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秀蘭姨,我爸臨終前讓我給你這個。"李志強手里拿著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
王秀蘭看著眼前這個從北京趕回來的年輕人,心里涌起一陣不安。
十年來,李德山每月給她6000塊錢,從來不說原因。
如今人走了,這個秘密終于要揭開了嗎?
01
王秀蘭站在菜市場的蘿卜攤前,手里握著皺巴巴的二十塊錢。
攤主是個胖大姐,正忙著招呼別的客人。
王秀蘭挑了幾個最小的蘿卜,稱了稱,剛好十五塊。
"大姐,這幾個蘿卜多少錢?"
"十八。"胖大姐頭也不抬。
王秀蘭愣了愣,又稱了一遍。
明明剛才是十五,怎么就變成十八了?
她不敢多說什么,默默把最大的那個蘿卜放回去。
"這樣呢?"
"十六。"
王秀蘭咬咬牙,又放了一個。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這位大姐,你這秤是不是有問題?"
王秀蘭抬頭,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
老頭穿得很整齊,雖然上了年紀,但精神頭挺好。
胖大姐一看來了個穿戴不錯的,態度立馬變了:"大爺,我這秤絕對準。"
"那你再稱一遍。"老頭指著王秀蘭手里的蘿卜。
胖大姐不情愿地重新稱了稱:"十三塊五。"
王秀蘭松了口氣,掏錢買了蘿卜。
走出菜市場,老頭追了上來:"大姐,你住這附近?"
"嗯,前面那個小區。"王秀蘭點點頭。
"我也住那邊,以后買菜可以一起。人多力量大,他們不敢欺負人。"
老頭笑得很和善,王秀蘭心里暖暖的。
她這些年一個人過,很少有人主動和她說話。
"我叫李德山,你怎么稱呼?"
"王秀蘭。"
"王大姐,你這是一個人過日子?"
王秀蘭點點頭,眼圈有些紅:"我丈夫前年沒了,兒子在上海,很少回來。"
李德山沉默了一會兒:"我老伴也走了,一個人確實不容易。"
兩人走到小區門口,李德山指了指左邊的樓:"我住那棟,你住哪兒?"
"右邊那棟。"王秀蘭說完,頓了頓,"謝謝你今天幫忙。"
"別客氣,都是鄰居。"
從那以后,王秀蘭經常在小區里遇到李德山,有時候是在晨練的時候,有時候是在超市門口。
李德山總是很熱情地打招呼,偶爾還會分給她一些蔬菜。
"我一個人吃不完,你拿點兒回去。"
王秀蘭總是推辭,但李德山很堅持。
慢慢地,兩人熟悉了起來。
王秀蘭知道李德山是個退休干部,每個月退休金不少。
他一個人住在三居室里,子女都在外地。
李德山也知道王秀蘭的情況。
她丈夫生前在工廠打工,沒有正式編制,所以她沒有退休金。
靠著微薄的積蓄和兒子偶爾寄來的錢過日子。
"王大姐,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有一天,李德山認真地對她說:"我有個提議。"
王秀蘭看著他,不知道他要說什么。
"我們兩個都是一個人,要不搭伙過日子?"
王秀蘭嚇了一跳:"李大哥,這..."
"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李德山趕緊解釋,"就是說,你搬到我那邊,幫我做做飯,收拾收拾房子。我負責生活費,這樣咱們兩個都有個照應。"
王秀蘭猶豫了。
她確實需要這樣的安排,但又擔心別人說閑話。
"你考慮考慮,不著急。"李德山很理解她的顧慮。
王秀蘭回家想了一整夜。
她算了算自己的存款,再這樣下去,最多撐兩年。
兒子王小軍在上海剛買了房,壓力也很大。
她不想成為兒子的負擔。
第二天,王秀蘭找到了李德山:"李大哥,我同意。"
02
搬到李德山家的第三天,王秀蘭正在廚房做飯。
李德山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存折。
"王大姐,這個你收著。"
王秀蘭擦了擦手,接過存折一看,愣住了,上面寫著她的名字,余額是6000塊。
"李大哥,這是什么意思?"
李德山坐下來,神色有些嚴肅:"以后每個月,我都會給你存6000塊。"
"這怎么行?我又不是你什么人。"王秀蘭趕緊把存折推回去。
"王大姐,你聽我說。"李德山按住她的手,"這不是白給你的,是你應該得的。"
"我應該得的?"王秀蘭更糊涂了。
李德山沉默了一會兒:"我除了退休金,還有其他收入。"
"為什么?"
"你放心,這錢來路正當,放心收吧。"
王秀蘭看著李德山認真的表情,心里七上八下。
她活了五十多年,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
天上掉餡餅,還偏偏砸在她頭上?
"李大哥,你這樣讓我心里不踏實。"
"王大姐,你就當是我雇你做保姆。一個月6000,不多。"
李德山說得輕松,但王秀蘭知道,市里的保姆一個月最多3000塊。
"那我也不能要這么多。"
"你先收著。"
李德山的語氣很堅決,王秀蘭看出來,他不會改主意。
第一個月過去了,李德山真的往存折里存了6000塊。
第二個月,第三個月,都是如此。
王秀蘭開始還會問,李德山總是那句話:"收著就好。"
久而久之,王秀蘭也不問了。
但她心里一直有個疙瘩。
這錢拿得太容易,讓她覺得不安。
李德山對她很好,從來不把她當外人。
家里的事都讓她做主,買什么菜,怎么布置房間,他都聽她的。
鄰居們看見他們一起出門,都以為他們是真正的老伴。
"李大爺,你和李大媽感情真好。"
"是啊,我們王姨做菜特別香。"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王秀蘭都會臉紅。
她和李德山雖然住在一起,但分房睡,界限很清楚。
不過時間久了,兩人確實像一家人一樣。
李德山有時候半夜咳嗽,王秀蘭會起來給他倒水。
王秀蘭感冒了,李德山會去藥店買藥。
他們一起看電視,一起出門散步,一起去超市買菜。
生活過得平靜而踏實。
但王秀蘭總覺得,李德山身上有秘密。
有時候,她會看見他拿著老照片發呆,照片里都是些什么人,她不知道。
李德山從來不主動提起自己的過去。
她問起來,他也是簡單回應幾句。
"李大哥,你年輕的時候做什么工作?"
"在機關里上班。"
"你老伴是怎么沒的?"
"生病了。"
李德山不愛多說,王秀蘭也不好多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她理解。
一年過去了,兩年過去了。
李德山的承諾從未食言,每個月準時存錢。
王秀蘭的存折上,數字越來越大。
她開始擔心起來。
萬一李德山有什么事,這些錢怎么辦?
她會不會被人說是騙老人的錢?
"李大哥,我真的不能再要你的錢了。"
有一天,王秀蘭鼓起勇氣說:"我自己有手有腳,可以出去找份工作。"
李德山搖搖頭:"王大姐,這錢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總得讓我知道吧?"
"相信我,等時候到了,一切都會清楚的。"
李德山的態度很堅決,王秀蘭只能繼續等下去。
03
五年過去了,王秀蘭和李德山的生活越來越像真正的夫妻。
每天早上,王秀蘭起床給李德山做早飯。
白粥配咸菜,再煎個雞蛋,簡單但營養。
李德山總是夸她的手藝好。
"王大姐,你做的飯比我老伴做得還香。"
"李大哥,你別哄我了。"王秀蘭笑著搖頭。
吃完早飯,兩人會一起去公園散步。
公園里有很多老年人,大家都認識他們。
"李大哥,王大姐,今天又來得這么早。"
"是啊,晨練對身體好。"
大家都把他們當成真正的夫妻,王秀蘭也習慣了這種稱呼。
散步回來,王秀蘭會去菜市場買菜。
李德山有時候陪著,有時候在家里看報紙。
他訂了好幾份報紙,每天都要仔細看。
王秀蘭注意到,他特別關注財經新聞。
"李大哥,你還炒股嗎?"
"不炒了,就是關心關心經濟形勢。"
李德山說得輕松,但王秀蘭覺得他不是隨便看看。
他有時候會在報紙上畫圈,做記號,還會拿出計算器算來算去。
下午的時候,李德山喜歡在陽臺上曬太陽。
他會拿出一個老舊的相冊,一頁一頁地翻看。
王秀蘭偷偷觀察過,相冊里有很多老照片。
有李德山年輕時候的,也有其他人的,但她從來沒有近距離看過那些照片。
每次她走近,李德山都會把相冊合上。
"李大哥,你在看什么呢?"
"一些老照片,回憶回憶過去。"
"能給我看看嗎?"
李德山猶豫了一下:"都是些老東西,沒什么好看的。"
他的態度讓王秀蘭更加好奇。
那個相冊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為什么他不愿意讓她看?
晚上吃完飯,兩人會一起看電視。
新聞、電視劇、綜藝節目,什么都看。
李德山偶爾會發表一些看法,王秀蘭總是認真聽著。
她發現李德山很有見識,對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觀點。
"李大哥,你以前在機關里是做什么的?"
"就是普通的工作人員。"
李德山的回答總是很簡單,不愿意多說。
但從他的談吐和見識來看,王秀蘭覺得他以前的職位不會太低。
每天晚上,兩人各自回房間休息。
李德山的作息很規律,十點鐘準時睡覺。
王秀蘭有時候會失眠,想著心里的那些疑問。
為什么李德山對她這么好?
為什么每個月給她那么多錢?
這些錢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她的存折上,余額已經超過了30萬。
這對她來說,是一筆巨款。
足夠她安穩度過余生了。
但她心里一直不踏實。
這錢拿得太容易,總覺得哪里不對。
有一天,王秀蘭忍不住給兒子王小軍打了電話。
"小軍,媽想問你個事。"
"媽,你說。"
"如果有人每個月給你6000塊錢,什么條件都不要,你會怎么想?"
王小軍愣了一下:"媽,怎么會有這種事?肯定有問題。"
"那如果這個人對你很好,也不圖你什么呢?"
"媽,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王小軍擔心起來。
"沒事,媽就是隨便問問。"
"媽,你現在過得怎么樣?有什么困難跟我說。"
"我挺好的,你安心工作吧。"
王秀蘭掛了電話,心里更加忐忑。
連兒子都覺得這種事有問題,她怎么能心安理得地拿這些錢?
那天晚上,她失眠了。
第二天,李德山看出她心情不好。
"王大姐,你怎么了?"
"李大哥,我想知道真相。"王秀蘭下定決心,"你到底為什么要給我那么多錢?"
李德山沉默了很久:"王大姐,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你總是這么說,到底要等到什么時候?"
"相信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李德山的眼神很復雜,既有堅定,也有歉意。
王秀蘭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有苦衷。
但這種不明不白的狀態,讓她很難受。
七年過去了,李德山依然每月準時存錢。
王秀蘭的存折余額已經超過了50萬。
她開始拒絕收錢:"李大哥,我真的不能再要了。"
"王大姐,這是你應得的。"李德山態度堅決,"你必須收下。"
"我憑什么應得這些錢?"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李德山說完,轉身回了房間。
王秀蘭站在客廳里,心情五味雜陳。
她覺得自己像是生活在一個謎團里。
李德山對她很好,但也把她困在了這個謎團中。
八年,九年,十年。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德山的承諾從未改變。
每個月6000塊,風雨無阻。
王秀蘭的存折余額已經超過了70萬。
這個數字讓她既震驚又恐慌。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么多錢。
但這些錢拿得不明不白,讓她寢食難安。
她開始懷疑,李德山是不是把她當成了什么人的替身。
或者,她和李德山之間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關系。
但無論她怎么想,都想不出答案。
李德山也在變老。
從60多歲到70多歲,他的身體明顯不如從前。
走路慢了,說話也小聲了。
但他對王秀蘭的關心沒有減少。
每天依然會問她:"今天想吃什么?"
"身體怎么樣?"
"有什么需要買的嗎?"
王秀蘭感受著這份關懷,心里既溫暖又沉重。
她知道,李德山老了。
也許,她等待的答案,快要來了。
04
李德山七十五歲那年,身體明顯不行了。
那天早上,王秀蘭像往常一樣做早飯。
喊了幾聲,李德山都沒有回應。
她走到臥室門口,看見李德山還躺在床上,臉色很差。
"李大哥,你怎么了?"
李德山勉強坐起來:"頭有點暈,沒事。"
王秀蘭趕緊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發燒,但臉色確實不好。
"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李德山不愿意去,王秀蘭只能在家照顧他。
那一整天,李德山都沒有起床。
王秀蘭給他煮粥,喂藥,寸步不離。
第二天,李德山稍微好了些。
但從那以后,他的身體每況愈下,走路需要拐杖,說話也有些含糊。
王秀蘭帶他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是輕微腦梗。
"老人家年紀大了,要多注意休息。"
醫生開了一些藥,叮囑要按時服用。
王秀蘭把照顧李德山當成了自己最重要的事。
每天監督他吃藥,陪他散步,給他按摩。
李德山很感激:"王大姐,辛苦你了。"
"說什么呢,咱們是一家人。"
聽到"一家人"這三個字,李德山的眼圈紅了。
他握住王秀蘭的手:"王大姐,我對不起你。"
"李大哥,你說什么呢?"
"有些事,我一直瞞著你。"李德山的聲音有些顫抖,"等我走了,你就都知道了。"
王秀蘭心里一緊:"李大哥,你別說這樣的話。"
"人老了,總要面對這一天。"李德山拍拍她的手,"王大姐,我走了以后,你別急著搬走。"
"為什么?"
"我兒子會來找你,他會把一切都告訴你。"
李德山的話讓王秀蘭更加不安。
他是不是預感到什么了?
那天晚上,李德山把兒子李志強叫了回來。
李志強在北京做生意,平時很少回家。
這次接到父親的電話,連夜趕了回來。
"爸,你身體怎么樣?"
"還行,就是想見見你。"
父子倆在房間里談了很久。
王秀蘭在客廳里看電視,但心思都不在電視上。
她聽到房間里有低聲的交談聲,但聽不清內容。
李志強走的時候,李德山把他送到門口。
"記住爸跟你說的話。"
"我記住了,爸。"
"你王阿姨是個好人,你要好好對待她。"
"我知道,爸。"
李志強走后,李德山顯得很疲憊。
王秀蘭扶他回房間休息:"李大哥,你兒子說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一些家里的事。"
李德山依然不愿意多說,王秀蘭也不好追問。
但她感覺到,李德山正在安排后事。
即使身體不好,李德山依然堅持每月給王秀蘭存錢。
有時候他身體實在不行,就讓李志強代為辦理。
"王姨,我爸讓我給你存這個。"
李志強每次來,都會把存折遞給王秀蘭。
"你父親身體不好,這錢就算了吧。"
"王姨,我爸說這是你應得的,一分都不能少。"
李志強的態度和他父親一樣堅決。
王秀蘭不理解,父子倆為什么都這么執著?
這錢到底是什么錢?
為什么一定要給她?
李德山的病情時好時壞。
好的時候,能下床走走,和王秀蘭聊聊天。
壞的時候,只能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清楚。
王秀蘭每天守在他身邊,喂他吃藥,給他擦身。
"秀蘭,你這樣太累了。"
"不累,我愿意照顧你。"
王秀蘭說的是真心話。
十年來,李德山給了她一個家。
雖然她不明白他的動機,但她感受到了他的善意。
現在李德山需要照顧,她覺得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有一天,李德山突然很清醒。
他把王秀蘭叫到床邊:"秀蘭,我有個東西給你。"
他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鑰匙。
"這是什么?"
"我房間里有個保險柜,這是鑰匙。"李德山握住她的手,"如果我不在了,你打開看看。"
"李大哥,你別說這樣的話。"
"人總有這一天,我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李德山的聲音很虛弱,但很認真,"保險柜里有些東西,都是關于你的。"
王秀蘭接過鑰匙,心里五味雜陳。
她等了十年的答案,就在這把鑰匙后面嗎?
那天夜里,李德山睡得很安詳。
王秀蘭坐在床邊守著他,心里既希望他快點好起來,又擔心他會突然離開。
天快亮的時候,李德山醒了。
他看見王秀蘭趴在床邊睡著了,輕輕拍了拍她的手。
"王大姐,你回房間休息吧。"
王秀蘭驚醒:"李大哥,你覺得怎么樣?"
"好多了。"李德山笑了笑,"謝謝你這些年的照顧。"
"你別這么說,我應該的。"
"王大姐,我想跟你說聲對不起。"
"李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李德山看著她,眼里有愧疚,也有不舍:"這些年,我騙了你。"
王秀蘭心里一緊:"什么意思?"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李德山閉上眼睛,"希望你能原諒我。"
05
李德山走得很安詳。
那是一個秋天的早上,王秀蘭像往常一樣去他房間叫他吃早飯。
"李大哥,該吃飯了。"
沒有回應。
王秀蘭走近床邊,看見李德山臉色平靜,但已經沒有了呼吸。
她愣了幾秒鐘,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李大哥!李大哥!"
她顫抖著手去摸他的脈搏,什么都摸不到。
王秀蘭癱坐在床邊,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李德山走了。
這個照顧了她十年的老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李志強的號碼。
"志強,你爸...你爸他..."
"王姨,你別著急,慢慢說。"
"你爸他走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傳來李志強的聲音:"王姨,你別動,我馬上回來。"
李志強從北京連夜趕回來。
看到父親安詳的面容,他紅了眼圈,"爸,你走得太突然了。"
王秀蘭站在一旁,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和李德山雖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十年的相處,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
現在他走了,她感覺像失去了最親的人。
"王姨,你也別太難過。"李志強安慰她,"我爸走得很安詳,沒有痛苦。"
辦完李德山的喪事,李志強對王秀蘭說:"王姨,這房子你繼續住著。"
"這怎么行?"王秀蘭搖頭,"我應該搬走了。"
"我爸生前交代過,讓你繼續住著。"李志強很堅持,"再說,這么大的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王秀蘭不好意思再推辭。
她確實舍不得這個住了十年的地方。
這里有她和李德山共同的回憶。
"那我給你交房租。"
"王姨,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李志強擺擺手,"我爸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過得好。"
料理完喪事,李志強要回北京了。
臨走前,他對王秀蘭說:"王姨,過幾天我再來看你。有些事情,我爸有事情讓我跟你說。"
王秀蘭點點頭:"我等著。"
李志強走后,王秀蘭一個人在空蕩蕩的房子里。
她想起李德山給她的那把鑰匙。
現在是時候打開保險柜,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了。
她來到李德山的房間,在衣柜后面找到了保險柜。
用鑰匙打開,里面有一些文件和一個相冊。
王秀蘭顫抖地拿起相冊,并輕輕翻開。
可第一頁就讓她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