想求求你,哪怕每個月給她1000塊也行。"劉雅靜的聲音越來越小。
"告訴她,讓她找她的好兒子去。"陳建華說完又掛了電話。
第五天,所有的電話都停了。陳建華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沒想到第六天,劉志軍突然打來電話,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慌張。
"陳建華,我媽...我媽聯(lián)系不上了!"劉志軍的聲音在顫抖,"她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讓我明天帶著老婆孩子回家。可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她的電話就一直打不通了!"
陳建華愣了一下:"什么叫聯(lián)系不上?"
"就是電話打不通,微信不回,我讓鄰居去她家看了,家里沒人,門鎖著。"劉志軍的聲音越來越急,"陳建華,我媽該不會是想不開做了什么傻事吧?都是你,都是你逼的!"
陳建華聽著電話里劉志軍的指控,心里五味雜陳。他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
"我馬上回家看看情況,如果我媽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劉志軍說完就掛了電話。
陳建華坐在辦公室里,手心全是汗。雖然他對趙秀英這個人沒什么好感,但畢竟相處了五年,如果老人真的因為他斷了生活費而想不開,他心里也不好受。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劉雅靜打了個電話。
"雅靜,情況你知道嗎?志軍說聯(lián)系不上她了。"
你媽的
"我也不知道啊!"劉雅靜的聲音也很焦急,"我昨天給她打電話,她說心情不好,想一個人靜靜。我還以為她只是在生悶氣,沒想到會聯(lián)系不上。"
"她有沒有什么親戚朋友?"
"沒有啊,我爸去世得早,我媽在老家就是一個人。陳建華,你說她該不會真的想不開吧?"劉雅靜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陳建華掛了電話,心里越來越不安。他想起前幾天趙秀英在電話里的哭聲,想起她說的"讓我怎么活",心里涌起一陣愧疚。
也許他真的做得太絕了?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是劉志軍打來的。
"陳建華,我現(xiàn)在在火車上,今天晚上就到家。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我媽出了什么事,我們法庭上見!"
電話掛斷后,陳建華再也坐不住了。他請了假,開車趕往趙秀英居住的那個小縣城。
一路上,他腦子里亂糟糟的。各種可能性在他腦海中閃過:老人想不開自殺了?還是被氣出了什么毛病住院了?又或者是故意躲起來想給他們一個教訓?
不管怎樣,他都有責任確認一下老人的安全。
車子開了兩個小時,終于到了趙秀英居住的那個村子。陳建華直接開到了她家門口,果然大門緊鎖,透過窗戶往里看,屋里黑漆漆的,沒有人影。
他問了幾個鄰居,都說從昨天開始就沒見過趙秀英了。
"昨天下午我還看見她拖著個行李箱往村口走,我以為她是去城里看女兒呢。"一個大媽說道。
"行李箱?"陳建華的心里咯噔一下,"大的小的?"
"挺大的,看著像是要出遠門的樣子。"
陳建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個老人拖著行李箱離開家,這意味著什么?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遠處傳來汽車的聲音。陳建華轉(zhuǎn)頭一看,是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村口。車門打開,劉志軍帶著老婆孩子急匆匆地下了車。
看到陳建華,劉志軍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你怎么也在這?"
"我擔心阿姨的安全。"陳建華平靜地說。
"擔心?"劉志軍冷笑一聲,"如果不是你斷了生活費,我媽會無緣無故失蹤嗎?"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村里的王大媽突然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志軍,你媽讓我給你個東西。"
說著,她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遞給劉志軍。
劉志軍接過紙條,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的手在顫抖,嘴唇也在顫抖:"這...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