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情節存在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圖片均源自網絡;人名均為化名;旨在傳播正能量/本文旨在宣揚人間正義、杜絕犯罪發生!
“媽媽,那個叔叔掉下去了。”十二歲的陳小亮站在窗臺邊,手里還拿著那把小刀。
劉佳麗沖過來看到樓下的混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你做了什么?”她的聲音在顫抖。
陳小亮低下頭,不敢回答。
那條被割斷的安全繩還在他腳邊擺動。
余火生此刻正躺在樓下的花壇里,生死未卜。
而這一切,只用了十幾秒鐘。
01
五月的下午,陽光很好。余火生像往常一樣背著工具包來到這棟高層住宅樓。他已經干了十五年的高空清潔工作,手上的繭子厚得像皮革。
“今天的活不多,擦完這棟樓就能回家了。”余火生對搭檔老王說。老王在樓下負責安全監護和工具準備,余火生負責上去作業。
這棟樓有三十層,余火生從頂層開始往下擦。每一層樓的玻璃都要擦得干干凈凈,不能留下一點水漬。這是他的職業操守,也是他養家糊口的本事。
二十樓的玻璃特別臟,可能是因為這里正對著馬路,灰塵多。余火生仔細地擦著每一塊玻璃,動作嫻熟而穩定。安全繩系在他的腰間,另一端固定在樓頂的專業錨點上。
這時候,二十樓的一扇窗戶里出現了一個小腦袋。
陳小亮剛剛放學回家,看到窗外有個人在擦玻璃,覺得很新奇。他趴在窗臺上,好奇地看著余火生的每一個動作。
“叔叔,你不害怕嗎?”陳小亮隔著玻璃問。
余火生聽到聲音,轉過頭笑了笑。“不害怕,叔叔干這個很多年了。”
“那你掉下去怎么辦?”
“有這根繩子保護,不會掉的。”余火生指了指身上的安全繩。
陳小亮看著那根繩子,眼睛里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他從書包里拿出一把小刀,那是昨天剛買的新文具刀。
“這個繩子看起來也不是很粗啊。”陳小亮自言自語地說。
余火生繼續專心擦玻璃,沒有注意到窗戶里的異樣。他的注意力全在工作上,每一個動作都很小心。這是他的習慣,也是保命的技能。
陳小亮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那根安全繩。繩子就在窗臺外不遠處,伸手就能夠到。
“小朋友,不要亂動。”余火生看到了,連忙提醒。
陳小亮縮回了手,但心里的好奇心更強了。他看著那根繩子,想知道它到底有多結實。
“如果用刀子劃一下會怎么樣呢?”這個想法在陳小亮的腦海里冒了出來。
他拿著小刀,慢慢地伸向了安全繩。刀刃很鋒利,輕輕一碰就在繩子上留下了印記。
余火生正在專心工作,沒有注意到安全繩的變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玻璃上,想要把每一個角落都擦得一塵不染。
陳小亮看到刀子在繩子上留下了痕跡,覺得很有趣。他開始用更大的力氣去割繩子。一下,兩下,三下。
繩子的纖維開始斷裂。
余火生感覺到身體有些不穩,低頭看了看安全繩。繩子看起來還是好的,可能是風大了一點。他繼續工作,沒有多想。
陳小亮越割越起勁,他想看看這根繩子到底什么時候會斷。反正有叔叔在下面,應該不會有事吧。
繩子越來越細,已經快要斷了。
“小朋友,你在干什么?”余火生突然看到了陳小亮手里的刀子。
“我只是想試試這個繩子結不結實。”陳小亮說。
“快住手!”余火生大喊。
可是已經晚了。最后幾根纖維也斷了,安全繩徹底斷裂。
余火生感覺到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開始往下墜落。他在空中拼命地想要抓住什么,但什么都抓不到。
02
二十樓到地面,大概有六十米高。
陳小亮看著余火生掉下去,整個人都呆住了。他剛才只是想試試繩子的結實程度,沒想到真的會斷。
樓下傳來了巨大的撞擊聲。
“媽媽!”陳小亮嚇得大哭起來。
劉佳麗聽到兒子的哭聲,連忙從廚房跑過來。“怎么了?”
“那個叔叔掉下去了。”陳小亮指著窗外。
劉佳麗看到樓下的混亂場面,立刻明白了什么。她看到兒子手里的刀子,又看到窗臺邊的繩子殘留。
“你做了什么?”劉佳麗的聲音在顫抖。
“我只是想試試繩子結不結實。”陳小亮哭著說。
劉佳麗感覺天塌了。她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也知道這會給家里帶來什么樣的后果。
樓下已經聚集了很多人。老王跪在余火生身邊,手足無措。余火生躺在花壇里,身下是一片血跡。他還有呼吸,但已經陷入了昏迷。
“快叫救護車!”有人大喊。
“報警!”另一個聲音響起。
很快,救護車和警車都到了。余火生被緊急送往醫院,而警察開始調查事故原因。
陳明偉下班回來,看到樓下的警車和圍觀的人群,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出什么事了?”他問鄰居。
“樓上掉下來一個工人,摔得很重。”鄰居說。
陳明偉心里一沉,連忙上樓回家。劉佳麗和陳小亮都在客廳里,臉色慘白。
“到底怎么回事?”陳明偉問。
劉佳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陳明偉聽完后,整個人都癱坐在沙發上。
“這下完了。”他說。
警察很快就上門了。他們要了解當時的情況,特別是事故的原因。
“安全繩是自然斷裂的嗎?”警察問。
“應該是吧,可能是用久了。”陳明偉說。
“我們需要看看現場。”
警察來到窗臺邊,看到了地上的繩子殘留。有經驗的警察一眼就看出了問題。
“這個切口很平整,不像是自然斷裂。”警察說。
“可能是摔斷的時候造成的。”劉佳麗說。
警察沒有說話,繼續檢查現場。他們在窗臺上發現了一些繩子的纖維,還有刀子的痕跡。
“這里有人為破壞的痕跡。”警察確認了。
陳明偉和劉佳麗對視了一眼,心里都很慌亂。
“家里有誰在場嗎?”警察問。
“就我兒子一個人。”劉佳麗說。
警察看向陳小亮。“小朋友,你看到什么了嗎?”
陳小亮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有沒有碰過那根繩子?”警察繼續問。
陳小亮還是不說話。
“說實話,這樣對大家都好。”警察的語氣很溫和。
陳小亮看了看父母,然后搖了搖頭。
警察沒有繼續追問,但他們已經有了懷疑。他們在現場采集了證據,準備進一步調查。
醫院里,余火生還在搶救。他的脊椎受到了嚴重損傷,醫生說即使救過來,也可能癱瘓。
余火生的妻子劉秀芬趕到醫院,看到丈夫的樣子,當場就哭暈了。
“醫生,我丈夫怎么樣?”劉秀芬問。
“傷勢很重,我們正在全力搶救。”醫生說。“但是情況不樂觀,要有心理準備。”
劉秀芬聽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余火生是家里的頂梁柱,如果他出了事,這個家就完了。
03
兩天后,警察找到了決定性的證據。他們在陳小亮的小刀上發現了繩子的纖維,經過比對確認,就是余火生安全繩上的。
“現在證據確鑿,是有人故意破壞了安全繩。”警察對陳明偉說。
面對鐵證,陳明偉知道瞞不過去了。
“是我兒子干的,但他不是故意的。”陳明偉說。“他只是個孩子,不知道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后果已經造成了。”警察說。“你們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陳小亮被帶到了派出所。面對警察的詢問,他終于說出了真相。
“我只是想試試那根繩子結不結實。”陳小亮哭著說。“我不知道會把叔叔弄傷。”
“你知道這樣做是錯誤的嗎?”警察問。
“知道。”陳小亮點頭。“我很后悔。”
消息很快就傳開了。小區里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大家都在議論陳家。
“這家人太不像話了,孩子出了這么大的事,還想賴賬。”
“那個工人多可憐,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毀了。”
“這種熊孩子就該好好管教。”
輿論的壓力讓陳家越來越難受。陳明偉的公司知道了這件事,擔心影響公司形象,把他開除了。劉佳麗在小區里也抬不起頭,每天都能聽到別人的指指點點。
余火生在醫院里躺了一個星期,終于醒了過來。但正如醫生預料的那樣,他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我的腿怎么了?”余火生問醫生。
“你的脊椎受傷了,可能不能再走路了。”醫生如實告訴他。
余火生聽了,眼淚流了下來。他想到家里的妻子和孩子,想到未來的生活,心里一片絕望。
劉秀芬每天都在醫院陪著丈夫,她已經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看到丈夫醒來,她既高興又難過。
“老公,對不起,都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劉秀芬哭著說。
“不是你的錯。”余火生安慰妻子。“我們以后怎么辦?”
這個問題讓兩個人都沉默了。余火生不能再工作了,家里失去了經濟來源。而且他還需要長期的治療和康復,這需要很多錢。
劉秀芬找到了陳家,要求他們承擔責任。
“我丈夫因為你們兒子的行為變成了這樣,你們必須給個說法。”劉秀芬說。
“我們也很難過,但孩子不是故意的。”劉佳麗說。
“不是故意的?那為什么要用刀子割繩子?”劉秀芬的情緒很激動。
“孩子還小,不懂事。”陳明偉說。
“不懂事?十二歲了還不懂事?”劉秀芬幾乎要吼出來了。“我丈夫現在癱瘓了,以后的生活怎么辦?醫療費怎么辦?”
“我們會承擔一部分責任的。”陳明偉說。“但全部責任不能都算在我們頭上。”
“什么叫一部分?你們兒子把人害成這樣,還想推卸責任?”
雙方爭執起來,最后不歡而散。
陳家的內部也開始出現問題。陳明偉因為丟了工作,脾氣變得很暴躁。劉佳麗每天都在擔心賠償的問題,也變得神經質。
“都是你平時不好好管孩子。”陳明偉對妻子說。
“我一個人怎么管?你平時都不在家。”劉佳麗反駁。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經這樣了。”
“那你說怎么辦?人家要我們賠兩百萬。”
“兩百萬?我們哪來的兩百萬?”陳明偉幾乎要瘋了。
兩個人開始互相指責,家里的氣氛變得很壓抑。陳小亮每天都能聽到父母的爭吵,心里也很難受。
04
小區里的鄰居對陳家的態度也變了。以前大家還能打個招呼,現在都避著他們走。
“這家人太不要臉了,把人害成那樣還想不認賬。”
“我看他們就是想賴賬,等風頭過了就當沒事發生過。”
“那個孩子以后也是個禍害,這種家庭教育出來的孩子能有什么好。”
這些話傳到陳家人的耳朵里,讓他們更加難受。
媒體也開始關注這件事。記者來到小區采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報道了出來。
“十二歲男孩惡作劇害工人癱瘓,家長拒絕承擔全部責任。”這樣的標題出現在各大媒體上。
網上的評論更是一邊倒地批評陳家。
“這種熊孩子就是家庭教育的失敗。”
“父母的態度太惡劣了,出了事還想推卸責任。”
“建議嚴懲,不能讓這種人逃脫法律制裁。”
輿論的壓力讓陳家幾乎無法正常生活。陳明偉不敢出門,劉佳麗也不敢去上班。陳小亮在學校里也受到了同學和老師的異樣眼光。
“你爸媽是不是不想賠錢?”同學問陳小亮。
“我們家沒有那么多錢。”陳小亮小聲地說。
“那你為什么要害那個叔叔?”
陳小亮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現在非常后悔當時的行為,但已經晚了。
老師也找陳小亮談話。
“你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嗎?”老師問。
“知道。”陳小亮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那樣做?”
“我只是好奇,想試試繩子結不結實。”陳小亮哭了。“我不知道會出這么大的事。”
“好奇也不能做危險的事情。”老師說。“你的行為害了一個家庭,也害了你自己的家庭。”
陳小亮聽了,哭得更厲害了。
余火生的傷情逐漸穩定下來,但醫生確認他確實不能再站起來了。這個消息讓他的家人更加絕望。
“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劉秀芬對姐姐說。
“先把眼前的困難度過去再說。”姐姐安慰她。
“醫療費都不夠,還談什么以后。”
余火生家里的積蓄很快就用完了,他們不得不向親戚朋友借錢。但這些錢也只是杯水車薪,遠遠不夠支付巨額的醫療費用。
劉秀芬再次找到陳家,這次她帶著律師一起來。
“我們已經委托律師處理這件事。”劉秀芬說。“如果你們不主動承擔責任,我們就起訴你們。”
“起訴就起訴,我們不怕。”陳明偉說。“法律會給出公正的判決。”
“你們確定要對簿公堂?”律師問。
“確定。”陳明偉說。“我們不會承擔全部責任。”
律師看了看陳明偉,搖了搖頭。“如果敗訴,你們要承擔的不僅僅是賠償,還有法律責任。”
“那也比現在就認輸強。”
雙方的談判破裂了,這意味著這件事要鬧到法庭上去了。
陳小亮因為年齡不滿十四歲,不承擔刑事責任,但他的行為造成的損失需要家長承擔。
陳明偉咨詢了律師,得知如果敗訴,他們要賠償的金額可能達到幾百萬。這個數字讓他徹底絕望了。
“幾百萬?我們哪來的幾百萬?”陳明偉對律師說。
“如果沒有錢賠償,可能會被強制執行,房子都要被拍賣。”律師說。
“那我們一家人住哪里?”
“這些問題你們要提前考慮。”
陳明偉回到家,把律師的話告訴了妻子。兩個人都沉默了很久。
“要不我們搬走吧。”劉佳麗說。“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能搬到哪里去?現在網上都是我們的消息,到哪里都會被認出來。”
“那怎么辦?總不能等著被起訴。”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陳明偉把頭埋在手里。
陳小亮聽到父母的對話,心里更加難受。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行為造成的,但他不知道該怎么彌補。
05
小區里的壓力也越來越大。有些激進的鄰居開始在陳家門口貼標語,寫著“害人精”、“無良家庭”這樣的字眼。
物業公司也感到了壓力,他們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小區的形象。
“要不你們先搬出去避避風頭?”物業經理對陳明偉說。
“我們為什么要搬?”陳明偉很憤怒。
“現在輿論對你們很不利,住在這里對大家都不好。”
“這是我們買的房子,憑什么要搬?”
物業經理也很無奈,但確實沒有辦法強制他們搬走。
事件發生后第七天晚上十一點,陳明偉突然接到對方律師的電話。
只是律師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他當場石化...