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已化名處理。

"李奶奶，您必須馬上過來一趟！"

電話里，幼兒園王老師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急促。

"小雅又怎么了？"李奶奶心里一緊。

"她今天把同桌的臉抓破了，現(xiàn)在蹲在教室角落里一直說'我是壞孩子，我是壞孩子'，怎么勸都不聽。更嚴重的是..."王老師停頓了一下，"她還說了一些讓我們所有老師都震驚的話。"

李奶奶握著電話的手開始顫抖，這個她從兩歲起就精心照料的孫女，怎么突然變成了這樣？

01

李奶奶叫李秀英，今年65歲，剛從城東小學退休不久。在三尺講臺上站了整整四十年的她，桃李滿天下，在當?shù)亟逃珙H有聲望。鄰居們提起她，都會豎起大拇指："李老師教書有一套，人品也好。"

三年前，兒子李明和兒媳婦曉雯剛生完小雅，就面臨著一個現(xiàn)實問題：夫妻倆都在外企工作，經(jīng)常加班出差，根本沒時間照顧孩子。

"媽，您看能不能幫我們帶帶小雅？請保姆我們不放心，您有教育經(jīng)驗，我們踏實。"李明那天晚上專門回來和母親商量。

李奶奶當時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她想，自己教了一輩子書，什么樣的孩子沒見過？帶個兩歲的小孫女還不是手到擒來？更何況這是自己的親骨肉，她愿意付出所有的愛。

小雅剛被接到奶奶家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小天使。白皙的皮膚，大大的眼睛，說話奶聲奶氣的，走路還有些搖搖擺擺。李奶奶看著就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每天早上，李奶奶五點半就起床，給小雅準備營養(yǎng)早餐。煮蛋、蒸蛋羹、熱牛奶，樣樣不落。小雅愛吃什么，她就學著做什么。為了讓孫女吃得開心，她甚至專門買了兒童餐具，把飯菜擺成各種可愛的造型。

晚上哄睡覺的時候，李奶奶總是摟著小雅講故事。《白雪公主》、《灰姑娘》、《小紅帽》，一個個經(jīng)典童話被她用溫柔的聲音娓娓道來。小雅總是聽得入迷，有時候故事講完了還要纏著奶奶再講一個。

周末的時候，李奶奶會帶著小雅去公園玩。看著孫女在滑梯上開心地笑，在草地上追著蝴蝶跑，李奶奶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畫面。

鄰居們見了都夸："李老師，您把小雅帶得真好，這孩子又白又胖，多可愛。"

"您這么用心，小雅將來肯定有出息。"

每次聽到這些夸獎，李奶奶心里都美滋滋的。她覺得自己確實做得很好，小雅在她的精心照料下茁壯成長，這讓她有著強烈的成就感。

但是，從小雅滿三歲上幼兒園小班開始，一些細微的變化開始顯現(xiàn)。

第一次家長會，王老師單獨找到了李奶奶："李奶奶，小雅在班里表現(xiàn)比較內向，不太愛和其他小朋友交流，您在家注意觀察一下。"

李奶奶當時并沒有太在意："小雅從小跟我在一起，見生人少，慢慢就好了。"

可是一個月過去了，小雅的情況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

"李奶奶，小雅今天又哭了，問她為什么哭，她說'我不乖，奶奶不喜歡我了'。"王老師第二次給李奶奶打電話。

"可能是想家了吧，她平時在家挺活潑的。"李奶奶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第三次電話來得更快："李奶奶，小雅今天推倒了一個小朋友，還搶了人家的玩具。我們問她為什么這樣做，她說'反正我就是壞孩子'。這話是誰教她的？"

李奶奶聽了心里一驚，但還是為小雅辯護："可能是在家看電視學的，現(xiàn)在的動畫片什么都有。我回去好好教育她。"

可是類似的電話接連不斷。小雅在幼兒園的問題行為越來越多：不愿意參加集體活動，經(jīng)常無緣無故哭泣，有時候還會突然發(fā)脾氣，推倒小朋友或者故意破壞玩具。

最讓老師們頭疼的是，小雅經(jīng)常說一些讓人心疼的話："我很笨，我什么都做不好。""爸爸媽媽肯定不要我了。""我是累贅，我不應該存在。"

三歲的孩子，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02

李明和曉雯開始頻繁接到幼兒園的電話。起初他們以為是孩子適應期的正常反應，但隨著問題越來越嚴重，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這天晚上，夫妻倆專門請假回來，要和李奶奶好好談談小雅的問題。

"媽，小雅在幼兒園到底怎么了？老師說她經(jīng)常說一些很消極的話，還攻擊其他小朋友。"李明坐在沙發(fā)上，神情嚴肅。

李奶奶聽了有些不高興："能有什么大問題？我?guī)@么用心，一日三餐營養(yǎng)搭配，衣服干干凈凈，比你們小時候條件好多了。可能是在幼兒園受委屈了，小孩子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

"媽，這不是打鬧的問題。"曉雯拿出手機，點開一個視頻，"這是老師今天偷偷錄的，您看看。"

視頻里，小雅蹲在教室的角落，對著墻壁自言自語："我是笨蛋，我什么都不會，奶奶說我是累贅，奶奶不喜歡我了，爸爸媽媽也不會要我的..."

三歲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聲音里滿是絕望和恐懼。

李奶奶看完視頻，心里像被重錘砸了一下。但她嘴上還是不服氣："她可能是在幼兒園受委屈了，才會這樣說。回家我好好問問她。"

"媽，您平時都跟小雅說些什么話？"李明忍不住追問。

"我還能說什么？都是為了她好啊！現(xiàn)在的孩子太嬌氣了，不能總是夸獎，要讓她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夠好，這樣才能進步。"李奶奶理直氣壯。

"您具體都說過什么？"曉雯也加入了詢問。

李奶奶想了想："就是日常的話啊。她做錯事了我就說'你怎么這么笨'，她哭的時候我就說'再哭媽媽就不要你了'，她不聽話我就說'你這樣下去誰會喜歡你'。這些不都是很正常的話嗎？我們那一代不都是這樣過來的？"

"還有呢？"李明繼續(xù)問。

"有時候她太磨蹭，我就說'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多快'。她不乖的時候，我就說'你不聽話我就不疼你了'。她老是添亂，我就說'你就是個小麻煩'。"李奶奶說得很自然，顯然這些話她已經(jīng)說習慣了。

李明和曉雯聽完，臉色都變了。他們終于明白，小雅的問題出在哪里了。

"媽，這些話對孩子傷害很大的！"曉雯的聲音有些激動，"您想想，一個三歲的孩子，每天聽到的都是這樣的話，她怎么可能自信快樂？"

"什么傷害？我教了四十年書，見過的孩子比你們見過的米粒還多。我們那時候都是這樣教育孩子的，不是都好好的嗎？你們不也是這樣長大的？"李奶奶顯然不認為自己有問題。

"時代不一樣了，媽。現(xiàn)在講科學育兒，要保護孩子的自尊心和自信心。"李明試圖說服母親。

"什么科學不科學的，我在講臺上站了四十年，教出來的學生個個有出息。還不懂怎么教孩子？"李奶奶的聲音提高了，"你們工作忙，把孩子丟給我，現(xiàn)在有問題了就來指責我？"

"媽，我們不是指責您，我們是擔心小雅的心理健康。"曉雯努力保持冷靜。

"心理健康？"李奶奶冷笑一聲，"現(xiàn)在的年輕人什么都往心理上扯。孩子就是皮，說幾句重話怎么了？我?guī)Я怂辏院壤鏊臉硬皇俏以诓傩模楷F(xiàn)在說我的方法有問題？"

爭論持續(xù)了整整三個小時，越說越激烈。李奶奶覺得兒子兒媳不理解她的苦心，反而覺得她有問題。而李明夫婦則擔心小雅的心理已經(jīng)受到了嚴重創(chuàng)傷。

"行了行了，既然你們覺得我?guī)У貌缓茫悄銈冏约簬О桑?李奶奶最后生氣地說道。

"媽，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李明想要解釋。

"不用解釋了，我明天就把小雅送回去給你們。"李奶奶氣沖沖地進了房間，重重地關上了門。

當晚，李奶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么，那些話她從小聽到大，她的學生們也都是這樣被教育過來的，為什么到了小雅這里就成了問題？

可是，小雅在視頻里那絕望的神情，那些讓人心碎的話語，又不斷地在她腦海里回放。

03

第二天早上，李奶奶決定仔細觀察一下小雅的日常表現(xiàn)。

早上七點，小雅醒了，但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立刻起床，而是在床上磨蹭了很久。

"快點起床，要遲到了！"李奶奶催促道。

小雅慢慢爬起來，動作明顯比以前慢了很多。

"你怎么這么磨蹭？看看人家隔壁小明，人家五分鐘就穿好衣服了。你呢？磨磨蹭蹭的，像個小蝸牛。"李奶奶習慣性地批評道。

小雅聽了，低下頭不說話，但李奶奶注意到她的嘴唇在輕微顫抖。

吃早飯的時候，小雅不小心打翻了牛奶杯，白色的牛奶灑了一桌子。

"你怎么這么笨？這么大了連個杯子都拿不穩(wěn)！"李奶奶立刻脫口而出。

小雅的眼淚瞬間就涌出來了，嘴里開始重復："我很笨，我很笨，我什么都做不好..."

李奶奶看著孫女這個反應，心里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她蹲下來，試著溫柔地問："寶貝，你為什么老是說自己笨？"

小雅一邊哭一邊說："因為奶奶說的啊，奶奶說我笨，說我什么都做不好，說我是累贅，說爸爸媽媽不會要我的..."

聽著這些話從三歲孩子嘴里說出來，李奶奶的心像被針扎一樣疼。這些話確實是她說過的，但她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些話會在孩子心里留下這么深的印記。

上午帶小雅去超市買菜，路上發(fā)生的幾件小事讓李奶奶更加震驚。

小雅看到路邊開著粉色的花朵，興奮地指著說："奶奶你看，花花好漂亮！"

李奶奶習慣性地說："看什么看，快走路，別在路上磨蹭。路邊的野花有什么好看的？"

小雅的笑容瞬間消失了，默默地跟在奶奶后面，再也不敢指任何東西了。

在超市里，小雅想要推購物車，李奶奶說："你推得動嗎？別逞能了，一邊去。"

小雅想要幫忙拿點輕的東西，李奶奶說："你太小了，拿不好的，掉地上就臟了。"

小雅看到喜歡的酸奶想要，李奶奶說："那個太甜了，對牙齒不好。你怎么總是想要這些沒用的東西？"

短短一個小時的購物，李奶奶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最多的就是否定小雅、拒絕小雅的話。而且這些話她說得那么自然，那么習慣，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

下午接小雅放學的時候，更讓李奶奶震驚的事情發(fā)生了。

王老師把李奶奶單獨叫到辦公室："李奶奶，我必須和您談談小雅的問題。今天她又打了同桌，我們問她為什么，她說'反正我就是壞孩子，壞孩子就是要做壞事'。"

"而且，"王老師停頓了一下，神情嚴肅，"她還說了一些更讓我們擔心的話。"

"什么話？"李奶奶心里一緊。

王老師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我是累贅，我不應該存在，奶奶不要我，爸爸媽媽也不要我，沒有人會喜歡我這樣的壞孩子..."

錄音里，小雅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完全不像一個三歲孩子應有的語調。

李奶奶聽完，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無法相信，這些話竟然是從自己精心照料的孫女嘴里說出來的。

"李奶奶，說句不好聽的話，小雅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已經(jīng)很危險了。一個三歲的孩子，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您一定要找到問題的根源，否則..."王老師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晚上回到家，李奶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在地毯上獨自玩玩具的小雅。

以前那個會咯咯笑的小天使哪里去了？以前那個看到什么都充滿好奇的小丫頭哪里去了？現(xiàn)在的小雅，像一個小大人一樣沉默，眼神里沒有了童真的光芒。

晚上哄小雅睡覺的時候，小雅突然問："奶奶，我是不是很笨？"

"為什么這樣問？"

"因為我什么都做不好，奶奶總是說我笨。我是不是給奶奶添麻煩了？爸爸媽媽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小雅的聲音很小，充滿了不安。

李奶奶的心一下子揪緊了。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只有三歲的小女孩，已經(jīng)被自己的話語徹底改變了。

那個原本天真活潑的小雅，那個會對著花朵驚呼的小雅，那個想要幫忙做事情的小雅，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怯懦、自卑、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她自己。

當天夜里，李奶奶一夜沒睡。她開始回憶自己這三年來對小雅說過的話，越想越心驚。

她突然明白，兒子兒媳說得對，問題確實出在她身上。她那些看似平常的"口頭禪"，正在一點點摧毀這個孩子的心靈。

第二天一早，李奶奶主動給兒子打電話："明兒，你們說得對，是我的問題。我需要改變。"

電話里，李明明顯愣了一下："媽，您想通了？"

"我想通了。小雅變成現(xiàn)在這樣，都是我造成的。"李奶奶的聲音有些哽咽，"我以為我是在教育她，其實我是在傷害她。"

"媽，您能認識到這一點，我們很欣慰。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幫助小雅恢復。"

"我想學習一下怎么和孩子正確溝通。但是..."李奶奶停頓了一下，"我擔心已經(jīng)晚了。小雅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我一句句話造成的。"

就在李奶奶開始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時，她突然意識到一個更加可怕的事實：除了那些她已經(jīng)察覺到的傷人話語，她還有另外三句幾乎每天都在重復的"口頭禪"，對小雅的殺傷力可能更大。

這三句話，她甚至從來沒有意識到它們的破壞性。但當她仔細回想時，才發(fā)現(xiàn)這些話就像無形的毒藥，正在一點點毒害著小雅的心靈。

想到這里，李奶奶的手開始劇烈顫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