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王小明忍了半年，鄰居張大媽每天往他門口潑各種臟水，讓他苦不堪言。

“這地面太滑了，我差點摔倒好幾次。”王小明曾試圖溝通。

“我也不想這樣，但我不能說原因。”張大媽總是這樣回答。

終于，王小明決定搬家。搬家工人剛開始搬東西，張大媽卻沖出來阻止。

“你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跟我兒子交代？他專門托我照顧你的！”

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王小明每天早上七點半準(zhǔn)時出門上班，這個習(xí)慣保持了整整兩年。作為一名30歲的程序員，他在這個老舊的小區(qū)里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房子，雖然樓道有些昏暗，但勝在價格便宜，離公司也不遠(yuǎn)。

可是最近半年，他的早晨變得不那么愉快了。

“嘩啦啦——”

又是那熟悉的水聲。王小明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隔壁傳來潑水的動靜。他停下腳步，透過貓眼往外看，果然看到對門的張大媽正端著一盆水，徑直潑在了他家門口。

張大媽五十多歲，身材微胖，平時穿著樸素，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她動作很利索，潑完水后轉(zhuǎn)身就回了自己家，門“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

王小明皺著眉頭看著門外的積水。這些水順著樓道的坡度流淌，一部分積在他家門口的凹陷處，一部分流向樓梯口。整個樓道都彌漫著一股肥皂水的味道。

“這都第幾天了？”王小明心里默默數(shù)著，從最開始的一周一次，到現(xiàn)在幾乎天天都有，張大媽潑水的頻率越來越高。

他小心翼翼地踩著濕滑的地面，生怕摔倒。樓道本來就光線不好，地面一濕更容易出意外。王小明曾經(jīng)差點在這里滑倒，當(dāng)時手里還拿著筆記本電腦，要是真摔壞了，那損失可不小。

走到樓下，王小明遇到了住在一樓的老李。老李七十多歲了，退休前是個老師，平時喜歡在樓下下棋。

“小王，你家門口又濕漉漉的吧？”老李搖搖頭，“我每天上樓都看到，那個張大媽啊，真是不像話。”

“是啊，李叔。”王小明苦笑了一下，“不過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沒大不了？”老李有些著急，“那地面濕滑得很，萬一摔倒了怎么辦？再說了，這樓道是大家的，她憑什么想潑就潑？”

王小明擺擺手：“算了，鄰里鄰居的，不要計較太多。”

老李看著王小明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個年輕人人是好，就是太老實了。

到了公司，王小明坐在工位上開始一天的工作。他是做軟件開發(fā)的，每天對著電腦屏幕，寫代碼、調(diào)試程序，生活規(guī)律而單調(diào)。

中午吃飯的時候，同事小劉湊過來聊天。

“小明，聽說你們樓上有個鄰居特別奇怪？”小劉一邊吃盒飯一邊問道。

“你怎么知道的？”王小明有些意外。

“昨天你不是跟我們說過嗎？那個大媽天天往你門口潑水，這也太奇葩了吧？”

王小明想起來了，昨天下班的時候他確實跟幾個同事抱怨過這件事。當(dāng)時大家都覺得不可思議，紛紛出主意讓他去理論。

“你找過她嗎？”小劉問。

“沒有。”王小明搖搖頭，“我覺得沒必要。”

“什么叫沒必要？”小劉瞪大眼睛，“她這明顯是故意的啊！你看看，她為什么不往別人家門口潑，偏偏潑你家？肯定是對你有意見。”

“可能是巧合吧。”王小明不太想把事情想得太復(fù)雜。

“巧合個屁！”小劉放下筷子，“我告訴你，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你不說話，她就變本加厲。你得硬氣一點，該說的時候就得說。”

王小明笑了笑，沒有接話。他從小性格就比較溫和，不喜歡和人產(chǎn)生沖突。雖然張大媽的行為確實讓人困擾，但他覺得忍忍就過去了，沒必要為了這點小事鬧得不愉快。

下午繼續(xù)上班，王小明專心寫代碼，暫時忘記了那些煩心事。五點半下班，他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回家。

在地鐵上，王小明想起了早上的事情。其實不只是潑水，張大媽最近的行為確實有些奇怪。有時候他在樓道里遇到她，她總是用一種很奇特的眼神看著他，好像想說什么但又不說。

“可能她有什么難處吧。”王小明這樣安慰自己。

回到小區(qū)，王小明像往常一樣走上樓梯。還沒到自己家那層，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皺了皺眉頭，加快腳步上樓。

果然，他家門口又是濕漉漉的一片。這次的水看起來有些渾濁，味道也比平時重。王小明仔細(xì)看了看，水里似乎還有一些菜葉子和油花。

“洗菜水？”王小明有些無奈。

這時，張大媽的房門突然打開了。她探出頭來，看到王小明正站在自己家門口，臉上露出了一種復(fù)雜的表情。

“回來了？”張大媽問道，聲音有些不自然。

“嗯，剛下班。”王小明禮貌地回答。

“那個...”張大媽欲言又止，“你沒摔倒吧？”

“沒有。”王小明有些奇怪，為什么她會問這個問題。

張大媽點點頭，又縮回了房間，門再次關(guān)上。

王小明站在門口發(fā)愣。這個對話太奇怪了。如果張大媽擔(dān)心他摔倒，那為什么還要繼續(xù)潑水？如果她不是故意的，那為什么水總是潑在他家門口？

他拿出鑰匙開門，小心地避開地面的積水。進屋后，王小明坐在沙發(fā)上，開始認(rèn)真思考這個問題。

半年前剛搬到這里的時候，張大媽對他還算友善。有時候在樓道里遇到，她還會主動打招呼，問他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地方。王小明當(dāng)時還覺得這個鄰居挺好的，沒想到后來會變成這樣。

“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王小明回憶著。

好像是三個月前，他有一次加班到很晚才回家。當(dāng)時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樓道里很安靜。他輕手輕腳地上樓，生怕吵到鄰居。就在這時，張大媽的房門突然打開，她站在門口看著他。

“這么晚才回來？”張大媽問。

“嗯，公司有點事。”王小明解釋道。

張大媽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但從那之后，潑水的事情就開始了。

“難道是因為我那天回來太晚，影響到她了？”王小明想著，“可是我明明已經(jīng)很小心了啊。”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小明又想起了同事小劉的話。也許他說得對，自己確實應(yīng)該主動和張大媽溝通一下，把誤會解開。

第二天早上，王小明特意早起了十分鐘。他想趁張大媽潑水的時候跟她談?wù)劊咽虑檎f清楚。

七點十五分，王小明聽到了隔壁的動靜。他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張大媽正準(zhǔn)備出門。她手里端著一個大盆，里面裝著滿滿的水。

王小明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張大媽，早上好。”他禮貌地打招呼。

張大媽看到他，明顯愣了一下。她站在原地，手里的盆子晃了晃，差點灑出來。

“你...你怎么這么早就出門了？”張大媽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想跟您說點事。”王小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溫和，“關(guān)于樓道潑水的事情。”

張大媽的臉色瞬間變了。她看看手里的盆子，又看看王小明，嘴巴張了張，但沒說出話來。

“我知道您可能有什么苦衷，但是這樣潑水真的會讓地面很滑，我擔(dān)心會有安全隱患。”王小明繼續(xù)說道，“如果有什么問題，我們可以商量解決。”

張大媽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那為什么...”王小明想追問下去。

“我不能說。”張大媽突然抬起頭，眼睛里竟然有些濕潤，“你別問了，我真的不能說。”

說完，她端著盆子快步走向樓梯，水嘩啦啦地灑了一路。

王小明站在原地，完全摸不著頭腦。張大媽的反應(yīng)太奇怪了，好像她也很痛苦的樣子。但如果她不愿意潑水，為什么還要繼續(xù)？如果她有什么難處，為什么不能說出來？

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王小明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況。

02

從那次短暫的對話之后，情況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變得更加嚴(yán)重了。

張大媽潑水的頻率從原來的每天一次變成了每天兩次，有時候甚至三次。而且水的種類也越來越復(fù)雜，從最初的洗衣水，到后來的洗菜水、拖地水，甚至連刷鍋的油膩水都往王小明門口潑。

王小明每天出門都得小心翼翼，有時候踩到油膩的水漬，差點滑倒。他的鞋底經(jīng)常沾著各種不明的污漬，回到公司還得在衛(wèi)生間里清洗。

“這也太過分了吧？”同事小劉看著王小明濕漉漉的鞋子，皺著眉頭說道，“你真的不打算管管？”

“我跟她說過了，但是沒用。”王小明無奈地?fù)u搖頭，“她說她也不想這樣，但是不能告訴我原因。”

“什么叫不能告訴你原因？”小劉越聽越生氣，“這明顯就是在耍你玩！我看她就是故意的，你越忍讓她越過分。”

王小明嘆了口氣。他也想過要強硬一點，但每次看到張大媽那種復(fù)雜的表情，就說不出重話來。那個中年女人看起來確實有什么難處，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不愿意說出來。

回到小區(qū)，王小明又遇到了住在一樓的老李。老李正在樓下的石桌旁和幾個老鄰居下棋，看到王小明就招手叫他過去。

“小王，你過來一下。”老李放下棋子，“我們正在討論你那個事呢。”

王小明走過去，發(fā)現(xiàn)除了老李，還有住在二樓的老陳和三樓的王大爺。他們都是在這個小區(qū)住了十幾年的老住戶，對樓里的情況很熟悉。

“小王啊，那個張大媽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老陳是個退休工人，說話直來直去，“這個女人有問題，你得小心點。”

“什么問題？”王小明好奇地問。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王大爺接過話頭，“我們在這里住了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她這么奇怪的行為。”

老李點點頭：“是啊，她剛搬來的時候還挺正常的，跟大家都能說上話。這一年多來越來越古怪，經(jīng)常一個人在樓道里轉(zhuǎn)悠，還時不時地往外潑水。”

“不只是往我門口潑嗎？”王小明有些意外。

“以前是到處潑，樓梯口、走廊、甚至樓下的花壇里都潑過。”老陳說道，“但是最近這半年，就專門往你門口潑了。”

這個信息讓王小明更加困惑。如果張大媽以前到處潑水，那可能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但為什么現(xiàn)在只針對他一個人？

“你們知道她有家人嗎？”王小明問道。

三個老人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老李開口：“聽說有個兒子，在外地工作。但我們從來沒見過，她也不怎么提起。”

“那她平時都做什么？”

“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普通的家庭主婦。”王大爺想了想說，“買菜、做飯、打掃衛(wèi)生。不過有一點很奇怪，她每天都要出門好幾次，但每次都不帶什么東西，也不知道去哪里。”

老陳補充道：“而且她總是鬼鬼祟祟的，好像在避開什么人似的。有時候我們在樓下聊天，她看到了就繞道走。”

這些信息讓王小明覺得張大媽這個人越來越神秘了。一個普通的中年女人，為什么會有這么多奇怪的行為？

回到家里，王小明躺在床上想著這些事情。樓道里很安靜，偶爾傳來隔壁電視機的聲音。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這個朝夕相處的鄰居其實一無所知。

第二天是周末，王小明沒有上班。早上九點多，他聽到隔壁傳來動靜，便悄悄走到門口透過貓眼觀察。

張大媽出門了，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看起來是要去買菜。王小明等她走遠(yuǎn)了，才打開門查看地面的情況。

今天的水特別多，而且很臟。除了常見的洗滌水，還有一些不明的黏稠物質(zhì)，散發(fā)著難聞的氣味。王小明皺著眉頭，忍不住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

“這到底是什么水？”他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樓上傳來腳步聲。王小明抬頭一看，是住在五樓的小李下樓。小李是個年輕的白領(lǐng)，平時很少和鄰居交流。

“哇，這么臟？”小李看到地面的情況，捂著鼻子說道，“這是誰干的好事？”

“隔壁的張大媽。”王小明苦笑著說。

“她有病吧？”小李很直接，“這明顯是故意惡心你啊。你怎么不報警？”

“報警？”王小明沒想過這個辦法，“這種事警察會管嗎？”

“當(dāng)然會管！這叫故意破壞他人生活環(huán)境，屬于違法行為。”小李很肯定地說，“我有個朋友就是警察，這種鄰里糾紛他們經(jīng)常處理。”

王小明動心了。如果真的可以通過法律途徑解決，那倒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不用和張大媽正面沖突，也能把問題解決。

“不過你得先收集證據(jù)。”小李提醒道，“最好能錄個視頻什么的，證明是她故意潑的。”

王小明點點頭，覺得這個建議很有道理。

當(dāng)天下午，王小明去電子市場買了一個小型的監(jiān)控攝像頭。他把攝像頭安裝在自己門框的隱蔽位置，正好能拍到門口的情況。

接下來的幾天，王小明每天都查看監(jiān)控錄像。鏡頭里清晰地記錄了張大媽潑水的全過程：她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出來，端著各種各樣的臟水，直接潑在王小明家門口，然后快速回到自己房間。

更奇怪的是，每次潑水之前，張大媽都會在門口站一會兒，好像在等什么。有時候她還會伸手敲敲王小明的門，聽到里面沒動靜才開始潑水。

“她這是在確認(rèn)我不在家？”王小明覺得很奇怪，“如果是惡意報復(fù)，應(yīng)該希望我看到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