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過藝術加工。

"首長，您沒事吧？"

"沒...沒事。"

1993年7月15日上午，北方某軍區司令部禮堂外，司令員王建國手中的搪瓷茶杯"啪"地一聲摔在地上，茶水四濺。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一般，怔怔地盯著眼前這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女人。

01

我叫李志強，1993年那年35歲，剛剛從團長晉升為副師長。

這個晉升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從1975年入伍算起，我在軍營里摸爬滾打了整整18年。

從一個山溝里出來的農村娃，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每一顆軍星都是用血汗換來的。

晉升儀式定在7月15日上午9點，地點在師部大禮堂。

我早早起床，把軍裝熨得筆挺，皮鞋擦得能照出人影。

妻子林雪梅在老家帶著女兒，按理說不會來參加這個儀式。

她一向不喜歡這種場面，結婚六年來從沒主動來過部隊。

可就在儀式開始前一個小時，警衛員小王急匆匆跑進我的辦公室。

"李副師長，門崗打電話說，有位女同志帶著個小女孩，說是您的家屬，要進來看儀式。"

我愣了一下，隨即喜出望外。雪梅居然來了！

"快，快讓她們進來！讓警衛班派車去接。"

半小時后，我在禮堂門口見到了妻子和女兒。

雪梅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長發披肩，比在家時精心打扮了不少。

女兒小敏今年5歲，穿著小花裙子，怯生生地躲在媽媽身后。

"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走過去，想拉她的手，但她輕輕躲開了。

"想給你一個驚喜。"

雪梅淡淡地說，"聽說你要當副師長了，這么大的事，我應該來看看。"

雖然她的語氣有些生疏，但我還是很高興。

軍人的妻子不容易，她能來參加我的晉升儀式，說明她還是在乎我的。

儀式很隆重。師長政委都來了，最讓我意外的是，軍區司令員王建國也親自出席。

王司令員是個傳奇人物，參加過抗美援朝，在軍中威望很高。

他今年53歲，身材挺拔，眼神犀利，說話時聲音洪亮有力。

我見過他幾次，但都是在大會上，從來沒有單獨接觸過。

儀式進行得很順利。當王司令員親手為我戴上副師長軍銜時，我內心激動萬分。

"李志強同志，希望你在新的崗位上再接再厲，不負組織的期望。"王司令員握著我的手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我大聲回答。

儀式結束后，按照慣例要合影留念。

就在大家準備排隊時，王司令員突然問道：

"李副師長，聽說你家屬來了？"

"是的，我妻子和女兒。"我有些意外，沒想到司令員會關心這個。

"那很好啊，軍人的家屬不容易，我應該見見他們，表示一下慰問。"王司令員笑著說。

我心里一暖，王司令員真是體恤下屬。

"那太好了，她們在外面等著呢。"

我領著王司令員朝禮堂外走去。

政委師長他們也跟了過來，說要一起見見我的家屬。

走到禮堂門口，我遠遠看到雪梅正抱著女兒站在樹蔭下。

她似乎有些不安，不停地看手表。

"雪梅！"我喊了一聲，朝她招手。

她抬起頭，看到我們一群人走過來，臉上閃過一絲緊張。

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抱著女兒慢慢走過來。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我拉著雪梅的手，轉向王司令員，"這是我妻子林雪梅，這是我女兒小敏。雪梅，這位是軍區司令員王建國同志。"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王司令員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怔怔地看著雪梅，眼中先是震驚，然后是不敢置信，最后是一種復雜難言的情緒。

而雪梅也愣住了。

她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但很快就強自鎮定下來。

"首長好。"雪梅輕聲說道，微微鞠了一躬。

王司令員站在那里，整整沉默了十幾秒。

周圍的人都感到了氣氛的異常，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你好。"王司令員終于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歡迎來部隊。"

"謝謝首長關心。"雪梅的聲音很平靜，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輕微顫抖。

這時，小敏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叔叔好"，打破了尷尬的沉默。

王司令員這才回過神來，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小朋友很乖啊。"

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笑容很勉強，整個人顯得心神不寧。

"司令員，要不我們到辦公室坐坐，聊聊家常？"師長提議道。

"不，不用了。"

王司令員急忙擺手，"我還有別的事，就不打擾了。李副師長，你陪陪家屬吧。"

說完，他匆匆轉身就走，步伐有些凌亂，完全不像平時的軍人作風。

送走了領導們，我帶著雪梅和女兒到我的宿舍休息。

一路上，雪梅都很沉默，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我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雪梅搖搖頭，"坐了一夜的火車，沒睡好。"

我沒有多想，因為她真的是旅途勞累。

02

下午，我帶雪梅和女兒參觀了部隊。

女兒第一次來軍營，對什么都很好奇，看到穿軍裝的叔叔就要敬禮，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但雪梅始終心不在焉，經常一個人發呆。

傍晚時分，我們在食堂吃飯。

幾個戰友過來和雪梅聊天，夸她漂亮，夸女兒乖巧。

雪梅都是淡淡地回應，沒有太多話。

"嫂子，你是哪里人啊？"通信科的老張問道。

"河北承德的。"雪梅回答。

"承德好地方啊，避暑山莊那邊我去過。你是什么工作？"

"護士，在縣醫院。"

"那可是技術工作，受人尊敬。"老張豎起大拇指，"我們李副師長真是有福氣。"

雪梅笑了笑，沒有接話。

晚上9點多，我們回到宿舍。女兒很快就睡著了，我和雪梅坐在小桌旁聊天。

"今天怎么樣？部隊的生活還習慣嗎？"我問。

"還好。"雪梅的回答還是很簡短。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從見過王司令員之后，你就不太對勁。"我終于忍不住問道。

雪梅身體一僵，然后搖搖頭："沒有，我能有什么心事？"

"真的沒有？"我有些懷疑。

"真的沒有。"雪梅站起身，"我去洗漱一下，明天還要趕火車回去。"

看著她進了洗手間，我心里隱隱覺得不對勁。

雪梅不是這樣的人，她平時雖然話不多，但不會這么反常。

第二天一早，我送雪梅和女兒到火車站。

臨上車前，雪梅突然拉住我的手："志強，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是愛你的。"她的眼中有些濕潤。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我有些困惑："怎么突然說這個？"

"沒什么，就是想說給你聽。"雪梅松開我的手，"照顧好自己。"

火車開動了，我透過車窗看到雪梅抱著女兒坐在座位上。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朝我揮手，而是低著頭，似乎在擦眼淚。

回到部隊后，我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要在副師長的位置上證明自己。

但接下來幾天，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王司令員好像在刻意避開我。

以前我在團長位置上時，偶爾能在會議上見到他。

但現在我當了副師長，按理說接觸的機會應該更多，可他卻像是在躲著我。

師長告訴我，原本安排下周有個副師級干部的座談會，王司令員要參加。

但突然改期了，說司令員有重要公務。

這讓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難道我哪里得罪了司令員？

一周后的一個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政委突然敲門進來。

"志強，王司令員要見你。"政委的表情有些嚴肅。

我心里一緊："什么事？"

"不知道，他沒說。但是要求單獨見面，就你一個人去。"

我匆忙整理了一下軍裝，跟著政委來到司令部大樓。

王司令員的辦公室在三樓，門口站著兩個警衛員。

他們示意我進去，然后關上了門。

辦公室很大，裝修簡樸但莊重。王司令員坐在辦公桌后面，正在看一份文件。

他沒有立即抬頭，我只好立正站好，等他發話。

過了大概兩分鐘，他才抬起頭看我。

我發現他的眼中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坐吧。"他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李志強同志，你的工作表現一直很好。"王司令員開口道，"晉升副師長是實至名歸。"

"謝謝司令員的信任和培養。"我回答。

"你的家庭情況，組織上也了解一些。妻子是護士，女兒5歲，對吧？"

"是的。"

"你妻子...人很不錯。"王司令員說這話時，目光有些閃爍。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提到這個，只能點點頭："她確實是個好人。"

"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這個問題讓我更加困惑。一個軍區司令員，為什么會關心我的私人情感問題？

"1987年，我在醫院治療時認識的。她是護士，照顧過我。"我如實回答。

王司令員點點頭，然后沉默了很久。

"司令員，您還有什么指示嗎？"我忍不住問道。

"沒有了，你回去工作吧。"王司令員揮揮手，"對了，你妻子...還會來部隊嗎？"

"應該不會了吧，她工作比較忙，還要照顧孩子。"

"哦，那就...嗯。"王司令員顯然有些失態，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

我離開司令員辦公室時，心里滿是疑問。

這次談話太奇怪了，王司令員的表現完全不正常。

03

接下來的一個月，部隊生活恢復了正常。

我忙著適應新職務，處理各種軍務。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安。

王司令員確實在避開我。幾次全師大會，他都是匆匆來去，連正眼都不看我一下。

8月底的一個晚上，我接到雪梅的電話。

"志強，我想問你個事。"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

"什么事？"

"你們那個王司令員...他多大年紀？"

這個問題讓我很意外："53歲，怎么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雪梅的聲音明顯有些不自然，"他是哪里人？"

"好像是河北人吧，具體哪里我不太清楚。雪梅，你為什么突然關心這些？"

"沒什么，就是...就是那天見面覺得他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心里一動，但沒有深究："可能是看錯了吧。"

"嗯，可能是。"雪梅匆匆結束了話題，"你忙你的，我掛了。"

電話掛斷后，我坐在辦公室里想了很久。

雪梅的這個電話太奇怪了，她為什么要打聽王司令員的情況？

9月初，我找了個理由回了趟老家。

名義上是看望父母，實際上是想和雪梅面對面談談。

到家后，我發現雪梅也不太正常。

她比以前更加沉默，經常一個人發呆。

有好幾次我發現她在哭，問她原因，她都說是因為工作壓力大。

"雪梅，我們談談吧。"終于，我忍不住開口了。

"談什么？"她避開我的目光。

"關于那天見王司令員的事。你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

雪梅的身體明顯一震，然后強作鎮靜："沒有，我們不認識。你不要胡思亂想。"

"那你為什么要打聽他的年齡和籍貫？"

"我..."雪梅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看到她的反應，我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壓低聲音問道，"你們以前是什么關系？"

雪梅沉默了很久，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最后，她深深嘆了一口氣：

"志強，有些事情..."

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有些事情怎么樣？"我追問道。

"沒什么。"雪梅搖搖頭，"我們真的不認識，你別多想了。"

但她越是這樣說，我越覺得有問題。

接下來幾天，我一直在觀察雪梅的反應。

她明顯心事重重，經常半夜從夢中驚醒。

有一次我聽見她在夢中喊了一個名字，但聲音太小，我沒聽清是什么。

9月15日，我準備返回部隊。臨走前，雪梅送我到村口。

"志強。"她突然叫住我。

"怎么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些關于我過去的事情，你會怎么辦？"

這個假設性的問題讓我心里一沉："什么事情？"

"就是假設。"雪梅避開我的目光，"你會離開我嗎？"

我握住她的手："雪梅，不管發生什么，我都不會離開你。我們是夫妻，應該同甘共苦。"

雪梅的眼中閃過一絲淚光："真的嗎？"

"真的。"我堅定地說。

雪梅點點頭，但臉上的擔憂并沒有消失。

回到部隊后，我更加確信雪梅和王司令員之間有什么隱情。

但具體是什么，我還是搞不清楚。

10月中旬，師里要舉行一個重要的軍事演習，王司令員要來視察。

作為副師長，我必須全程陪同。

演習那天，王司令員來到我們的指揮所。

他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時憔悴了不少，眼中有種說不出的疲憊。

演習進行得很順利，我們的部隊表現出色。

但我注意到，王司令員幾次看向我的目光都很復雜，似乎有話要說，但又欲言又止。

演習結束后，王司令員突然提出要和我單獨談話。

我們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他點了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李志強，有件事我想問你。"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請司令員指示。"

"你妻子...她最近還好嗎？"

這個問題讓我心里一跳。為什么王司令員會關心雪梅的近況？

"還好，謝謝司令員關心。"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王司令員點點頭，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司令員，您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我忍不住問道。

王司令員看了我很久，最后搖搖頭："沒什么，你回去休息吧。"

但我能感覺到，他內心深處有著巨大的掙扎。

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

王司令員和雪梅之間到底有什么關系？為什么他們都顯得如此異常？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宿舍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誰？"我起身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傳令兵："李副師長，王司令員讓您立即到他辦公室去。"

我看了看表，已經是晚上11點了。這么晚了，王司令員找我干什么？

我匆忙穿上軍裝，跟著傳令兵來到司令部大樓。

整棟樓都很安靜，只有王司令員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我敲了敲門，里面傳來王司令員的聲音："進來。"

推門而入，我看到王司令員坐在辦公桌后面，桌上放著一瓶白酒，已經喝了大半瓶。他的臉色有些潮紅，顯然已經喝了不少。

"司令員，您找我？"我有些擔心他的狀態。

"坐下。"王司令員指了指對面的椅子，"陪我喝兩杯。"

雖然有些意外，但我還是坐了下來。

王司令員給我倒了一杯酒，然后舉起自己的杯子。

"為了...為了過去。"他說道，然后一飲而盡。

我也喝了一口，但心里更加困惑了。

"司令員，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試探性地問道。

王司令員放下酒杯，看著我的眼睛："李志強，你是個好人。"

"謝謝司令員夸獎。"

"不，我是認真的。"王司令員搖搖頭，"你比我強多了。"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司令員..."

"你知道嗎？"

王司令員突然打斷我，"有些錯誤，一旦犯下，就要用一輩子來償還。"

他的話讓我心里一緊。

"司令員，您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王司令員苦笑了一下："困難？是啊，是困難。一個二十年前的困難。"

二十年前？我的心跳加速了。

就在這時，王司令員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邊的一個保險柜前。

他打開保險柜，從里面取出一個小盒子。

"你想看看這個嗎？"他拿著盒子走回來。

我點點頭。

王司令員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張發黃的照片。他把照片遞給我。

當我看清照片上的內容時，整個人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