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藝術加工，旨在反映社會現象，引發深度思考。

"你不能告訴我哥！"小雯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肉里。

"可是這樣下去..."我看著她臉上剛愈合的傷痕。

"求你了，他要是知道，真的會出人命的！"她的聲音在顫抖。

我愣住了。

三年前那個笑容燦爛、總是跟在老張身后叫"兵哥哥"的小姑娘，如今竟瘦得只剩骨頭架子。

"到底發生了什么？"

小雯咬緊嘴唇，眼淚奪眶而出，卻始終不肯開口。那一刻，我意識到自己無意中撞破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01

三月的江南還帶著料峭春寒，我開車行駛在回鄉的省道上。

這次工作調動讓我時隔五年再次踏上故土。

忽然想起了老張，我的老戰友張建國。他家就在前面不遠的縣城里，既然順路，不如去看看他。

老張是我在部隊最好的兄弟，退伍后他回到老家進了縣里的建設局，我則去了省城發展。

記得上次見面還是兩年前，他剛離婚，情緒很低落。

"兄弟，我這輩子就是個失敗者。"他紅著眼睛說，"老婆跟人跑了，就剩下小雯一個人跟著我。"

小雯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比他小十二歲。

老張的父親去世早，繼母改嫁后又生了小雯。

后來繼母也去世了，小雯就一直跟著老張生活。

我給老張打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張哥，我路過你們縣城，想去看看你。"

"??？你來了？"他明顯有些意外，"不好意思兄弟，我這兩天在市里開會，要后天才能回去。家里就小雯一個人，要不你..."

"沒事，我去看看小雯也行。"

按照地址，我來到了一個老舊的小區。

找到單元樓，爬到六樓，按響了門鈴。

腳步聲很輕，門開了一條縫，一只眼睛從門縫里看向我。

"小雯？我是你張哥的戰友陳衛國。"

出現在我面前的女孩讓我幾乎認不出來。

她瘦得可怕，顴骨突出，眼窩深陷。

最讓我震驚的是，她的左臉頰上有一塊剛愈合不久的青紫色痕跡。

"陳...陳叔叔？"她的聲音很小，帶著明顯的緊張。

進門后，我注意到茶幾上放著幾盒藥，有消炎藥和止痛藥。

小雯倒茶水時，我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鎖骨處有幾道細長的疤痕。

"小雯，你這是怎么了？"我忍不住問道。

"沒什么，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慌張地拉了拉衣領。

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聲。

小雯像被電擊了一樣，整個人緊繃起來，快步走到窗邊往下看。

樓下停著一輛黑色奧迪，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西裝革履。

小雯瞬間變得極度恐慌。

"陳叔叔，您能不能先走？求您了。"

"為什么？那個人是誰？"

"他...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剛吵過架，我不想讓他見到您。"她的解釋很勉強，眼中滿是恐懼。

樓道里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看著她驚恐的表情，我從后門離開，但沒有走遠，而是在樓下觀察著。

十分鐘后，我聽到樓上傳來了爭吵聲，然后是什么東西被摔碎的聲音。半小時后，那個男人臉色陰沉地下樓開車離開了。

我重新按響門鈴。小雯眼睛紅腫，聲音嘶啞，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小雯，你必須告訴我發生了什么。"我嚴肅地說。

她終于控制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

"陳叔叔，我...我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如果讓我哥知道，他會殺了那個人的。到時候我哥就完了，我也完了。"

02

第二天，我在附近的小旅館住下。

老板娘是個熱情的中年婦女，聊天時無意中提到：

"我們這里就有個可憐的丫頭，本來挺漂亮的，現在被人糟蹋成什么樣子了。

就住在前面那個小區的，姓張。聽說是交了個不好的男朋友，那男的好像有些背景，開著豪車。"

早上，我遇到小雯的鄰居，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

"大媽，您認識六樓的張小雯嗎？"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確認沒有其他人，才壓低聲音說："那孩子確實可憐。從去年開始就變了，整天不出門，臉上經常有傷。被那個男人打的。"

"她為什么不告訴她哥哥？"

"她說她哥哥脾氣不好，怕出事。其實我們都知道，她是怕那個男人報復。"

"那個男人什么來頭？"

"聽說是個包工頭，手底下有不少人。而且他好像和縣里的某些領導有關系，一般人惹不起。"

這時，老太太臉色一變："不好，他來了。"

正是昨天那個開奧迪的男人。老太太催促我快走。

等他離開后，我沖向小雯家。她的眼睛腫得更厲害了，走路明顯不自然。

"小雯，這樣下去不行。"

她低著頭沉默很久："陳叔叔，如果有一個人，他有錢有勢，手段很狠，一般人根本惹不起，您會怎么辦？"

"那要看他做了什么事。"

"可是如果法律也保護不了受害者呢？"

她的手機響了，看到來電顯示，整個人瞬間緊張起來。接電話時一直在發抖，幾乎每句話都是在應承對方。

"他讓我今天晚上去他那里。"掛了電話后，她癱坐在沙發上。

"小雯，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擺脫不了的。您不知道，他手里有我的...我不能說，一旦說了，不光是我，連我哥也會完蛋的。"

03

我來到縣城商業街，遇到幾個本地商人。

通過攀談，我了解到那個男人叫王建軍，在縣里很有勢力。

"王建軍？他很厲害嗎？"

"豈止是厲害，在我們縣里，他幾乎是土皇帝。縣里大大小小的工程，沒有他插不上手的。"

"那他人品怎么樣？"

幾個人的表情都變得尷尬："這個...私生活方面...算了，不說這些了。反正你要是想在縣里做生意，最好別惹到他。"

傍晚，我再次來到小雯家。

她已經化了妝，穿了一條連衣裙，但臉上的青紫痕跡依然可見。

"你真的要去？"

"我必須去。"她眼中滿是無奈。

"小雯，王建軍到底對你做了什么？"

聽到我說出王建軍的名字，小雯瞬間變得煞白："您...您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我打聽到的。"

"您既然知道了他的名字，那應該也知道他的背景。"

"我知道他在縣里很有勢力，但這不是他傷害你的理由。"

小雯苦笑："傷害？陳叔叔，您以為這只是簡單的傷害嗎？如果我告訴您，我和他的關系不是您想象的那樣，您會相信嗎？"

樓下傳來汽車喇叭聲。

小雯立刻緊張起來："他來接我了。陳叔叔，您快走吧。您千萬不能讓他看到您，因為他如果知道有人在調查他，會殺了您的。"

我藏在樓下觀察，看著王建軍上樓接小雯。

這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渾身散發著陰森的氣息。他的手一直抓著小雯的胳膊，小雯走路時明顯很不自然。

第二天中午，小雯才回來，整個人更加憔悴。

"小雯，他又打你了？"

"陳叔叔，您別問了。"她的聲音很虛弱。

"你這樣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如果我告訴您，我這么做是為了保護我哥，您信嗎？"

"保護你哥？什么意思？"

"王建軍手里有我哥的把柄。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把我哥送進監獄。"

"什么把柄？"

"我哥在工作中犯了一個錯誤，被王建軍抓住了。

王建軍說，只要我陪著他，就不會告發我哥。很嚴重，如果被發現，我哥不但會丟工作，還可能坐牢。"

"你哥到底犯了什么錯誤？"

"我哥在建設局負責工程審批。王建軍說我哥收了他的錢，批了一個不符合規定的項目。

現在有證據證明那個項目存在安全隱患，如果追查起來，我哥就是直接責任人。"

"你確定你哥真的收了王建軍的錢嗎？"

"王建軍是這么說的...就算是誣陷，誰會相信我們？王建軍有錢有勢，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除了你哥的事情，他還有沒有用其他方式威脅過你？"

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陳叔叔，您別問了。我求您別再問了。"

"你和王建軍是怎么認識的？"

"去年夏天，我在縣里的一家服裝店打工。王建軍來買衣服，說是給他女兒買的。那時候他表現得很紳士，還說我長得像他死去的女兒。"

"他女兒死了？"

"嗯，聽說是出車禍死的，當時只有十八歲。他說看到我就想起了他女兒，想要照顧我。開始的時候，他確實對我很好，經常給我買東西，還說要供我讀大學。"

"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

"大概是兩個月后。有一天他喝醉了，對我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從那時候開始，他就變了，開始對我有一些不正常的要求。"

"你拒絕了他？"

"當然拒絕了。但是他說，如果我不聽話，就要告發我哥。"

"你哥真的批過他的項目嗎？"

"批過。去年我哥確實批了一個王建軍的項目，但我哥說那個項目完全符合規定。"

04

小雯的手機又響了，王建軍粗暴的聲音傳來："小雯，今天下午兩點，到老地方來。"

"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

"不能！兩點，不要遲到。"

"老地方是哪里？"我問道。

"他在城郊有一套別墅，每次都讓我去那里。"

"今天你不要去了。"

"不行，我必須去。如果不去，他會更生氣的。"

我跟著她到了別墅，從高處觀察到王建軍對小雯大聲說著什么，然后把她拖向樓上。兩個小時后，小雯走路很不穩地出來了。

回到家后，小雯的衣服有些凌亂，脖子上有新的傷痕。

"小雯，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必須想辦法報警。"

"沒用的，警察不會相信我們的。而且他真的會殺了我哥的。"

"如果我能證明王建軍在撒謊，你愿意配合我對付他嗎？"

她眼中有了一絲希望："您真的能做到嗎？"

"我會盡力。但你要告訴我更多的情況。"

小雯深吸一口氣："王建軍說，去年我哥批那個項目時，收了他五十萬的好處費。他說有銀行轉賬記錄作為證據。"

"他給你看過嗎？"

"沒有，但他說隨時可以拿出來。"

"還有什么其他的威脅嗎？"

"他說，如果我不聽話，不光要告發我哥，還要把我的照片和視頻發到網上。就是在別墅里拍的。他說這些東西一旦傳出去，我就再也沒臉見人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

"不對，他很少這個時間來，而且聽起來有好幾個人。"小雯緊張起來。

"開門！"一個粗暴的聲音喊道，伴隨著踢門聲。

"是王建軍，還有他的手下。"小雯臉色煞白。

大門被踢開了，王建軍帶著三個壯漢沖了進來。

"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王建軍看到我，眼中閃過憤怒。

"我是小雯哥哥的朋友。"

"朋友？我看你是來多管閑事的吧？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建軍，縣里有名的包工頭。"

"既然知道，那你應該明白得罪我的后果。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三個壯漢向我撲來，很快就被制服了。王建軍抓住了從臥室沖出來的小雯。

"很好，既然你們兩個都在這里，那就一起解決掉。小雯，你很讓我失望。我對你這么好，你卻背叛我。"

"我沒有背叛您..."

"閉嘴！"王建軍一巴掌打在小雯臉上。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個壯漢回報："王總，外面有警察。"

王建軍臉色瞬間變了："警察？誰報的警？"

門外傳來敲門聲："里面的人聽著，我們是縣公安局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王建軍示意手下松開我，整理衣服走向門口："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嗎？"

"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聚眾斗毆。"

"哪有什么聚眾斗毆？我是來看朋友的。"王建軍撒謊道。

警察看到現場的狼狽樣子："這是怎么回事？"

王建軍搶先開口："警察同志，這是誤會。我們只是朋友之間的小矛盾，已經解決了。"

看到小雯眼中的恐懼，我也只能說："確實是誤會。"

警察雖然疑惑，但沒有明顯的犯罪證據，只能離開了。

等警察走后，王建軍的臉色又變得陰沉："今天算你們走運。但我警告你們，最好不要再搞小動作。否則后果自負。"

說完，他帶著手下離開了。

"小雯，你還好嗎？"我扶起癱坐在地上的她。

"陳叔叔，對不起，我不敢說實話。"她哭著說。

"我理解，你是怕他報復?，F在怎么辦？他知道我在幫你了，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收集證據，證明他的罪行。"

"可是他太狡猾了，而且勢力很大。"

"再狡猾的人也會有破綻。而且今天警察的出現說明，還是有人在關注這件事的。"

但我心里清楚，今天只是開始。

王建軍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必須搶在他下一次行動之前找到對付他的辦法。

就在我以為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時，樓下那個買菜回來的老太太卻給了我一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

"男朋友？小伙子，你搞錯了。"

老太太搖著頭，眼神中帶著同情和無奈，"那個王建軍根本不是小雯的男朋友。"

我愣住了。"那他是什么人？"

老太太左右看了看，確認四周無人，壓低聲音說："他是小雯的..."

話還沒說完，小雯突然出現在樓道里，臉色煞白如紙。她顯然聽到了我們的對話。

"奶奶，您別說了。"小雯的聲音在顫抖。

但老太太已經開了口，無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