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在湖北的一個小鎮,麻將桌上的常客李芳突遭惡疾侵襲,不久,她的幾位牌友也接連病倒,引發小城恐慌。
當憤怒與指責涌向李芳,她的丈夫陳剛在家庭破碎與妻子驚天秘密的雙重打擊下,理智逐漸被怒火吞噬。
01
湖北的梅雨季,總是顯得格外漫長。
空氣濕漉漉的,黏在人身上,泛起一層細密的汗珠。
小鎮昇陽,窄窄的街道兩旁,老舊的騎樓下,人們無精打采地搖著蒲扇,驅趕著不請自來的蚊蠅。
李芳今年三十二歲,是這家臨街小雜貨鋪的老板娘。
她不算頂漂亮,但眉眼間自有一股慵懶的風情,尤其是在她瞇起眼睛,摸起一張麻將牌的時候。
麻將,是李芳生活中為數不多的亮色。
丈夫陳剛,比她大三歲,是個沉默寡言的男人。
他在鎮外的建筑工地上開塔吊,每天回家,身上總是沾著塵土和汗味。
陳剛話不多,但看向李芳的眼神,偶爾會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溫柔。
他們的日子,就像這小鎮的天氣,平淡,甚至有些沉悶,日復一日。
雜貨鋪的生意不好不壞,勉強維持著生計,也維持著李芳打麻將的開銷。
鎮上的人都知道,李芳愛打麻將,幾乎到了癡迷的地步。
只要不是臺風暴雨,麻將館里總能找到她的身影。
“清一色,碰!”李芳略帶沙啞的嗓音在煙霧繚繞的麻將館里響起,帶著一絲得意。
她喜歡這種感覺,在牌桌上,所有的煩惱似乎都能暫時被拋到腦后。
最近,李芳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
常常會感到一陣莫名的疲憊,像是怎么也睡不夠。
有時候,午后守著店鋪,看著窗外晃動的人影,她會突然一陣恍惚,仿佛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
她悄悄去過一次縣城的醫院。
檢查結果出來那天,她一個人在醫院的長椅上坐了很久,直到夕陽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長。
回到家,她把那張薄薄的化驗單藏在了箱底,連同那個秘密,一起鎖了起來。
陳剛沒有察覺妻子的異樣。
他只覺得妻子最近的話更少了些,有時會無緣無故地對他發脾氣,但很快又會恢復原樣,甚至比以前更依賴地挽著他的胳膊,說些無關痛癢的閑話。
他想,或許是天氣太悶熱,女人的心思又總是難猜,便也沒太往心里去。
生活依舊。
李芳依舊每日去麻將館報道,只是臉色,偶爾會顯得有些過于蒼白。
麻將桌上的輸贏,似乎比以前更讓她在意了。
贏了,她會格外興奮,輸了,則會一言不發,默默抽煙,眼底卻藏著一絲焦躁。
02
時間悄無聲息地滑過梅雨季,又送走了酷熱的盛夏。
兩個月,不長,也不短。
但對于經常光顧“四季發”麻將館的那群牌友們來說,一些微妙的改變正在悄然發生。
最早感到不對勁的是王阿婆。
她年紀大了,覺輕,平日里有個頭疼腦熱,自己最清楚。
“咳咳,最近這天,邪乎得很?!蓖醢⑵乓贿叴a牌,一邊嘟囔著,聲音被麻將牌碰撞的嘩啦聲淹沒了一半。
她總覺得身上乏力,還時不時地低燒,以為是夏末秋初,著了涼。
緊接著,常和李芳一桌打牌的劉三也開始頻繁地咳嗽。
劉三是個四十出頭的漢子,平日里嗓門洪亮,喜歡在牌桌上講些葷素不忌的笑話。
可現在,他說幾句話就要停下來喘口氣,臉色也有些發黃。
“劉三哥,你這感冒有點兇啊?!蓖赖膹埥汩_玩笑地說。
劉三擺擺手,擠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老毛病,秋燥,秋燥。”
李芳坐在他們對面,聽著這些對話,眼神有些閃爍。
她摸牌的動作頓了頓,很快又恢復了常態,只是更加沉默。
麻將館里的氣氛,不復以往那般純粹的熱鬧。
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影,開始在牌友們心頭滋長。
李芳去麻將館的次數,似乎更勤了。
有時候,陳剛晚上從工地回來,家里還是冷鍋冷灶,李芳仍在麻將館鏖戰。
他開始有些不滿,但看著妻子憔悴的臉龐,和她偶爾流露出的那種近乎絕望的投入,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隱約覺得,妻子沉迷麻將,不僅僅是為了消遣。
她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追尋什么。
關于李芳的閑言碎語,也開始在小圈子里流傳。
有人說,看到她獨自一人從縣醫院出來,神色慌張。
有人說,她最近手氣邪乎,輸多贏少,卻越輸越打,像是著了魔。
還有人,若有若無地提起,劉三最近和李芳走得似乎有些近,兩人有時會避開眾人,在角落里低聲說些什么。
這些話,像空氣中的塵埃,飄飄蕩蕩,最終也會落進陳剛的耳朵里。
他起初不信,覺得是小地方的人閑來無事,捕風捉影。
可次數多了,他心里也漸漸起了疑云。
他開始留意李芳的舉動,留意她晚歸的時間,留意她手機里那些語焉不詳的短信。
但他什么也沒問。
他怕,怕一旦問出口,那個他勉力維持的家的平靜,就會徹底碎裂。
03
紙終究包不住火。
王阿婆的“感冒”越來越重,被家人送去縣醫院,沒幾天,又轉去了市里的大醫院。
隨后,劉三也倒下了,高燒不退,整個人瘦了一圈。
接著是張姐,然后是另外幾個常和李芳同桌的牌友。
短短一兩個星期內,鎮上就有七八個人出現了類似的癥狀:持續低燒、乏力、咳嗽、體重不明原因下降。
各種猜測和謠言四起。
有人說是怪病,有人說是傳染病。
很快,一個更具體的,也更令人恐懼的詞匯開始在私下里傳播——艾滋病。
這個詞,對于閉塞的小鎮居民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它不僅意味著死亡,更意味著恥辱和絕望。
當第一份確診報告從市疾控中心傳回來時,整個小鎮都炸開了鍋。
是王阿婆。
緊接著,劉三、張姐……一個又一個,都是麻將館的常客。
七個人。
七個平日里一起搓麻將,一起嬉笑怒罵的牌友,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都染上了這種可怕的絕癥。
人們驚恐地發現,這七個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和李芳頻繁地在同一張麻將桌上打過牌。
而李芳,雖然還在照常開著她的雜貨鋪,但她那異常蒼白的臉色,和日漸消瘦的身形,在眾人眼中,也成了某種不祥的印證。
憤怒和恐懼,在幸存的牌友和他們的家人心中燃燒。
他們覺得自己被欺騙了,被背叛了。
那個平日里看起來溫和甚至有些柔弱的女人,怎么會是傳播這種病的人?
這天下午,天色陰沉得厲害,像是要塌下來一般。
雜貨鋪里,李芳正心不在焉地整理著貨架。
突然,店鋪的門被砰地一聲推開。
七八個人,簇擁著幾個面色憔悴、眼神中充滿血絲的男女,涌了進來。
為首的是劉三的妻子,一個平日里潑辣的女人,此刻更是雙眼通紅,像一頭憤怒的母獅。
“李芳!你出來!”她尖聲叫道。
店里唯一的顧客嚇得丟下東西跑了出去。
李芳轉過身,看到這陣仗,臉刷地一下白了。
她的手下意識地握緊,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
“各位……有,有事嗎?”她的聲音有些發顫。
“有事嗎?我們倒想問問你,李芳,你安的什么心!”另一個男人,是其中一個病倒牌友的兒子,他怒吼道。
“我們這些人,哪里對不起你了?你要這么害我們!”
“我們都得了那種??!都是因為你!你這個掃把星!害人精!”
污言穢語,夾雜著哭喊和指責,像冰雹一樣砸向李芳。
李芳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墻壁,退無可退。
她想辯解,想說不是故意的,想說她自己也是受害者。
可是,在眾人那幾乎要將她吞噬的目光中,她什么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陳剛提著工具包,從外面回來了。
看到店里劍拔弩張的情形,他愣住了。
“你們……你們這是干什么?”陳剛把李芳拉到自己身后,沉聲問道。
他還不完全明白發生了什么,但他本能地要保護自己的妻子。
“干什么?陳剛,你老婆干的好事!她自己得了臟病,還到處傳染給我們!我們這七家人,都被她給毀了!”劉三的妻子指著李芳,歇斯底里地喊道。
“臟?。渴裁磁K???”陳剛的腦袋嗡的一聲,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李芳。
李芳低著頭,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她的沉默,在陳剛看來,無異于默認。
04
那群牌友和他們的家屬,并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李芳在陳剛的遮護下,始終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流淚。
最終,他們在咒罵和威脅聲中,暫時離開了。
店鋪的門被重重地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喧囂,也隔絕了最后一絲光亮。
屋里,一片死寂。
陳剛看著妻子,眼神復雜。
有震驚,有憤怒,有不解,還有一絲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恐懼。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他艱難地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
李芳猛地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嘴唇囁嚅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陳剛的音量不由自主地拔高,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在這一刻,開始崩塌。
李芳依舊沉默,只是絕望地搖著頭,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陳剛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他想到了那七個病倒的牌友,想到了“臟病”那個詞,想到了妻子近來所有的反常。
一個可怕的念頭,像毒蛇一樣鉆進了他的腦海,噬咬著他的理智。
他不愿相信,也無法接受。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一夜無話。
李芳蜷縮在床角,無聲地哭泣。
陳剛則睜著眼睛,在黑暗中煎熬,直到天色微明。
第二天,李芳沒有開店。
陳剛也破天荒地沒有去工地。
他像一頭困獸,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煙一根接一根地抽。
他想問清楚,又怕聽到那個他無法承受的真相。
空氣凝重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到了下午,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
陳剛的心猛地一緊。
他以為又是那些牌友找上門來了。
他走過去,猛地拉開門。
門口站著的,卻只有一個人。
是劉三。
幾天不見,劉三像是老了十幾歲。
他臉色蠟黃,眼窩深陷,身上穿著不合身的舊衣服,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頹敗的氣息。
看到陳剛,劉三的眼神有些躲閃,但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陳……陳剛哥,我……我想和你單獨談談?!?/p>
陳剛的目光冷得像冰。
他沒有說話,只是側身讓劉三進了屋。
李芳聽到動靜,從里屋走了出來,看到劉三,她的臉色更加蒼白,身體也微微晃了晃。
“你……你來干什么?”李芳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恐懼。
劉三不敢看她,只是低著頭,對陳剛說:“陳剛哥,有些話,我……我必須跟你說清楚?!?/p>
陳剛示意李芳回房間。
李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聽話地走進了臥室,關上了門。
客廳里,只剩下陳剛和劉三。
“說吧。”陳剛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劉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抬起頭,看著陳剛,一字一句地說道:“陳剛哥,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芳……李芳,也對不起我自己?!?/strong>
陳剛的眉頭緊鎖,他預感到劉三接下來要說的,會是他最不想聽到的內容。
“大概……大概三個月前吧,”劉三的聲音艱澀,“我和李芳……我們……我們做錯了事?!?/strong>
“那天我們打完麻將,都喝了點酒……然后……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