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你還記得五年前你是怎么說我的嗎？"

李明放下茶杯，看著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岳父王建國。豪華的客廳里，水晶吊燈灑下溫暖的光，但空氣卻異常凝重。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王建國有些不自在地移動身體，"現(xiàn)在不是要說這些的時候。"

"爸，你直接說吧，到底什么事？"妻子王琳從廚房走出來，手里端著切好的水果。她的聲音很平靜，但李明聽得出其中的疲憊。

王建國深吸一口氣，直起身子："有件事，必須你們幫忙。不幫的話..."他停頓了一下，目光在女兒和女婿之間游移，"不幫的話，這個家就散了。"

李明皺起眉頭。五年了，岳父又一次用這種威脅的口吻跟他說話。只是這一次，氣氛似乎格外不同。

01

李明永遠不會忘記五年前第一次上王家門時的情景。

那是個陰雨綿綿的周末下午，他開著租來的白色捷達，手心里全是汗。車里放著昨天剛買的煙酒，還有一個裝著兩萬塊錢的信封——那是他全部的積蓄。

"琳琳，你確定你爸媽會同意嗎？"李明在王家樓下坐了十分鐘，還是沒有勇氣上樓。

王琳握住他的手："別怕，最壞的結果不過是被拒絕。"

可現(xiàn)實比李明想象的還要殘酷。

王建國開門的那一刻，臉色就拉了下來。他上下打量著李明，目光停留在那雙有些破舊的皮鞋上，眼中毫不掩飾地閃過嫌棄。

"就是他？"王建國轉身問女兒。

"爸，這是李明。"王琳拉著李明的手走進客廳，"我跟你們提過的。"

客廳里坐著王琳的母親和弟弟王強。母親張秀英勉強擠出笑容，王強則抱著手機頭也不抬。

"叔叔阿姨好。"李明把煙酒放在茶幾上，又掏出那個信封，"這是一點心意。"

王建國瞥了一眼信封，連碰都沒碰："坐吧。"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李明感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你多大了？"王建國問。

"25。"

"做什么工作？"

"在建筑工地，包一些小活。"

"一個月能掙多少？"

李明咽了口唾沫："好的時候能有八九千，淡季就四五千。"

王建國的臉色更難看了："房子有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正在攢錢..."

"車呢？"

"今天開來的那輛是租的。"李明聲音越來越小。

王建國"啪"地把茶杯放在桌上："琳琳，你跟我出來一下。"

父女倆在陽臺上說了半個小時的話，聲音時高時低。李明坐在客廳里如坐針氈，張秀英偶爾搭兩句話，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客套。

王琳回來時眼圈紅紅的，但神情很堅定。

"爸媽，我意已決。"她挽住李明的胳膊，"我要和李明在一起。"

王建國的臉色鐵青："你瘋了嗎？就他這樣的，配得上你？你大學畢業(yè)，在銀行上班，找什么樣的找不到？"

"爸，你別說了。"王琳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喜歡的是這個人，不是他的錢。"

"你現(xiàn)在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王建國指著李明，"你看看他，有什么？沒房沒車沒存款，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你跟他在一起就是受苦！"

李明想要辯解，但王建國根本不給他機會。

"我告訴你，我王建國的女兒絕對不能嫁給這種人！"王建國拍著桌子，"要么分手，要么就別認我這個爸！"

那天李明是被"請"出王家的。臨走前，他聽到王建國對女兒說："你要是敢嫁給他，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但王琳還是嫁給了他。

婚禮那天，王家除了王琳的母親來了，其他人都沒有出現(xiàn)。新娘子在化妝間里哭得妝都花了，李明在門外聽著，心如刀割。

"琳琳，我們不辦了，我不能讓你受這種委屈。"李明推門進去。

王琳搖頭："不，我們要辦。今天就算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也要嫁給你。"

婚禮很簡單，來的客人大多是李明的朋友和同事。王琳穿著租來的婚紗，笑得很美，但李明知道她有多難過。

婚后的日子更難。兩人租住在城郊的一間小平房里，每月房租八百塊。李明早出晚歸，王琳也要上班，還要操持家務。

最難的是王琳懷孕的那段時間。

"明哥，我想回娘家一趟。"王琳摸著五個月的肚子，眼中滿是渴望。

李明知道她想家了，特別是看到別的孕婦有媽媽照顧，她心里更加難受。

"我陪你去。"李明放下手頭的工作。

但王建國根本不讓他們進門。

"要進來可以，但他不能進！"王建國指著李明，"我不想看到他！"

王琳站在門口哭了很久，最終還是離開了。

"爸爸太狠心了。"回家路上，王琳趴在李明肩膀上哭，"我只是想讓媽媽摸摸孩子，有這么難嗎？"

李明握緊拳頭，心中發(fā)誓：總有一天，我要讓岳父刮目相看！

機會很快就來了。

2019年，市里開始大規(guī)模的舊城改造。李明敏銳地嗅到了商機，他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又借了一筆錢，承包了幾個拆遷工程。

"明哥，這個風險太大了。"工友老趙勸他，"萬一虧了，你們一家子怎么辦？"

"不拼一把，永遠沒有出頭之日。"李明看著手中的合同，眼中閃著光，"我要證明給所有人看，我李明不是廢物！"

那一年，李明幾乎沒有在家里睡過幾個安穩(wěn)覺。工地上什么活都要親自盯著，從材料采購到工程質量，每個環(huán)節(jié)都不敢馬虎。

王琳也很爭氣，產(chǎn)假結束后立刻回到銀行上班，把孩子交給婆婆照顧。夫妻倆一個在外拼命掙錢，一個在家默默支撐。

功夫不負有心人。第一個項目完工后，李明凈賺了三十萬。

"琳琳，我們有錢了！"李明拿著銀行存折，激動得像個孩子。

王琳看著數(shù)字，眼淚掉了下來："明哥，你受苦了。"

"不苦，為了你和孩子，再苦我也愿意。"李明抱住妻子，"我們的好日子才剛剛開始。"

李明沒有滿足于現(xiàn)狀。他用這三十萬做本金，繼續(xù)承包更大的項目。第二年，他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第三年，公司規(guī)模擴大到三個項目部。

2022年，李明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萬。

02

成功來得比李明想象的快。

2023年初，李明在市中心買下了一套320平米的別墅。搬家那天，王琳站在嶄新的客廳里，看著雕花的吊頂和進口的大理石地面，久久不能置信。

"明哥，這真的是我們的家嗎？"她輕撫著真皮沙發(fā)。

"當然。"李明把三歲的兒子舉高，"豆豆，這就是我們的新家！"

小豆豆咯咯笑著，伸手想要夠那盞水晶吊燈。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李明打開門，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王建國。

岳父的頭發(fā)白了不少，臉上的皺紋也更深了，但最明顯的變化是他的表情。五年前的傲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小心翼翼的討好。

"明，明哥。"王建國的聲音有些顫抖，"我聽說你們搬新家了，特意來看看。"

李明愣了幾秒，然后側身讓開："爸，進來吧。"

這是王建國第一次叫他"明哥"，也是第一次主動上門。

王建國走進客廳，眼中閃過震驚。他環(huán)顧四周，從名貴的紅木家具到墻上的真跡字畫，每一樣都在訴說著主人的財富。

"琳琳。"王建國看到女兒，神情有些尷尬。

"爸。"王琳的聲音很平靜，但沒有之前的熱情。

"這是我外孫吧？"王建國蹲下身子，想要抱小豆豆，但孩子害怕地躲到媽媽身后。

場面一度很尷尬。

"爸，坐吧。"李明主動打破沉默，"我去泡茶。"

那天王建國在別墅里坐了兩個小時，一直在夸李明有出息，話里話外都透著后悔和討好。臨走前，他拉著李明的手說："明哥，以前是我有眼無珠，你別往心里去。"

李明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從那以后，王建國開始頻繁地出現(xiàn)在李明的生活中。

"明哥，家里的洗衣機壞了，你看能不能..."

"明哥，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發(fā)，你看能不能先借我兩千塊錢？"

"明哥，你媽身體不太好，想去醫(yī)院檢查一下，這個費用..."

每次李明都會默默地給錢，從不計較。王琳有時會心疼："明哥，我爸這樣不太好吧？"

"沒關系，都是一家人。"李明總是這樣回答。

他確實不在乎這些錢，但讓他不舒服的是王建國的態(tài)度變化。以前岳父看不起他時，至少還有原則。現(xiàn)在卻像個貪得無厭的要飯的，完全沒有了做長輩的尊嚴。

更讓李明無語的是王建國的炫耀。

"你們知道嗎？我女婿現(xiàn)在可了不得，在市里有三家公司，年收入好幾百萬呢！"

"我女兒真是有眼光，當年所有人都反對，就她堅持要嫁給我女婿。現(xiàn)在看來，還是我女兒厲害！"

"明哥人特別好，從來不讓我們?nèi)卞X花。上個月我想換個手機，跟他一說，第二天新手機就送到家了！"

每次聽到這些話，李明都覺得很諷刺。五年前，這個人差點逼死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卻一臉驕傲地四處宣揚。

但真正讓李明受不了的，是王建國對王強的偏愛。

王強今年30歲，長得一表人才，但游手好閑，換工作比換衣服還勤。每次丟了工作，王建國都會找李明幫忙。

"明哥，強強這次是因為和老板理念不合才辭職的，你看你公司里有沒有適合他的位置？"

李明安排王強到公司的財務部門，結果三個月后，王強因為上班時間打游戲被開除了。

"明哥，強強還年輕，犯點錯誤很正常。你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李明又安排他到項目部，負責材料管理。結果半年后，王強又因為和工人發(fā)生沖突而離職。

"這群農(nóng)民工素質太差了，我一個大學生和他們待在一起，簡直是對我的羞辱！"王強理直氣壯地說。

李明再也沒有給王強安排工作。

但王建國對此很不滿："明哥，你現(xiàn)在是不是看不起我們了？強強好歹也是你妹夫，你就不能多照顧照顧？"

"爸，不是我不照顧，是他自己不爭氣。"李明耐著性子解釋。

"什么叫不爭氣？我兒子大學畢業(yè)，比那些工人強多了！"王建國很生氣，"你就是嫌棄我們窮親戚！"

這種指控讓李明很憤怒，但看在王琳的面子上，他忍了下來。

最近幾個月，王建國的要求越來越過分。

先是要李明給他在縣城買套房："我和你媽年紀大了，想回老家養(yǎng)老。"

李明二話不說，拿出50萬給岳父在縣城買了套120平米的房子。

接著又要換車："我現(xiàn)在也算是有錢人的親戚了，開個破面包車太丟人。"

李明又拿出20萬，給岳父買了輛合資品牌的轎車。

然后是各種名目的要錢：過年過節(jié)要錢，生病住院要錢，朋友聚會要錢，甚至連買件好點的衣服也要向李明伸手。

王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明哥，我爸這樣下去不行，你不能這樣慣著他。"

"沒關系，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李明苦笑，"我只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但王建國顯然沒有適可而止的打算。

03

真正的轉折點出現(xiàn)在兩個月前。

那天是周末，李明正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務，王琳在樓下陪兒子玩玩具。突然，大門被敲得震天響。

"開門！快開門！"王建國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興奮。

李明下樓開門，看到岳父滿面紅光地站在門外，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明哥，快看看，這是強強的女朋友小雅！"王建國一臉驕傲，"漂亮吧？"

小雅看起來不到25歲，長發(fā)披肩，化著精致的妝容，身材苗條，確實很漂亮。但她的眼神讓李明有些不舒服——太過精明，帶著一種評估的意味。

"叔叔好。"小雅的聲音很甜，但笑容有些僵硬。

"快進來坐。"李明讓開路。

客廳里，王強摟著小雅的腰，一臉得意。這是李明第一次看到王強這么有精神頭。

"哥，嫂子。"王強主動打招呼，"我正式向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林雅，我們準備結婚了。"

"什么時候的事？"王琳有些驚訝。

"上個月認識的，這不是一見鐘情嘛！"王強笑得合不攏嘴，"小雅對我特別好，我們已經(jīng)見過雙方家長了。"

小雅羞澀地低下頭，但李明注意到她的眼睛在打量著客廳里的擺設。

"小雅是哪里人？做什么工作？"王琳問。

"我是市里人，在美容院上班。"小雅的聲音很小，"我爸媽開了個小超市。"

聊了一會兒，李明發(fā)現(xiàn)這個小雅確實很會說話，幾句話就把王建國哄得眉開眼笑。但她說話時總是有意無意地提到家里的條件，言下之意是她家的經(jīng)濟狀況不錯。

臨走前，王建國把李明拉到一邊："明哥，小雅這丫頭不錯吧？我們強強總算是開竅了！"

"看起來不錯。"李明客套地說。

"那就好！"王建國拍拍李明的肩膀，"到時候結婚還得你多幫襯著點。"

當時李明沒有多想，以為只是正常的幫忙。

一個月后，事情的發(fā)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明哥，我們強強要結婚了！"王建國興沖沖地打電話給李明，"女方家定了彩禮，你猜多少？"

"多少？"李明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50萬！"王建國的聲音里帶著炫耀，"人家女方家開口就是這個數(shù)，說明看得起我們家強強！"

李明皺起眉頭："50萬彩禮？這個數(shù)字有點高吧？"

"高什么高？人家小雅長得漂亮，家里條件又好，要50萬很正常！"王建國理直氣壯，"再說了，我們家現(xiàn)在也不是沒錢的人家！"

掛掉電話后，李明心情很復雜。50萬彩禮確實不是小數(shù)目，但如果王建國自己能解決，他也不會多說什么。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王建國的真實想法。

第二天晚上，王建國帶著王強和小雅一起上門了。

"明哥，嫂子，有個事情想和你們商量一下。"王建國坐下后直奔主題，"強強結婚的彩禮錢，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李明的心往下沉。

"你看能不能先幫我們墊一下？"王建國搓著手，"我們現(xiàn)在手頭有點緊，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這么多錢。"

李明看了看王強，發(fā)現(xiàn)這個小舅子低著頭，顯然也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

"爸，50萬不是小數(shù)目。"李明盡量保持平靜，"而且這是彩禮，按理說應該男方家里出。"

"我知道，但是..."王建國有些急了，"我們現(xiàn)在真的拿不出來啊！你看你現(xiàn)在條件這么好，幫幫一家人有什么不對？"

小雅在一旁插話："叔叔，我知道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我們真的是沒辦法了。我爸媽說了，彩禮不到位就不同意我們結婚。"

"那你們可以少要一點。"王琳建議，"50萬確實太多了。"

"不行的。"小雅搖頭，"我們那邊都是這個價，少了會被人笑話的。而且我爸媽已經(jīng)跟親戚朋友們說了，現(xiàn)在改口多難看。"

王強終于開口："哥，我知道這個忙很大，但我真的沒辦法了。我愛小雅，不能因為錢的事情失去她。"

李明沉默了很久。50萬對他來說確實不是大錢，但這個事情的性質讓他很不舒服。

"這樣吧。"李明最終開口，"我可以借你們5萬塊錢應急，其他的你們自己想辦法。"

王建國的臉色立刻變了："5萬？開什么玩笑！50萬你給5萬？"

"爸，我能借5萬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李明解釋，"彩禮這種事情，本來就應該男方家里承擔。"

"什么叫應該男方家里承擔？"王建國站起來，"你現(xiàn)在是我們家的女婿，幫幫小舅子結婚有什么不對？"

"我可以幫，但不能全包。"李明也有些生氣，"5萬塊錢已經(jīng)是我的底線了。"

"底線？"王建國冷笑，"你開三家公司，年收入幾百萬，拿出50萬就是你的底線？我看你就是舍不得！"

客廳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小雅在一旁勸："叔叔，算了，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但王建國顯然不打算善罷甘休："明哥，我就問你一句話，這個忙你幫不幫？"

"我說了，我可以借5萬。"李明語氣堅決。

"好！"王建國拍著桌子站起來，"我算是看清楚了，你現(xiàn)在有錢了，就看不起我們這些窮親戚了！"

"爸，你這話說得太過分了。"王琳忍不住開口，"明哥這些年幫了家里多少，你心里沒數(shù)嗎？"

"我心里當然有數(shù)！"王建國指著女兒，"但那些都是應該的！他娶了我女兒，孝敬岳父岳母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話讓李明徹底憤怒了："應該的？那當年你是怎么對待我們的？"

"那是過去的事！"王建國理直氣壯，"現(xiàn)在不一樣了！"

"有什么不一樣？"李明冷笑，"不一樣的只是我有錢了，你們的嘴臉變了！"

"你說什么？"王建國臉色漲紅，"你敢說我們勢利眼？"

就在兩人爭吵越來越激烈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王琳突然開口了。

"50萬，一分不能少。"王建國的聲音在客廳里回蕩。

李明愣住了："什么50萬？"

"你妹夫要結婚，女方家要這個數(shù)的彩禮。"岳父理直氣壯，"你現(xiàn)在有錢了，幫幫一家人有什么不對？"

"我..."李明剛要開口。

"不愿意？"王建國臉色一沉，"那我們就斷絕關系！從今往后，你不是我女婿，琳琳也不是我女兒！"

空氣瞬間凝固。李明臉色鐵青，正要反駁，一旁安靜的王琳突然笑了。

"爸，您真的要和我們斷絕關系嗎？"王琳緩緩開口，聲音平靜得可怕。

王建國愣了一下，被女兒的反應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當然！除非他拿出50萬！"

"好。"王琳點點頭，起身朝書房走去，"那有些事情，我覺得應該讓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