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佛學告誡：不要羨慕美貌的人，修行后，才知外表真正的秘密

從古至今人們總將美貌視作珍貴的饋贈。

有人不惜耗費心力裝扮外表，期待以此叩開順遂人生的大門。

可長相究竟是隨機的運氣，還是另有因果？

當我們了解到，容貌其實是前世善惡的映照，便不得不重新思考：美，究竟意味著什么？

靈鷲山頂的清晨，天還沒全亮，遠處的云呈現出淡淡的紫色。

云層慢慢散開，陽光透過來，把整座山染成一片暖金色。

佛陀剛剛結束連續七天的深度禪修，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三千比丘整齊地圍在周圍，大家都不說話，安靜地等著佛陀開口教導。 人群里，阿難顯得特別不安。

他弓著背腳步不穩，著急地穿過人群，走到佛陀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抬起頭時他眼神里滿是困惑：“世尊，最近跟您下山化緣，我遇到件事，怎么也想不通。王舍城東有個叫妙蓮的女子，長得很好看。她每天就站在家門口梳頭，能引來上千人圍觀。商人們爭著給她送東西，有個富商甚至把家產都賣了，就為了娶她?！?/strong>

“可城西的慈航老人，情況完全不一樣。他滿臉皺紋和傷疤，背也駝了，走路一瘸一拐，說話聲音沙啞。但他堅持吃素念佛三十年，救過很多人的命。發洪水的時候，他背著十二個孩子逃生，自己差點被水沖走。”

“現在他只能在街頭討飯，可路人看到他的樣子，都躲得遠遠的，連碗熱粥都不愿意給他。世尊，為什么大家只看外表，分不清好壞呢？”

佛陀閉著眼睛，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感受世間的一切。

整個山頂安靜極了，一點風都沒有。

突然兩道金光從佛陀眼中射出，照在文殊菩薩身上：“文殊，你教導過七位古佛，智慧高深，給阿難和諸位比丘講講容貌和因緣的道理吧?！?/p>

文殊菩薩慢慢從蓮花座上站起來，他頭頂的寶冠發出柔和的光，手里的寶劍泛著冷光，背后是層層疊疊的五彩祥云。

他平靜地看了看大家說：“人的身體不過是一副皮囊，容貌更是靠不住。只看重外表的人，永遠看不清真相。世尊慈悲知道大家一時難以理解空性的道理。我給大家講個故事，或許能幫你們明白容貌和修行的關系?！?/p>

說完文殊菩薩雙手結成蓮花印念起咒語。

天空很快烏云密布，云層不停地翻滾。

大家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強光，等再睜開眼時，發現已經到了千年之前的華光國。

華光國四周被群山環繞，中間有座宏偉的城池。

城墻又高又厚，上面鑲著金色的裝飾，遠遠看去特別氣派。

城里街道很寬，到處都是商鋪，百姓們忙著做生意，一片繁榮景象。

在熱鬧的街上，有家叫“覺悟齋”的書店。

店門口掛著一塊木匾，上面寫著“心若菩提”四個黑字，字跡很有力。

書店主人叫慧明，是個年輕男子。

他左眼比右眼小很多，右臉有一道長長的紫疤，從眉毛一直延伸到下巴。

他走路時右腿使不上勁，背也有點駝。

街上的小孩看到他出門，就會邊跑邊喊：“丑八怪來了，快躲開！”

但慧明從不生氣，還會從兜里掏出糖果，笑著遞給孩子們。

雖然慧明長得不好看，但他學問很高，各種書都讀過，對佛法尤其精通。

書店里收藏了很多書，經常有外地的學者專門來找他討論問題。

不管對方是當官的還是普通百姓，慧明都耐心解答。

他每天生活很規律，早上起來誦經打坐，下午給人講學，晚上就安靜地抄寫經文，日子雖然不富裕，但過得很踏實。

在華光國都城西門外，有座很有名的歌舞場所，叫“綺夢閣”。

閣里的頭牌叫善容，長得十分俊美，皮膚白皙眉眼精致，眼神特別有魅力。

每次他登臺表演，城里的達官貴人都爭著來看，年輕姑娘們更是癡迷。

只要能得到他一個眼神，都覺得特別榮幸。

善容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又有點才藝，脾氣很傲慢，誰都看不上。

閣里的掌柜也慣著他，讓他自己挑客人，只接待出手大方的富豪，普通老百姓根本進不了門。

這一年華光國來了位很有名的高僧，叫智藏禪師。

聽說他剛從西域天竺游歷回來，修行境界很高，還有些神奇的能力。

國王一心向佛，特意把禪師請到皇宮講經。

消息傳開后，官員、富商、書生都爭著要去聽。

慧明一大早趕到皇宮外，卻被衛兵攔住了。

“就你這模樣，也配進皇宮？趕緊走！”衛兵語氣很不好。

慧明著急地解釋：“我是聽說禪師講經才來的，不要求見國王，讓我在殿外聽聽也行?！?/p>

正僵持不下時，一位年長的宮廷學士路過，認出了慧明：“這是覺悟齋的主人，學問很好，尤其懂佛法，讓他進去吧?！?/strong>

衛兵這才不情愿地放他進去。

慧明進了大殿，里面已經擠滿了人，他只好在角落里找個地方坐下。

過了一會兒，一股濃烈的香氣飄進來，大家回頭一看，善容在一群侍從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他穿著華麗的衣服，打扮得十分精致。

看到他進來，人們都主動給他讓座，一位大臣甚至親自起身，把他請到上座。

慧明看著這一幕，輕輕嘆了口氣，眼神里沒有一點嫉妒。

這時善容看到了慧明皺起眉頭，捂著鼻子小聲對侍從說：“把那個長得這么丑的人趕出去，看著真不舒服?！?/strong>

侍從正要動手，大殿的門突然開了，一位穿著灰色僧袍的老僧慢慢走了進來。

老僧長相普通，但眼神特別銳利。

他一進大殿，所有人都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板，連善容也收起了傲慢的樣子。

智藏禪師掃視了一圈大殿，目光最后落在慧明身上，輕輕點了點頭，又看向善容，皺起了眉頭。

他轉向國王，雙手合十說：“陛下，我這次講經，不論身份高低，有緣的人都能聽。請讓那位坐在角落的施主到前面來?！?/p>

國王順著禪師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是慧明有些驚訝，但還是吩咐道：“請那位施主上前?！?/p>

慧明有點緊張地走到前排，坐在了善容旁邊的空位上。

善容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小聲嘀咕：“長得丑就該待在后面，別在這兒礙眼?！?/p>

慧明聽著善容的抱怨，嘴角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意。

他用平穩的語氣慢慢說道：“人的長相是上輩子積的因緣，不是現在能改變的。您何必因為外表就嫌棄人呢？要說心眼好壞，咱們都該多反省自己。”

善容頓時漲紅了臉，正要開口反駁，突然感覺后背發涼。

他抬頭撞見智藏禪師銳利的目光，禪師臉上既有慈悲，又透著威嚴，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底的想法。

“兩位施主，有什么問題想問問我？”禪師低沉的聲音在大殿響起。

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

善容被這么多人盯著，不僅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挺直了腰板，傲慢地說：“我確實想問。人的長相好壞，和修行有關系嗎？為什么有人天生好看，有人卻不好看？佛法怎么解釋這種差別？”

善容的話引起一陣議論，不少人點頭表示贊同，就連坐在寶座上的國王也往前傾著身子，等著聽禪師的回答。

智藏禪師在蓮臺上盤腿坐好，雙手結印閉目沉思片刻。

大殿里的氣氛變得凝重，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禪師睜開眼睛，緩緩說道：“這個問題說到了大家的心里。我今天就講講《妙顏因緣經》，說說長相和修行的關系。咱們的長相都是上輩子所作所為決定的，沒有無緣無故的美丑?！?/strong>

“真正修行的人知道，身體不是永恒的，外表也不該過分看重?？上Ш芏嗳吮煌獗砻曰?，看不清自己的本心?！?/p>

禪師拿起一朵蓮花繼續說：“長得好看的人，是因為上輩子做了五件好事：第一，愿意幫助別人，不圖回報，所以這輩子招人喜歡；第二，待人溫和，從不亂發脾氣，所以皮膚好；”

“第三，恭敬佛法僧，認真供奉佛像經書，所以五官端正；第四，說話和氣，不隨意批評人，所以聲音好聽；第五，點燈助人，照亮別人，所以眼睛明亮?！?/p>

大殿里一片寂靜，善容不自覺地捏緊了衣袖，眼神有些慌亂；慧明則聽得入神，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禪師的語氣變得沉重：“反過來，長得不好看也有原因。上輩子小氣自私的，這輩子容貌就普通；經常惡語傷人的，皮膚容易粗糙長疤；”

“不尊重佛法的，五官可能不協調；喜歡搬弄是非的，聲音就不好聽；故意阻礙別人行善的，眼神昏暗走路不穩。這就是因果循環，一點都不會錯。”

說到這里禪師突然看向善容：“大家要記住，雖然長相是上輩子定的，但這輩子的福報全看當下的行為。外表會影響內心，內心也會改變外表。長得好看的人，如果變得傲慢，福報會減少；長相普通的人，只要心地善良，福報會越來越多。”

禪師提高聲音：“很多人只看外表，喜歡好看的，嫌棄不好看的?？稍倜赖娜菝惨矔ダ?，再普通的人也能通過行善改變氣質。心里干凈的人，走到哪都自在；心里惡毒的人，活著就像在受苦?！?/p>

法會結束后，眾人陸續離開，一路上都在討論禪師的話。

只有善容一個人站在大殿外，皺著眉頭發呆。

就在這時華光國爆發了瘟疫。

疫情從城東的貧民窟開始，很快蔓延到全城。

街道上堆滿尸體，沒人敢處理；很多病人被家人遺棄，只能在野外等死。朝廷封鎖城門，防止疫情擴散。

慧明二話不說關了書店。

他拿出所有積蓄買藥，在貧民窟辦了個救治所。

每天從早到晚照顧病人，喂藥、清理、埋葬死者。

有人勸他：“慧先生，這些人和您非親非故，何必冒險？”

慧明搖搖頭說：“大家活著都不容易，分什么你我？我都怕，生病的人該怎么辦？”

奇怪的是他整天和病人在一起，卻始終沒被傳染，反而越干越有精神。

善容的做法完全不同。

瘟疫一開始，他就把自己關在綺夢閣頂樓門窗緊閉，不停地熏香、洗澡，不讓任何人靠近。

每天對著鏡子擔心自己的容貌受損。

可就算這么小心，他還是一天比一天憔悴臉色蠟黃，再也沒有往日的光彩。

一個月后在慧明等人的努力下，疫情終于得到控制。

一天早上善容照鏡子時驚恐地發現，自己臉頰凹陷，眼下烏青，皮膚也失去了光澤。

更讓他震驚的是，城里都在傳，慧明不僅沒被瘟疫感染，臉色反而比以前更好，連臉上的疤痕都淡了不少。

善容在銅鏡前盯著自己凹陷的臉頰，手指反復摩挲著失去光澤的皮膚，指甲幾乎要掐進肉里。

這些天城里關于慧明的傳聞像毒蛇般啃噬著他的心，他怎么也想不通——那個又丑又瘸的書呆子，憑什么越活越精神？

他扯下身上繡金線的錦袍，隨手抓過仆人的粗布短打套在身上，又用塊灰布把大半張臉遮得嚴實。

出門時經過回廊，聽見幾個歌姬在議論："聽說善容公子病倒了，這瘟疫還沒退，咱們可得離綺夢閣遠點......"

他腳步一頓，攥著門環的手青筋暴起。

寺院圍墻外，善容透過斑駁的樹影張望，看見慧明正踮著瘸腿，用竹掃帚清掃滿地枯葉。

陽光落在那人肩頭，把灰撲撲的粗麻衣料都染得發亮。

慧明的臉色確實比以前紅潤，雖然左眼還是小得不對稱，那道紫色傷疤也還橫在臉上，但整個人腰背挺直動作利落，和記憶里唯唯諾諾的模樣判若兩人。

善容的心猛地揪緊，慌忙躲進山門后的刺玫花叢。

帶刺的枝條勾住他的褲腳，他卻渾然不覺，只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震得耳膜生疼。

正慌亂間卻見慧明突然停下動作，轉頭直直望向他藏身的方向。

"善容公子？"慧明瞇起眼睛，放下掃帚慢慢走近。

看清來人的模樣后，他臉上閃過驚訝，"您......怎么這身打扮？"

善容扯下蒙臉布，沙啞著嗓子質問："你天天往瘟疫堆里鉆，怎么反倒越活越精神？還有這疤......"

他伸手想碰慧明臉上的傷疤，半途又尷尬地縮回來，"怎么淡了這么多？"

慧明低頭撣了撣衣襟上的落葉，抬頭時笑意溫和："不過是給病人送口熱湯，搭把手埋幾具尸體。人心里踏實，吃睡都香，自然就有氣色。"

他目光掃過善容凹陷的眼窩和松垮的衣領，"倒是公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么反倒瘦成這樣？"

話音未落一陣風卷著檀香掠過兩人。

善容抬頭，只見智藏禪師不知何時已立在石階上，青灰僧袍被風吹得微微鼓起，卻不見一絲褶皺。

"善容施主，"禪師的聲音像塊重石壓在心頭，"貧僧就知道你會來。"

善容膝蓋一軟，重重跪在冰涼的石板地上。

額頭貼著粗糙的紋路，他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大師，我想不明白！為什么他越冒險越康健，我越小心越衰敗？您說的因果報應，到底是真是假？"

禪師緩步走下臺階，袍角掃過善容顫抖的肩膀。

指尖觸到他額頭時，善容渾身僵住……

禪師的目光掠過慧明正在清掃的背影，"慧明每日施藥救人，是把前世的'債'一點點還了；你空耗天生的好皮囊，卻在心里積下新的'債'。"

善容抬頭正對上禪師深不見底的眼睛。

遠處傳來零星的鐘鳴，驚起幾羽寒鴉。

"為何美人多薄命？"禪師突然發問，聲音在空蕩蕩的庭院里回響，"因為世人只看得見皮相，卻看不見皮相下的因果。有人用美貌修善積德，有人卻拿美貌作踐他人。"

他松開手善容跌坐在地，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里，夾雜著禪師最后的話："記住真正的福相，不在眉眼高低，而在一念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