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究竟是誰?"我顫抖著手指向眼前這個穿著真絲睡衣的女人,婚房里的喜燭被風吹得搖曳不定,映照出她陌生的笑容。五年前那個推開貧困生辦公室門的鄉下少年,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站在這里,面對這個曾是我導師、現在是我妻子的女人。
她優雅地解開發髻,輕聲說:"李秋陽,你以為我只是你的導師嗎?"我的腦海中涌現出當年那個雨夜,暴雨中她撐著傘站在宿舍樓下的模糊身影,以及那個我至今不敢細想的秘密。
01:
我叫李秋陽,來自安徽南部的一個小山村。在我的記憶里,家鄉總是籠罩在連綿的陰雨中,田地里的莊稼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格外脆弱,就像我們這些山里人的命運一樣,隨時可能被生活的暴雨打垮。
父親是村里唯一的小學老師,雖然月薪不足兩千,卻堅持把我和妹妹送進了縣城最好的中學。"讀書改變命運"是他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每當夜深人靜,我都能看到他在煤油燈下批改作業的身影,那微弱的燈光照亮了我通往城市的路。
高考那年,我拼盡全力,最終以超出一本線三十分的成績,被南京大學錄取。臨行前,父親賣掉了家里唯一值錢的東西——一頭老黃牛,塞給我五千塊錢。"夠你撐一學期了,剩下的靠自己。"他拍著我的肩膀,眼中滿是期望和不舍。
南大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要艱難得多。作為一個農村孩子,我在城市里處處碰壁。普通話不標準,衣著土氣,連最基本的餐桌禮儀都不懂。班里的同學背著LV,開著寶馬,而我卻在為一頓十塊錢的食堂飯犯愁。
為了維持生計,我同時做著三份兼職:食堂打雜、圖書館管理員和校園快遞員。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深夜才能回到宿舍。這樣的生活并沒有打垮我,反而讓我更加堅定了改變命運的決心。
大二那年春天,我選修了一門叫《現代文學理論》的課程,授課老師是文學院新來的年輕副教授林婉如。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被她的氣質所震撼。她不像其他女教授那樣嚴肅刻板,也不像年輕女老師那樣活潑外向。她總是一身簡約的職業裝,長發挽起,說話不緊不慢,卻字字珠璣。
那是一個雨天,我因為送快遞淋了雨,匆匆趕到教室時已經遲到了十分鐘。推開門的瞬間,林教授正好講到關鍵處,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窘迫地低著頭,想找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新來的同學,"林婉如的聲音在教室里回蕩,"既然來了,就坐前排吧。"
我抬頭對上她的目光,意外地沒有看到責備,反而充滿了鼓勵。那一刻,不知為何,我感到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課后,她叫住了我:"你是李秋陽對吧?我看過你上學期的論文,寫得很有見解。"
我驚訝于她居然記得我的名字和文章。更讓我驚訝的是,她邀請我參加她的研究小組。"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每周四下午來我辦公室,我們有一個文學理論研討會。"
就這樣,我成為了林婉如教授研究小組的一員,也是唯一的本科生。在她的指導下,我的學術能力迅速提升,甚至在大三發表了人生第一篇核心期刊論文。而林教授,也漸漸成為我學術道路上的引路人和精神支柱。
那年冬天,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雪封住了校園的道路。我在圖書館值夜班到凌晨兩點,踏著厚厚的積雪回宿舍。就在快到宿舍樓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雪地中,正是林婉如教授。
"教授,這么晚了您怎么在這里?"我驚訝地問道。
她似乎也沒想到會遇見我,略顯慌亂地說:"我...我來找一個朋友,但好像走錯了地方。"
"這么晚了,還下著雪,您的朋友住在學生宿舍?"我下意識地問道,隨即意識到自己的冒昧,"抱歉,我不該多問。"
林教授沉默了片刻,然后輕聲說:"沒關系,其實我是來看你的。我知道你每周二都在圖書館值夜班,我...我有些擔心你。"
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格外晶瑩。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我對這位教授的感情,早已超出了師生之情。
02:
大四開始,我成為了林婉如教授的研究生預備生,幾乎每天都泡在她的辦公室里。同學們都羨慕我能得到文學院最年輕美麗的教授的青睞,而我卻始終保持著距離,不敢越雷池一步。
命運似乎早有安排。一次深夜討論論文,我和林教授都忘記了時間。當我們意識到已經是凌晨一點,校門早已關閉時,林教授提議我去她家住一晚。
"就在教工宿舍,很近的。你可以睡客房。"她說這話時語氣很自然,但我看到她的耳垂微微泛紅。
那晚,在她溫馨的小公寓里,我們隔著一道門,各自輾轉反側。直到天快亮時,我聽到輕輕的敲門聲。門開了,林婉如站在門口,穿著簡單的家居服,頭發散落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