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孩子的DNA比對結果出來了嗎?"我緊張地搓著手,看著桌對面表情嚴肅的醫生。病房外,26歲的小張焦急地來回踱步,而我丈夫則冷漠地坐在走廊盡頭,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當醫生遞給我那張紙時,我的手在顫抖,淚水模糊了視線,卻清晰地看到了那個讓我既欣喜又恐懼的結果。
01:
十三年前,我嫁給了大我五歲的丈夫林廣。他事業有成,為人穩重,在所有人眼里都是個完美伴侶。婚后我們很快有了自己的小家,買了市郊的一套三居室,開始了平淡卻舒適的生活。
然而婚姻的甜蜜期很快就過去了。林廣工作忙碌,常常早出晚歸,我們之間的交流越來越少。更讓我痛苦的是,結婚三年后,我們依然沒能迎來自己的孩子。
"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我小心翼翼地提議。
林廣放下報紙,眉頭緊鎖:"再等等看,這種事急不來。"
又等了兩年,情況依然沒有好轉。在我的堅持下,我們終于去了醫院做全面檢查。結果讓我們都沒想到——林廣的精子活力低下,生育能力極低。
醫生給出了幾種治療方案,但林廣卻表現得異常冷漠:"要孩子有什么用?我們兩個人過不是挺好的嗎?"
那天晚上,我在被窩里偷偷哭泣。女人的本能讓我渴望擁有自己的孩子,感受那種血脈相連的溫暖。但林廣的態度讓我明白,這個愿望恐怕很難實現了。
就在我即將放棄的時候,隔壁搬來了一對母子。兒子叫小張,二十出頭,剛大學畢業,在附近的軟件公司上班。他媽媽是個熱情的中年婦女,每次見面都會熱情地和我打招呼,還時不時給我送些自己做的小點心。
因為林廣常年出差,我一個人在家感到孤獨,漸漸和張媽熟絡起來。有時候她出門辦事,就會讓我幫忙照顧一下家里,給她兒子做頓飯什么的。
小張是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每次見到我都會禮貌地叫我"林阿姨",還會幫我搬重物、修理家電。他身上有一種年輕人特有的朝氣,讓我這個整日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感到一絲活力。
"林阿姨,您做的飯真好吃!"小張總是這樣毫不吝嗇地夸獎我,那種被需要、被欣賞的感覺讓我內心充滿了滿足感。
也許是長期缺乏關注,也許是內心對生育的渴望,我開始不自覺地留意起小張的一舉一動。他健壯的身材,燦爛的笑容,甚至是洗完澡后略帶濕氣的發梢,都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悸動。
"你在想什么呢?他只是個孩子!"我常常這樣告誡自己。
但命運似乎喜歡和人開玩笑。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林廣又一次因為工作出差不在家。突如其來的停電讓我驚慌失措,正當我摸黑找蠟燭時,門鈴響了。
02:
"林阿姨,您還好嗎?我看您家也停電了,來看看您需要幫忙嗎?"小張站在門口,手里拿著手電筒,雨水順著他的頭發滴落下來,白T恤被雨水浸濕,緊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進來吧,外面雨太大了。"我側身讓他進門,心跳不知為何突然加速。
小張熟練地幫我找到蠟燭點上,又檢查了電閘。黑暗中,蠟燭的光映在他年輕的臉上,那雙眼睛閃爍著讓我心動的光芒。我們聊著天,從他的工作到我的生活,氣氛意外地輕松自然。
"林阿姨,您看起來今天心情不太好?"小張敏銳地察覺到我的情緒。
也許是黑暗給了我勇氣,也許是長期積累的孤獨需要一個出口,我不自覺地向他傾訴起自己的婚姻和無法生育的痛苦。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別哭,阿姨。"小張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您這么好,應該得到更多的關愛和尊重。"
那一刻,不知是誰先靠近了誰,當我回過神來,我們已經緊緊相擁。小張的嘴唇溫暖而柔軟,帶著年輕人特有的熱情和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