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我的留學申請需要做DNA親子鑒定。"兒子明軒興奮地跟我說著。
我當時高興壞了,立馬請假陪他去做檢測,還買了慶祝蛋糕。可妻子蘇雨薇的反應卻很奇怪,手里的碗"啪"地摔在地上,臉色刷地就白了。
"陳先生,DNA檢測結果顯示,排除您與陳明軒的親子關系。"醫生的話如晴天霹靂。
那一瞬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養了十八年的兒子,竟然不是我的孩子?蘇雨薇癱軟在椅子上,明軒沖出診室大哭。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雨薇,明軒的事你準備怎么辦?"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我的血一下子就涼了。十八年的父子情深,原來都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只是噩夢的開始,真正的驚天陰謀還在后面等著我!
01
你說人生最殘酷的事是什么?我現在告訴你,是在你以為一切都很美好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里。
那是個周二的上午,我陳志強正在辦公室里忙著處理公司的季度報表。兒子陳明軒給我打電話,聲音里帶著興奮:"爸,我的留學申請有眉目了!但是需要做個DNA親子鑒定,證明咱們的父子關系。"
我當時高興壞了,立馬請了假。這孩子從小就爭氣,學習好,懂事,現在要出國深造,我這個當爸的能不自豪嗎?我還特意去蛋糕店買了個慶祝蛋糕,準備晚上一家人好好慶祝一下。
可是當我興高采烈地跟妻子蘇雨薇說這事的時候,她的反應很奇怪。本來在廚房洗碗的她,手里的碗"啪"地一聲摔在地上,臉色刷地就白了。
"你...你說什么?"她的聲音在顫抖。
"做DNA檢測啊,證明明軒是我兒子。"我還以為她是激動的,笑著說:"這孩子終于要出國了,咱們的心血沒白費。"
她沒說話,只是蹲下去收拾碗片,我看到她的手在抖。當時我以為她是不舍得孩子出國,畢竟女人心細,舍不得孩子很正常。
第二天一早,我們一家三口就去了市中心的親子鑒定中心。路上明軒還在跟我聊著留學的事,說要學金融,將來回國幫我打理公司。我聽著心里美滋滋的,這就是傳說中的父子連心吧。
但是蘇雨薇一路上一句話都沒說,臉色越來越難看。到了醫院門口,她突然說要去趟洗手間。等了快二十分鐘她才出來,臉色更白了,我還聞到了一股嘔吐的味道。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關心地問。
"沒...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她勉強笑了笑。
做檢測的過程很簡單,就是取個口腔黏膜,醫生說一個星期后出結果。我們約定了下周二來取報告。
那一個星期,我每天都在期待著。甚至還跟公司的同事們說起這事,大家都說明軒長得像我,尤其是眼睛,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是蘇雨薇越來越不對勁。她開始失眠,半夜經常起來在客廳里走來走去。有一次我半夜醒來,發現她在陽臺上打電話,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到她在哭,還說什么"我真的撐不下去了"之類的話。
我問她跟誰打電話,她說是她妹妹,說工作壓力大。當時我也沒多想,只是勸她放松點。
十八年的父子情深,在那一刻即將面臨最殘酷的考驗,而我卻還沉浸在即將證實血脈相連的喜悅中。
終于到了取結果的日子。我特意穿了件新襯衫,還給明軒買了塊手表,準備作為慶祝禮物。
醫生拿著報告,表情很嚴肅:"陳先生,DNA檢測結果顯示,排除您與陳明軒的親子關系。"
那一瞬間,我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什么叫排除親子關系?我養了十八年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
我看向蘇雨薇,她已經癱軟在椅子上,臉色慘白如紙。明軒更是直接沖出了診室,我聽到走廊里傳來他的哭聲。
"這...這不可能!"我抓著報告,手在發抖:"一定是搞錯了!"
醫生很同情地看著我們:"陳先生,我們的檢測很準確,而且我建議您冷靜處理這件事。"
我拖著蘇雨薇走出醫院,她的腿已經軟得走不了路。在醫院門口,我扶著她坐在臺階上,聲音嘶啞地問:"雨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就是不說話。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號碼,臉色更加慘白,手抖得接不了電話。我搶過手機,接了起來。
"雨薇,那件事處理得怎么樣了?明軒的事你準備怎么辦?"是個男人的聲音,很陌生。
我的血一下子就涼了。這個人知道明軒的事?
"你是誰?"我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匆忙掛斷了。
我看著蘇雨薇,她整個人已經崩潰了,在臺階上哭成了淚人。
我突然意識到,這背后還有更大的秘密。我要找出真相,不管這個真相有多殘酷。
02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我的腦子一片混亂。十八年啊,整整十八年,我把明軒當成自己的命根子一樣疼愛,現在你告訴我他不是我的孩子?
蘇雨薇坐在副駕駛上一直在哭,我幾次想開口問她,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需要冷靜,我需要想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家,明軒已經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任我怎么敲門都不開。我能聽到里面傳來的哭聲,那種撕心裂肺的哭聲,讓我的心都碎了。
"明軒,開門,爸爸跟你說話。"我在門外喊。
"我還有爸爸嗎?"里面傳來他哽咽的聲音:"十八年了,十八年的謊言!"
這話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是啊,如果他不是我的孩子,那這十八年算什么?我那些深夜陪他寫作業,生病時守在他床邊的夜晚,教他騎自行車、教他踢足球的時光,都算什么?
我轉身看向蘇雨薇,她還坐在沙發上,眼淚已經哭干了,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
"雨薇,"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你必須告訴我實情。明軒到底是誰的孩子?"
她渾身一抖,但還是不說話。
我開始回憶起這些年的種種細節。十八年前她懷孕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她總是神神秘秘的,手機從來不讓我碰,有時候深夜還會收到信息,她總說是工作上的事。
還有,她懷孕期間經常外出,說是產檢,但我提出要陪她去,她總是拒絕,說不用麻煩我。現在想想,哪個孕婦不希望丈夫陪著產檢的?
"那時候你經常外出,說是產檢,是去見他對不對?"我問。
蘇雨薇終于有了反應,她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滿是恐懼:"志強,我..."
"說!"我的聲音提高了:"十八年了,你不覺得我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嗎?"
她又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什么?不是故意懷了別人的孩子,還是不是故意讓我養了十八年?"
這時候,明軒的房門開了。他紅著眼睛走出來,看著我們兩個,聲音哽咽:"爸,不管DNA結果怎么樣,您永遠是我的爸爸。這十八年來,是您教會了我做人的道理,是您陪我長大。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父親。"
那一刻,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善良的孩子,即使知道了真相,還在為我們大人的錯誤承擔痛苦。
我抱住了明軒,這個我疼了十八年的孩子。不管他是不是我的血脈,這份感情是真的。
但是我不能就這樣算了。我需要知道真相。
"雨薇,如果你還有一點良心,就告訴我實情。不是為了我,是為了明軒。他有權知道自己的身世。"
蘇雨薇終于開口了,聲音很小:"是...是王建華。"
王建華?這個名字我聽起來有些熟悉。
"公司的王建華?你以前的同事?"我問。
她點了點頭。
我記起來了,十九年前我們剛結婚的時候,她在一家貿易公司上班,王建華是她的部門經理。后來她懷孕了,就辭職在家了。
"所以明軒是你和王建華的孩子?"我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那為什么要讓我以為是我的?"
"因為...因為他不要這個孩子!"蘇雨薇突然大哭起來:"我懷孕的時候告訴他,他說他不會離婚,讓我打掉孩子。我不舍得,所以..."
"所以你就找了我這個接盤俠?"我感覺胸口像被重錘砸了一下。
"不是的!我是真的愛你的!"她抓住我的手:"志強,我跟你結婚是真心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這件事。"
我甩開她的手:"愛我?如果你愛我,就不會在新婚之夜還懷著別人的孩子!如果你愛我,就不會讓我這么多年都活在謊言里!"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我的好朋友老李打來的。
"志強,聽說你們家明軒要出國了?恭喜啊!"老李的聲音很開心。
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怎么了?聲音聽起來不對勁?"老李察覺到了異常。
"沒...沒什么。"我勉強說道。
掛了電話,我突然想起這些年來,確實有不少人暗示過明軒長得不像我。我的母親就經常說,這孩子怎么一點都不像志強小時候。還有一些朋友聚會的時候,也有人開玩笑說明軒的鼻子、嘴型都不像我。
當時每次有人這么說,蘇雨薇都會很緊張地轉移話題,而我還以為她是怕我尷尬,還為她的"貼心"感動過。
現在想想,她是心虛!
我越想越憤怒。這個女人,這十八年來一直在演戲!每一個細節,每一次掩飾,都是精心設計的!
而我,就像個傻子一樣,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03
接下來的幾天,我請了假在家。我需要把這件事徹底搞清楚,不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明軒。
我找了個私家偵探,一個我律師朋友介紹的專業人士。我把情況跟他說了,他答應幫我調查王建華的情況。
同時,我開始在家翻找蘇雨薇以前的東西。在她的舊相冊里,我找到了一些照片,其中有幾張是她和王建華的合影,看起來關系確實不一般。
就在這時,私家偵探打來了電話。
"陳先生,我查到了一些情況。王建華現在是華信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已婚,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而且據我了解,他確實在十九年前和您妻子有過一段關系。"
"他現在的情況怎么樣?"我問。
"很成功,公司做得很大,在本市算是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家庭也很和睦,妻子是某銀行的高級主管。"
聽到這些,我的心更涼了。王建華現在過得這么好,而我卻在這里為了他的孩子痛苦糾結。
"還有一件事,"偵探繼續說:"我調查發現,王建華的妻子似乎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我明白了,王建華成功地隱瞞了這件事,繼續他的幸福生活,而把所有的爛攤子都留給了我和蘇雨薇。
掛了電話,我看著蘇雨薇:"王建華現在過得很好,有成功的事業,幸福的家庭,還有一個親生兒子。而我呢?我得到了什么?"
蘇雨薇不敢看我,只是低著頭。
"我要去找他。"我說。
"不要!"蘇雨薇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求你不要去找他!"
"為什么?怕影響他的幸福生活?"我甩開她的手:"那我的生活呢?誰來考慮過我的感受?"
十八年來,我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父親,卻原來只是別人欺騙游戲中的一顆棋子。
第二天,我按照偵探提供的地址,找到了王建華的公司。
華信貿易公司坐落在市中心的一棟寫字樓里,裝修很豪華。我在前臺報了王建華的名字,說有生意要談。
很快,王建華出現了。他比十九年前胖了一些,頭發也少了,但看起來精神很好,西裝筆挺,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他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恢復了鎮定。
"陳先生?真巧啊,這么多年了。"他伸出手想跟我握手。
我沒有伸手:"王總,我們找個地方談談。"
他看出了我的來意,點了點頭:"好,我們去樓下的咖啡廳。"
在咖啡廳里,我直接開門見山:"王建華,陳明軒是你的兒子。"
他的臉色變了,但很快又鎮定下來:"陳先生,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
我把DNA檢測報告放在桌子上:"不用裝了,蘇雨薇都招了。"
他看了看報告,沉默了很久,然后說:"那又怎么樣?那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怎么樣?"我簡直不敢相信他的態度:"你毀了我的生活,讓我養了你的兒子十八年,你就這樣一句話?"
"陳先生,"他的語氣很冷淡:"當年的事情是蘇雨薇的選擇,不是我逼她的。而且,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不是過得也挺好的嗎?"
我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真想給他一拳。
"再說,"他繼續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孩子已經十八歲了,馬上就成年了。我不可能認他,也不可能給你們什么補償。"
"你真的一點都不愧疚嗎?"我問。
他喝了一口咖啡:"愧疚什么?我又沒有強迫任何人。當年蘇雨薇自己選擇生下孩子,自己選擇找你結婚,這都是她的決定。"
我徹底憤怒了:"你這個畜生!"
"陳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他站起身:"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回去工作了。還有,我奉勸你不要做什么沖動的事情。我現在有家庭,有事業,如果你敢影響我的生活,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說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坐在那里。
這就是明軒的親生父親?這就是蘇雨薇當年愛過的男人?
一個冷血、自私、毫無責任心的畜生!
04
從咖啡廳回到家,我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王建華的態度讓我憤怒,但更讓我憤怒的是我自己的無能為力。
這十八年來,我到底失去了什么?不僅僅是被欺騙的尊嚴,還有什么?
我決定整理一下家里的財務狀況,準備和蘇雨薇離婚。既然這個婚姻是建立在謊言之上的,那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我打開家里的保險箱,開始清點這些年的積蓄和投資。但是越看越不對勁。
按理說,這十八年來我的收入不少,公司的分紅也很可觀,應該有不少積蓄才對。但是銀行存款的數字遠遠低于我的預期。
我仔細查看銀行流水,發現從五年前開始,每個月都有一筆大額轉賬,收款人是一個我不認識的賬戶。每次轉賬金額都在三到五萬不等,五年下來,總額超過了兩百萬!
這些轉賬都是蘇雨薇的操作,而且她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件事。
我拿著銀行流水去質問蘇雨薇:"這些錢都轉到哪里去了?"
她看到流水單,臉色又變了:"這...這個..."
"說!"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你把我們家的錢都轉給誰了?"
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才說:"是...是給明軒攢的教育基金。"
"教育基金?"我冷笑:"明軒的學費每年也就幾萬塊錢,用得著這么多錢嗎?而且為什么要轉到別的賬戶?"
她不說話了。
我立刻打電話給銀行,查詢這個收款賬戶的信息。銀行的朋友告訴我,這個賬戶的開戶人是華信貿易公司!
華信貿易公司!那不就是王建華的公司嗎?
我感覺天都要塌了。蘇雨薇不僅讓我養了王建華的兒子,還把我賺的錢轉給了王建華的公司!
"蘇雨薇!"我的聲音都變了:"你把錢轉給了王建華?"
她徹底崩潰了,跪在地上哭:"我沒有選擇!他說如果我不給錢,就要把當年的事情告訴你!"
"他在勒索你?"
"是的!"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五年前他找到我,說他的公司需要資金周轉,讓我拿錢出來。我不同意,他就威脅我,說要把明軒的身世告訴你。我害怕你知道真相,所以..."
"所以你就把我的錢給了他?"我簡直不敢相信:"蘇雨薇,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我繼續翻查家里的文件,發現了更可怕的事情。房產證不見了!
"房產證呢?"我問。
蘇雨薇不敢看我,聲音小得像蚊子:"被...被抵押了。"
"什么?!"我覺得血管都要爆了:"你把房子抵押了?"
"王建華說他的公司遇到困難,需要抵押貸款。他說只是暫時的,很快就會還的。"
我徹底瘋了。這個女人不僅讓我養了別人的孩子,還把我們家的全部財產都給了別人!
十八年的辛苦積累,十八年的血汗錢,就這樣被這兩個畜生掏空了,而我這個傻瓜還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打電話給銀行,查詢房屋抵押的情況。銀行告訴我,房子確實被抵押了,貸款金額是三百萬,而且已經逾期三個月沒有還款了。
也就是說,如果再不還錢,銀行就要拍賣我們的房子了。
我癱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坍塌了。我不僅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尊嚴,現在連房子都要失去了。
這時候,明軒從房間里出來,看到我和蘇雨薇的狀態,問道:"爸,媽,你們怎么了?"
我看著這個善良的孩子,心如刀割。他什么都不知道,還在擔心我們。而他的"母親",卻把我們家毀得一干二凈。
"明軒,"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爸爸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出去?去哪里?"明軒很擔心。
我沒有回答,而是拿起外套準備出門。我需要找個地方冷靜一下,我需要想想接下來該怎么辦。
但是蘇雨薇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志強,你要去哪里?你不要做傻事!"
我甩開她的手:"傻事?我覺得這十八年來,我做的全是傻事!"
我沖出了家門,開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轉。我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最后,我把車停在了市郊的一座大橋上。站在橋頭,看著下面滾滾的江水,我第一次有了輕生的念頭。
這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思?
就在我準備翻過護欄的時候,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