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經藝術加工處理。

"你憑什么瞧不起我姐妹？她哪點配不上你？"

大姐王秀蘭氣得臉都紅了，指著我的鼻子就罵。

"大姐，我沒瞧不起，就是覺得不合適..."我連忙擺手解釋。

"不合適？你知道她是誰嗎？"大姐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誰啊，不就是個普通姑娘嗎？"我滿不在乎地說。

大姐冷笑一聲，轉身就走，丟下一句話："等你后悔的時候，就晚了。"

01

1989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3月的陽城已經柳絮飛舞。

我叫李建國，29歲，在陽城機械廠當技術員，月工資78塊，在當時算是不錯的收入。

那天下午，我剛從車間回到宿舍，就看見大姐王秀蘭坐在我床邊，手里還拎著一兜蘋果。

"建國啊，大姐給你說個媳婦。"王秀蘭開門見山。

我心里就是一緊。

王秀蘭是我們廠工會主席，平時最愛張羅這些事。

她介紹的對象，我見過幾個，都不太合眼緣。

"大姐，我現在不著急..."

"不著急？你都29了！"王秀蘭打斷我，"這次不一樣，是我的好姐妹，人品沒得說。"

她從包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照片上的女孩看起來二十三四歲，長相端正，但談不上漂亮。

扎著簡單的馬尾辮，穿著樸素的白襯衫，笑容有些羞澀。

"她叫陳雯，小雯，比你小6歲，在供銷社上班。"

王秀蘭介紹道，"性格特別好，會過日子。"

我仔細看了看照片，心里沒什么感覺。

這年頭，相親都看重門當戶對，供銷社的工作雖然穩定，但也算不上什么好單位。

"大姐，這..."

"別這那的，明天下午2點，在人民公園門口見面。"

王秀蘭站起身，"我跟人家都說好了，你可別讓我沒面子。"

第二天下午，我硬著頭皮來到人民公園。

遠遠就看見一個女孩站在門口張望，正是照片上的陳雯。

走近了看，她比照片上更瘦一些，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作服，腳上是雙黑布鞋。

看見我走過來，她的臉瞬間紅了。

"你是李建國吧？"她的聲音很輕。

"是的，你就是小雯吧。"

我們在公園里隨意走著，交談很是尷尬。

她話不多，問什么答什么，從不主動開話題。

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對她的了解僅限于：家在農村，父母都是農民，自己在供銷社賣布匹。

"那個...今天就這樣吧，有機會再見。"我實在找不到話說了。

小雯點點頭，眼神里有些失落，但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

回到宿舍，室友老張問我感覺怎么樣。

"一般般吧，沒什么感覺。"我如實說道。

"那就算了唄，反正女人多的是。"老張不以為然。

我也是這么想的。

在我看來，婚姻大事不能將就，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沒想到，三天后的中午，廠門口的傳達室老頭跑來叫我："李建國，有人找。"

我走到廠門口，竟然看見了小雯。

她手里提著一個飯盒，有些緊張地看著我。

"建國，我...我給你帶了午飯。"

她把飯盒遞給我，"聽說你們廠食堂的菜不好，我做了點家常菜。"

我愣了一下，接過飯盒。里面是兩個菜：紅燒肉和炒青菜，還有兩個白面饅頭，香味撲鼻。

"這...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正好路過。"小雯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廠門口的工人們都好奇地看著這一幕，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我尷尬地提著飯盒回到車間，心情五味雜陳。

吃飯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小雯的手藝真好。

紅燒肉軟糯香甜，青菜清爽脆嫩，比食堂的菜強多了。

"建國，這誰給你做的？"同事劉師傅湊過來。

"一個...朋友。"我含糊其辭。

"朋友？看樣子是女朋友吧！"劉師傅壞笑，"這手藝不錯啊，娶回家享福了。"

我沒接話，心里卻在想：這女孩怎么回事？我們才見過一次面，她就這么上心？

接下來的幾天，小雯隔三差五就來廠門口等我。

有時候送飯，有時候就是想見見面。

每次她都來去匆匆，從不多說什么，但那種關切是實實在在的。

一周后的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

我沒帶傘，正在車間門口發愁，就看見小雯撐著傘匆匆跑過來。

"建國，快進來。"她把傘遮過來。

"你怎么來了？這么大雨。"

"我擔心你沒帶傘。"小雯的頭發被雨水打濕了幾縷，"我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了。"

那一刻，我心里突然被什么東西撞了一下。

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竟然在這樣的雨夜專門給我送傘。

我們并肩走在雨中，傘很小，小雯總是往我這邊傾斜，自己的半邊身子都淋濕了。

"你別往我這邊傾，你都淋濕了。"

"沒事，我不怕淋雨。"小雯的聲音在雨聲中顯得格外溫柔。

到了我宿舍樓下，小雯把傘遞給我："明天你記得帶著，別再淋雨了。"

"那你怎么辦？"

"我跑快點就行。"說完，她就真的冒雨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我拿著傘站在樓下，心情復雜得很。這個女孩，到底是怎么想的？

02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一個月后。

那天我感冒發燒，在宿舍里昏昏沉沉地躺著。

室友老張去食堂吃飯，留我一個人在宿舍。

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敲門。

我勉強起身去開門，竟然又是小雯。

"建國，你怎么了？臉這么紅。"

她一手提著飯盒，一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天哪，你發燒了！"

不等我說話，她就把飯盒放下，從包里掏出一個小藥瓶："這是退燒藥，你快吃兩片。"

"你怎么會有藥？"

"我媽經常感冒，家里常備的。"

小雯忙著給我倒水，"你先吃藥，然后喝點粥。"

她打開飯盒，里面是一碗白粥，還有幾樣清淡的小菜。

"我聽老張說你感冒了，特意做的清淡點。"

我接過粥碗，心里暖暖的。

從小到大，除了我媽，還沒有女孩這樣照顧過我。

"小雯，你怎么對我這么好？"我忍不住問。

她的臉瞬間紅了，低著頭說："我...我就是覺得你是個好人。"

"可是我們才認識一個月。"

"一個月也夠了。"小雯抬起頭看著我，眼神很認真，"我能看出來，你是個可靠的人。"

那天晚上，小雯在我宿舍里忙前忙后，給我買藥、做飯、整理房間。她動作很輕，生怕打擾到我休息。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孩，可能真的很不錯。

從那以后，我開始重新打量陳雯。

她確實長得不算漂亮，但五官端正，皮膚白凈。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種特別的氣質，說不上來，但就是讓人覺得舒服。

她的性格也很好，從不跟人爭執，對誰都是溫和有禮。

廠里的大爺大媽都很喜歡她，經常夸她懂事。

而且，她確實很會照顧人。

我的生活開始變得規律起來：一日三餐都有她精心準備的飯菜，衣服臟了她會拿去洗，扣子掉了她會給縫上。

慢慢地，我發現自己開始期待她的出現。

每天下班的時候，如果沒看見她的身影，心里竟然會有些失落。

兩個月后的一個周末，我主動約她去看電影。

"真的嗎？"小雯眼睛一亮，"你不是說不喜歡看電影嗎？"

"偶爾看看也不錯。"我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我們看的是《廬山戀》，電影院里黑漆漆的，小雯就坐在我旁邊。

電影演到動情處，我偷偷看了看她，發現她的眼睛紅紅的。

"怎么了？"我輕聲問。

"電影太感人了。"她擦了擦眼角，"我最喜歡這種浪漫的愛情故事。"

散場的時候，我們并肩走在夜晚的街道上。街燈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小雯走在我右邊，兩個人的影子時不時重疊在一起。

"建國，今天真高興。"小雯的聲音里帶著滿足。

"我也很高興。"我說的是實話。

走到她家樓下，小雯停下腳步："那我上去了。"

"嗯，早點休息。"

她轉身要走，突然又回過頭："建國，你覺得...我們算是在交往了嗎？"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

是啊，算嗎？

"算吧。"我點點頭。

小雯的臉瞬間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那種開心是掩飾不住的。

"那...那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應該是吧。"

她高興得像個孩子，蹦蹦跳跳地上樓了。

我站在樓下，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也暖暖的。

從那以后，我們的關系就確定了。

廠里的同事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大家都說小雯是個好姑娘，讓我好好珍惜。

03

交往進入第三個月，我對小雯的感情越來越深。

她就像一個溫柔的港灣，每天給我的生活增添著溫暖。

無論我工作多累，只要看見她的笑容，所有的疲憊都會消失。

但是，我也開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天我們一起去市里最大的百貨商店購物，我想給她買件衣服。

走進服裝區，我看著那些標價幾十塊錢的衣服發愁。

"這件怎么樣？"我指著一件標價38元的外套問她。

小雯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這料子不好，容易起球。"

"那這件呢？"我又指了一件45元的。

"版型不對，穿起來顯胖。"

小雯搖搖頭，然后走向了一個專柜，"這件不錯。"

我一看價格，78元！

"太貴了，我們看看別的。"我連忙拉她走。

"不貴啊，這個牌子的衣服質量很好，我..."

小雯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我是說，我聽人說過。"

這件事讓我心里有了疑問。

一個供銷社的售貨員，怎么對這些高檔服裝這么了解？

還有一次，我們去飯店吃飯。我選了一家看起來不錯的小飯館，點了幾個菜。

服務員上菜的時候，端來一道糖醋里脊。

我嘗了一口，覺得味道還行，但小雯只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不好吃嗎？"我問。

"有點...有點甜了。"小雯說得很委婉，"我不太習慣這個味道。"

"那我們換個菜？"

"不用不用，挺好的。"小雯連忙說，但我明顯看出來她并不喜歡。

奇怪的是，當我提議下次換個好點的飯店時，她反而有些緊張："不用花那么多錢，這樣就很好。"

這種矛盾的表現讓我越來越困惑。

她好像很懂那些高檔的東西，但又總是表現得很節儉。

更讓我奇怪的是她的一些生活習慣。

比如她的坐姿，總是背挺得很直，雙腿并攏，手放在膝蓋上，看起來特別端莊。

這可不像一般農村出來的女孩。

還有她的說話方式，雖然語調很溫和，但用詞很準確，從來不說粗話，也很少用方言。

有一次我開玩笑說了句粗話，她立刻皺了皺眉，雖然沒說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她的不悅。

"不好意思，我以后注意。"我趕緊道歉。

"沒關系，就是覺得...說話文明一點比較好。"小雯溫和地說。

這些細節讓我對她的身份產生了疑問，但每次想深入了解，她總是巧妙地轉移話題。

比如我問她家里的情況，她總是簡單地說："就是普通農民家庭，沒什么好說的。"

問她以前的生活，她就說："都過去了，咱們說說別的。"

雖然心里有疑惑，但我并沒有深究。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她不愿意說，我也不好強求。

而且，不管她的出身如何，她對我的好是實實在在的。

這就夠了。

交往到第四個月的時候，我開始認真考慮結婚的事情。

那天晚上，我們在河邊散步，月亮特別圓。

"小雯，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結婚比較合適？"我試探地問。

小雯愣了一下，然后低下頭："你...你真的想和我結婚？"

"當然，不然我問這個干嘛？"

"可是...可是我們家條件不好，我怕配不上你。"小雯的聲音很小。

"說什么傻話，我又不是看重這些的人。"我握住她的手，"只要你愿意，我們就去領證。"

小雯的眼睛紅了："建國，你真好。但是...能不能再等等？我...我還沒準備好。"

"那你什么時候能準備好？"

"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小雯懇求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行，不著急，慢慢來。"

但是她的反應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一般女孩聽到男朋友提結婚，不都應該很高興嗎？她為什么會這么緊張？

04

進入第五個月，我們的感情已經很穩定了。

同事們都羨慕我找了個這么好的女朋友，廠長也暗示過，如果結婚的話，可以申請夫妻房。

我決定帶小雯回家見父母。

"見父母？"小雯有些緊張，"會不會太早了？"

"不早了，我們都交往這么久了。"我安慰她，"我媽很好說話的，不用擔心。"

在我的堅持下，小雯同意了。

那個周末，我們一起回到我在郊區的老家。

我家是個普通的農村家庭，父親是村里的會計，母親在家種地。

一進門，我媽就熱情地招呼小雯："快坐快坐，這就是小雯吧？長得真水靈！"

小雯很有禮貌地叫了聲"阿姨好"，然后從包里拿出一堆禮品：點心、罐頭、還有一條好煙。

"哎呀，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

我媽嘴上說著，但眼神里明顯很滿意。

吃飯的時候，我發現小雯表現得很得體。

她主動幫忙盛飯、夾菜，對我父母畢恭畢敬，話不多但很有分寸。

最讓我驚訝的是，她竟然主動和我媽聊起了家常，什么腌咸菜、養雞喂鴨的，聊得頭頭是道，好像真的很懂這些。

飯后，我媽把我拉到一邊："建國，這女孩不錯，知書達理的，你可得抓緊了。"

"嗯，我知道。"我點點頭。

"不過..."我媽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

"不過她身上有股說不出來的氣質，不太像一般人家的孩子。"我媽皺著眉頭，"你確定她家就是普通農民？"

"應該是吧，她自己說的。"

"那就好，門當戶對最重要。"我媽點點頭，"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還沒定，她說再等等。"

送小雯回去的路上，我問她："我媽怎么樣？還滿意嗎？"

"阿姨人很好，就是..."小雯有些猶豫。

"就是什么？"

"就是我怕我配不上你們家。"

"又說傻話，你哪里配不上了？"

小雯沒再說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她心情不太好。

接下來的幾天，小雯變得有些沉默。

平時她總是主動找我聊天，現在卻顯得心事重重。

"小雯，你怎么了？"我忍不住問。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她勉強笑了笑。

"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事？"

"不是，就是...就是有些家里的事。"

"什么事？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自己能解決。"小雯搖搖頭，"建國，我想問你個問題。"

"什么問題？"

"如果...如果我的身份和你想的不一樣，你會怎么辦？"

這個問題讓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是說假如，假如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人，你還會愛我嗎？"

"當然會，我愛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我毫不猶豫地說。

"真的？"

"真的。"

小雯的眼睛濕潤了："建國，你真好。"

雖然她這么說，但我心里的疑問更大了。

她到底想說什么？她的身份有什么問題嗎？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我決定去她工作的供銷社看看。

第二天中午，我來到她上班的供銷社。

這是一家不大的門店，主要賣一些日用品和布匹。

"請問陳雯在嗎？"我問柜臺里的中年婦女。

"小陳啊，她請假了，說是家里有事。"中年婦女打量著我，"你是？"

"我是她朋友。"

"朋友啊，那小陳可真是個好姑娘。"

中年婦女熱情起來，"人長得漂亮，脾氣也好，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有點奇怪。"

中年婦女壓低聲音，"她好像不太在乎這份工作，有時候請假就請假，也不解釋原因。而且她對這些便宜貨一點興趣都沒有，倒是對那些高檔商品很了解。"

"高檔商品？"

"對啊，上次有個顧客問進口化妝品的事，她張口就來，比我們這些老員工還專業。"中年婦女搖搖頭，"真奇怪，也不知道她從哪學來的。"

這番話讓我心里更加不安。

小雯到底是什么人？她為什么要隱瞞什么？

那天晚上，我決定問個明白。

"小雯，我們能不能坦誠一點？"我嚴肅地說，"我覺得你有很多事情在瞞著我。"

小雯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你...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真實身份，你的家庭背景，還有你為什么要隱瞞這些。"

小雯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建國，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讓我自己判斷好不好？"

"不行。"小雯搖搖頭，"至少現在不行。"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等...等時機成熟了。"

我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這個女孩，到底有什么秘密？

一天晚上，我正在宿舍看新聞聯播。

電視里正播報市里的重要會議，畫面上是莊嚴的會議大廳。

我一邊看一邊喝茶，心不在焉地想著小雯的事情。

突然，鏡頭切換到主席臺的特寫。

我手中的茶杯"咣當"一聲掉到地上，茶水濺了一身，但我根本顧不上。

臺上，小雯穿著一身深藍色的正裝，頭發梳得一絲不亂，端坐在第一排的重要位置上。

她的表情莊重而自信，和平時那個溫柔害羞的模樣判若兩人。

小雯怎么會出現在那里？

接下來主持人的聲音在耳邊炸起。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呆坐在沙發上，大腦徹底短路了。

我每天牽手擁抱的女朋友，那個說自己出身農村的普通女孩，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