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常的加州清晨,太陽剛爬上天,38歲的華裔女子林若溪站在自家客廳里,跟她男人陳凱吵得天翻地覆。
陳凱滿臉通紅,手里攥著一塊硬盤,上頭寫著“42G私人收藏”,跟炸了毛似的吼道:“你給我老實交代,這都是啥玩意兒?”
林若溪低頭不吭聲,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跳得厲害。
那硬盤里頭全是她跟22個男保姆的視頻,啥畫面都有,陳凱昨晚翻出來后氣得差點沒把房頂掀了。
他摔桌子,指著她鼻子罵:“你咋這么沒有心?這些年我算白疼你了!”
林若溪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知道,這事兒一出,家里算是完了。
外頭,鄰居們早伸長脖子看熱鬧,躲在窗簾后頭偷瞄。
老王頭啃著早飯包子,跟老伴兒嘀咕:“哎呀,她家這事兒咱都看膩了,早就習慣了,前年不還鬧過一回嗎?”
老李家的胖媳婦也搭腔:“可不是嘛,隔三差五就換個男保姆,鬼才信她,她就是謊話連篇?!?/p>
這幫人嘴上不說,心里早把林若溪當笑話看了。
可誰也沒想到,這回的事兒不光是家丑,還捅出了更大的簍子。
陳凱氣得摔門就走,鞋底踩得地板咚咚響,臨走撂下一句:“你等著,咱倆沒完!”
林若溪癱坐在沙發上,盯著那塊硬盤,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她咋也沒想到,自己這些年偷偷摸摸干的事兒,會在這天早上全炸出來。
01
林若溪這丫頭,打小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老家在中國南方一個不起眼的小縣城,爹是小學老師,媽在供銷社賣布,日子過得緊巴巴。
16歲那年,她跟爹媽收拾包袱,漂洋過海來了美國,落腳在加州一個華人扎堆的小鎮上。
她爹媽忙著開雜貨鋪糊口,林若溪可不甘心一輩子守著那點小生意。
她腦瓜子靈,從小就愛看人臉色,琢磨別人心里想啥。
她上學那會兒,成績頂呱呱,硬是考上了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學的還是心理學。
她跟宿舍老姐妹聊天時常說:“人這玩意兒啊,嘴上說的跟心里想的,差得十萬八千里,我得把這門道摸透了?!?/p>
畢業后,她沒去大公司擠破頭,而是自個兒干起了心理咨詢師,專給那些有錢人排憂解難。
她嘴甜會哄人,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攢了不少家底。
她跟陳凱是大學里認識的。
那時候陳凱是個瘦高個兒,戴副眼鏡,話不多,但腦子好使,學計算機的,后來進了硅谷一家科技公司當高管。
倆人頭一回見面,是在學校圖書館,林若溪故意把書掉地上,陳凱老實巴交撿起來遞給她,她笑瞇瞇說:“哎呀,謝了兄弟,你這人怪實在的?!?/p>
陳凱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就這么著,倆人聊上了。
畢業沒兩年,他們結了婚,十年下來,生了一兒一女,日子瞧著挺美滿。
林若溪在家當賢妻良母,燒得一手好菜,還常跑社區搞公益,老太太們都夸她:“這丫頭,心眼兒好?!?/p>
可誰知道呢,她那張笑臉后頭,藏著點別人瞧不見的貓膩。
她最愛干的事兒,就是拿話頭子套人,試試能不能把人心里那點秘密掏出來。
她老跟陳凱開玩笑:“你說我這嘴,咋就這么會說呢?”
陳凱聽了就笑笑,沒當回事。
可這女人啊,骨子里有股子邪勁兒。
她干心理咨詢那會兒,就喜歡拿客戶當“小白鼠”,琢磨咋用話術把人繞暈。
她有個本子,專門記這些“實驗”,啥時候說啥話,能讓對方哭鼻子還是點頭,她都寫得清清楚楚。
她跟朋友嘮嗑時說過:“人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被別人看透,可我偏要看透別人?!?/p>
這毛病,后來在她跟男保姆的勾當里可算是露了餡。
她頭幾年雇保姆,都是老實本分的女的,干活兒麻利也沒啥花花心思。
可慢慢地,她開始換路子,專挑年輕小伙子。
她嘴上跟陳凱說:“家里重活兒多,得找個有力氣的?!?/p>
陳凱忙得腳不沾地,也沒多想。
可鄰居老王頭早看出了門道,跟老伴兒嘀咕:“這娘們兒,怕不是光圖人干活兒吧?”
林若溪自己也沒察覺,這一步一步,咋就把自己往歪路上帶了呢?
她這人,外頭瞧著光鮮,可心里總有股子不安分。
她賺了錢,買了大房子,車庫里停著兩輛好車,可她總覺得日子少了點啥。
她跟陳凱結婚那會兒,滿心歡喜,可這些年,他忙著升職加薪,回家就倒頭睡,倆人連句話都說不上。
她也不是沒試過跟他說:“老陳,咱倆咋不聊聊了呢?”
陳凱揉揉眼,敷衍道:“忙唄,明天再說?!?/p>
02
這兩年,林若溪的日子過得跟白開水似的,沒啥味兒。
她那心理咨詢的生意,本來挺紅火,可疫情一來,客戶都縮在家里不敢出門,電話里哼哼唧唧幾句就掛了。
林若溪坐在家里那張大辦公桌前頭,盯著電腦屏幕發呆,心里頭空落落的。
倆孩子也大了,兒子15歲,天天窩在房間打游戲,女兒12歲,整天跟同學視頻聊天,根本不用她操心。
她老公陳凱呢,更是個大忙人,天天在科技公司加班,回家就跟死豬似的倒床上,連句“吃飯了沒”都懶得問。
她有回忍不住,端著碗熱湯坐他旁邊,試探著說:“老陳,咱倆這日子咋過得跟倆陌生人似的?”
陳凱眼皮都沒抬,含糊道:“忙唄,公司項目多,你體諒體諒?!?/p>
她氣得想把湯潑他臉上,可最后還是咽下那口氣,碗一放,回屋里生悶氣去了。
她心里那股子空虛勁兒,越來越壓不住。
她以前忙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怎么哄客戶開心,怎么挖人家心底那點秘密,可現在呢,日子閑下來,她反倒覺得手腳沒處放。
林若溪開始在家瞎折騰,花園里種花,廚房里鼓搗新菜譜,可干著干著就沒勁兒了。
她跟鄰居老李家媳婦嘮嗑時,忍不住抱怨:“這日子咋就這么沒意思呢?”
那胖媳婦一邊嗑瓜子一邊笑:“你這是有錢人病,閑得慌唄?!?/p>
林若溪聽了,嘴上笑笑,心里卻翻江倒海。
她不想承認,可她確實是閑得慌,閑得心里直癢癢,想找點啥刺激的事兒干干。
她左思右想,最后把主意打到保姆身上。
林若溪頭幾年雇的保姆,都是些老實巴交的女的,干活兒麻利,話不多。
可這回,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開始專挑年輕小伙子。
林若溪跟陳凱說:“家里重活兒多,搬個家具啥的,女的干不動,得找個有力氣的?!?/p>
陳凱忙得跟陀螺似的,壓根沒心思管這茬,隨口“嗯”了一聲就算過去了。
她頭一個雇了個叫湯姆的小伙子,20多歲,五大三粗,干活兒是把好手。
她使喚他搬沙發、修草坪,閑下來還跟他聊幾句。
她發現,這小子老實,聽她使喚得服服帖帖,她心里那股子掌控欲又冒出來了。
林若溪跟湯姆說:“你這小伙子不錯,力氣大,心眼兒也好?!?/p>
湯姆憨憨一笑:“謝謝太太夸。”
她瞧著他那傻乎乎的樣兒,心里暗樂,覺得自己還能把人捏在手心里玩兒。
可這事兒,沒多久就變了味兒。
她雇的小伙子一個接一個換,理由五花八門,有的說干得不順手,有的說工資不夠。
林若溪嘴上不承認,可心里明白,自己是故意找茬。
鄰居老王頭瞧出點苗頭,有回碰上她,陰陽怪氣地說:“林太太,你這保姆咋老換啊?個個都長得俊,是不是挑花眼了?”
林若溪臉一紅,硬擠出笑:“王大爺你可真會開玩笑,我這是為家里著想?!?/p>
老王頭哼了一聲,背著手走了。
03
那天,林若溪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手里端著杯咖啡,心里頭還在盤算著咋把日子弄出點花樣來。
門鈴響了,她懶洋洋起身,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個年輕小伙子,27歲模樣,身板兒結實得跟頭牛似的,穿件灰T恤,背個破舊雙肩包。
她瞇著眼打量他,問:“你是新來的保姆?”
那小伙子點點頭,聲音低沉:“對,我叫杰克,您是林太太吧?”
他那雙眼睛深得跟井似的,盯著人瞧時有點讓人發毛,可嘴角還掛著點笑,瞧著挺和氣。
林若溪心里咯噔一下,覺得這小子不簡單,可嘴上還是客套:“行,進來吧,家里活兒不少,你先收拾收拾廚房。”
杰克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干上了,手腳麻利得不得了。
頭幾天,林若溪沒太搭理他,就讓他干些粗活兒,搬搬家具,修修草坪。
她偷瞄了幾眼,見他干活兒認真,也沒啥花花心思,心想:“這小子還行,比前幾個省心?!?/p>
可沒過多久,她就發現杰克跟別的保姆不一樣。
有回她下樓拿水,見他在廚房擦桌子,嘴里還哼著啥調調,她隨口問:“你這小伙子,咋還挺樂呵呢?”
杰克抬頭一笑,說:“干活兒嘛,總得找點樂子,不然多悶。”
她聽了這話,覺得有點意思,就多聊了幾句。
她問:“你以前干啥的?瞧你這模樣,不像是干保姆的料。”
杰克擦擦手,慢悠悠道:“我啊,啥都干過點,年輕時還學了點行為心理學,后來沒混出啥名堂,就跑這兒打工了。”
林若溪一聽“心理學”,眼睛都亮了,忙問:“哎喲,你還學過這玩意兒?咋學的?”
杰克瞧她那興奮樣兒,笑了笑,說:“就隨便學學,觀察人唄,看看他們咋想咋動的。”
林若溪心里一樂,覺得自己這是撿到寶了。
她最愛跟人斗心眼兒,這下可算碰上個能過招的。
她故意試探他:“那你說說,我這人咋樣?”
杰克停下手里的活兒,斜眼瞅她,慢條斯理道:“您啊,聰明,心眼兒多,喜歡把人攥手里玩兒。”
林若溪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起來:“你這小子,嘴還挺毒!”
可她心里卻有點發毛,這小子一眼就把她看透了,比她想的還厲害。
她嘴上不說,可打那以后,她開始有意無意地找杰克聊天,想試試能不能把他套住。
沒多久,倆人就混熟了。
杰克干活兒麻利,還總能猜中她心思。
有回她頭疼,皺著眉下樓,杰克瞅一眼就說:“太太,您這是累了吧?我去泡杯茶。”
茶端上來,溫度剛好,她喝了一口,心里舒坦得不行。
她問他:“你咋知道我想要啥?”
杰克咧嘴一笑:“多瞧瞧就知道了唄。”
林若溪越發覺得這小子有意思,她那股子掌控欲又冒頭了
可她沒料到,杰克比她還滑頭。
有回她故意跟他開玩笑:“杰克,你說你這模樣,咋不去找個富婆談談呢?”
杰克眼皮一抬,反問:“您不就是富婆嗎?”
她被噎得說不出話,臉紅一陣白一陣。
04
這陣子跟林若溪過日子,陳凱覺著家里那點平靜有點兜不住了。
陳凱本來覺得自己老婆這些年挺本分,誰也抓不住啥把柄。
可最近,林若溪的行為越來越怪,弄得心里直犯嘀咕。
這天晚上,加班到半夜才回家,拖著疲憊的身子下樓拿水,路過客廳時見林若溪坐在沙發上,眼神發直,手里攥著個咖啡杯,跟丟了魂似的。
皺著眉問:“這么晚了,你咋還不睡?”
林若溪愣了一下,干笑兩聲:“睡不著,隨便坐坐。”
可那笑模樣,咋看咋不自然。
腦子轉了轉,心想:“這人兒最近咋老魂不守舍的?”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懷疑家里有啥事兒瞞著自己。
咬咬牙,決定留點心眼兒瞧瞧。
第二天,裝作啥也沒發生,照常出門上班。
一邊喝咖啡,一邊偷瞄林若溪,見新來的保姆杰克在修草坪,林若溪卻老往窗外瞅。
心里憋著火,想問:“你瞅啥呢?那小子有啥好看的?”
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怕吵起來沒個結果。
晚上回到家,林若溪更怪了,飯也沒吃就鉆進書房,門一關,半天沒動靜。
敲門問:“你干啥呢?”
里頭傳來敷衍的聲音:“忙點事兒,你先睡吧?!?/p>
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忙啥事兒?以前可沒這毛病。”
偷偷瞅了眼杰克留下的背包,沒啥值錢玩意兒,就幾件衣服。
可一摸口袋,掏出個手機,屏幕一亮,上頭有個跟家里監控連著的軟件。
氣得牙癢癢,心想:“這小子跟林若溪到底搞啥名堂?”
更怪的事兒還在后頭。
社區里最近不太平,鄰居老王頭一大早跑來敲門,氣喘吁吁地說:“陳先生,你聽說了沒?街尾那老劉家昨晚讓人撬了門,丟了好幾千塊現金!”
愣了一下,問:“啥時候的事兒?”
老王頭抹把汗:“就昨晚,警察來了,說是附近老有小偷轉悠?!?/p>
心里一緊,心想:“這節骨眼上出這事兒,林若溪咋一點不慌?”
平時她一聽啥風吹草動就大驚小怪,這回倒好,早上喝咖啡時聽說了這事兒,眼皮都沒抬一下。
嘴上沒說啥,可腦子里亂成一團。
以前覺著林若溪有點不安分,可也沒這么邪乎,這次倒好,自己反倒成了啥也不知道的傻子。
越想越氣,可又有點好奇。
跟自己說:“陳凱啊陳凱,不是忙著掙錢不管家嗎?這回得弄清楚老婆在干啥?!?/p>
開始留心林若溪的一舉一動,順便也瞅著杰克。
有天故意問:“你說這附近鬧賊,你不怕?。俊?/p>
林若溪低頭切菜,笑得怪里怪氣:“怕啥,有你在呢?!?/p>
可那眼神,分明藏著啥。
被這態度氣得有點發毛,可嘴上硬撐:“那倒是?!?/p>
可心里卻犯嘀咕。
晚上回家,見林若溪又躲書房,門縫里透出光,還聽見低低的說話聲,像在跟誰打電話。
敲門問:“你跟誰嘮呢?”
里頭頓了一下,回道:“客戶唄,別瞎想?!?/p>
可那語氣,咋聽咋不真。
回家翻了翻抽屜,發現藏在書房的小金鐲子不見了。
氣得直拍大腿,心想:“最近鬼鬼祟祟,鐲子丟了都不吭聲,八成有問題!”
最后還是沒忍住,第二天晚上把杰克叫到廚房,劈頭就問:“杰克,這攝像頭是你弄的吧?”
杰克靠著灶臺,點根煙,吐口煙圈,慢悠悠道:“你說呢?要有那本事,還用給你打工?”
被噎得一愣,可瞧那眼神,又覺得沒說實話。
咬牙道:“別跟我?;ㄇ?,這手機咋回事兒?”
杰克瞅了眼手機,笑了:“陳先生,可真會查,這不過是備份用的,別多想。”
05
這幾天陳凱腦子里亂得跟一團麻似的,啥也理不清。
家里那點事兒,加上林若溪最近那怪樣,弄得整個人跟踩了棉花似的。
心里憋著火,覺著老婆肯定有啥瞞著自己。
那天晚上,加班回來晚了,家里靜得跟墳地似的,林若溪早睡了,杰克也不在。
陳凱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書房,想找點啥消遣,眼睛一瞥,瞧見桌角放著個硬盤,上頭寫著“42G私人收藏”。
皺著眉嘀咕:“這啥玩意兒?林若溪啥時候弄的?”
隨手拿起來,插進電腦,鼠標一點,文件夾開了。
里頭全是視頻,文件名亂七八糟,可一看就不是啥好東西。
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娘們兒搞啥名堂?”
端著杯咖啡,打算隨便點一個瞧瞧,手指剛點開第一個視頻,屏幕上跳出畫面,杯子“啪”一聲掉地上,摔得稀碎。
傻眼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嘴里喃喃道:“這……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