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父親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嚴肅,他將一張空白借條推到我面前。"月月,你是女兒,得寫借條。"我攥緊拳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三個月前,哥哥買房時父親二話不說轉(zhuǎn)了一百萬,而我面對同樣的請求卻被要求立下字據(jù)。怒火中我脫口而出:"是啊,我只是個女兒,注定比不上兒子重要,對嗎?"
01:
我叫林月月,今年28歲,在一家外企做市場總監(jiān)。從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眼中的驕傲——高考考入名校,畢業(yè)后找到高薪工作,事業(yè)蒸蒸日上。我和哥哥林陽之間似乎總有一道看不見的鴻溝。
那是我十歲那年的生日,父親給了我一個精美的芭比娃娃。我高興地抱著它,卻發(fā)現(xiàn)哥哥林陽拿到的是一臺嶄新的游戲機。雖然我也喜歡芭比,但當(dāng)時的我更羨慕哥哥的禮物。我鼓起勇氣問父親:"爸爸,我也想要游戲機。"
父親揉了揉我的頭,笑著說:"月月,游戲機是男孩子玩的東西,女孩子應(yīng)該玩洋娃娃。"
這句話在我幼小的心靈里埋下了一顆種子。隨著年齡增長,這種差別待遇越來越明顯。初中時,哥哥成績下滑,父母花重金為他請了家教;而我即使名列前茅,也只得到一句"不錯,繼續(xù)保持"。高中時,哥哥想學(xué)駕照,父親二話不說就掏錢;而我提出同樣要求時,卻被告知:"等你大學(xué)畢業(yè)再說吧,女孩子不急。"
大學(xué)期間,我拼命打工賺取生活費,而哥哥每月都能收到父母豐厚的生活補貼。畢業(yè)后,我靠自己的能力在外企站穩(wěn)腳跟,一步步晉升至市場總監(jiān)。哥哥則在父親的人脈幫助下,進入一家國企,工作穩(wěn)定但平平無奇。
我一直告訴自己,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憑自己的能力過得很好。直到三個月前,那個令我心碎的場景發(fā)生了。
那天是家庭聚餐,哥哥興高采烈地宣布要買房結(jié)婚。父親二話不說,掏出手機轉(zhuǎn)賬一百萬給哥哥:"兒子,這是爸爸媽媽給你的一點心意,房子是男人的責(zé)任,我們支持你。"
我看著這一切,心里五味雜陳。我并不嫉妒哥哥得到父母的幫助,但內(nèi)心深處隱隱作痛。多年來,我一直試圖證明自己不比哥哥差,卻始終得不到同等的關(guān)注與支持。
我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經(jīng)過慎重考慮,我決定也買一套房子,為自己的未來打算。我挑選了一套位置不錯的小兩居,首付需要八十萬。雖然我有一些積蓄,但距離首付還差三十萬。
我本不想向父母開口,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哥哥得到了支持,我作為女兒,是否也應(yīng)該得到同等待遇?帶著這個疑問,我回到了父母家,準(zhǔn)備談這件事。
02:
"爸,媽,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件事。"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什么事啊,月月?"母親放下手中的編織,關(guān)切地看著我。
"我...我打算買套房子。"我深吸一口氣,"看中了一套小兩居,首付八十萬,我自己有五十萬,還差三十萬..."
我的話還沒說完,父親的表情就變了。他放下報紙,眉頭緊鎖:"買房子?你一個女孩子買什么房子?將來嫁人不是住男方的房子嗎?"
這句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我強忍著怒火,盡量平靜地解釋:"爸,現(xiàn)在社會不一樣了。我想給自己一個保障,不管將來結(jié)不結(jié)婚,都有自己的住所。"
父親搖了搖頭:"你這想法不對。女孩子就應(yīng)該找個好人家嫁了,男方不就有房子嗎?你買房子是浪費錢。"
"爸!"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三個月前哥哥說要買房,你二話不說就給了一百萬。為什么到我這里就變成'浪費錢'了?"
父親的臉色變得難看:"那不一樣!你哥是男人,將來要成家立業(yè),房子是必須的。你是女兒,遲早要嫁人的。"
"所以在你心里,兒子和女兒就是不一樣的?"我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fā)抖。
母親見狀,趕緊打圓場:"老林,月月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如果她想買房,我們能幫就幫一把..."
父親冷哼一聲:"行,你要買房是吧?我可以借你三十萬,但必須寫借條,什么時候還錢寫清楚。"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借條?哥哥買房你給一百萬,連借條都不用寫,為什么我就要寫借條?"
"就因為你是女兒!"父親提高了聲音,"女兒遲早是別人家的人,錢借給你就是借給外人!你哥不一樣,他姓林,他的孩子也姓林,家產(chǎn)遲早是他的!"
這番話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我的心臟。原來在父親眼中,我從一開始就是個局外人,一個終將離開家族的過客。
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站起身來,聲音顫抖:"我明白了。在你心里,我永遠比不上哥哥,只因為我是個女兒。"
我奪門而出,淚水肆意流淌。多年來的委屈與不公涌上心頭,那種被家人區(qū)別對待的痛苦變得無法忍受。
回到自己的公寓,我蜷縮在沙發(fā)上,任淚水打濕抱枕。電話響起,是母親。她哽咽著說:"月月,你爸就是嘴硬心軟,別跟他一般見識。三十萬我私下給你,不用寫借條..."
"媽,不用了。"我打斷她,"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態(tài)度的問題。我不需要偷偷摸摸的施舍。"
掛斷電話后,我擦干眼淚,決定不再依靠父母。既然在他們眼中,我永遠是那個"遲早要嫁人"的女兒,那我就用實力證明自己的價值。
我聯(lián)系了幾個朋友,準(zhǔn)備東拼西湊籌集首付的剩余部分。就在此時,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來,是我們公司的CEO李明。
"林總監(jiān),我有個私人問題想咨詢你。"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能否賞光共進晚餐?"
我有些意外,但還是答應(yīng)了。或許是職業(yè)本能,我不想錯過任何可能的機會。
餐廳里,李明西裝筆挺,舉止優(yōu)雅。他直奔主題:"林總監(jiān),我最近在物色一位合伙人負責(zé)公司的亞太區(qū)業(yè)務(wù)拓展,薪資是你現(xiàn)在的三倍,還有股權(quán)激勵。我看好你的能力,想邀請你加入。"
我?guī)缀醪桓蚁嘈抛约旱亩洹_@個機會來得太突然,但也太及時了。
"為什么選我?"我謹慎地問。
李明微笑:"過去半年你主導(dǎo)的三個項目都超額完成目標(biāo),你的執(zhí)行力和創(chuàng)新思維打動了董事會。不過..."他停頓了一下,"這個職位需要你常駐新加坡,至少三年。"
離開家鄉(xiāng),離開這個處處提醒我不如哥哥的城市,或許是個新的開始。但理智告訴我不能沖動決定。
"我需要考慮一下。"我說。
離開餐廳時,李明紳士地為我拉開車門:"期待你的好消息。"他的手指輕輕擦過我的手背,那一瞬間,我感到一絲異樣的電流。
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新工作意味著新的起點,但也意味著要遠離家人朋友。就在我思緒萬千時,門鈴響了。
深夜造訪者是我的哥哥林陽。他面色凝重,手里拿著一瓶紅酒:"妹妹,我們需要談?wù)劇?
03:
哥哥坐在我的客廳里,表情復(fù)雜。他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深吸一口氣說:"月月,我知道爸爸對你說的話很傷人,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冷笑一聲:"哦?那是怎樣?難道不是因為我是女兒,所以在他眼中永遠比不上你這個兒子?"
"不,月月,你不明白..."哥哥欲言又止,似乎在糾結(jié)要不要說出某個秘密。
"我什么都明白,"我打斷他,"從小到大,爸爸對你和對我的態(tài)度就不一樣。你的玩具總比我的貴,你的教育投入總比我多,現(xiàn)在你買房他給一百萬,我買房卻要寫借條。這難道不是赤裸裸的重男輕女嗎?"
哥哥痛苦地閉上眼睛:"月月,爸爸確實做錯了,但他有他的苦衷..."
"什么苦衷能讓一個父親這樣區(qū)別對待自己的孩子?"我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