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終于嫁給了那個我暗戀多年的男人——宋駿。
婚后,我們的感情日益深厚,他總說希望我們能多有幾個孩子,家里熱鬧些。
三年的婚姻生活,我經歷了四次懷孕,可每一次,都沒能順利地把孩子生下來。
每次流產,我都像被抽走了半條命,心里滿是痛苦和自責。
直到第五次懷孕,我滿心期待著這次能有個好結果。
那天我在直播間里插花,和粉絲們互動。
突然系統提示我有一位主播申請連線,我隨手就點了同意。
連線成功后,屏幕那頭是個叫“松子”的女孩。
她盯著我隆起的孕肚,突然冒出一句:“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沒了嗎?”
我當時就愣住了,心里又氣又惱,真想直接罵她幾句。
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幾年你老是懷孕,可每次都沒能生下來,對吧?你老公可真狠,除了讓你經歷這些生死考驗,根本沒打算讓你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心里猛地一震,她怎么會知道我這些年的遭遇?
孩子流產的事,跟我老公又有什么關系?
我的話還沒說出口,直播間的彈幕就炸開了鍋。粉絲們紛紛指責她:
“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就別說!”
“你是不是嫉妒人家?。抗室饽ê谌思?!”
“你這人太惡毒了,怎么能這么攻擊孕婦呢?”
松子卻一臉平靜,擺擺手說:“大家別激動,我真的是花花的粉絲,我是想幫她!”
可我哪聽得進去這些,腹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我知道,我可能又要早產了。
我強忍著疼痛,打斷了她的話:“抱歉,我的直播間不歡迎算命的!我感覺不太舒服,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吧!”
“花花,記得如果孩子沒了,一定要看一眼……”松子還在后面急切地喊著。
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肚子痛得厲害,下意識地結束了直播。然后,我掙扎著撥打了120。鮮血和羊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我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宋駿坐在我旁邊,握著我的手,輕聲安慰道:“老婆,我們還年輕,以后還有很多機會要孩子?!?/p>
我急切地摸了摸肚子,發現那里已經平坦了,孩子沒了。我心里一陣劇痛,想哭卻哭不出來,只能無聲地嗚咽。
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我已經這么努力了。為了保住這個孩子,我辭去了工作,頭三個月幾乎都躺在床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三個月后,雖然胚胎穩定了,我還是小心翼翼的,連化妝品都不敢用,飲食也極其清淡。我每天早睡早起,還拼命鍛煉,就為了能順利生下這個孩子。我還每天對著肚子講故事、聽音樂,買了好多可愛的小衣服……
我突然想起了松子的話,心里一動,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對宋駿說:“我想看看孩子?!?/p>
宋駿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他有些不自然地說:“孩子的事情我已經讓護士處理好了,你就別看了,你的身體本來就虛弱,哭多了對身體不好?!?/p>
“求你了,讓我看一眼我的孩子吧,就一眼……”我緊緊拉著宋駿的西服袖子,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宋駿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孩子已經死了,看了也沒用!我不是說過已經處理了嗎?你別再胡鬧了!”
說完,他就匆匆離開了病房。我心里一陣疑惑,明明孩子就安靜地躺在病房的某個角落,為什么宋駿要騙我呢?他是真的怕我傷心嗎?
等宋駿走后,我偷偷找到了負責我病房的護士。我悄悄塞給她一個紅包,希望她能帶我去看看我的孩子。
護士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拉我到一旁說:“孩子一出生,你丈夫就用保冷箱裝好了,沒讓我們碰,放在了你病房的儲物柜里。你當時昏迷了,可能沒注意到。剛才你丈夫沒告訴你嗎?”
我心里一陣震驚,原來孩子就在病房里,可宋駿為什么要騙我呢?我決定自己去看看。
我心情沉重地關上病房的門,腳步有些虛浮地走向那一排排儲物柜。手指輕輕劃過冰涼的柜門,一個接一個地打開查看。
終于,在靠墻的那個儲物柜最底層,我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保冷箱。我的手微微顫抖著,緩緩將它拿了出來。
想想都覺得荒唐,我竟然已經懷孕五次了,可一次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孩子。每次流產醒來,孩子就早已被處理掉了。明明我們曾經那么親密,在同一個身體里共同生活,可如今卻陰陽兩隔,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無數個日日夜夜,孩子在我腹中與我同吃同住,我們一起呼吸,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可最后卻連一面都沒能見上。
我深吸一口氣,顫抖著雙手打開了保冷箱,掀開那塊小小的白布。那一刻,我終于見到了在我腹中待了一百八十多天的寶寶。這個孩子是我五個孩子中在我肚子里待得最久的。
他小小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那里,雙眼緊閉,已經長出了細細的頭發和睫毛,五官看起來似乎和我有幾分相似??粗瘋绯彼銓⑽覐氐籽蜎],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撕裂,然后投入了冰冷刺骨的水中。
我無力地閉上眼睛,淚水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龐滑落。仔細一看,孩子的指甲和皮膚都有些淡淡的青紫,那模樣就像是因為窒息而死。
可是,怎么會是窒息呢?我心里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我像瘋了一樣瘋狂地翻看孩子的診斷書,然而對于窒息缺氧這一情況,醫生只是冷冰冰地寫了一句:原因不明。
我努力回憶著,如果沒記錯的話,醫生把診斷書遞給我們的時候,宋駿連看都沒看一眼。我醒來后,滿心都是疑惑和痛苦,想找他問個明白,卻被他攔住了。他輕聲安慰我,讓我別著急,好好養病,說一切交給他處理就行。
想到宋駿當時那副毫無波動的臉,我心里一陣發寒。他似乎根本就不悲傷,甚至都沒有表現出一點驚訝。難道是因為我流產次數太多,他已經麻木了嗎?
但如果不是這樣,那是不是就像松子說的那樣,我的孩子次次流產,都和宋駿有關?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些孩子難道不是他的親生骨肉嗎?
我的思緒瞬間亂成了一團麻,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像是宋駿回來了。
我心里猛地一緊,突然意識到,他應該是回來拿裝孩子的保冷箱的。剛才我昏迷不醒,他沒辦法離開醫院,而之前他氣沖沖地離開時,竟然忘了帶走保冷箱。走到半路,他可能突然想起來了,所以又折回來取。
我趕緊匆忙關上柜子,跳上床,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我聽到宋駿輕聲叫著我的名字,似乎在等我睜開眼。他靜靜地盯著我,觀察了我一會兒,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到儲物柜前,打開柜子,拿出保冷箱,又輕輕關上了門,悄悄離開了。
等他走后,我立刻拿出手機,打開了車子的定位系統,想看看他帶著孩子去了哪里。我心里想著,如果他們是去了附近的寺廟或者殯儀館,我還能理解。
可是,定位顯示他居然帶著孩子回家了,這讓我無比疑惑。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想到松子之前說的話,我心里的疑慮越發加深了。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我還是強撐著快速辦理了出院手續,直奔我們家的兩層小別墅。
到家的時候,宋駿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去公司了。我在屋里仔細地找了一遍又一遍,卻始終沒有發現那個保冷箱,就好像它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感到無比的無助和迷茫,只能掏出手機,登錄直播賬號,聯系松子。
此時,她正穿著杏黃色的道服,挽著道姑發髻,在直播間里直播。我忍不住打賞了她一個嘉年華,獲得了連線的機會。
“花花,孩子是不是已經沒了?”松子開門見山地問道,直播間的彈幕瞬間一片疑惑。
我點了點頭,努力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聲音有些哽咽地說:“嗯,沒了?!?/p>
“抱歉,我現在不能安慰你,我得先確認一些事情?!彼勺右荒槆烂C地說。
“比如,你這是第幾次流產了?如果是第五次,他會在三天內要了你的命,讓你去陪孩子?!?/p>
我苦澀地扯了扯嘴角,告訴她這是我第五次流產。而且我住院兩天了,今天正好是第三天。
松子臉色微微一變,拍了一下自己的腿,著急地說:“那可就危險了!現在七點多了,距離午夜只有不到五個小時了!”
“嘖嘖,又是這種‘最后一天’的老套路?!?/p>
“就是啊,太假了!”
“怎么能流產五次呢?這也太多了吧,姐妹?!?/p>
“我錯過了什么?‘他’指的又是誰啊?”
看著直播間里那些刺眼的彈幕,我心里也有些動搖。
但仔細想想,松子說的這些話,又讓我心里充滿了不安。
我到底能不能信任她呢?她是真心想幫我,還是在故意危言聳聽呢?
“我老公為什么要害我和孩子?我們可是他最親近的人啊。”我聲音有些顫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問出了心底那個一直困擾我的疑惑。
她聽了我的話,臉上露出一絲失望,輕輕搖了搖頭說:“唉,你可真是陷在感情里出不來了。你想想,孩子在這個時候胎死腹中,這事兒本身就不正常。你再仔細回憶回憶,流產之前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況?”
其實,在流產之前,我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懷孕之后,我就感覺家里的地板變得特別滑,我穿的鞋子也好像變得很滑,不管我怎么小心,還是會時不時地打滑。
大概懷孕五個多月的時候,有一次我在衛生間不小心滑倒了。當時我整個人都嚇懵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跟著劇烈胎動,還見了紅。我嚇得趕緊去了醫院,不得不住院保胎。
好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保胎成功了,我也出院了。那段時間,宋駿開始每天給我燉血燕,還跟我說血燕能安胎。我當時心里還挺感動的,覺得他對我真好。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了他燉的血燕之后,我并沒有感覺到保胎的效果,反而宮縮得更頻繁了。我心里有點犯嘀咕,但也沒往壞處想。
她聽了我的話,皺著眉頭說:“那可不一定是血燕,說不定是加了紅花粉的燕窩。你老公,恐怕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你把孩子生下來?!?/p>
她這話一出口,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扔下了一塊大石頭,直播間里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主播是不是看宮斗劇看多了,腦子都糊涂了?”
“哎呀,嚇我一跳,這劇情也太嚇人了,跟陰間的故事似的?!?/p>
“這也太過分了吧,不就是流產嘛,被你這么一說,好像她老公故意害她一樣,這靠譜嗎?”
“這個主播肯定有問題,說話陰森森的!”
聽到這些話,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安。仔細想想,宋駿好像確實不太希望我生下這個孩子。但當時他跟我說,是心疼我懷孕太辛苦了。
最后一次保胎成功后,我一直覺得精神不好,晚上也睡不著覺。宋駿心疼地抱著我說:“老婆,你受苦了,要不咱別要這個孩子了,流掉吧。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我聽了這話,一下子就愣住了,吃驚地問:“都這么大了,怎么能說流就流呢?除非我的孩子不想要我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棄他!”
宋駿聽了我的話,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頭,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又開始給我燉血燕。
“如果他真的不想要孩子,一開始就該避孕啊,干嘛非要讓我受這么多罪去流產呢?”我心里想著。畢竟宋駿是我暗戀了很多年的男神,我真的不愿意把他往壞處想。
她卻冷笑一聲說:“你想過沒有,他也許就是想讓孩子變成死胎?我猜你之前的四個孩子都是在四個月以上流產的吧?”
她這話就像一記悶棍,打得我腦袋嗡嗡響,眼前一陣發黑。確實,前三次流產的時候,孩子都快五個月了。第四次我特別小心地保胎,也撐到了五個月。最近這一次,我幾乎神經質地保護著肚子里的孩子,可還是只撐到了六個月。
我之前也咨詢過產科醫生,醫生只是說可能是胚胎質量不好,或者我的身體狀況比較特殊??伤悟E那么愛我,也那么想要孩子,怎么會想讓孩子變成死胎呢?活著的孩子不是更好嗎?這一切都太沒道理了。
她為什么這么肯定我老公在害我和孩子呢?她是真的想幫我,還是有什么別的目的?我心里亂糟糟的,趕緊跑到洗手間,用冷水拍了拍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得嚇人?!澳阏f的沒錯,我流產確實都是在月份比較大的時候,但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我老公有問題。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而已,他為什么要害我和孩子?我們不是他最親近的人嗎?”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問出了那個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她嘆了口氣說:“你老公的事業是不是特別順利?別人最多一年升個一兩次職,他倒好,一年能升個兩三次?!?/p>
確實,宋駿的事業就像坐了火箭一樣,一路飆升。他創辦的企業品牌現在家喻戶曉,今年上市的時候,股票都被搶光了,連續七天都在漲停。前不久,他還在美國新開了一家子公司,聽說生意特別好。
不過在我們結婚之前,他就已經是很有名的金融人才了。但這跟我流產有什么關系呢?我可不相信那些沒有根據的說法,就憑她這么一說,我絕對不會輕易相信的。
“也許人家老公就是命好,所以事業才這么順利呢?!?/p>
“嗯,也有可能這位小姐姐是習慣性流產吧?!?/p>
“這說法……好像沒什么直接關系吧?”
“主播要是不能給出讓人信服的解釋,我可就要舉報了!”
直播間里不少網友都在熱烈地討論著。
她看著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唉,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這種事情本來就不光彩,你們家有沒有什么地方是平時不方便開窗簾的?”
我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沒有啊?!?/p>
她皺著眉頭,又提醒我說:“你再好好想想,家里有沒有什么地方是不能去,而且窗簾也拉不開的?”
在她這么一提醒下,我突然想起來還真有這么一個地方。那是我家次臥的衣帽間,我平時很少去,窗簾也很少拉開。
里面放著宋駿收集的彩繪娃娃手辦,還有一些生意上的重要文件。彩繪手辦要是暴露在陽光下,很容易氧化,所以我們一直都把窗簾關著。
宋駿跟我說過,那個地方是他的私人領域,希望我能給他一些隱私空間。我覺得夫妻之間互相尊重是應該的,所以也就。
“去那個衣帽間看看,不過你一定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不管看到什么,都得盡量保持冷靜,別慌了神?!彼勺拥恼Z氣變得格外凝重,聽得我心里“咯噔”一下。
彈幕瞬間又像雪花一樣飄滿了屏幕。
“喲,這感覺真有點像去探險?。 ?/p>
“姐妹們,我這心里都開始發慌了……”
“啊,啊,啊!我現在緊張得不行!”
“這一集拍得也太真實了,跟真事兒似的!”
“我看完這集再去洗手間,不然心里老惦記著……”
我深吸一口氣,戴上藍牙耳機,手指微微顫抖著,慢慢調整攝像頭的方向,讓鏡頭朝向外面。我心里緊張到了極點,就怕看到什么嚇人的東西,感覺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直播間里原本熱鬧的氛圍,也隨著我的動作逐漸安靜下來,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看我接下來會發現什么。
我緩緩伸出手,輕輕推開衣帽間的門。剛一打開,一股冷風“嗖”地一下撲面而來,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啪”的一聲,我伸手按下了開關,昏黃的燈光亮了起來。借著這微弱的光,我看到一整面墻的手辦娃娃整整齊齊地排列著,那些娃娃的眼睛齊刷刷地望向我,仿佛在盯著我看,我嚇得渾身一顫,差點叫出聲來。
“啊!嚇死我了!”
“我也是,這場景太嚇人了!”
“太可怕了,感覺后背都發涼!”
“我快受不了了,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我定了定神,仔細看了看,除了這些手辦,房間里并沒有其他什么東西。
松子在耳機里著急地說:“再仔細找找,肯定有東西藏在這個房間里。我感覺得到,這個房間的陰氣挺重的,說不定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宋駿發來的消息。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他肯定躲在這里,你一進來,他就察覺到了。千萬別接電話,趕緊接著找!不然就來不及了!”松子在耳機里焦急地催促道。
我咬了咬牙,強忍著內心的恐懼,開始一個一個地摸索那些手辦。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心里不停地想著: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呢?宋駿為什么要這么做?
“主播,能不能跟我們透露一下,你們到底在找什么啊?”
“對啊,我也好奇死了,快跟我們說說吧!”
“你稍微透露一點信息唄,不然一會兒找到東西的時候,別把我嚇個半死……”
“我也是這么想的,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太緊張了!”
“要不我躲進被窩里看直播,這樣會不會安全一些?”
直播間里的觀眾們也都和我一樣緊張,大家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偶爾冒出來的彈幕,也只是為了給自己壯壯膽。
突然,我在摸一個手辦的時候,聽到“吧嗒”一聲輕響。我定睛一看,發現架子靠墻的一塊小木板自動打開了,里面露出一個保險柜。
我蹲下身子,試著輸入了幾個密碼,可都不對。最后,我懷著忐忑的心情,輸入了我們倆的結婚紀念日。只聽“啪”的一聲,鎖開了。
當鏡頭對準柜子里的東西時,彈幕瞬間像炸開了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