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家有六個兒子，但婆婆李桂花只要劉雨婷一個人伺候。

"媽，其他人為什么不幫忙？"劉雨婷累得快要撐不住了。

"她們都有自己的事情，就你比較閑。"李桂花理所當然地說。

一年下來，劉雨婷瘦了二十斤，身體垮了。

她拿出離婚協議書："建子，我受不了了，簽字吧。"

就在王建顫抖著要簽字的那一刻，李桂花突然站起來："等等！我有話要說！"

01

劉雨婷和王建結婚那天，王家的院子里擺了十幾桌酒席。

"雨婷，以后這就是你家了。"婆婆李桂花拉著劉雨婷的手說，臉上掛著笑容。

王家在村里算是大戶人家，有六個兒子。劉雨婷嫁的是老六王建，在家排行最小。

"媽，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孝順您。"劉雨婷恭敬地說。

李桂花點點頭："好孩子，媽相信你。"

婚禮那天，劉雨婷第一次見齊了王家的六個兒子。

老大王強長得魁梧，在省城開公司，很少回家。他拍了拍王建的肩膀："老六，好好對雨婷，別讓她受委屈。"

老二王磊已經結婚了，但是媳婦張慧在娘家坐月子，沒有來參加婚禮。王磊說："等慧子回來，你們嫂子就有伴了。"

老三王剛還沒結婚，是個話不多的人，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

老四王勇離過婚，一個人帶著七歲的兒子小寶。他對劉雨婷說："雨婷，以后小寶就是你侄子了，要多照顧。"

老五王明也是單身，在鎮上的工廠上班，每天早出晚歸。

"雨婷，歡迎加入我們王家。"王明笑著說。

劉雨婷一一點頭應答，心里覺得王家兄弟都挺和善的。

婚后第三天，李桂花把劉雨婷叫到身邊。

"雨婷，現在你是王家的媳婦了，有些事情要跟你說清楚。"李桂花坐在床沿上說。

"媽，您說，我聽著。"劉雨婷坐在小板凳上。

"你看，我們家六個兒子，現在都大了，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老大在省城，一年回不了幾次家。老二有自己的小家，媳婦又剛生了孩子。老三老五都要出去工作掙錢。老四要帶孩子。"李桂花慢慢說道。

劉雨婷點頭："媽，我明白。"

"所以呢，照顧媽媽的事情，就要靠你了。"李桂花看著劉雨婷的眼睛說。

"應該的，媽。我會好好照顧您。"劉雨婷沒有猶豫。

"好孩子，媽沒看錯人。"李桂花很滿意，"你放心，媽不會虧待你的。"

王建在旁邊聽著，也點頭說："雨婷，辛苦你了。"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劉雨婷微笑著回答。

第二天開始，劉雨婷就承擔起了照顧婆婆的責任。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先給婆婆準備早餐，然后幫她洗臉刷牙。

"雨婷，今天想吃白粥配咸菜。"李桂花說。

"好的，媽，我馬上去做。"劉雨婷立刻去廚房忙活。

吃完早餐，劉雨婷要幫婆婆梳頭，整理衣服，然后陪她在院子里曬太陽。

一個月后，老二王磊的媳婦張慧坐完月子回來了。

"慧子，你回來了。"李桂花很高興。

"媽，我回來了。以后我也幫著照顧您。"張慧說。

"不用，不用。"李桂花擺擺手，"你剛坐完月子，身體還沒恢復好。而且你還要帶孩子，哪有時間照顧我？還是讓雨婷來吧，她年輕，身體好。"

張慧看了看劉雨婷，沒有再說什么。

劉雨婷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表達出來。

又過了幾天，老三王剛主動提出要幫忙。

"媽，我下班回來可以幫您做點事情。"王剛說。

"不用，你工作一天很累了，回來好好休息。"李桂花拒絕了，"再說了，大男人做這些事情也不合適，還是讓雨婷來吧。"

王剛看了看劉雨婷，有些不好意思："雨婷，辛苦你了。"

"沒關系，哥。"劉雨婷勉強笑了笑。

老五王明也曾經想要幫忙。

"媽，周末我沒事，可以陪您聊天。"王明說。

"你們男人有什么好聊的？"李桂花搖頭，"還是雨婷陪我說話有意思，你們忙你們的去吧。"

老四王勇更是直接："媽，我要帶小寶，實在沒時間照顧您。雨婷是媳婦，照顧您是應該的。"

就這樣，照顧婆婆的事情完全落在了劉雨婷一個人身上。

隨著時間推移，李桂花對劉雨婷的要求越來越多。

"雨婷，我想吃紅燒肉了。"

"雨婷，幫我洗洗腳。"

"雨婷，陪我去村里轉轉。"

"雨婷，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

每天從早到晚，劉雨婷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

"建子，你媳婦真是個好的。"鄰居李大媽經常這樣夸獎。

"是啊，雨婷很孝順。"王建也很自豪。

但是劉雨婷自己卻越來越感覺吃不消。有時候晚上十點了，婆婆還會叫她。

"雨婷，我想喝水。"

"雨婷，幫我捶捶背。"

"雨婷，我想上廁所，你扶我一下。"

劉雨婷每次都會立刻起床去幫忙，從來沒有抱怨過。

"雨婷，你怎么臉色這么差？"王建有一天發現妻子憔悴了很多。

"沒事，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劉雨婷不想讓丈夫擔心。

"要不我跟媽說說，讓其他人也幫幫忙？"王建提議。

"不用了，我能行的。"劉雨婷拒絕了。

有一天，劉雨婷碰到了村里的其他媳婦。

"雨婷，你怎么瘦了這么多？"鄰居王嫂問。

"沒事，最近忙一點。"劉雨婷回答。

"你們王家六個兒子，怎么就你一個人伺候婆婆？"另一個鄰居張嫂說。

"她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劉雨婷為其他人辯解。

"那也不對啊，照顧老人是每個兒媳的責任。"王嫂搖頭。

"就是，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張嫂擔心地說。

回到家里，劉雨婷把鄰居們的話告訴了王建。

"她們說得有道理，要不我去跟媽說說？"王建說。

"算了，不要讓媽為難。"劉雨婷還是選擇了忍耐。

第二天，張慧來找劉雨婷。

"雨婷，我想跟你說件事。"張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嫂子，什么事？"劉雨婷停下手里的活。

"就是關于照顧媽的事情。"張慧猶豫了一下，"我覺得我也應該幫忙，但是媽總是拒絕，我也沒辦法。"

"嫂子，我理解的。媽可能覺得你還要帶孩子，比較辛苦。"劉雨婷安慰她。

"可是這樣對你不公平。"張慧說。

"沒關系，我還年輕，能承受得住。"劉雨婷勉強笑了笑。

張慧看著劉雨婷，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她也不敢違背婆婆的意思。

半年后，劉雨婷的身體開始出現問題。經常頭痛，晚上失眠，食欲也不好。

"雨婷，你臉色很差，要不去醫院看看？"王建擔心地說。

"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劉雨婷不想去醫院。

但是李桂花的要求一點也沒有減少。

"雨婷，我今天想吃魚，你去買條新鮮的。"

"雨婷，我的衣服要換洗了。"

"雨婷，陪我去隔壁村看看你李奶奶。"

每一個要求，劉雨婷都會立刻去做。

王建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有一天，他終于忍不住了。

"媽，雨婷最近身體不太好，要不讓其他人也幫幫忙？"王建對母親說。

"雨婷身體不好？看起來不像啊。"李桂花皺眉，"她年輕著呢，能有什么問題？"

"媽，她每天從早忙到晚，晚上還要起來照顧您，鐵人也受不了啊。"王建說。

"那是她應該做的，她是我的媳婦。"李桂花理直氣壯，"別的兒媳婦都有自己的事情，就她比較閑。"

"媽，這樣說不合適吧？慧子也是您的媳婦啊。"王建有些生氣。

"慧子要帶孩子，哪有時間照顧我？"李桂花不以為然，"再說了，雨婷做這些是為了她好，讓她在家里有地位。"

王建聽了這話，心里很不舒服，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又過了一個月，劉雨婷終于承受不住了。

那天晚上十一點，李桂花又叫她起床。

"雨婷，我胃不舒服，你給我倒杯熱水。"

劉雨婷強撐著爬起來，但是因為長期疲勞，差點摔倒。

"媽，您先等一下，我馬上去倒水。"劉雨婷扶著墻壁說。

倒完水回來，李桂花又說："雨婷，我背痛，你幫我揉揉。"

劉雨婷忍著頭痛給婆婆按摩，一直按到凌晨一點才回房間。

第二天早上六點，李桂花又開始叫她。

"雨婷，起床了，給我做早飯。"

劉雨婷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在廚房里差點暈倒。

王建看到了，趕緊扶住她："雨婷，你怎么了？"

"我...我有點頭暈。"劉雨婷虛弱地說。

"你先休息，我去給媽做飯。"王建讓妻子坐下。

可是沒過一會兒，李桂花就在房間里喊："雨婷，雨婷，你人呢？"

"媽，雨婷身體不舒服，我來給您做飯。"王建說。

"她能有什么不舒服的？年紀輕輕的，就是嬌氣。"李桂花不高興了，"你做的飯我不愛吃，還是讓她來吧。"

劉雨婷聽到了婆婆的話，心里很委屈。但她還是強撐著起來去廚房。

"雨婷，你別去了，讓她餓著。"王建生氣地說。

"算了，我去吧。"劉雨婷不想讓家里起沖突。

這件事讓劉雨婷徹底寒了心。她開始懷疑自己在這個家里的價值是什么，是不是只是一個免費的保姆？

晚上，她對王建說："建子，我覺得很累。"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王建抱住妻子。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劉雨婷搖頭，"我可能不適合這個家。"

"別這樣說，你是我妻子，這就是你的家。"王建安慰她。

"可是我感覺自己不像一個媳婦，更像一個傭人。"劉雨婷眼里含著淚水。

王建聽了這話，心里很難受。他知道妻子說的是實話，但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02

劉雨婷結婚一年后，身體越來越虛弱。原本一百一十斤的體重，現在只剩九十多斤。

"雨婷，你這樣下去不行啊。"村里的衛生所張醫生看了她的情況，"你這是嚴重的神經衰弱，再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的。"

"張醫生，有什么藥可以吃嗎？"劉雨婷問。

"藥只是輔助的，最重要的是要好好休息。"張醫生搖頭，"你現在這個狀態，必須要調養一段時間。"

回到家里，劉雨婷把醫生的話告訴了王建。

"雨婷，醫生都這樣說了，你必須要休息。"王建很擔心，"明天開始，我來照顧媽。"

"那不行，媽不會同意的。"劉雨婷苦笑。

果然，當王建提出要替妻子照顧母親時，李桂花立刻拒絕了。

"你一個大男人，懂什么照顧人？"李桂花不高興，"再說了，你要上班掙錢，哪有時間照顧我？"

"媽，雨婷身體不好，醫生說她需要休息。"王建解釋。

"她年紀輕輕的，能有什么毛病？就是太嬌氣了。"李桂花不以為然，"我像她這個年紀的時候，要帶六個孩子，還要下地干活，也沒見有什么問題。"

王建聽了母親的話，很生氣："媽，雨婷為了照顧您，一年瘦了二十斤，您怎么能說她嬌氣？"

"瘦了好啊，女人瘦點好看。"李桂花完全不在意，"她照顧我是應該的，誰讓她是我媳婦呢？"

這話被剛好路過的劉雨婷聽到了。她站在門口，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原來在婆婆眼里，她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必須無條件服務的工具。

第二天，老大王強難得回家一次。看到憔悴的劉雨婷，他也有些吃驚。

"雨婷，你怎么瘦了這么多？"王強問。

"沒事，大哥，可能是最近有點累。"劉雨婷勉強笑著回答。

"照顧媽確實辛苦，要不我請個保姆來幫忙？"王強提議。

"不行！"李桂花立刻反對，"請什么保姆？我有媳婦呢，花那個冤枉錢干什么？"

"媽，雨婷一個人照顧您確實太累了。"王強說。

"累什么累？她在家又沒別的事情做。"李桂花振振有詞，"別人家的媳婦不都是這樣照顧婆婆的嗎？"

王強看了看劉雨婷，最終還是沒有堅持。

"那...雨婷，你辛苦了。"王強只能這樣說。

老二王磊的態度更讓劉雨婷寒心。

"雨婷，照顧媽是你的分內事，你不要有怨言。"王磊對劉雨婷說，"我媳婦要帶孩子，你又沒有孩子，時間多得很。"

"二哥，我不是有怨言，只是身體確實有些吃不消。"劉雨婷解釋。

"年輕人要能吃苦，這點活算什么？"王磊不耐煩地擺手，"我媳婦生孩子的時候，連著幾個月沒睡過好覺，也沒見她喊累。"

劉雨婷聽了這話，心里更加委屈。張慧生孩子是為了自己的家，而她照顧婆婆，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回應。

老三王剛雖然沒有直接說什么，但是他的沉默也表明了態度。每次看到劉雨婷忙碌的身影，他都會低頭走開，裝作沒看見。

老四王勇更是理直氣壯："雨婷，我要帶小寶，你又沒有孩子要帶，照顧媽當然是你的事情。"

老五王明偶爾會說一句："雨婷辛苦了。"但也僅此而已，從來不會主動幫忙。

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晚上，劉雨婷因為連續幾天沒睡好覺，身體狀況更加糟糕。

晚上十二點，李桂花又開始叫她。

"雨婷，雨婷，快來！"

劉雨婷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媽，您怎么了？"

"我熱，你給我扇扇子。"李桂花說。

"媽，要不我給您開風扇？"劉雨婷建議。

"風扇吹著不舒服，你用手扇。"李桂花堅持。

劉雨婷只好拿著扇子給婆婆扇風。扇了半個小時，李桂花才說夠了。

剛回到房間躺下，李桂花又叫她。

"雨婷，我想喝水。"

劉雨婷又起床去倒水。

凌晨兩點，李桂花第三次叫她。

"雨婷，我睡不著，你陪我說說話。"

劉雨婷坐在婆婆床邊，強撐著眼皮陪她聊天。一直聊到凌晨四點，李桂花才說困了。

剛睡了兩個小時，早上六點，李桂花又開始叫她起床做早飯。

這一次，劉雨婷終于承受不住了。她坐在床邊，眼淚嘩嘩地流。

"雨婷，你怎么了？"王建被妻子的哭聲驚醒。

"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劉雨婷崩潰地說，"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王建看著妻子憔悴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雨婷，要不我們搬出去住吧？"

"搬出去住？你媽會同意嗎？"劉雨婷苦笑。

"不管她同意不同意，我不能看著你這樣下去。"王建堅決地說。

當天晚上，王建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母親。

"搬出去？你們憑什么搬出去？"李桂花大發雷霆，"雨婷是我媳婦，她就應該照顧我！你們要是敢搬出去，我就死給你們看！"

李桂花的話讓王建不知道該怎么辦。

第二天，劉雨婷做了一個決定。

她去了縣城，找了一個律師。

"律師，我想要離婚。"劉雨婷說。

"請問是什么原因導致你們夫妻感情破裂？"律師問。

劉雨婷把自己的遭遇詳細說了一遍。

律師聽完后，很同情她："你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這樣的婚姻對你來說確實是一種折磨。"

"那我能離婚嗎？"劉雨婷問。

"當然可以。不過最好還是先跟你丈夫協商，如果他同意，我們可以辦理協議離婚。"律師說。

"如果他不同意呢？"劉雨婷又問。

"那就只能起訴離婚了。"律師回答，"根據你的情況，法院應該會支持你的離婚請求。"

回到家里，劉雨婷把離婚協議書藏了起來。她還沒有勇氣拿出來，但是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出路。

接下來的幾天，李桂花的要求一點也沒有減少。

"雨婷，我想吃紅燒魚。"

"雨婷，陪我去村里走走。"

"雨婷，我的衣服要洗了。"

每一個要求，都像一根針扎在劉雨婷心上。

又過了一個星期，劉雨婷終于下定了決心。

那天晚上，王家所有人都在家。老大王強又回來了，老二王磊和張慧也在，其他幾個兄弟也都在。

劉雨婷把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

"建子，我們談談。"劉雨婷對丈夫說。

"雨婷，你要跟我說什么？"王建看到妻子嚴肅的表情，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想跟你離婚。"劉雨婷平靜地說。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客廳里爆炸了。

"什么？離婚？"王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雨婷，你說什么胡話呢？"李桂花也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