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85年春天,張建軍穿上墨綠色郵遞員制服那天,心里說不出的自豪。
"建軍,這身衣服真精神!"母親王桂花看著兒子,眼里滿是驕傲。
"媽,這可是正式工作,每個月四十二塊錢。"張建軍整理著衣領。
然而一年后,當他再次騎著自行車回村送信時,
等待他的卻是女朋友李秀花冷漠的分手。
但真相遠比表面看起來復雜,
而張建軍的反擊方式,讓整個村子都始料未及。
01
1985年春天,張建軍穿上那身墨綠色的郵遞員制服時,心里說不出的自豪。
"建軍,這身衣服真精神!"母親王桂花看著兒子,眼里滿是驕傲。
"媽,這可是正式工作。"張建軍整理著衣領,"每個月四十二塊錢,還有各種補貼。"
父親張大山在一旁抽著旱煙,嘴角也忍不住上揚。
"好!咱老張家總算出了個有出息的。"張大山說,"這郵遞員可是鐵飯碗,比種地強多了。"
張建軍今年二十三歲,高中畢業后在家務農了三年。去年縣里招郵遞員,他考試成績第一,順利被錄取。
"建軍,你這工作可真不錯。"鄰居李大嬸路過,看到張建軍的制服,連連夸贊。"在郵局上班,多體面啊!"
張建軍笑著點頭。在1985年的農村,有個正式工作確實是件了不起的事。
第二天,張建軍正式上班。郵局局長老劉把他叫到辦公室。
"建軍,你的工作區域是咱縣南邊的幾個村子。"老劉指著地圖說,"每天騎自行車送信送報,一個月跑一趟就行。"
"好的,劉局長。"張建軍認真地看著地圖。
"你老家青山村也在這個范圍內。"老劉說,"這樣你送信的時候還能回家看看。"
張建軍心里一喜。青山村是他的老家,女朋友李秀花也在那里。
"劉局長,謝謝您的照顧。"張建軍感激地說。
"不用客氣。"老劉拍拍張建軍的肩膀,"好好干,前途無量。"
張建軍接過郵包,騎上郵局的自行車,開始了他的郵遞員生涯。
第一次送信回村,張建軍心情特別好。騎著印有"中國郵政"字樣的自行車,穿著制服,感覺格外威風。
"建軍回來了!"村口的老人們看到他,都圍了過來。
"哎呀,建軍當郵遞員了!"
"這身制服真漂亮!"
"建軍,有咱村的信嗎?"
張建軍笑著從郵包里掏出信件。
"張大爺,有您兒子從城里寄來的信。"
"王奶奶,這是您女兒的信。"
"李叔,您的報紙。"
村民們接過信件,臉上都是笑容。在那個通訊不發達的年代,一封信就是外地親人的消息,格外珍貴。
"建軍,你這工作真好。"村支書老趙說,"每個月都能回村,還能給大家帶來好消息。"
"這是我應該做的。"張建軍說,"以后大家有什么事,也可以托我帶信。"
送完信,張建軍直接去了李秀花家。
李秀花正在院子里喂雞,聽到自行車的鈴聲,抬頭看到張建軍,臉上立刻露出笑容。
"建軍,你怎么回來了?"秀花放下雞食,跑了過來。
"送信回來的。"張建軍說,"以后每個月都要回來一次。"
"真的嗎?"秀花高興得跳了起來,"那太好了!"
李秀花今年二十一歲,長得清秀可人。她和張建軍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秀花,看看我這身制服怎么樣?"張建軍轉了個圈。
"真帥!"秀花眼里滿是愛意,"建軍,你現在可是正式工人了。"
"那是!"張建軍驕傲地說,"每個月四十二塊錢,還有各種補貼。"
"這么多錢?"秀花驚訝地瞪大眼睛。
在1985年,四十二塊錢確實是不小的數目。農民辛苦一年,也就能賺個百十塊錢。
"建軍,你真厲害。"秀花崇拜地看著他。
兩人在院子里聊了很久。秀花的父母李大叔和李大嬸也出來和張建軍聊天。
"建軍,你這工作真不錯。"李大叔說,"郵遞員是為人民服務的,很光榮。"
"是啊,建軍。"李大嬸也很高興,"你現在有了正式工作,和秀花的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張建軍和秀花都臉紅了。
"大嬸,我們還年輕。"張建軍說。
"不年輕了!"李大嬸說,"你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感情也好,該結婚了。"
秀花在一邊低著頭,臉紅得像個蘋果。
"行了,別為難孩子們。"李大叔說,"慢慢來吧。"
晚上,張建軍在家里和父母吃飯。
"建軍,今天去秀花家了?"母親問。
"去了。"張建軍說,"李大嬸還說讓我們早點結婚呢。"
"這話說得對。"父親放下酒杯,"建軍,你現在有了正式工作,是時候考慮終身大事了。"
"爸,我也想啊。"張建軍說,"可是結婚要花不少錢。"
"慢慢存吧。"母親說,"你這工作穩定,存幾年錢就夠了。"
張建軍點點頭。他心里已經開始規劃未來了。
接下來的幾個月,張建軍每月都要回村送信。每次回來,他都會去看秀花。
"建軍,你這工作真讓人羨慕。"村里的年輕人經常這樣說。
"是啊,郵遞員多威風。"
"還能騎郵局的自行車。"
"每個月都有固定工資。"
張建軍聽了這些話,心里很滿足。他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有一次,張建軍送信時遇到了同村的王二狗。王二狗比張建軍大兩歲,一直在家種地。
"建軍,你這工作真好。"王二狗羨慕地說,"我要是也能當郵遞員就好了。"
"二狗哥,你也可以試試啊。"張建軍說,"下次有機會你也去考。"
"算了。"王二狗搖搖頭,"我這文化水平不行,肯定考不上。"
張建軍心里有些得意。他慶幸自己當初堅持讀完了高中。
"建軍,你和秀花什么時候結婚啊?"王二狗問。
"還早著呢。"張建軍說,"得先存點錢。"
"你這收入,存錢應該不難吧?"
"是不難。"張建軍說,"我打算存兩年,然后就和秀花結婚。"
王二狗點點頭。"秀花真有福氣,找了個有正式工作的男朋友。"
張建軍聽了,心里更加高興。
每次回村,張建軍都能感受到村民們對他的尊重和羨慕。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工作很有意義。
"建軍,你來了正好。"村里的老人們看到他,都很高興。"有沒有我們的信?"
"有的有的。"張建軍總是耐心地把信件分發給大家。
"張大爺,您兒子在城里工作怎么樣?"
"王奶奶,您女兒說下個月要回來看您。"
"李叔,這是您兄弟從外地寄來的信。"
張建軍不僅送信,還經常幫村民們帶話。
"建軍,你回縣里的時候,幫我給我兒子帶個信。"
"建軍,麻煩你幫我買點東西帶回來。"
張建軍總是爽快地答應。他覺得能幫助鄉親們,是件很有意義的事。
秀花也為張建軍的工作感到驕傲。
"建軍,村里人都夸你呢。"秀花說,"說你工作認真,人也好。"
"那是當然的。"張建軍笑著說,"我可是為人民服務的郵遞員。"
"建軍,我為你驕傲。"秀花眼里滿是愛意。
張建軍握住秀花的手。"秀花,等我存夠了錢,我們就結婚。"
"嗯。"秀花點點頭,臉上滿是幸福。
春天過去了,夏天來了。張建軍的工作越來越順手。他已經熟悉了每個村的情況,知道每戶人家的姓名和住址。
"建軍,你這記性真好。"村民們都夸他,"這么多人家的地址都記得住。"
"這是我的工作。"張建軍說,"應該做好的。"
郵局局長老劉也很滿意張建軍的工作。
"建軍,你干得不錯。"老劉說,"村民們都夸你工作認真,人品也好。"
"謝謝局長夸獎。"張建軍說,"我會繼續努力的。"
"好!"老劉拍拍張建軍的肩膀,"像你這樣的好員工,局里會重點培養的。"
張建軍聽了,心里很高興。他覺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夏天的時候,張建軍和秀花的感情更加深厚了。每次回村,兩人都會在村口的大樹下聊很久。
"建軍,我們什么時候能結婚啊?"秀花有些著急了。
"快了。"張建軍說,"我已經存了幾個月的錢了。"
"存了多少?"
"兩百多塊了。"張建軍說,"再存一年多,應該就夠了。"
"真的嗎?"秀花很高興。
"當然是真的。"張建軍說,"我們明年就可以訂婚,后年就結婚。"
秀花聽了,臉上滿是笑容。
"建軍,我等你。"秀花說。
"秀花,你放心吧。"張建軍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幸福的家。"
兩人在月光下拉著手,心里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
秋天到了,張建軍的工作更加繁忙。這個季節是農村收獲的時候,外出打工的人往家里寄錢,家里的人也給外面的親人寫信。
"建軍,這個月的信件特別多。"老劉說,"你辛苦一下。"
"沒問題。"張建軍說,"多送幾趟就是了。"
張建軍背著沉甸甸的郵包,騎著自行車在鄉間小路上穿行。雖然累,但他心里很充實。
"建軍來了!"村民們遠遠看到他,都很高興。
"建軍,有我們家的信嗎?"
"建軍,我兒子有沒有寄錢回來?"
張建軍總是耐心地查看郵件,把信件和匯款單交給村民們。
"張大爺,您兒子寄了五十塊錢回來。"
"王奶奶,您女兒的信,說下個月要帶孫子回來看您。"
"李大叔,這是您兄弟的信,說今年收成不錯。"
村民們接過信件和匯款單,臉上都是笑容。
"建軍,謝謝你!"
"建軍,你真是我們的好郵遞員!"
張建軍聽了這些話,心里很溫暖。他覺得自己的工作很有價值。
這一年,張建軍過得很充實。工作順利,感情穩定,家人健康,一切都很美好。
"建軍,今年你表現得很好。"年底的時候,老劉找張建軍談話。"明年我打算提升你為班長。"
"真的嗎?"張建軍很驚喜。
"當然是真的。"老劉說,"你工作認真,群眾反映也好,完全有這個能力。"
"謝謝局長信任!"張建軍說,"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回到家,張建軍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父母。
"建軍,太好了!"母親高興得合不攏嘴。
"我兒子真有出息!"父親也很驕傲。
張建軍心里美滋滋的。他覺得1985年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年。
新年到了,張建軍給秀花買了一條紅圍巾。
"秀花,新年快樂!"張建軍把圍巾圍在秀花脖子上。
"謝謝你,建軍。"秀花羞澀地笑著,"真好看。"
"我的秀花最漂亮。"張建軍說。
"建軍,新的一年,我們會更幸福的。"秀花說。
"一定會的。"張建軍充滿信心地說,"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02
1986年春天,張建軍像往常一樣騎著自行車回村送信。
路上,他哼著小曲,心情很好。局長已經正式任命他為班長了,工資也漲到了四十八塊錢。
"建軍回來了!"村口的老人們遠遠看到他,都揮手打招呼。
"大爺們好!"張建軍停下車,從郵包里拿出信件。"今天信不多,就幾封。"
"建軍,你這氣色真好。"老趙說,"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嗯,局長讓我當班長了。"張建軍笑著說。
"哎呀,那可是好事!"老趙拍手叫好,"建軍,你真有出息!"
張建軍送完信,直接去了李秀花家。
遠遠的,他就看到秀花在院子里洗衣服。
"秀花!"張建軍大聲喊道。
秀花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洗衣服。
張建軍覺得有些奇怪。平時秀花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跑過來迎接的。
"秀花,我來了。"張建軍走到院子里。
"嗯。"秀花頭也不抬,繼續洗著衣服。
"秀花,你怎么了?"張建軍蹲在她身邊。
"沒怎么。"秀花的聲音很冷淡。
張建軍心里有些不安。"秀花,你是不是生病了?"
"沒有。"秀花站起身,拿著衣服往屋里走。
張建軍跟在后面。"秀花,你到底怎么了?"
秀花把衣服掛在繩子上,才轉過身看著張建軍。
"建軍,我們分手吧。"
張建軍愣住了。"什么?"
"我說,我們分手吧。"秀花重復了一遍。
"為什么?"張建軍感覺腦子里一片空白。
"沒有為什么。"秀花說,"我們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張建軍抓住秀花的手,"秀花,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你怎么能說分手就分手?"
秀花掙脫了張建軍的手。"建軍,我們真的不合適。"
"為什么不合適?"張建軍急了,"你給我一個理由!"
秀花低著頭,不說話。
"秀花,你說話啊!"張建軍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不想說。"秀花說,"反正我們分手吧。"
"我不同意!"張建軍說,"秀花,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
"沒有什么事。"秀花說,"我就是覺得我們不合適。"
張建軍看著秀花冷漠的樣子,心里很難受。
"秀花,我們昨天還在說結婚的事,你怎么今天就變了?"
"人是會變的。"秀花說。
"你變成什么樣了?"張建軍問。
秀花不說話。
這時候,李大叔從屋里走出來。
"建軍來了?"李大叔看到張建軍,有些尷尬。
"李叔。"張建軍勉強笑了笑。
"建軍,你們年輕人的事,我就不摻和了。"李大叔說完,又回屋里去了。
張建軍心里一沉。看來李大叔已經知道了。
"秀花,到底發生了什么?"張建軍問。
"什么都沒發生。"秀花說,"我們分手吧。"
"我不同意。"張建軍說,"秀花,你至少要給我一個理由。"
秀花想了想,說:"我覺得你這個工作不好。"
"什么?"張建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郵遞員這個工作不好。"秀花說。
"為什么不好?"張建軍問,"這是正式工作,收入穩定,大家都羨慕。"
"我不喜歡。"秀花說。
"為什么不喜歡?"
"沒有為什么。"秀花說,"反正我不喜歡。"
張建軍覺得秀花的話很奇怪。以前她明明很支持自己的工作,還為他驕傲。
"秀花,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張建軍問。
"沒有。"秀花說,"我就是覺得我們不合適。"
張建軍看著秀花,心里很痛苦。
"秀花,你再想想。"張建軍說,"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了,感情這么好,你不能說分手就分手。"
"我已經想清楚了。"秀花說,"建軍,我們分手吧。"
"我不同意!"張建軍說,"秀花,你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想想辦法。"
"沒有辦法的。"秀花說,"我們分手吧。"
張建軍看著秀花堅決的樣子,心里很絕望。
"好吧。"張建軍說,"秀花,如果你真的想分手,我不勉強你。但是你要告訴我真正的原因。"
"我已經說了。"秀花說。
"那不是真正的原因。"張建軍說,"秀花,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我了解你。你肯定有別的原因。"
秀花不說話。
張建軍站起身,看著秀花。
"秀花,我會找到真正的原因的。"張建軍說完,轉身離開了。
走出李家的院子,張建軍的心情很沉重。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秀花會突然變成這樣。
"建軍,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村里的王二狗看到張建軍,問道。
"沒什么。"張建軍勉強笑了笑。
"建軍,你這臉色不太好。"王二狗說,"是不是和秀花吵架了?"
"沒有。"張建軍說。
"那就好。"王二狗說,"你們兩個感情這么好,可別因為小事吵架。"
張建軍點點頭,沒有說話。
回到家,張建軍坐在院子里發呆。
"建軍,你怎么了?"母親看到他的樣子,問道。
"沒什么。"張建軍說。
"是不是和秀花吵架了?"母親問。
張建軍不說話。
"建軍,你說話啊。"母親著急了。
"秀花要和我分手。"張建軍說。
"什么?"母親愣住了,"為什么?"
"她說我們不合適。"張建軍說。
"胡說!"母親說,"你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怎么會不合適?"
"我也不知道。"張建軍說,"她就是要分手。"
"肯定是有什么誤會。"母親說,"建軍,你去問清楚。"
"我問了,她不說。"張建軍說。
母親想了想,說:"建軍,你等等,我去問問李大嬸。"
"媽,你別去了。"張建軍說,"人家既然不想和我們來往了,我們也別上趕著。"
"這怎么行?"母親說,"你們兩個的感情這么好,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算了。"張建軍說,"強扭的瓜不甜。"
母親看著兒子痛苦的樣子,心里也很難受。
接下來幾天,張建軍都在想這件事。他想不明白,為什么秀花會突然變成這樣。
有一天,張建軍在村里送信時,聽到幾個村民在議論。
"你們聽說了嗎?李秀花和張建軍分手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聽李大嬸說的。"
"為什么分手?"
"聽說是秀花嫌棄張建軍的工作。"
"嫌棄什么?郵遞員多好的工作。"
"誰知道呢,女人的心思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