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漱芳齋內(nèi),小燕子正對鏡描眉,聲音輕柔卻透著前所未有的疏離。
她連頭都沒回,仿佛永琪只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
永琪呆立門口,不敢置信地看著鏡中那個優(yōu)雅如仙的女子。
那個曾經(jīng)會因他的到來而歡呼雀躍的小燕子,如今竟如此冷淡。
"小燕子...你變了。"他的聲音顫抖。
小燕子放下眉筆,緩緩轉(zhuǎn)身,那雙曾為他閃閃發(fā)光的眼眸如今古井無波
"我只是長大了。五阿哥應(yīng)該高興這樣的我,再也不會給你和知畫姐姐造成困擾了。"
永琪心頭一震,前所未有的恐慌涌上心頭。
他以為自己想要的是自由,卻沒想到當小燕子真的放手時,他竟然比任何時候都要慌亂。
有些人,只有不愛了才讓人心痛,這一次,輪到永琪體驗"求而不得"了。
01
上一世的小燕子,是多么的天真爛漫,多么的毫無保留。
她以為愛情就是全身心的付出,以為真心就能換來真心。
她嫁給了永琪,滿心以為從此可以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可是,知畫的出現(xiàn),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插進了她的心臟。
知畫溫柔如水,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她的一顰一笑都透著大家閨秀的優(yōu)雅,她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那么得體。
相比之下,小燕子就顯得那么粗魯無禮,那么不堪入目。
"小燕子,你看看知畫,再看看你自己。"這是永琪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面羞辱她。
那時,她剛剛因為追一只蝴蝶而弄臟了裙子,而知畫正優(yōu)雅地坐在亭子里吟詩作對。
那一刻,小燕子看到了永琪眼中的嫌棄,看到了周圍人眼中的嘲笑,也看到了知畫眼中一閃而過的得意。
"永琪,我錯了,我以后一定會改的。"她哭著保證,眼淚如珍珠般滑落。
可是永琪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了知畫,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像個小丑一樣。
從那天開始,永琪對她越來越冷淡。
他開始嫌棄她的大聲說話,嫌棄她的隨意舉止,嫌棄她的不通詩書。
他總是拿她和知畫作比較,每一次比較都像一根針扎在她的心上。
最讓她心碎的是那一次激烈的爭吵。
"永琪,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就像以前一樣。"小燕子哭著說道,"為什么現(xiàn)在你總是要帶著知畫?"
"因為和知畫在一起我很輕松!"永琪爆發(fā)了,他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和她談話有趣,她懂詩詞,懂音律,懂我的想法。而你呢?除了哭哭啼啼,你還會什么?"
"我可以學(xué)!我什么都可以學(xué)!"小燕子絕望地說道。
"學(xué)?"永琪冷笑一聲,那笑容比刀子還要鋒利,"小燕子,有些東西是學(xué)不來的。氣質(zhì)、修養(yǎng)、見識,這些都需要從小培養(yǎng)。你現(xiàn)在學(xué),已經(jīng)太晚了。"
他停頓了一下,然后說出了那句讓小燕子徹底絕望的話:
"如果當初我遇到的是知畫該有多好,那樣我就不會有這么多煩惱了。"
小燕子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徹底碎了。
她呆呆地看著永琪,看著這個曾經(jīng)說要保護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如今卻說出這樣絕情的話。
她開始瘋狂地學(xué)習(xí)詩詞歌賦,學(xué)習(xí)宮廷禮儀,學(xué)習(xí)做一個所謂的"大家閨秀"。
她以為只要自己變得像知畫一樣,永琪就會重新愛上她。
可是,永琪的心已經(jīng)完全被知畫占據(jù)。
他開始頻繁地去知畫的住處,開始與知畫吟詩作對,開始對知畫的每一個笑容都心動不已。
最殘忍的是那個雨夜。
小燕子發(fā)著高燒,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派人去請永琪。
可是永琪正在陪知畫賞月,聽到小燕子生病的消息,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讓太醫(yī)去看看就好了。"
那一夜,小燕子燒得說胡話,嘴里一直叫著永琪的名字。
可是永琪沒有來,知畫卻來了。
"小燕子妹妹,你這樣折磨自己又何必呢?"知畫假惺惺地握著她的手,聲音輕柔如絲,卻帶著毒蛇般的惡意,"五阿哥的心已經(jīng)不在你身上了,你何必苦苦糾纏?不如趁早放手,也給自己留些體面。"
"我是他的妻子!"小燕子強撐著說道,聲音因為發(fā)燒而沙啞,"我是他明媒正娶的福晉!"
知畫的笑容更加燦爛,卻如寒冬臘月般冰冷:"妹妹,名分又如何?沒有愛的婚姻,不過是一紙空文。五阿哥他..."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小燕子期待的眼神,然后殘忍地說道:"五阿哥說,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娶了你。他說,如果當初沒有娶你,現(xiàn)在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迎娶我了。"
這句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小燕子的心徹底死了。
后來的日子里,她變得行尸走肉一般。
她看著永琪和知畫恩愛有加,看著他們在花園里吟詩作對,看著他們眉來眼去。
而她,就像一個多余的人,被完全忽視。
02
每當她試圖靠近時,永琪總是不耐煩地揮手讓她離開:"小燕子,我正在和知畫討論詩詞,你在這里會打擾到我們的。"
每當她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法時,永琪總是冷冷地回應(yīng):"你懂什么?這些高雅的事情不是你能理解的。"
最讓她絕望的是,永琪甚至開始在外人面前貶低她,抬高知畫:"知畫才是真正的賢妻良母,溫柔賢淑,知書達禮。不像某些人,整天只知道胡鬧。"
直到那一天,永琪終于對她說出了那句致命的話:"小燕子,我們和離吧。"
"什么?"小燕子不敢置信地看著永琪,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笑話。
"我想娶知畫為妻。"永琪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你我之間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何必相互折磨?你放我自由,我也給你自由。"
小燕子哭了,哭得撕心裂肺:"永琪,我是你的妻子!我們有過那么多美好的回憶!你忘了我們在漱芳齋初見時的心動嗎?你忘了我們在御花園許下的山盟海誓嗎?"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永琪冷漠地說道,眼中沒有任何眷戀,"小燕子,我們都應(yīng)該為自己的幸福負責(zé)。我和知畫才是真正的般配,而你...你應(yīng)該去找一個真正適合你的人。"
那一刻,小燕子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絕望。
她看著永琪冷漠的臉,看著他眼中的決絕,她知道,一切都結(jié)束了。
她顫抖著手在和離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筆都如刀割般疼痛。
簽完的那一刻,她的心徹底死了。
離開皇宮的那一天,小燕子回頭看了一眼這個曾經(jīng)以為會是她家的地方。
她看到永琪和知畫站在遠處,兩人十指相扣,那么恩愛,那么般配。
知畫還在永琪耳邊說著什么,惹得永琪哈哈大笑。
而她,就像一個小丑,被無情地趕出了這場盛宴。
那一夜,小燕子站在懸崖邊上,看著下面的萬丈深淵。
寒風(fēng)如刀,吹得她單薄的身軀搖搖欲墜。
她想起了這些年來的屈辱,想起了永琪的冷漠,想起了知畫的得意,想起了眾人的嘲笑。
"如果還有來生,我絕不會再這樣卑微地愛一個人。"她對著夜空發(fā)出了最后的誓言,聲音在風(fēng)中顯得格外凄厲,"如果還有來生,我要讓那些傷害過我的人,都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縱身一躍,一切都結(jié)束了。
意識重歸的瞬間,小燕子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如從地獄重返人間。
當她顫抖著睜開雙眼時,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映入眼簾。
這是漱芳齋,是她十八歲時初入宮中的閨房。
粉紅色的紗帳,精致的雕花木床,還有那面她無數(shù)次照過的銅鏡。
她緩緩起身,步履有些不穩(wěn)地走到銅鏡前。
鏡中映出一張青春洋溢的臉龐,沒有歲月留下的滄桑痕跡,沒有淚水沖刷過的疲憊神色,更沒有絕望時的那種死寂。
這張臉,正是她十八歲時的模樣,剛剛被皇上認作女兒的那一天。
"我真的...回來了?"她伸出手輕撫鏡面,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
霎時間,前世的記憶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而至。
那些屈辱、背叛、絕望,每一幕都清晰得如昨日重現(xiàn)。
永琪的冷漠、知畫的算計、眾人的嘲諷...那些曾經(jīng)將她推向深淵的畫面,此刻卻成了她最珍貴的財富。
因為這一次,她知道了所有的結(jié)局。
小燕子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清楚地記得時間線:三個月后的那個春日,永琪會在御花園遇到那個溫婉如水的知畫。
那個女子會用她的琴棋書畫、溫柔賢淑,輕而易舉地俘獲永琪的心。
而自己這個"沒有教養(yǎng)的野丫頭",最終只會成為他們美好愛情中的一個污點。
"既然命運早已安排好了劇本..."小燕子望著鏡中的自己,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決絕的弧度,"那這一次,我就改寫結(jié)局。不是為了挽回什么,而是為了活出真正的自己。"
她不再是那個為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尊嚴的小燕子了。
從那一刻起,她的蛻變悄然開始。
再不見往日里大大咧咧的張揚模樣,小燕子開始靜下心來重新審視這個世界。
她主動請來了宮中最德高望重的容嬤嬤,謙卑地請求學(xué)習(xí)宮廷禮儀。
"格格,您今天怎么想起要學(xué)這些了?"容嬤嬤有些疑惑地看著突然認真起來的小燕子。在她的印象中,這位格格向來最討厭這些繁文縟節(jié)。
"我想變得更好。"小燕子認真地說道,眼中有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我不想再讓任何人瞧不起我,也不想再給皇阿瑪丟臉。"
容嬤嬤被她的誠懇感動,點點頭開始認真地教導(dǎo)她。
令人驚訝的是,小燕子的悟性極高,那些繁復(fù)的宮廷禮儀她很快就掌握了。
行走坐臥,舉手投足,都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
03
"格格天資聰穎,這些禮儀學(xué)得比我見過的任何人都快。"容嬤嬤贊不絕口,"假以時日,必定是宮中最優(yōu)雅的格格。"
不僅如此,小燕子還開始學(xué)習(xí)詩詞歌賦。
她有前世的記憶,知道哪些詩詞會在什么場合被人傳頌,于是她巧妙地"創(chuàng)作"了許多膾炙人口的詩篇。
她把后世的經(jīng)典詩詞融會貫通,結(jié)合當下的情境,創(chuàng)作出了許多令人嘆為觀止的作品。
"格格,您這首《春日吟》真是絕美!"教她詩詞的老師激動地說道,手都在顫抖,"這種意境,這種韻律,就算是當朝的大詩人也寫不出來啊!您這樣的才華,簡直是天賜之才!"
小燕子淡淡一笑:"先生過獎了。"
她的內(nèi)心卻波瀾不驚。
前世她曾經(jīng)為了迎合永琪拼命學(xué)習(xí)這些,卻總是學(xué)不好,屢遭嘲笑。
而今世,她不再是為了討好任何人,而是為了自己。
這種心境的變化,讓她的學(xué)習(xí)效果截然不同。
除了詩詞,小燕子還開始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
她請來了宮中最好的老師,每日勤學(xué)苦練。
令所有人驚訝的是,她在各個方面都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天賦。
彈琴時,她的指法優(yōu)美,琴音如天籟;下棋時,她思路清晰,棋藝精妙;書法練習(xí)中,她的字跡飄逸如仙;繪畫時,她的作品栩栩如生,意境深遠。
"格格,您的進步簡直是神速!"琴師感嘆道,"老奴教了一輩子琴,從未見過這樣的天才!"
"格格的棋藝已經(jīng)可以與宮中的高手一較高下了。"棋師也是贊不絕口。
"格格的書法清秀脫俗,已有大家風(fēng)范。"書法老師更是激動得語無倫次。
面對這些贊美,小燕子都是淡然一笑。
她心中明白,這些技藝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內(nèi)心的強大。
前世的她之所以失敗,不僅僅是因為技不如人,更是因為心境不夠。
她不再追求永琪的關(guān)注,反而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他。
當永琪來找她時,她總是在讀書或者練字,態(tài)度溫和而疏離。
"小燕子,你怎么了?"永琪感受到了她的變化,"你為什么不像以前那樣活潑了?"
"人總是要成長的。"小燕子放下手中的書,看著永琪,"五阿哥,我覺得我以前太幼稚了,現(xiàn)在想要變得成熟一些。"
"可是...可是我喜歡以前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燕子啊。"永琪試圖讓她回到從前,"你不用刻意改變自己,我們都很喜歡你原來的樣子。"
小燕子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但很快就隱藏了下去:"五阿哥,您說喜歡我原來的樣子,可是原來的我經(jīng)常被人嘲笑,說我沒有教養(yǎng),不配做格格。我不想再讓人瞧不起了。"
永琪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話可說。
因為小燕子說的是事實,她以前確實經(jīng)常被人嘲笑。
"那...那你也不用變得這么疏遠啊。"永琪有些委屈地說道,"我們不是很好的朋友嗎?"
"當然,我們永遠是朋友。"小燕子笑了笑,但那笑容中沒有往日的親昵,"只是我現(xiàn)在有很多事情要學(xué),可能沒有以前那么多時間陪您了。"
永琪看著她平靜的眼神,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失落。
這個小燕子,為什么讓他感到如此陌生?
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普通朋友一樣?
三個月后,正如小燕子所料,知畫進宮了。
看著那個曾經(jīng)奪走她一切的女人緩緩走來,小燕子的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前世的仇恨早已化作今生的智慧,她知道該如何對付這個對手。
知畫依然是那副溫婉如水的模樣,一襲淡粉色的宮裝,頭上插著簡單的銀釵,整個人透著一種清雅脫俗的氣質(zhì)。
她走路的姿態(tài)優(yōu)美,每一步都恰到好處,確實是個讓人一眼就能記住的美人。
"這位想必就是大學(xué)士的千金知畫小姐了。"小燕子主動走上前去,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知畫姐姐果真是秀外慧中,難怪皇阿瑪這么器重大學(xué)士呢。"
知畫看著眼前這個傳說中粗魯無禮的格格,有些意外她的優(yōu)雅得體。
在她來之前,已經(jīng)聽說了很多關(guān)于小燕子的傳言,都說她是個沒有教養(yǎng)的野丫頭,性格張揚跋扈。
可是眼前這個姑娘,舉止得體,言談優(yōu)雅,絲毫看不出傳言中的粗俗。
"小燕子格格過獎了。"知畫謙遜地回答,"格格的美名我也早有耳聞,今日一見,確實是名不虛傳。"
她心中卻有些疑惑。
這個小燕子和傳言中的差別太大了,難道是有人故意傳播假消息?
還是說她最近改變了很多?
04
"知畫姐姐初來乍到,對宮中的規(guī)矩可能不太熟悉。"小燕子親切地拉住知畫的手,"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我對宮中的情況還算了解。我們女孩子之間,就應(yīng)該相互扶持。"
知畫被她的善意感動,對小燕子的好感大增:"謝謝小燕子妹妹,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聽說妹妹最近在詩詞方面頗有造詣,改日一定要請教一下。"
"姐姐客氣了,我也只是略懂皮毛。倒是聽說姐姐才華橫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小妹正想向姐姐學(xué)習(xí)呢。"小燕子謙虛地說道。
兩人看起來相談甚歡,就像真的姐妹一樣。
一旁的永琪看著這一幕,心中涌起復(fù)雜的情緒。
他原本以為小燕子會對知畫有敵意,畢竟宮中女子之間的明爭暗斗他也見過不少。
沒想到小燕子竟然這么大度,這么善良。
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小燕子對知畫這么好,他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悅。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說不清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