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基于歷史資料與口述采訪改編創作,涉及宗教歷史與人文議題,僅供參考,請理性對待,切勿盲從或過度解讀。資料來源:劉小萌《中國知青史》文瑓《阿克蘇文學叢書——西域風起塔里木》
1980年阿克蘇10萬上海知青跪地請愿返城,兩個師兵力制止,結局如何
1980年的那個冬天,寒風像刀割一樣,刮得人臉生疼。
新疆阿克蘇的土地上,一群人的心比這天氣還要冷。
故事得從那年5月說起,陽光火辣辣地照在阿克蘇這片干旱的土地上。
農墾總局的大院里,擠滿了人,黑壓壓的一片,都是上海知青和他們的孩子。
他們整齊地跪在地上,面前是前來調研的農墾總局副局長張守民。
“天啊,他們怎么都跪下來了?”有人喃喃自語,聲音里滿是驚愕。
張守民站在高高的臺階上,看著下面跪著的人群。
他見過大風大浪,但這樣的場面還是頭一回。
有的人在默默流淚,有的人在高聲呼喊,更多的人只是低著頭,仿佛要把臉埋進土里。
他想起了十七年前,那時的上海火車站人聲鼎沸,一群群年輕的臉龐上洋溢著憧憬自豪。
他們胸前戴著大紅花,唱著《軍墾戰歌》,踏上了前往新疆的列車。
盧紅就是其中一個,那時她才16歲,扎著羊角辮,背著母親親手縫的布包,滿心歡喜地出發了。
盧紅和同伴們幻想著新疆的美好:漫山遍野的葡萄架,遍地都是香甜的哈密瓜。
可當火車駛過河西走廊,他們看到的卻是連綿不絕的戈壁和伸著干瘦手臂的饑民。
到了兵團,等待他們的更是低矮陰暗的地窩子和艱苦的生活。
但那時的他們滿懷斗志,李志強第一個月就創下了日割麥子二畝七的紀錄,盧紅也毫不遜色。他們堅信,只要努力,就能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創造奇跡。
“我們要像戈壁灘上的胡楊,生根發芽,開枝散葉!”那時的誓言還在耳邊回蕩,可十七年過去了,一切都變了。
知青們有的已經成了父母,看著自己的孩子在這片荒漠中長大,心里的焦慮與日俱增。
“總不能讓我們的下一代也重復我們的悲劇吧?”
這句話像風一樣在各個團場傳開,最終成了壓垮他們的最后一根稻草。
1979年初春,阿克蘇農一師十四團里,五個知青擠在地窩子里,借著煤油燈的微光密謀著什么。
他們要組成上訪團,一路輾轉去尋求一個說法。
“不成功,便成仁!”他們在燈下立下了誓言。
這個舉動像一顆火星,點燃了所有知青心中壓抑多年的渴望。
他們開始秘密串聯,捐出自己的積蓄支持上訪團。
四月底,他們終于等來了農墾總局的接見,可得到的卻是模棱兩可的答復。
五月底,當張守民帶隊抵達阿克蘇時,等待他的已不再是沉默的人群。
十四團的知青們把他團團圍住,憤怒地喊著:“給個說法!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張守民試圖安撫他們,可憤怒的人們已經聽不進任何話。“夠了!這話我們聽了十七年了!”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怒吼,張守民被扣留了下來。
接下來的十五天里,他被軟禁在一間簡陋的招待所里,知青們日夜輪班守在門外。
這次行動雖然最終在調解下結束,但所有人都明白,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年底寒風開始在戈壁灘上肆虐,一個更大規模的行動在各個團場悄悄籌劃。
知青們的地窩子里總是亮著微弱的燈光,有人在聯絡收集簽名,有人在商議對策,甚至有人變賣了值錢物件,為抗爭做準備。
1980年11月,一場持續七天七夜的黑風暴席卷阿克蘇。
知青冒著嚴寒向地委大樓集結,有的人走了幾十里山路,腳底磨出了血泡;有的人徒步穿過結冰的河床,褲腿上結滿了冰凌。
風沙模糊了他們的面孔,卻模糊不了他們的決心。
王建國帶著嘶啞的聲音走上地委大樓臺階:“我們不是在威脅,我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如果連回家的路都要堵死,我們還能怎么辦?”
話音未落,六百五十名知青已經整齊地盤坐在了廣場上。
他們決定用絕食來換取一個明確的答復。
風沙越來越大,可沒有一個人退縮。
第一天陸續有人暈倒,但他們被抬走時依然緊緊抓著地面;第二天零下的氣溫讓一些人休克,醫護人員想要強行帶走他們,卻遭到了頑強的抵抗;到了第三天,幾位年輕母親的奶水開始斷流,她們抱著孩子淚流滿面,卻依然堅持著。
當絕食進入第四天時,絕望的氣氛籠罩著整個廣場。
就在這時一個更令人驚恐的消息傳來:兩個師的部隊正連夜向阿克蘇集結,他們攜帶了實彈,隨時準備強制干預。
凌晨兩點,第一支軍隊進入了阿克蘇城。
裝甲車的轟鳴聲劃破了冬夜的寂靜,刺眼的探照燈光柱在街道上來回掃射。
王建國清楚地看到,士兵們正在給槍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