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我站在診室門口，呼吸急促，看著老公和那個肌肉發達的男人赤裸著上身。

診室里彌漫著奇怪的氣息，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表情既驚慌又尷尬。

01：

我叫林雅，今年三十二歲，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設計總監。五年前，我嫁給了一個比我大三歲的中醫師陳明。剛認識陳明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家中醫院的普通醫師，經過多年的努力，現在已經是那家中醫院針灸科的副主任。

陳明性格內斂，為人謹慎，專業知識扎實，在醫院里口碑極好。我們的婚姻一直平淡而幸福，雖然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故事，但勝在相互理解和尊重。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結婚五年，我們一直沒有孩子。

去年年底，陳明決定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個小診所，下班后可以接診一些私人病人，增加一些收入。我非常支持他的決定，甚至幫他設計了診所的裝修和宣傳冊。

診所開業后，陳明的生活變得更加忙碌。有時候晚上八九點還不回家，我打電話過去，他總是說還有病人在看診。起初我并沒有懷疑什么，直到兩個月前，那個叫徐健的男人出現了。

徐健是一個私人健身教練，三十歲出頭，身高一米八五，有著令人羨慕的完美肌肉線條。據陳明說，徐健因為長期健身導致肩頸和腰椎出現了問題，來找他針灸治療。

"這個病人的情況比較特殊，"有一次，陳明在餐桌上提起，"他的肌肉太發達了，普通的針灸手法很難達到深層肌肉，需要一些特殊的技巧。"

我點點頭，沒太在意。但隨后的日子里，我注意到陳明開始頻繁提起這個徐健，甚至有幾次周末也跑去診所給他治療。

"周末還要去上班？"我有些不滿地問。

"徐健平時要給學員上課，只有周末才有時間來做治療，"陳明解釋道，"而且他的恢復情況很好，我想寫一篇關于針灸治療運動損傷的論文，這是很好的案例。"

我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理解丈夫的職業追求。直到有一天，我在陳明的手機里看到了一條短信。

"今晚八點，老地方，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發信人是徐健。

那一刻，我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這是什么意思？老地方？迫不及待？這聽起來不像是醫生和病人之間的對話。

當晚，陳明果然說要加班到很晚。我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假裝平靜地點頭答應。但當他離開后，我決定跟蹤他，一探究竟。

02：

我駕車跟著陳明來到了他的診所。那是一棟老舊的商業樓，晚上八點后，整棟樓幾乎沒有什么人。我小心翼翼地停好車，看著陳明走進了診所。

大約十分鐘后，一輛黑色的SUV停在了診所門口，徐健從車上走了下來。即使是在夜色中，我也能看出他那健碩的身材。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快步走進了診所。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我告訴自己，可能只是正常的醫患關系，陳明只是在給他治療而已。但為什么選在這么晚的時間？為什么那條短信的語氣那么曖昧？

我在車里等了大約二十分鐘，確保他們已經開始"治療"，然后悄悄地下車，走向診所。診所的門沒有鎖，我輕輕推開，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前臺區域是黑的，但從里面的治療室透出一絲光亮。我屏住呼吸，躡手躡腳地靠近，透過沒完全關閉的門縫，我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

徐健赤裸著上身，趴在治療床上，而陳明正在他的背部施針。這本應是再正常不過的治療場景，但氣氛卻異常曖昧。陳明的手在徐健的背部游走，動作輕柔而緩慢，遠超出了專業治療的必要接觸。

"這里還疼嗎？"陳明的聲音低沉而溫柔，與他平時對待病人的語氣完全不同。

"嗯，好多了，"徐健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滿足，"你的手法真是越來越好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這是什么情況？我的丈夫和一個男人之間有著不正常的關系？不，我一定是想多了。也許陳明只是對這個特殊的病例格外關注而已。

正當我試圖說服自己時，我聽到徐健說："今天只做針灸嗎？上次的那個按摩手法，我回去后感覺特別舒服。"

"當然可以，"陳明笑著說，"不過要先把針取下來。你翻個身，我幫你按摩一下前面的肌肉。"

我看著徐健翻過身來，胸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陳明的手開始在他的胸口游走，動作專業中又帶著某種難以描述的親密。

我感到一陣眩暈，不知道該如何理解眼前的場景。我的丈夫是同性戀嗎？還是雙性戀？他們的關系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我媽打來的電話。診室里的兩人聽到聲音，同時朝門口看來。

"誰在那里？"陳明的聲音突然變得警覺。

我慌亂中退后幾步，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架子，一盒針管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有人！"徐健迅速從治療床上跳了下來。

我不知所措，只能推開門，直面他們。

"雅雅？你怎么在這里？"陳明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我想我應該問你這個問題，"我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03：

診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徐健慌忙穿上衣服，陳明則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復雜難辨。

"雅雅，你冷靜一點，"陳明終于開口，"這只是正常的治療，徐健的肌肉問題比較特殊，需要特別的手法。"

"正常的治療？"我冷笑一聲，"深夜在診所，氣氛曖昧，肢體接觸過度親密，這就是你說的正常治療？"

徐健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咳嗽了一聲："陳醫生，我想我該走了。"

"你別走！"我提高了聲音，"既然來了，就把話說清楚。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

陳明走向我，試圖握住我的手，被我躲開了。"雅雅，你誤會了。我和徐健真的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

"是嗎？"我掏出手機，找出那條短信，"那這條短信是什么意思？'今晚八點，老地方，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這聽起來像是醫患關系嗎？"

陳明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翻我的手機？"

"我不是故意的，"我感到一陣委屈，"短信提示音響了，我只是恰好看到了。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

徐健突然開口："陳醫生，也許我們應該告訴她真相。"

陳明猛地轉頭看向徐健，眼中閃過一絲恐慌："現在不是時候！"

"什么真相？"我的心跳加速，難道我的猜測是對的嗎？

徐健深吸一口氣："林女士，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陳醫生確實有秘密，但不是那種關系。"

"那是什么關系？"我緊盯著他。

陳明嘆了口氣，像是認命了："雅雅，坐下來，我慢慢告訴你。"

我警惕地坐在診室的椅子上，陳明和徐健對視一眼，然后陳明開始解釋。

"我和徐健確實不只是醫患關系，"他緩緩說道，"我們還有一個...商業合作。"

"是的，"徐健接話，"我們正在開發一系列針對健身人群的中醫保健產品和服務。陳醫生負責理論和技術支持，我負責市場和客戶資源。"

陳明點點頭："我們想把傳統中醫和現代健身結合起來，開發一套專門針對健身人士的針灸按摩方案和中藥配方。"

"所以...你們是在搞研發？"我有些不確定。

"對，"陳明繼續解釋，"徐健作為我的對象，我們一直在嘗試不同的針法和按摩手法，看哪些對運動損傷的恢復最有效。那條短信是因為我們終于有了突破性進展，他迫不及待想要繼續我們的實驗。"

這個解釋聽起來合情合理，但我還是感到有些不對勁："那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選在這么晚的時間？"

陳明和徐健再次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次是徐健先開口："因為我們的項目還處于初期階段，很多理念和方法都還不成熟。如果現在泄露出去，可能會被競爭對手抄襲。"

"而且，"陳明補充道，"我們想等產品線基本成形后，給你一個驚喜。你不是一直說我應該多開拓一些副業嗎？"

我沉默了。他們的解釋聽起來有道理，但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特別是他們交換眼神的方式，讓我感覺他們之間確實有某種默契，某種秘密。

"我需要時間消化這些，"我最終說道，"陳明，今晚你繼續你的'實驗'吧，我先回家了。"

"雅雅..."陳明想要挽留。

"不用送了，"我站起身，"你們忙你們的。"

走出診所的那一刻，我的手機又響了，是我媽發來的信息："女兒，別沖動，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樣。"

04：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陳明之間的氣氛變得異常微妙。表面上，我們都假裝那晚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但我能感覺到陳明變得小心翼翼，似乎深怕觸碰到我的敏感神經。

周五晚上，陳明提前回家，帶了我最喜歡的甜點。

"最近工作忙嗎？"他坐在沙發上，試圖找話題。

"還行，"我簡短地回答，"你呢？和徐健的'商業合作'進展如何？"

陳明明顯僵了一下："進展不錯。雅雅，關于那天晚上..."

"我不想談那個，"我打斷他，"至少現在不想。"

陳明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我們沉默地吃完晚餐，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周末，陳明說有個醫學研討會要參加，整天都不在家。我一個人在家，思緒萬千。陳明和徐健的解釋是否可信？如果真的只是商業合作，為什么我會感覺那么不對勁？

出于好奇，我決定了解更多關于徐健的信息。通過社交媒體，我找到了徐健的個人主頁。他是一名資深的私人健身教練，在當地小有名氣，擁有自己的健身工作室。他的朋友圈里有不少和各種客戶的合影，男女都有，看起來確實是個專業的教練。

但當我翻到更早的照片時，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細節。在半年前，徐健曾經發布過一條狀態："遇到一位改變我生命的人，從此不再迷茫。"配圖是一杯咖啡和一本中醫書籍的一角，正好是陳明辦公室里那本。

這讓我心里的疑慮更深了。他們的關系到底從何而來？是單純的醫患關系發展成了商業合作，還是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內情？

周日晚上，陳明回來了，看起來疲憊但興奮。

"研討會怎么樣？"我隨口問道。

"很棒，"他笑著說，"認識了幾位業內專家，學到了不少新東西。"

我點點頭，沒再多問。但當他去洗澡時，我忍不住查看了他的手機。最近的通話記錄中，徐健的名字赫然在列，通話時間長達40分鐘。而且，這個通話恰好是在"研討會"期間。

我的心沉了下去。陳明在撒謊。研討會可能根本不存在，他很可能是和徐健在一起。但他們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要如此隱秘？

接下來的一周，我決定再次跟蹤陳明。周三晚上，他又說要去診所加班。我等他離開后，駕車跟了上去。

讓我意外的是，陳明并沒有去診所，而是開車去了城郊的一個高檔住宅區。他停在一棟別墅前，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徐健打開門，熱情地迎接他進去。

我的心跳加速。這不是什么商業合作，至少不僅僅是商業合作。陳明為什么要騙我？他和徐健之間到底有什么樣的關系？

我在車里等了將近兩個小時，終于看到陳明從別墅里出來。讓我驚訝的是，徐健摟著他的肩膀，兩人站在門口說了些什么，然后...徐健親了陳明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