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四十歲的單親母親李娟，為擺脫生活困境，在家中悄然開始了一份不為人知的“直播”。

兒子小明察覺到母親日漸反常的舉動和家中壓抑的氛圍，母子間的裂痕逐漸加深，勸說也化為徒勞。

一個深夜，當小明無意間推開那扇緊閉的房門，眼前的驚人景象，不僅徹底改變了他對母親的認知，更將這個家庭推向了無法預料的結局。

01

窗外的天色，總是灰蒙蒙的，像一塊永遠擰不干的抹布。

李娟把最后一口粥咽下去，胃里依然空落落的。

她抬眼看了看墻上的掛鐘，指針不緊不慢地走著，像極了她此刻的心情，沉重，且看不到頭。

兒子小明默默地收拾著碗筷，十七歲的少年，已經有了超出年齡的沉默。

這個家太小了，小到任何一點細微的情緒都無處遁形。

空氣里彌漫的，是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窘迫和一絲若有若無的霉味。

李娟知道，兒子在想什么。

無非是學費，或者是那雙已經磨破了鞋底的球鞋。

這些念頭像針一樣，細細密密地扎著她的心。

她四十歲了，人生好像不應該只是這樣。

但現實就是一堵冰冷的墻，無論她怎么用力，都只是撞得自己頭破血流。

以前，她還會和小明說說未來的打算，談談那些不切實際的希望。

現在，她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生活把她的棱角磨平了，也把她的聲音變低了。

小明把碗洗干凈，放回那個搖搖晃晃的櫥柜里。

他沒有看李娟，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媽，我上學去了。”

李娟“嗯”了一聲，聲音有些發緊。

門被輕輕帶上，隔絕了屋外的喧囂，也放大了屋內的寂靜。

李娟坐在褪色的沙發上，眼神空洞地望著某一點。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蜷縮起來，又慢慢松開。

她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一個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對是錯的決定。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條催繳房租的短信。

冰冷的文字，像一把小錘，敲打在她緊繃的神經上。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臉上原本的猶豫和掙扎，漸漸被一種近乎麻木的堅定所取代。

她站起身，慢慢踱到自己的小屋門前。

那扇門，最近似乎成了她和兒子之間無形的界限。

她知道，小明察覺到了一些什么。

孩子們總是敏感的。

但她沒有辦法解釋。

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很難回頭了。

她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后，反手將門關上了。

屋里沒有開燈，只有電腦屏幕幽幽地亮著。

那光，映著她的臉，明暗不定。

02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娟待在自己房間里的時間越來越長。

以前，她總是在客廳忙活，或者對著電視發呆。

現在，那扇緊閉的房門成了這個家最常見的風景。

小明放學回家，很多時候迎接他的只是一室的寂靜和母親房門下透出的些微光亮。

飯菜有時候會簡單地擺在桌上，有時候，則需要他自己動手。

李娟似乎有了一份新的“工作”。

一份不需要出門，只需要守在電腦前的工作。

她沒有對小明具體解釋過。

每當小明試圖詢問，她總是含糊其辭地搪塞過去。

“媽找了點事做，能補貼點家用。”

“你好好讀書，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話是這么說，但小明心中的疑云卻越來越重。

母親的變化太大了。

她的眉宇間，疲憊和焦慮交織在一起，卻又偶爾會閃過一絲異樣的興奮。

她的作息也變得顛倒混亂。

小明半夜醒來，常常能聽到母親房間里傳來鍵盤敲擊的聲音，或者壓抑的、斷斷續續的說話聲。

那聲音很輕，很模糊，像是在和什么人交談，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不敢去細聽，也不敢去敲門。

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的心。

家里偶爾會多出一些小物件。

一支以前從未見過的口紅，一件款式略顯新潮但質地廉價的衣服。

有時候，餐桌上也會破天荒地出現一些平日里舍不得買的肉食。

這些小小的改善，并沒有讓小明感到輕松。

反而像一塊塊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

他知道，這些東西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正在發生。

母親似乎越來越沉浸在那個秘密的世界里。

她對著屏幕的時間越來越長，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難以捉摸。

有時候，小明從她虛掩的房門外走過，能瞥見她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

那種樣子，讓他感到陌生，甚至有些害怕。

他和母親之間的對話越來越少。

以前他們還會聊聊學校的趣事，或者鄰居的閑話。

現在，餐桌上常常是長久的沉默。

李娟總是心不在焉，匆匆扒拉幾口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

小明嘗試過幾次，想和母親好好談談。

“媽，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媽，你找的到底是什么工作啊？”

李娟總是避重就輕，或者干脆有些不耐煩。

“小孩子家，別管那么多。”

“我心里有數。”

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堅決。

小明看著母親日漸憔悴的臉龐，和那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睛，心里充滿了無力和擔憂。

他隱約感覺到，母親正在走向一條他無法理解，也無法掌控的道路。

而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什么也做不了。

那扇門，隔開的不僅僅是空間，更是母子間漸行漸遠的心。

03

秋意漸濃，空氣中帶著一絲蕭瑟的涼意。

學校催繳下學期學雜費的通知單，像一片枯葉，輕飄飄地落在了小明的手心，卻重重地壓在了他的心頭。

他把通知單默默地放在了飯桌上，李娟回來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到。

那天晚上，李娟從小屋出來吃飯的時候，臉色比往常更加蒼白。

她看到了那張通知單，捏在手里看了很久，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知道了。”她淡淡地說了一句，聲音里聽不出什么情緒。

但小明注意到，她吃飯的時候，手指一直在微微顫抖。

從那以后，李娟待在房間里的時間更長了。

她幾乎是足不出戶，連飯菜也經常是小明做好后，她自己端進去吃。

小明甚至能聞到，從她房間門縫里飄出來的，除了那種熟悉的淡淡的霉味，還夾雜著一種廉價香水和煙草混合的奇異氣味。

母親以前是不抽煙的。

他心中的不安如同野草般瘋長。

他開始更加留意母親的動靜。

有幾次，他借著送東西或者叫她吃飯的名義，試圖推開那扇門。

但門總是從里面反鎖著。

他只能聽到里面傳出母親含糊不清的聲音，像是在和人說著什么，語氣時而急促，時而又帶著一絲刻意的討好。

他越來越覺得，母親的“工作”并不像她說的那么簡單。

他甚至開始在網上搜索一些關于“在家工作”、“網絡賺錢”的信息。

那些五花八門的內容，看得他心驚肉跳。

他不敢想象，母親會和那些灰色的、甚至黑色的產業扯上關系。

終于，在一個周末的下午，他鼓足了勇氣，敲響了母親的房門。

“媽，我們能談談嗎？”他的聲音有些干澀。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開了一條縫。

李娟探出半張臉，眼神有些躲閃，“什么事？”

“媽，你到底在做什么？”小明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學校的老師說，如果有什么困難，可以和學校說。”

李娟的臉色沉了下來，“我說過了，大人的事，你不用管。”

“可是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小明急切地說，“而且，我總覺得……不踏實。”

“踏實？”李娟冷笑了一聲，那笑聲里充滿了疲憊和自嘲，“什么叫踏實？有錢才叫踏實。你懂什么？”

“錢是很重要，但是……”

“沒有但是。”李娟打斷了他，語氣變得有些尖銳，“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嗎？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我至于這樣嗎？”

小明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母親的辛苦，知道她的不容易。

但他總覺得，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媽，不管是什么工作，都不能……”

“行了。”李娟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我說了我心里有數。你趕緊去學習，別在這里煩我。”

說完，她“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明站在門外，聽著里面再次傳來的模糊不清的說話聲和鍵盤聲，心中一片冰涼。

勸不動。

他知道，母親已經聽不進他的話了。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包裹著他。

他開始有一種預感，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空氣中那種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的沉悶。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某種結局。

一個他不愿意，卻又似乎無法避免的結局。

“早知道會有這種結果。”

這句話，像一個幽靈，開始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不知道具體會是什么結果，但他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家里的經濟狀況似乎真的有了一些改善。

李娟偶爾會給他一些零花錢，雖然不多，但比以前手頭寬裕了些。

她也會買一些新的衣服，盡管那些衣服的款式和顏色，在小明看來，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但母親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少，眼底的陰影也越來越重。

她像是被什么東西追趕著，拼命地往前跑，卻不知道方向在哪里。

小明開始失眠。

他常常在深夜里睜著眼睛，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的細微聲響，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恐懼。

他害怕，那個他從小依賴的母親，正在一點點變成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

04

深夜。

窗外的城市早已沉睡，只有零星的路燈，在黑暗中散發著孤獨的光芒。

小明翻了個身，卻怎么也睡不著。

最近這段時間，他總是這樣，一點細微的動靜都能讓他驚醒。

屋子里很靜，靜得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

一下一下，敲打著他緊繃的神經。

他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

隔壁母親的房間里，似乎并沒有像往常一樣傳來鍵盤聲或者說話聲。

難道母親今天睡得很早？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一種異樣的感覺便涌了上來。

太安靜了。

安靜得有些反常。

這些日子，母親幾乎是通宵達旦地守在電腦前。

小明的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來。

他悄悄地掀開被子，赤著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每走一步，他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點聲響。

客廳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輪廓。

他一步一步，挪到母親的房門前。

門縫里，沒有像往常一樣透出電腦屏幕的光。

里面黑漆漆的，死一般的寂靜。

小明的心跳得更快了。

他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想去敲門。

但手指剛碰到冰冷的門板，一種莫名的恐懼讓他縮回了手。

就在這時，一陣極其微弱的，壓抑的，仿佛是嗚咽一般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了出來。

那聲音斷斷續續，時有時無，像小貓的爪子一樣，輕輕地撓著他的心。

是母親的聲音。

她在哭嗎？

還是……發生了什么別的事情？

小明再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他的手，有些顫抖地握住了冰冷的門把手。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將門把手向下轉動。

“咔噠”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門鎖開了。

他屏住呼吸，將門推開了一條極細的縫隙。

他不敢把縫隙開得太大，生怕驚動了里面的母親。

他把眼睛湊到門縫前，努力地向里面望去。

然而當他看清里面的場景后，他瞬間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