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林盛的白月光摔壞古董被索賠八億,不賠錢就要被斷手斷腳。
為救白月光,林盛決定把我送到他的仇人床上來換取延長支付賠款的期限。
臨走前他安慰我:「悅悅出身高貴,沒有受過罪,不比你是吃苦長大的。」
「只是做場戲,悅悅被放回來后我就接你回家。」
我卻松了口氣,再不被送走,我肚子里的孩子就藏不住了。
1
可以用我來換取白悅悅平安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林盛正在逼我變賣所有資產。
他緊鎖眉頭質問我:「身外之物而已,能用它們換取悅悅平安你有什么不愿意的。」
我語氣平淡:「我拼搏十年的心血,憑什么要為了你的白月光付之一炬。」
林盛站在我對面,滿臉怒氣:「她是你妹妹,你為她付出怎么了!」
二十八年前,和仁醫院,兩個剛出生的女孩抱錯。
一個受盡寵愛無憂無慮長大,一個十四歲父母離世吃盡苦楚。
我被認回的時候已經二十四歲,我跟白悅悅見面最多的日子是白家破產后,林盛把她接回家。
讓我為她付出所有,憑什么!
見我不說話,林盛的怒氣更盛:「我被悅悅資助才能完成學業,我欠她的。」
「作為我的妻子,你也欠她的。」
「償還恩情都不愿,你真是忘恩負義。」
我被氣得發笑:「你也知道是你欠她的,她對我可沒有任何恩情,我還被她搶占了人生,這半年你為她揮霍了近五億夫妻共同資產還不夠嗎!」
「姐夫!」
白凌突然跑進來,在林盛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林盛掙扎片刻,走到我面前,輕聲道:「你也知道悅悅出身高貴,白家以前是A市首富,她沒有受過罪。」
「悅悅被顧召關起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顧召說愿意給我們一個救她的機會,只要你愿意配合。」
「你是吃苦長大的,性子堅韌。」
我打斷了他的話,直接道:「你想讓我做什么?」
林盛深吸一口氣,艱難道:「顧召說只要你陪他半年,就愿意延長悅悅支付賠款的期限,我們把錢籌齊就去接你。」
我愣了愣,平靜道:「你嘲諷過顧召父母雙亡是孤兒,你們之間有仇。」
「顧召的仇人死的死,殘的殘,你不怕我被他玩死了。」
白凌急忙道:「不會的,只要忍過半年,你和姐姐都會沒事。」
「這是兩全其美的事,姐姐不用被斷手斷腳,你也只是受點罪而已。」
我心口刺痛,他應該從未記得過,我也是他的姐姐。
也是,相處二十多年的情分,我一個才認回幾年的陌生人怎么比得過。
林盛滿臉焦急:「你會同意的對吧,就當為了我,為了你的丈夫,我求你了。」
我笑了笑,點頭:「好啊,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送妻子給別的男人對你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為了救總是做錯事的白悅,半年前讓我陪顧召徹夜喝酒,六個月前讓我陪顧召出差,三個月前讓我陪顧召國外度假。」
我嘲諷道:「你的老婆可真有用,只要陪陪別的男人就能讓你心想事成。」
林盛雙眼通紅,沉聲道:「我知道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那可說不定,畢竟我再不走,肚子里的孩子就藏不住了。 2
顧召派來接我的車到別墅門口的時候,林盛還在勸說我忍耐。
「顧召脾氣不好,你千萬不能惹怒他,吃點苦沒什么。」
「如果他想對你做什么,不能讓他得逞,你要記得你是我的妻子。」
我站在門口,看著身后的別墅微微出神。
這是我和林盛結婚那年購置的,林盛在我出車禍時不顧危險救了我。
他向我求婚時說,會牽著我的手直到生命盡頭。
沒想到他的一生這么短暫。
如今,他徹底松開了我。
我撫摸著輕微隆起的小腹,坐上了接我的黑色邁巴赫。
林盛站在車窗前:「顧召讓你陪他不過就是想折辱我,悅悅情況危急,我只能這樣做,你別怪我。」
我笑道:「當然不會怪你,你要以白悅為重,我不過就是糟糠之妻。」
林盛一愣,皺眉道:「雅樂,你變了。」
我隨口應道:「不好嗎?我再也不會因為白悅的事和你生氣了。」
林盛笑了起來:「好,我欠了悅悅的恩情,你能為她著想是再好不過了。」
我只是為我著想。
車窗剛被關上,一只手撫上我的肩頭。
我狠狠拍開:「滾!」
手被攥住。
「手疼不疼,我給你吹吹。」
顧召嬉皮笑臉地湊過來:「你看你找的什么窩囊廢,就是一個垃圾,趕快把他丟進垃圾箱。」
「我早就說你應該去做近視手術,不然都分不清站在你面前的是人還是畜生。」
我冷哼一聲:「那你是人還是畜生?」
顧召握住我的手,輕笑道:「你想我是人,我就是愛慕你的男人,你想我是畜生,我就是跟在你身后的小狗。」
我用力抽出被他握著的手。
我不明白他對我是哪里來的執念。
我不過就是四年前意外救了被仇家追殺的他,讓他在我家躲了兩天。
我和林盛訂婚后他時不時跟我來個偶遇,想讓我把林盛踹了選他,半年前又逼林盛放棄我。
林盛把我送到他手里之后,他又不動我,只讓我陪他吃飯散步。
如果不是三個月前白悅借林盛的手端給我的那杯被下了藥的酒,我跟他的關系也不會發生劇烈轉變。
孽緣!
像是聽到了我的心里話,顧召重新握著我的手:「我們是天賜良緣。」
到顧召住的莊園時候剛好撞見被放走的白悅。
她臉上都是淤青,手不自然彎曲,整個人陰沉沉的。
她嘲諷道:「盛哥又放棄你了,我才是他最愛的人,他娶你只是因為我不愿意嫁給他,他只能退而求其次。」
她看著顧召握著我的手,咆哮道:「你竟然勾搭顧爺,娼婦!」
顧召一腳踹向他的胸口:「既然不會說話,舌頭就不用要了。」
「來人!」
白悅嚇得抖動著身體往后退:「不要,不要!」
「那就道歉!」
顧召接過保鏢遞過來的瑞士軍刀。
白悅爬到我面前,磕得頭破血流,再不見威脅我別妄想跟她搶任何東西時的傲慢模樣。
「姐姐饒過我,不要割我的舌頭。」
3
吃過晚飯,林盛的電話打來。
他怒吼道:「你怎么這么心狠手辣,你讓悅悅給你下跪不然就不放她走,也是,你和悅悅不一樣,你養父母死了十四年了,你不惡毒怎么可能活到現在。」
「你如果再敢針對悅悅,我會讓你在顧召那里一直待下去,你好好反省自己,學得安分一點。」
白凌的聲音也響起來:「爸爸媽媽就不該認回她,我們一家人過得多幸福,她一回來就把爸媽克死了,白家也破產了。」
「她就是喪門星,要不然怎么會14歲就成了孤兒。」
白悅安慰他們:「別怪姐姐,她只是對你們拿她換我有氣。」
「她有什么氣,受罪受習慣的人怎么能跟你比。」
「最好在顧家多受折磨,這樣才能學乖。」
他們的話句句如利刃一樣插在我的心里。
顧召摟著我的肩膀,替我掛斷了電話。
他抱著我上樓,把我放在床上后輕輕脫去了我的鞋。
「睡一會兒,那些討人厭的,只要你說一句話,我替你全部料理了。」
「你什么時候跟林盛離婚?他放棄你四次。」
我閉上了眼,沒有說話。
「沒關系,我會一直等你。」
他嘆了一口氣,關上門離開。
我在顧家平靜地生活了幾天。
在花園曬太陽時,一個除草的傭人挪到我面前。
「林總托我給你帶話,記住你是林盛的妻子,林家不能有一個不貞的女主人。」
「如果顧召想要強上,你要想盡一切辦法逃開,哪怕是劃自己幾刀。」
「林總說三天后和你在顧家門口見上一面,到時候他要檢查你身上有沒有曖昧的痕跡。」
我冷冷地看著他,突然忍不住吐了起來。
顧召著急地沖過來,一腳把傭人踹開。
「拖走!」
他輕拍著我的后背:「緩一緩。」
三天后,林盛要見我的日子,我等在顧家門口。
我想看看,這個我曾經交付一切的男人究竟有多么的不堪。
他皺眉道:「你把領子扯開讓我看看,悅悅說你和顧召的關系不正常,我要檢查。」
他眼睛里有壓不住的怒氣:「你是我的女人!」
我冷靜道:「顧召一再要求你把我送到他身邊,你沒想過為什么。」
林盛急迫地打斷我的話:「就算是顧召逼迫你,你也應該拒絕,你壞了名聲不僅是讓我蒙羞,你讓悅悅和小凌如何自處。」
「他們還關心你,說等你從顧家離開會好好補償你。」
他怒不可遏,卻強忍著:「只要你守好貞節,我會繼續讓你做林家的女主人。」
我看著他的這副嘴臉,實在想不明白我當年怎么會愛上他。
明明是他親手把我送到顧召身邊,是他主動放棄的我。
他有什么資格生氣。
我招手,讓幾名保鏢過來。
林盛不解:「他們過來我們怎么說話。」
我歪了歪頭:「我們不用說話了。」
「打斷他的腿!」
「兩條!」
「打斷之后聯系他的白月光來接他,這個男人我送給她了!」
4
顧召得知我打斷林盛的腿后,高興地多吃了兩碗飯。
他處理完公務幫我按腿。
我無奈道:「A市鼎鼎大名的顧爺,黑白兩道都混得開,蹲在這給我按腿,你也不嫌丟人。」
他握著我的手親了一口:「給你按腿我享受還來不及。」
「一周后有個宴會,跟我一起去。」
我伸出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我該以什么身份去。」
他替我把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后:「顧家女主人的身份。」
我沒有同意,宴會當天顧召強行把我帶去現場。
他非要把我從林盛身邊搶走我就知道他固執。
我穿著顧召挑的晚禮服,帶著顧召強塞給我祖母綠項鏈。
挽著他的手到現場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
林盛也在。
他拄著拐棍,白悅扶著他。
林盛看著我挽著顧召的手,怒火中燒。
白悅瞥了我一眼,嫌棄道:「姐姐怎么跟顧爺一起,你是盛哥的妻子,也太不知羞恥了。」
林盛恨恨道:「過來!」
顧召淡淡道:「這是我顧家的女主人,你的妻子不是身邊那一位嗎?」
「整個A市都知道你為白小姐豪擲千金,白家剛破產就把人接回家日夜照顧。」
林盛臉色鐵青:「我拿悅悅當妹妹。」
顧召了然道:「情妹妹。」
林盛:「是親妹妹。」
顧召挑眉:「親妹妹也能照顧到床上去,你們這不是亂,倫。」
林盛看了我一眼,臉色蒼白:「那是意外,我們喝醉了,什么也沒發生。」
他扯了幾下白悅:「你快說話。」
白悅冷著臉,鄙夷道:「顧爺,她就是個蕩婦,我三個月前看到她和一個男人開房,她早就被玩爛了。」
顧召一腳踹向她的胸口,她的身體砸向身后的香檳塔,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白悅身上都是血,渾身顫抖著不停尖叫。
林盛慌亂地摟著她。
顧召沖身邊的保鏢示意,林盛和白悅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林盛,你的女人惹了我,我是該把她喂一只狼,還是喂一群狼。」
「聽說她資助你上學,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你,我給你一個救她的機會。」
一份文件遞到了林盛面前。
林盛頭發凌亂,狼狽地被壓著按下手印。
顧召滿意地看著手上的離婚協議書。
等林盛看清文件上的五個大字,目眥欲裂。
「你憑什么!她是我的女人!」
我捂住嘴干嘔一聲,下意識捂住小腹。
林盛眼中迸發出強烈的喜悅,拼命掙扎。
「你懷孕了,我要當爸爸了。」
我嗤笑道:「林總魔怔了,你這半年寸步不離地守著白小姐,就算你有孩子也該是白小姐為你懷的。」
顧召擋在我面前,冷冷道:「你沒看到她脖子上的祖母綠項鏈,那是顧家當家主母的象征。」
「你該稱她顧夫人,如果我那個蠢貨侄子認回了你這個私生子,你該叫她一聲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