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大爺，您是不是走錯艙位了？這里是頭等艙！"

"一張票兩萬多，您知道是什么概念嗎？"

趙明輝指著王志強腳上的解放鞋和手中的蛇皮袋，語氣充滿鄙夷。

"我的票沒錯，是我孫子訂的。" 65歲的王志強緊握登機牌，聲音有些發抖。

"孫子？農村娃能買得起頭等艙？別開玩笑了！"

頭等艙內十幾位乘客紛紛側目，等著看這場好戲。

然而三小時后，當飛機降落北京首都機場時，所有人都呆住了...

01

2024年6月的北京首都機場T3航站樓，晨光透過巨大的玻璃幕墻灑在大理石地面上。頭等艙候機區內，意大利真皮沙發、免費茶點、專屬休息室，一切都彰顯著奢華與尊貴。

王志強站在候機區入口，手里緊緊攥著那張登機牌。身上那件洗得發白的藍色中山裝，腳上那雙打了補丁的解放鞋，手中那個用了十幾年的蛇皮袋，與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

"先生，請出示您的登機牌和身份證。"地勤人員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神中帶著明顯的疑惑。

王志強顫抖著手遞過證件，"我...我是頭等艙的。"

地勤人員反復核對了三遍，確認無誤后才放行。她的表情依然充滿困惑，這樣的穿著打扮出現在頭等艙候機區，實在是太罕見了。

候機區內的其他乘客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一位戴著勞力士手表的中年商人小聲對身邊的同伴說："現在什么人都能坐頭等艙了？"

"估計是走錯地方了吧。"一位穿著香奈兒套裝的女士掩嘴輕笑。

王志強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緊緊抱著蛇皮袋。里面裝著幾件換洗衣服，還有老伴臨走前給他準備的煮雞蛋和咸菜。他不敢去取免費的茶點，只是靜靜地坐著，等待登機。

登機時間到了，王志強跟在隊伍最后面。當他走進機艙的那一刻，空乘人員都愣住了。

"先生，請問您的座位號碼？"乘務長小張客氣地詢問。

"1A。"王志強小聲回答。

1A，頭等艙第一排靠窗的位置，也是整架飛機最昂貴的座位之一。小張再次確認了登機牌，表情復雜地引導王志強就座。

頭等艙內已經坐了十幾位乘客，清一色的商務精英。當王志強走過過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人皺眉，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準備拍照。

"這里是頭等艙，不是普通艙。"坐在2B的趙明輝終于忍不住開口了。他是某金融公司的總監，今天穿著一身價值三萬的定制西裝，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表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我知道。"王志強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心翼翼地把蛇皮袋放在腳邊。

"知道？"趙明輝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您知道這張票多少錢嗎？26800塊！夠您在農村生活大半年了！"

周圍的乘客開始交頭接耳。一位戴著珍珠項鏈的女士說："現在的航空公司怎么回事？什么人都讓上頭等艙？"

"估計是系統出錯了。"另一位商務人士附和道。

王志強的臉漲得通紅，"我的票是真的，是我孫子幫我訂的。"

"孫子？"趙明輝冷笑一聲，"農村的孫子能買得起這么貴的票？大爺，您別做夢了。這里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02

飛機開始滑行，但頭等艙內的氣氛卻越來越緊張。趙明輝似乎找到了發泄情緒的出口，繼續對王志強進行言語攻擊。

"我告訴您，我一年的收入有兩百多萬，這點機票錢對我來說就是個零花錢。但是您呢？看看您這身打扮，看看您這個包，還有這雙鞋..."趙明輝指著王志強的腳，"這是什么年代的東西？"

王志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解放鞋。這雙鞋他穿了五年了，雖然打了補丁，但還能穿。在他看來，只要不破不漏，就沒必要換新的。

"我這鞋挺好的，能走路就行。"王志強小聲為自己辯護。

"能走路就行？"趙明輝夸張地大笑，"大爺，您這思想還停留在六七十年代呢！現在都2024年了，您知道嗎？"

坐在對面的一位年輕女白領也加入了嘲笑的行列："真的很奇怪，現在還有人穿這種鞋子。我一雙鞋都要四五千呢。"

"四五千？"王志強瞪大了眼睛，在他的世界里，一雙鞋能值這么多錢簡直不可思議。

"看見沒有？這就是差距！"趙明輝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我這身行頭加起來十萬塊，您猜猜我這個包多少錢？"

他舉起手中的愛馬仕公文包，"八萬八！夠您在農村蓋個小房子了吧？"

王志強被這個數字震撼了。八萬八，他種一輩子地都賺不到這么多錢。但是他還是堅持說："我孫子給我買的票，不是假的。"

"孫子，孫子，您就會說孫子！"趙明輝越說越激動，"我告訴您，就算您有孫子，也不可能有錢買頭等艙！您知道現在農村人一年能賺多少錢嗎？撐死了兩三萬！還要吃飯穿衣，哪有錢坐飛機？"

其他乘客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在他們看來，王志強這樣的農村老人，別說坐頭等艙，連坐飛機都是奢侈。

"而且您看看您這個袋子，"一位戴著名牌手表的商人指著王志強的蛇皮袋，"這種袋子現在連地攤都不賣了。您還拿著它坐頭等艙？"

"我這袋子能裝東西，又結實。"王志強護著自己的袋子。

"結實？"趙明輝哈哈大笑，"大爺，這里的每個人，隨便一個包都比您這個袋子值錢。您知道我這個包是什么牌子嗎？愛馬仕！世界頂級奢侈品！"

王志強從來沒聽過這個牌子，只是搖搖頭。

"沒聽過吧？這就是差距！"趙明輝更加得意，"您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接觸到我們這個層次的東西。"

03. 群體圍攻

隨著爭論的升級，頭等艙內幾乎所有的乘客都加入了對王志強的質疑。

"我覺得應該查一下他的票是不是真的。"坐在后排的一位女士提議。

"對，萬一是假票呢？"另一位乘客附和。

乘務長小張走了過來，"先生，能再看一下您的登機牌嗎？"

王志強顫抖著手遞過登機牌。小張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后說："先生的票是真的，座位也沒錯。"

"那就奇怪了，"趙明輝不甘心，"誰會給一個農村老頭買這么貴的票？"

"會不會是撿的？"有人猜測。

"或者是偷的？"另一個聲音響起。

這些懷疑讓王志強更加緊張。他想到了遠在北京的兒子和孫子，想到了他們特意為他買的這張票。

"是我孫子買的，"王志強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說讓我坐得舒服一點。"

"您孫子？"趙明輝冷笑，"您孫子做什么工作？能買得起兩萬多的機票？"

王志強想了想，"他...他在北京工作。"

"在北京工作？"趙明輝追問，"做什么工作？在哪個公司？"

王志強說不上來。他只知道孫子在北京，具體做什么工作，他也不太清楚。每次孫子跟他說，他都聽不懂那些專業術語。

"說不出來了吧？"趙明輝得意地看著周圍的乘客，"這就是編的！哪有什么孫子！"

"我沒編！"王志強急了，"我真的有孫子！他叫王浩，今年28歲！"

"王浩？"趙明輝故意大聲重復，"這名字多普通啊！隨便編一個都比這個好聽！"

周圍響起一陣哄笑聲。

"而且，"趙明輝繼續分析，"就算您真有孫子，28歲的年輕人，在北京能賺多少錢？房租就要三四千，加上生活費，一個月能剩多少？還給您買頭等艙機票？做夢呢！"

這番分析得到了其他乘客的一致認同。在他們看來，一個普通的28歲年輕人，在北京這樣的大城市，生存都不容易，怎么可能有閑錢給爺爺買頭等艙機票？

"說不定是借錢買的呢？"王志強小聲為孫子辯護。

"借錢？"趙明輝哈哈大笑，"為了給您買機票借兩萬多？大爺，您覺得有人會這么傻嗎？"

"我孫子孝順..."王志強的聲音越來越小。

"孝順是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一位女乘客說，"借錢買頭等艙，這不是孝順，這是愚蠢！"

王志強被說得無言以對。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孫子真的是借錢給他買的票嗎？如果是這樣，他豈不是給孫子增加了負擔？

正在這時，飛機廣播響起："各位乘客，飛機即將起飛，請系好安全帶，收起小桌板..."

但是頭等艙內的爭論并沒有結束。

04

飛機平穩飛行在萬米高空，但王志強的心情卻越來越沉重。剛才的爭論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大爺，您還是老實交代吧，"趙明輝繼續逼迫，"這票到底哪來的？"

"真的是我孫子買的..."王志強的聲音已經小得幾乎聽不見。

"行，就算是您孫子買的，"趙明輝換了個角度，"那您孫子為什么要給您買頭等艙？普通艙不是一樣能到北京嗎？差價兩萬多呢！"

這個問題讓王志強愣住了。確實，為什么要買頭等艙呢？普通艙不是一樣的嗎？

他想起了孫子的話："爺爺，您年紀大了，坐頭等艙舒服一些。"

但是現在，被這么多人質疑，他開始覺得孫子的決定是不是太浪費了。

"您看，連您自己都說不出理由來，"趙明輝繼續分析，"一個真正孝順的孫子，會把錢花在更有意義的地方，比如給您買點好吃的，買點好穿的，而不是浪費在一張機票上。"

"是啊，兩萬多塊錢，能買多少東西??！"其他乘客紛紛附和。

王志強越聽越覺得有道理。也許孫子真的太沖動了，為了讓他坐得舒服一點，就花這么多冤枉錢。

"我...我給孫子打個電話，問問他..."王志強掏出一部老式的按鍵手機。

"哈哈，您看這手機！"趙明輝指著王志強的手機大笑，"這是什么年代的古董？現在誰還用這種手機？"

王志強的手機確實很老了，是幾年前兒子給他買的。雖然功能簡單，但是能打電話發短信，他覺得夠用了。

"您這手機，估計連信號都沒有，"一位年輕乘客嘲笑道，"現在都是5G時代了，您這個連3G都不是吧？"

王志強看了看手機，確實沒有信號。在萬米高空，他的老手機確實連不上網絡。

"連電話都打不通，還怎么證明？"趙明輝得意地說。

王志強陷入了絕望。他無法聯系孫子，無法證明自己的話。周圍都是懷疑和嘲笑的聲音，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異類，不屬于這個環境。

"要不然這樣吧，"趙明輝提議，"等飛機降落了，您就老實承認，這票不是您孫子買的。然后我們就不追究了。"

"不追究？"王志強疑惑地看著他。

"當然要追究！"趙明輝改口道，"如果證明這票有問題，我們就要報警！讓機場保安來處理！"

聽到"報警"二字，王志強的臉色瞬間蒼白。他從來沒有跟警察打過交道，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恐懼。

"我...我沒做錯什么..."王志強顫抖著說。

"那就證明給我們看！"趙明輝步步緊逼，"等飛機降落，如果沒有人來接您，您就是在撒謊！"

其他乘客紛紛表示贊同。他們覺得這是最好的驗證方法。

王志強緊緊握著手機，心情忐忑不安。孫子會來接他嗎？如果孫子工作忙，沒時間來怎么辦？如果真的沒有人來接他，這些人會怎么對待他？

想到這里，王志強的眼眶紅了。他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來北京，不應該讓孫子花這么多錢買機票。也許在家種地，過簡單的生活，才是他應有的人生。

"怎么了？要哭了？"趙明輝冷嘲熱諷，"早知道現在，當初何必要裝？"

"我沒裝..."王志強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飛機繼續在高空飛行，但王志強的心情卻跌落到了谷底。他開始懷疑這次北京之行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05

還有一個小時飛機就要降落了，頭等艙內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所有人都在等待最終的驗證時刻。

"大爺，您現在緊張了吧？"趙明輝看著王志強緊張的表情，得意地說。

王志強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握著手機，希望能收到孫子的信息。但是手機屏幕上依然顯示著"無信號"。

"我覺得他肯定是撒謊的，"坐在后排的女士小聲對同伴說，"您看他的表情，明顯心虛。"

"就是，如果真有孫子接，為什么這么緊張？"另一位乘客附和。

這些議論聲傳到王志強耳中，讓他更加不安。他開始在心里反復確認：孫子確實說了會來接他，確實說了買的是頭等艙。但是為什么他現在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夢一樣不真實？

"還有半小時就降落了，"趙明輝看了看手表，"大爺，您最好想好怎么解釋。"

王志強抬頭看了看舷窗外，北京的輪廓已經隱約可見。他的心跳越來越快，手心出了汗。

就在這時，坐在前排的一位年輕女乘客突然回頭說："我覺得你們有點過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叫李小雨，是一家互聯網公司的程序員，今天第一次坐頭等艙。

"什么叫過分？"趙明輝不服氣地問。

"就算這位大爺的票有問題，那也不是你們可以這樣對待他的理由，"李小雨據理力爭，"而且，你們憑什么認定他是騙子？"

"您沒看見嗎？"趙明輝指著王志強，"這身打扮，這個包，還有這個手機，哪一樣像是能坐頭等艙的人？"

"外表不能說明一切，"李小雨反駁，"也許人家就是節儉，有什么錯？"

"節儉？"趙明輝冷笑，"節儉的人會花兩萬多買機票？這邏輯不通啊！"

"也許人家的孫子就是孝順呢？"李小雨堅持自己的觀點。

"孝順不是這樣表現的，"一位中年女士插話，"真正的孝順是實用，不是浪費。"

"就是，"趙明輝得到支持，更加起勁，"如果我是他孫子，寧愿給他買點好吃的，也不會買這么貴的機票。"

李小雨還想反駁，但是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她一個人根本說不過這么多人。

王志強看著為他辯護的李小雨，心中涌起一絲暖意。但是這絲暖意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懼淹沒了。

"算了，小姑娘，您別管了，"王志強對李小雨說，"也許他們說得對，我確實不應該坐頭等艙。"

"您別這么說，"李小雨安慰道，"您有權利坐這里，只要票是真的。"

"票是真的，但是..."王志強欲言又止。他想說，也許孫子的決定是錯誤的，也許他真的不配坐在這里。

"但是什么？"趙明輝追問。

"沒什么..."王志強低下了頭。

飛機開始下降，機長的聲音從廣播中傳來："各位乘客，飛機即將降落北京首都機場，請系好安全帶..."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驗證的時刻即將到來。

飛機平穩降落在首都機場，頭等艙內的譏笑聲此起彼伏。

"看見沒有，什么兒孫，根本就是吹牛！"趙明輝得意地舉起手機準備錄像。

王志強顫抖著手收拾蛇皮袋，眼中滿含淚水。剛才三個小時的羞辱讓這個65歲的老人徹底崩潰了。他開始懷疑一切，懷疑孫子，懷疑自己，甚至懷疑這次北京之行的意義。

"建國...小浩...你們在哪里啊..."他無助地念叨著兒子和孫子的名字。

"還在演戲呢！"趙明輝冷笑著，"等會兒沒人接您，看您怎么收場！"

其他乘客也都拿出手機，準備錄下這場好戲的結局。在他們看來，這個農村老頭馬上就要露餡了。

"我早就說了，現在什么人都想裝有錢人，"戴珍珠項鏈的女士搖頭嘆息，"真是不知羞恥。"

"就是，浪費大家時間，"年輕的女白領附和道，"早承認不就完了？"

艙門緩緩打開，旅客開始有序下機。王志強跟在隊伍最后面，腳步沉重，心情忐忑。

"走吧，大爺，該接受現實了，"趙明輝在他身后冷嘲熱諷。

王志強走出艙門，踏上了廊橋。首都機場T3航站樓依然繁忙，人流如織。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著，希望能看到熟悉的身影。

"別找了，根本沒人來接您，"趙明輝跟在后面，"現在承認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個清朗的男聲：

"爺爺！對不起讓您久等了！"

所有人都循聲望去，只見三道身影正快步朝這邊走來。

"爺爺！"緊接著，一個年輕的聲音響起。

王志強瞬間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個聲音，他太熟悉了！

"小浩？"王志強不敢置信地看著遠處。

趙明輝定睛一看，瞬間面色慘白。只見三個人正快步走來，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身后跟著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還有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子。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們身后還跟著十幾個穿著正裝的人！

更讓趙明輝震驚的是，機場的VIP通道竟然為他們開放了！

"這...這怎么可能..." 趙明輝手中的手機"咣當"一聲掉在地板上，屏幕瞬間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